第28章 孟秘書,你弄壞了我的腕錶。
第28章 孟秘書,你弄壞了我的腕錶。
此刻已經是晚上10點,悠揚古老的鐘聲從一樓船艙內開始傳盪,還有人在品酒,Louis的酒量很好,這些都是他的珍藏,但是他非常熱情的拿出最高檔的紅酒,邀請周圍的人來品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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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只是一個數字。
這些紅酒藏品,也不過是用數字買回來的。
只要他想要,哪怕是全世界只有一瓶的紅酒,Louis也可以擁有,就比如,左手邊第三個玻璃櫃內。
是一瓶30年前已經停產的古董酒,但是Louis收購了工廠,只為了他一個人經營。
客艙內的人不多,大多都回去了,有的去甲板上欣賞著海上明月。
Elvis跟真英早就在紅酒的浸染下熱火難耐,彼此如膠似漆的親吻著Elvis托著真英的翹臀一邊親吻一邊旋轉著朝裡面走,他們的臥室在二樓西區。
所以準備穿過一樓西區,直接走樓梯來二樓。
路上偶爾遇見經過的侍應生,真英紅著臉縮在Elvis懷中。
彼此身體火熱,都想找一個安靜的地方發泄,似乎迫不及待等不到回臥室了。
在餐廳門口的時候,兩人停住了。
因為裡面,一扇門之隔,裡面傳來男女親吻的水聲,彼此唇舌交纏嗚咽,男人的喘息,還有女人不受控的吟哦聲。
聲音不大,似乎在羞澀的壓制。
男人的氣息悶哼了一聲,椅子摩擦地面的聲音。
發顫的聲音,柔美的喘息,美好動聽。
但是在這個寂靜的海夜,在彼此無人的地方。
掉下一根針的聲音都會被放大。
真英聽得臉紅,心熱。
因為那女人的叫聲太好聽了。
她仿佛猜到裡面是誰。
那聲音好聽到,她一個女人,渾身的熱被散發了,真英立刻看了一眼Elvis,發現他已經崩的很厲害,閉上眼睛在女人的聲音中開始釋放自己。
那個女人細細的吟哦聲穿過摺扇門更輕了,但是就是這樣絲絲縷縷抓心撓肝越輕越朦朧越勾人。
而Elvis像是森林裡面求偶的雄獅,露出狂躁又痴迷的神情。
真英拍著他胸口,小聲很吃醋,「這麼喜歡,你去找她啊。」
Elvis在痴迷中回過神來,捧著姬真英的連連道歉,熱情的親吻著她,唇舌嗚咽中:「Baby I was wrong。」
餐廳裡面有人。
Elvis深深的看了一眼這扇門,跟姬真英只好遠路返從另一個步梯離開。
-
十點半,整艘遊輪如同海上最強的征服者一樣,平穩的行駛在廣闊海域中,萬籟俱靜,在甲板上喝著紅酒交談的人也幾乎回到了客臥中。
Louis留在了客艙,準備今晚上跟這些老朋友們暢飲,他跟卡爾家族的繼承人交談甚歡。
一樓西區餐廳。
沒有開燈,連監控都被男人一個電話,中控立刻關閉。
淺藍色的百葉窗合自動關上,窗外皎皎明月高懸。
只有一縷清輝,穿過最後一片百葉窗簾,落了進來,落在男人高英挺的身影跟女人纖細的背影還有她們身側,一張銀灰色真皮餐椅上,照耀著真皮餐椅上晶瑩剔透的水光,皮椅不吸水,滴滴答答的水漬沿著落在柔軟的地毯上,水漬在地毯暈染開。
室內一片清冷月光。
梁晉琮親吻著女人的唇瓣,吮吸,一隻手扶住她的腰給她一個承托力,另一隻手穿過淺綠色的裙擺。
孟鶯的睫毛顫抖,眼角沁出了淚水,烏黑的羽睫毛被打濕,晶瑩的顫抖了一下。
胸腔,仿佛呼吸被全部奪走。
她從小到大有過很多追求者,但是並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像是在雲端,可是身體像是在岩漿層,從內二外散發的熱氣,她細嫩的肌膚氤氳出一層粉。
漂亮纖細的手指只能無力但是又用力的抓住他背脊的襯衣。
大口喘息又驚恐顫抖,用力的雙手環繞著他的脖頸,「外面.外面有人」
梁晉琮也迷了眼睛,聽到外面傳來低語聲,兩人的動作停住。
約莫一兩分鐘,外面的人走了。
孟鶯大口喘息著,細白的手指緩緩垂下,她需要靠在牆壁上,才能支撐住自己幾欲倒下的身體。
梁晉琮的聲音暗啞的厲害,「孟秘書,我的表好像進水了。」
孟鶯腦子紅著臉,她不明白梁晉琮是什麼意思,整個人暈乎乎的感覺。就看見一縷月光落在他身上,面前的男人聖如神邸一樣,他動作斯文的從一邊的餐桌上拿起紙巾,擦拭著自己的腕錶。
黑色緞面襯衣,衣袖仿佛也濕了。
緞面變得啞光,緊貼合男人的腕骨。
而孟鶯猛不丁的看著他手腕的表。
恍惚間回想起鋼製冷硬的錶帶碰撞給她冰火兩重天的感覺。
「我我.」她張合了一下紅腫飽滿的唇瓣。
羞赧的不知道說什麼。
梁晉琮摘下了腕錶,抓住她的手指戴在她纖細的手腕上,「這枚腕錶是我19歲的時候定製的,到現在伴隨我走過十年光景。」跟隨著他從亞馬遜叢林穿行過,登過珠峰,他經歷的很多事情,都有這枚腕錶見證過。
「定製這枚腕錶的時候,老匠人說過,不能進水,幾乎無法修理,而那位老匠人早就去世了,我這枚腕錶算是孤品了。」他的手指溫涼,將表扣在她手腕,腕錶是他手腕的尺寸,但是戴在孟鶯纖細的手骨上,幾乎要滑到手肘。
他第一次直觀的看到,面前的女人,櫻粉的臉,這樣纖細的骨架,但是身形瑩潤。
低垂著眸子,她羞惱又懊惱,幾乎能從男人的話語中察覺到這枚全球獨一無二的孤品無法用價錢衡量,總不能讓她賠錢吧
「我對不起,但是這跟也沒有關係,誰讓你不摘下來。」
梁晉琮擦乾淨手指,呼吸平穩下來,注視著孟鶯,微微低頭聲音沙沙啞啞落在她臉上,溫柔又紳士的捏了一下孟鶯的臉蛋,「我也沒有想到,孟秘書.竟然如此厲害。」
他說話普通話非常標準。
好像是發自內心的誇讚,沒有任何輕浮的調侃,只有讚美。
但是孟鶯的臉更紅了,幾乎紅到滴血一樣,忍不住抬手錘了一下他的胸口,但是這個動作太親昵,像是戀人似的那種撒嬌,她自己都沒有反應過來。
而他直接抓住了那隻手,牽握在掌心。
她站不穩,也走不穩,綠衫裙紗凌散。
梁晉琮彎腰將她抱起。
要離開的時候,孟鶯把臉埋在他肩膀,聲音顫著,「別我.等會兒有人過來看到怎麼辦。」
她指的是,此刻的『戰場』
吸飽水的地毯。
她說這話幾乎都不敢抬起頭,只能拼命的把臉埋在他肩膀上,綠色吊帶裙下的肌膚紅透了,帶著細密的汗,梁晉琮從喉嚨裡面發出輕笑,「那就說,是我打濕了花瓶。」
說著,他將她放下,將桌面上玻璃花瓶掃落在地毯上,清澈的水流覆蓋,白色的不知名花朵也灑落在了地毯上。
這裡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