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統領三部

  第267章 統領三部

  年終尾祭。

  沈輕舟身著官袍，站在第二排，前方有一高處是祭台，上有一鼎，那鼎中原本的火藥已經消失，不得不說，江左盟的高手不少。

  原本言豫津的父親言侯爺，想要趁著這年終尾祭，直接炸死梁帝，原因很多，最重要的一點，他心慕林殊的姑姑，也就是蕭景禹他媽，被梁帝娶了。

  娶就娶了吧，但是因為林家實力太強，太子蕭景禹又太有出息，百官跟隨，他內心忌憚，在他的默許下，謝玉和夏江這群人才能搞出個赤焰血案。

  言侯爺忍了這麼多年，今年打算動手了，尾祭的時候，要讓玄天觀觀主做些章程，他早就被言侯爺收買，直接把鼎內弄出黑火。

  只不過被梅長蘇發現，他現如今是勸住言侯爺了，那鼎中黑火已經消失，不過，黑火消失，但是多了一份黑色團紙深埋。

  那上面被沈輕舟寫下了一段詩句，最重要的一句是「日上三竿猶在眠，不是神仙，勝是神仙。」不過，上面塗滿了墨汁，別人看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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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著梁帝手中火紙點亮投入爐中，那火紙閃過一道別人看不見的光芒。

  梁帝忽然間想打哈欠，還是忍住了，此刻的沈輕舟，只感覺到，體內才氣不斷消耗。

  這就是他的手段，他就是想讓梁帝多睡睡，要不然，他這個官升起來，就很麻煩了，尤其是想要升到那個最大的官，不想等了。

  【正氣歌：宿主對一國帝王出手，引發些許動盪，扣除才氣×200000】

  這也就意味著，接下來做事獲取的才氣，最起碼二十萬內是要被扣了。

  有這二十萬，他都能直接升文位了。

  【文位：進士（842563/1000000】

  原本七十三萬多，禮部陳元直也下台了，獎勵了十萬才氣，這群人，看來都是私慾大過公心，要不然，應該是扣沈輕舟積分了。

  皇帝這個沒辦法，他是一國帝王有點排面很正常，也是私慾大於公心，可是你對他出手，就是引起動盪。

  事實上，沈輕舟都能輕易殺了梁帝，只不過沒必要，那樣天下大亂，自己雖然有把握，但是再爭霸天下一次，有點過於麻煩了。

  尾祭完成後當晚，梁帝睡得很香，第二日是朝會，哪怕有高公公催促，還是延誤不少。

  梁帝沒想過這是有人出手，能睡了一點而已，並且睡起來後，感覺精神很好。

  只不過到了朝會，又是接二連三的哈欠，太子和譽王兩個人關心了一些，也沒當回事，朝會本來就挺早的，然後開始了如同以往的黨爭，就是推薦新的尚書。

  戶部是沈追，剩下的刑部蔡荃還沒上位，吏部和禮部都是下台不久，現如今就是靠著原本的系統維持，肯定是年後再議了，不過，這是年前最後一次朝會，不能任由他們這麼做下去的，這次朝會目的是清點一年收穫。

  「陛下，我大梁今年收穫頗豐，雖偶有波折，但是總體大好，尤其是金陵城，今年入國庫之銀，足足百萬兩有餘，比去年漲了三倍之多。」沈追是真的欽佩沈輕舟。

  你別管他是不是愣頭青，但是他是真的做事的，之前的京兆府尹，哪裡有他的能力，雖然沈輕舟能力強，下台的機會更大，但是人家就是給下面人做事了。

  沈輕舟也沒有挑戰秩序，金陵城發展不錯，留足了接下來用的銀兩，剩下的一小點進入國庫，畢竟是京城，再次也次不到哪裡去。

  事實上，在他看來，只是因為元旦的時候，才開始正式開通百貨大樓和居民房，再拖一個月，最起碼國庫還能加個百萬兩。

  「沈愛卿，此事你功不可沒，必須要賞賜，你們說說。」梁帝開心了，這可是京城，多少任京兆府尹只是想著善終，根本不敢做事，沈輕舟這一上，京城gdp翻倍上漲，嚇人。

  他也願意支持沈輕舟，因為他既不是太子黨也不是譽王黨，他確實想培養繼承人，但是也喜歡那種不偏不倚，只對朝廷，也是對他負責的孤臣，他讓太子和譽王說說賞什麼。

  「父皇，沈大人向來無欲無求，不過，只要父皇賞的，都好。」譽王說道，他還嘲諷了一下沈輕舟。

  沈輕舟出了名的不收禮物，這是他從三陽縣就定的規矩，一直遵守，但是譽王嘲笑的是他當初使銀兩，沈輕舟為了當官，可是花了錢的，不過他不可能曝光，他也收了的。

  「譽王這話說錯了，若非霓凰郡主不願，父皇若是給郡主賜婚，你看沈大人是不是無欲無求。」太子這話一出，很多人都想笑。

  朝堂之上，太子黨和譽王黨，甚至於一些中立的人，對沈輕舟都很疏遠。

  不是只有太子黨和譽王黨做一些不好的事，中立的不代表是好人，不願意同流合污，只是不想提前下注罷了。

  沈輕舟也沒當回事，自己也就因為美色去參加比武招親這一個污點了，說唄，他也不後悔。

  「哈。」梁帝正要說什麼，忽然又打了個哈欠。

  「父皇勞累過度。」太子打算關心下。

  「無妨，景琰，你說呢。」他這一句話，讓很多人看向了不怎麼做聲的靖王，土地兼併開局是沈輕舟打的慶國公，但是後續各地兼併之風都是靖王做的事，不知不覺間，這靖王的地位提升了不少。

  「父皇賞賜什麼，沈大人應該都很喜歡。」靖王只是因為為赤焰軍說話惡了梁帝，不代表他是傻子。

  最終，賞賜了珍珠一斗，皇帝的賞賜，象徵意義大於實際意義。

  下了朝會後，梁帝昏昏欲睡回寢宮了，太醫也趕緊跟上，現如今，太子譽王靖王都發現有點不對。

  梁帝自己也發現，但是檢查仔細，就是瞌睡，並且好像氣色都變好了，特別正常，沈輕舟一直持續使用才氣，當初寫的時候，就已經做過實驗，其實，沒有特別大的動靜，讓人一睡不醒太難做到。

  除夕夜。

  沈輕舟算是一家團聚，回到了原本的府邸，來了一些親近的族人，不可能全來的，還獲得了一份皇帝賞賜的菜。

  年就這麼過了，第二日，聽到了一個消息，昨日送菜的隊伍，有一隊已經被滅口，就在皇城周邊，梁帝勃然大怒，打了蒙摯二十棍，讓他一個月查清真相。

  其實，很多事按照原來的進行，有些進展比原來的快很多，比如幾個尚書，要不是沈輕舟下手和證據極快，還真的能拖延許久，現在可能才會出結果。

  大年初一，沈輕舟擼狗擼了一天，除了去了一趟百米外的府邸，那裡是族長所在之處，然後回歸府邸。

  倒是有不少人想要拜年，但是他大門緊閉，根本就不招待，倒是認識他時間長的人知道這些。

  初二，懸鏡司上門了，就是問了一下除夕當夜他的行蹤，行吧，刺殺之人劍法極高，他的武功，到現在都沒有人能真正搞清楚，但是絕對使用過劍法，美人如玉劍如虹已經人盡皆知，一劍橫掃八個對手。

  初三，他直接被召喚入宮，倒不是懷疑，主要是京城發生這種事，他也算有一點責任，皇城也在金陵城中，但是假如梁帝沒毛病，就不會懲戒沈輕舟，皇城周邊是有禁軍的。

  「沈愛卿，你覺得此事為何人所為？昨日晚間，宮內又發生縱火事件。」梁帝試探道，昨天晚上著火，讓他心裡大驚，沒有安全感，這可是皇宮。

  「陛下，微臣想過此事，想來是杯弓蛇影，有人故意折騰出動靜，想要削弱陛下對禁軍的信任感，若是仔細想來，不外乎是黨爭。」沈輕舟這一句話，讓梁帝驚訝的看著沈輕舟，知道你膽子大，但是你就這麼說了。

  「黨爭，你覺得是太子和譽王下手？」梁帝也嚴肅起來了，真當他吃乾飯的，他也有猜測，不過馬上又打了個哈欠。

  「陛下，此事內情除了幕後人，無人得知，微臣也只是猜測，甚至於，可能是有人栽贓，皆有可能。」沈輕舟說道。

  「你在潭州之中，有神探之稱，在京城中，也破獲不少案件，若是交由你來辦，你可有把握。」梁帝說道，這才是他的目的，沈輕舟得罪了兩方面的人，自然誰也不會相幫。

  「陛下，微臣身份不足，破案期間，可能涉及太多，微臣怕是鎮不住。」沈輕舟說道。

  「都說你為人剛正，看來還有點滑頭，你想要什麼？」

  「陛下，單純令牌，怕是時機有所延誤，最好找一皇室中人，手持陛下令喻，定能破獲此案。」

  「那皇室中人應該是誰啊？」梁帝已經有點憤怒了，都說你不涉及黨爭，現如今，你是要露出馬腳了，是靖王嗎，皇帝都有一顆懷疑一切的心思，

  「陛下，微臣覺得淮王蕭景禮最為合適。」

  「淮王。」梁帝一下怔住了，他當然知道這個沒出息的兒子，和弟弟紀王一樣的性子，他既沒有後宮母妃的力量，外界更沒有支持者，甚至於，他本人根本沒想過皇位這件事，想當個閒散王爺。

  他本來以為沈輕舟會說靖王的，他內心也清楚，靖王本身是有能力的，加上這段時間的一些事，多少有點支持者，只不過和太子還有譽王勢力比起來，不值一提。

  但是沈輕舟要是說是淮王，那就一點問題沒有了，不過這小子真狠，這是連靖王都懷疑上了，好事，孤臣，不過，這人也心狠，這不是讓淮王得罪譽王和太子嗎。

  不過，仔細想想，淮王確實是最優秀的選擇，他本身就沒想過當皇帝，那些王公大臣因為他留戀於煙花之地，根本也不會支持他，哪怕是譽王和太子，也不會太過為難他，好選擇。

  ……

  「父皇，這。」淮王被召見入宮，聽到要他破宮內失火案件，頭皮已經發炸了。

  他就是一個普通王爺，混吃等死，他哪有這種能力，他母親是惠妃，就是那個被皇后欺負，經常抄寫經書的妃子。

  他有個哥哥是寧王，是老三，當年瘟疫，寧王和老二年齡差不多大小，老二是皇后的親兒子，最後，寧王瘸了，但是活下來，皇后兒子不在了，這不是惠妃就被針對上了，人性。

  宮裡面被針對，宮外面也沒助力，他早早就放棄自己，誰能想到，還要被安排事。

  不過梁帝看他這個樣子，反而更放心，他已經調查過了，沈輕舟和這個淮王面都沒見過，至於淮王在青樓之中認識的商戶，沈輕舟又沒讓自己親近的族人去。

  沈輕舟又進了一次宮，和淮王在宮裡見面，淮王穿的很寬鬆，甚至於都有點衣冠不整，不過沈輕舟不在意，他的目的達到了。

  離開的時候，星河耿耿漏綿綿，月暗燈微欲曙天。又是一首跟睡覺有關的詩詞，潛移默化中，梁帝更瞌睡了，他不能死，沈輕舟要的就是這個效果，這次沒扣才氣了，反正都動過手了，只要不弄死，問題不大，

  「沈大人，這破案之事。」淮王有點埋怨沈輕舟，這事和自己無關。

  「放心，此事有沈正一手處理，只是需要淮王的身份而已，淮王可安心等待。」

  這件事，其實懸鏡司也有任務，只不過，沈輕舟故意請了淮王，就是為了壓制他們的。

  又是幾日後。

  「陛下。」

  「父皇，父皇。」蕭景禮小聲叫了幾句，梁帝又睡著了，這幾日，陛下昏睡時日漸長，但是身體康健無比。

  「沈愛卿，你說說吧？你們怎麼來了？」梁帝強振精神，看著沈輕舟，也發現，屋內有不少的人，皇后，越貴妃，太子，譽王都來了。

  剛他每次和沈輕舟見面，都要接受沈輕舟一次昏睡攻擊，這一次，到了臨界點了。

  「陛下，剛才您昏昏欲睡，正在接待淮王和沈大人，太子和譽王忽然求見。」高公公說道。

  梁帝多聰明，馬上就明白了，這是譽王和太子一直關注自己呢，至於報信人，肯定是後宮這兩位了，這是生怕自己一下死了，他們不在身邊是吧。

  他能感覺的到，自己雖然嗜睡，但是清醒的時候，感覺身體好了不少，這也是他為什麼沒有斬殺御醫的緣故。

  他當了這麼多年皇帝，肯定是有壓力的，沈輕舟這功法，讓他好好睡睡覺，其實是養身。

  「父皇，兒臣遍尋名醫，總算尋來一奇人，就在殿外。」譽王首先發聲。

  「父皇，兒臣特意求來一株藥，特意讓御醫查看，對父皇症狀有好處。」太子緊跟。

  「你們有心了，那就叫進來看看吧。」梁帝說道，雖然精神好，但是也不能一直這樣。

  沈輕舟就在這看戲，也不知道為什麼，梁帝沒有把他清出去，不過看著旁邊的淮王，他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太膽小了，和自己老爸說話都不敢。

  「陛下，此乃暈天之症，陛下龍虎精神，但是畢竟有了年歲，此症好好休息就可以了，不可太過操勞。」

  沈輕舟聽的嘖嘖稱奇，總感覺太子和譽王就是等這個機會的，這瞌睡就瞌睡吧，還取個名字，最重要的一點，是想讓梁帝多休息一段時間。

  事實上，自己這裡每時每刻都有才氣流逝，只不過自己的回覆程度能夠趕上。

  只能說，皇家就是皇家，要不是梁帝本身對權術有極高運用，大義在身，或者太子沒有競爭者，說不定，他現在這症狀，就可以噶了。

  「好了，我和沈愛卿有話要說，你等先退下吧。」梁帝一句話，殿內就剩下三四個人，高公公，梁帝，沈輕舟和淮王。

  「沈愛卿，你覺得，朕要休息些時日，太子和譽王，誰能夠擔當大任。」梁帝也是心血來潮，或者說，被說通了，他真的想痛痛快快休息一段時日，也是想趁這個機會看看，到底誰會跳出來。

  「此事乃陛下一言獨斷，微臣不敢多言。」沈輕舟一想就懂了，這是要當老六，行吧。

  「淮王，若是這段時日，由你暫時代我，可敢？」梁帝一句話，讓淮王顫顫巍巍說不出什麼話。

  他越是這樣，梁帝越放心，他太累了，不止太子和譽王找的大夫，藥王谷都來人了，所有人給他總結的症狀就是之前太過勞累，畢竟對他身體，真的無傷，他也想休息十天半個月。

  但是，他又不想把這個權力給譽王和太子，兩個人一個有能力，一個有大義，借著這段時間發展起來怎麼辦。

  靖王的話，也不太行，他很有能力，但是越是這樣越不行，淮王就被突出出來了，他沒有勢力，就是暫時掌權，也做不出什麼來。

  至於朝堂之事，他自己都清楚，缺了誰也能轉，哪怕是他這個皇帝，禁軍之死，還有皇宮失火，他確實有點擔心了。

  這一次，沈輕舟給他的加碼，加上太子和譽王到來，他做了這個決定，給太子或者譽王權力，他害怕掌權後，第一件事就是讓自己噶了。

  良久，聽完了沈輕舟的回報，梁帝做出了決定。

  「我打算讓淮王，暫時掌我令信。」

  「父皇，萬萬不可。」太子趕緊道，父皇休養，不是該他監國嗎。

  「父皇。」譽王也反對，要是沒有後宮之事，他覺得很開心，淮王這個廢物，沒實力，有令信也要被壓制。

  但是他和寧王一奶同胞，母親被皇后針對，他不怕，但是對方有點權力對他發難，他也覺得麻煩。

  不過，他和太子這樣，只會確定梁帝的想法，就是這樣，淮王孤立無援，只能依靠自己，安心了。

  「你是要朕收回聖旨。」

  「兒臣不敢。」太子和譽王知道，這件事已經定了。

  淮王倒是也安下心來了，父皇左右也就休息一個月左右，現如今到元宵還有七八天，也不用上朝，沒多少事的。

  「殿下不必過於憂心，朝堂之上，我定當會支持殿下。」沈輕舟說道。

  「多謝沈大人。」淮王內心仿佛有了一丟丟的依靠。

  元宵燈會過後，朝堂之上。

  寶座空懸，但是有一個小座椅在寶座旁邊，上面坐著淮王，雖然他沒有勢力，但是有聖旨，並且昨日梁帝剛剛當眾宣布此事。

  百官疑惑不解，陛下看上去龍虎精神，怎麼忽然要讓淮王這個廢物，替他處理幾天政事，他能做到嗎？陛下要做什麼？

  「淮王，刑部，吏部，禮部尚書之位空懸，尚書之位重要之極，我推薦……。」太子直接出列，這是根本沒把淮王放在眼睛裡，甚至於，想借著這個機會，直接把尚書之位定下。

  譽王也是這個想法，父皇在的時候一言獨斷，但是淮王要是認了，父皇多少也要考慮下的。

  「這。」淮王有點傻眼。

  「淮王，……。」整個朝堂，仿佛變成了菜市場，所有人，包括中立的，都沒看上淮王，要不是譽王和太子相爭，監國他都不敢想。

  「各位，朝堂之上，如此喧譁，成何體統。」舌綻春雷下，沈輕舟說出來的話，清晰印入每一個人的耳朵里，確實寂靜了。

  「沈大人言之有理。」淮王說道，整個朝堂，他就和沈輕舟認識，這也是無可奈何，唯一的支持者。

  「淮王，沈大人不在這幾個重地，自然說的輕巧，沒有一個決策者，出了差錯怎麼辦，難道沈大人能負責嗎？」

  「淮王，尚書一事事關重大，必然要陛下欽點，至於三部之事，中書省和尚書省辛苦一下，想來也出不了什麼大事。」沈輕舟提議。

  「沈大人說笑了，各部皆有章程。」一個老頭子出列，他是中立的，根本不願意參與這種事。

  「沈大人說的輕鬆，你要是有能力，不如把這三部之責擔起來吧。」太子說道。

  「如果淮王殿下無異議，微臣可暫時替淮王看管。」

  「淮王，我看可行。」譽王都沒反對，正好抓不住你把柄，送上門來了，有個差錯，你就等死吧，之前他得罪很多權貴，只不過梁帝也替他斡旋，孤臣嗎。

  「淮王，微臣贊同。」很多人都明白譽王的意思，太子黨和譽王黨的人又團結了。

  淮王又問了一次，看著沈輕舟不是開玩笑，答應了，他本身就膽小。

  沈輕舟內心一曬，他們想抓自己痛腳，可是別忘了，自己什麼出身，三部大清洗來了，沒等你抓呢，你先被抓了。

  這看著玩笑一樣，但是大家默契的想把沈輕舟搞下去，府衙他是坐穩了，想抓痛腳很難，這三大部那不是到處是篩子。

  (本章完)

  （還有更新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