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6章 風也是這樣的吹
施小六和夏玉了看進到棚子裡施澤蘭和宛玉,他們繼續忙活他們自個的事情。
宛玉低聲嘟囔:「我們來了,他們都沒有表示。」
施澤蘭伸手摸了摸她的頭:「挺好的,你沒有燒得說胡話。
天天見面的人,用得著客氣來客氣去嗎?」
施小六和夏玉眉眼都不曾抬一下,而宛玉被施澤蘭拉出去前,還回頭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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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小六和夏玉專注他們自個的事情,眉都不曾抬一下。
宛玉跟著施澤蘭轉到另一邊坐下來,她看著施澤蘭:「蘭姐兒,我想念師父師娘了?」
「那你要不要回宗門一趟?」
「不要。
我只要回了宗門,我父親和母親便會趕到宗門來。
我不回去,我師父師娘都跟著少一些麻煩事情。」
施澤蘭看著她:「這裡有我們駐守著,你可以自行去周邊轉一轉。」
「不去。
我師父和我說了,我這一兩年的運氣平平。
我擔心我在外面轉一轉,萬一對凡俗界的男子一見鍾情,我以後怎麼辦?」
「噗。」
施澤蘭端著的杯子傾倒下來,還好杯中無水。
「宛玉,你話里意思和那中邪沒有什麼區別。
你是非常容易對別人一見鍾情嗎?」
宛玉搖頭:「應該不會吧。
但是我擔心會受我父親母親的影響,看到一個容貌過得去男人,便對他暗生情意。」
「我給你兩張淨化符,你也不要出門了。過了這一兩年,你才隨心意行事吧。」
宛玉也是這般的點頭:「我師父說,現在宗門只有你們三人的運氣最為旺盛。
我跟在你們的身邊,這一兩年應該能平安的度過。」
「跟吧。
反正你來了,我也有伴了。」
宛玉看著施澤蘭:「你不生氣我利用你們避凶趨吉?」
「你做過對不起我們三人的事情嗎?」
宛玉用力的搖頭:「沒有。
我和夏家解除婚約後,我在外面都不曾誹謗過夏玉的名聲。」
過後,施澤蘭把宛玉的事情說給施小六和夏玉聽,施小六聽後恍然大悟道:「君師叔為宛玉真是考慮得周全。」
「君叔歷來護短,宛玉又是他的大弟子,是君叔最看重的小輩。」
「夏玉,在你君叔的心裡,宛玉比你的地位來得重要?」
夏玉滿臉糾結神情看著施澤蘭:「你怎麼跟宛玉學了挑撥離間的本事?」
「夏玉,這裡面是不是有別的事情?」
夏玉點頭:「修行的人,有幾人信命由天定?」
「我們更加相信運由己生。」
施小六接了夏玉的話,夏玉贊同道:「這些年,宛玉的父親母親只要見到宛玉,他們就會失去理智,會衝動的做下糊塗事情。
他們沒有見到宛玉,反而能夠清醒處理許多的事情。
君叔讓宛玉避開去,避到我們這裡來,正好有蘭姐兒在,宛玉等同有了一個能夠開解她的夥伴。」
施澤蘭看著夏玉皺了眉頭:「你幾時收到君師叔的消息?」
「法事堂的師弟把消息帶給我的。」
施澤蘭明白:「我知道了,我不會和宛玉說這裡面的事情。」
施澤蘭走了後,施小六對夏玉說:「宛玉的父親和母親是不是還做了別的事情?」
夏玉嘆息的點頭說:「她父親母親的修為低,這些年服用了一些丹藥,也只是讓他們的身體健康,改變不了壽數。」
「他們應該還能活幾十年,他們現在就心急了?」
「他們太過急功近利了,其實他們要是沉下心來,還是能夠繼續提升修為的。」
夏玉四下里看了看,低聲說:「君叔與我說,這對夫妻不知道做了什麼事情,他們的丹田受損嚴重。
他們能夠活得這麼長久,是藥閣有人用心保全了他們的壽命。」
施小六認真的想了想:「我在宗門的時候,聽一位師弟與我說,三師兄喜歡鑽研一些特殊古怪的病例。」
夏玉看著施小六,他沉思好一會:「我明白了,他們是你三師兄的病人。」
「夏玉,我三師兄不是有心與你們夏家作對,他只是對這種特殊病例有興趣。」
夏玉看了施小六一眼:「我們夏家也不是不講道理,而且知道是你三師兄在給他們治病,我們夏家只會成全這樁好事。」
施小六笑了:「這事一定要隱瞞蘭姐兒嗎?」
「看情況吧。」
法事堂弟子的到來,還是影響了駐守河對岸四人的生活。
宛玉喜歡拉著施澤蘭一塊去風口:「蘭姐兒,法事堂的師兄弟們最知道宗門的大小事情。」
「我們去了,他們會說給我們聽?」
「肯定不可能的,
但是我們和他們交談多了,大家熟悉了,他們知道我們不是多言的人,也許會對我們講一些不傷大雅的故事。」
「行吧。
反正閒著也無聊,不如去請教法事堂的師兄師弟一些事情。」
「蘭姐兒,你比我會啊,你還會主動與人交談。」
「那我們去了,總要與人說話吧。」
「是啊,我原本想從關心他們的修為入手,現在我覺得你的說法要自然許多。」
「不會吧。
你從前認識宗門的人,一開始話題就是這麼的猛?」
「嘿,嘿,嘿,當然不會這麼的直接。
我年紀小的時候,會誇讚別人修為高。
後來年紀大了一點,就會向他們請教修煉的事情。」
施澤蘭裝作擦拭額頭汗水的樣子:「宛玉,你果然冰雪聰明,平時你是在我們面前故意裝作笨。」
宛玉沒有好氣道:「我在你們面前還要端著,我這日子要多難受。」
她們兩人去了風口,正好法事堂的弟子們圍在風口,她們兩人過去後,他們讓開了一點位置。
施澤蘭聽著風聲,皺了眉頭,對旁邊站著的法事堂弟子說:「師弟,你聽出這風裡的動靜沒有?」
那人轉頭看向施澤蘭:「蘭師姐,你聽出什麼了?」
「風勢越到中心,越顯得不太順暢,仿佛是歷盡艱辛,才到了中心點。」
「我再聽一聽。」
一會後,那人對施澤蘭說:「蘭師姐,是有你說的那種感覺。
之前,風也是這樣的吹嗎?」
「不是,風勢猛烈的時候,是一直非常的囂張跋扈。」(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