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1章 謀鑫豪酒店
第1221章 謀鑫豪酒店
鑫豪酒店一期,是已經投入運營的酒店。
條件很不錯,甚至比世紀賭坊那邊還要好上不少。當然主要也是因為鑫豪酒店是後建設的原因,後來的,當然要比先來的好。豪華沾不上邊,但肯定不是髒亂差。
而且鑫豪酒店其實也算是有賭場,只不過相對來說,沒有世紀賭坊那麼大罷了。而其他生意的利潤下滑,所以桑康這才開闢了二期工程,如前文所述,黃祖耀建設的就是賭場。按照沈星轉述的沈建東的說法,桑康要把鑫豪酒店建成小磨弄最大的場子。
狠狠的賺國內賭客的錢財……
在二期工地吃過了晚飯,王言便帶著蘇蘇姐妹兩個,住進了鑫豪酒店最好的套房。
服務還是很到位的,想女人了一個電話就來人,想吃飯了一個電話就上菜。整體的環境,也打掃的十分乾淨。
就是房間並不便宜,也就比黑店差一些。當然,遊客來這裡就是體驗這個的,感受的就是違法。只要有錢,服務拉滿,相當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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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置好了又是昏睡過去的趙梓櫻,王言終於脫下了沾血的衣服鞋,同蘇蘇一起洗了個澡,幫她緩解了一下今天的壓力。
王言是真的幫助。
因為他可以很明顯的感受到,今天的蘇蘇,比以前更加的狂野,有種人生幾何,享受當下的感覺,相當賣力。
當然,王言從來不懼怕任何對手就是了……
做愛之後,入睡之前。
王言叼著煙,噼里啪啦的擺弄著電腦。蘇蘇則是捂著被子,一樣也是叼著煙。
對於王言電腦玩的溜,蘇蘇已經接受了。因為她發現,王言藏的很深,她總霧裡看花,看不清楚。人就在眼前,偶爾卻又覺得遠在天邊,給人一種神秘且強大的不真切的感覺。
她問道:「以後怎麼打算的?就在這干工程嗎?」
「挺好,開始打算以後了。」
「有希望了嘛。」
王言笑著說道:「工程肯定得干,地還有不少呢,夠開發挺長時間的。至於你說的打算,那你就得想一想,那些地怎麼拿過來開發了。」
「還創業啊?差不多了吧?」
「這事兒哪有夠的,何況咱們已經嘗到了甜頭。再說了,在這邊正經做買賣,能賺錢嗎?你又不是沒開過店,什麼情況你不知道?」
蘇蘇沉默片刻,說道:「你想搶了這家酒店?然後開賭場?」
「聰明。一本萬利,穩賺不賠,這多好啊,你說是吧?」
「你不是說這酒店是軍閥的嗎?這你都敢動?你是真活夠了。」
王言哈哈笑:「我不是也說了,軍閥被打的滿山跑嗎?等他找我算帳來的時候,我讓他看看,誰才是軍閥。」
「你就一個人,那些工人都不容易,全是老老實實打工賺錢的。我還是覺得你在找死。」
「之前得罪陳昊你也是這麼說的。」
「你不會每次都能活。」
「但只要活下來,就能更強大。你跟不跟我?」
「我還能去哪兒?」蘇蘇搖了搖頭,「一起死吧。」
「以後少說這種不吉利的話,肯定是別人死。」王言擺了擺手,「行了,你就別操我的心了。你只要記住,我不死,你肯定活的好,要死也是我死你們姐妹前邊。就這麼簡單。」
說話間,他關了電腦上了床,摟著蘇蘇,「睡覺吧。」
「睡不著,一閉眼就是屍體……」蘇蘇搖著頭。
「那還是不累,來來來,再運動運動。」
於是室內又響起了靡靡之音……
翌日,王言日常的醒來,在酒店的廚房給趙梓櫻煎了藥,又做了藥膳的早餐粥,等再回到房間的時候,趙梓櫻已經披頭散髮的站在窗邊看風景了。
她靠著窗戶,看著酒店的服務員推車進來,在餐桌上擺放藥和粥,對王言說道:「我現在感覺每天這麼昏睡也挺好的,每次睡醒都是不一樣的地方,特別新奇。」
一個多月過來,其實趙梓櫻的狀態已經好了不少。由於絕大多數時間都是不清醒的狀態,不管她是不是想念那些東西,也終究沒有復吸。除了精神混沌,因為睡過頭了始終不清醒,腦子不太正常之外,沒受什麼罪。
王言說道:「想睡不醒也不行,再過半個月你就不用睡了,再堅持堅持吧。」
「真的嗎?太好啦!」趙梓櫻一下雀躍起來。
「又不好了?」
「我那是沒辦法。」
王言莞爾:「也不用高興的太早,清醒著肯定會比昏迷更難受,都要你自己挺。吃飯吧。」
給趙梓櫻盛了一碗粥,沒有叫醒蘇蘇,兩人就這麼吃起了早飯。
「我都聽蘇蘇說了,你大殺特殺,嚇壞了大人物。」
「嗯。」
「其實咱們都沒死,我挺遺憾的,還是死了好。」
王言瞥了他一眼,象徵性的在腰間抹了一下,拿出了一把手槍拍在了桌子上。
趙梓櫻激靈一下,不高興的說道:「蘇蘇說不讓你嚇我。」
「我不聽。」
「我也不聽。」
趙梓櫻起身坐到了王言身邊,使勁的貼著王言,手還摸摸索索,「蘇蘇沒醒呢,就算她醒了無所謂,咱們倆快活快活啊。」
她持之以恆的勾引王言,好像這是她的遊戲。
王言沒什麼表示,只是在她的手順著腰帶往裡伸的時候,轉頭看著她。
趙梓櫻大著膽子接著下探,然後就在王言的注視下敗退,老老實實的抽出了手,又坐回了對面。
「呀,蘇甦醒啦?」
她看著王言身後,抱著肩膀靠在牆邊,定定的看著她的蘇蘇。
蘇蘇嗯了一聲,又好像剛才什麼都沒看見。去到一邊拿了瓶礦泉水噸噸噸的喝了起來,梳攏了兩下頭髮,坐到了王言的身邊喝粥。
「今天什麼安排?」她問道。
「等吃完了飯,她喝完了藥,你們倆再去工地呆一天。不出意外的話,今天下午,這酒店就能改名了。」
蘇蘇嗯了一聲,沒再多說。她說也說不聽,那還說什麼了。
於是三人一起吃過了早飯,洗漱一番,趙梓櫻也喝過了藥,就這麼在套房的客廳中坐著,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直到了九點多的時候,趙梓櫻的狀態有些不對勁了,王言乾脆的將其點的昏睡過去。
而後收拾了東西,出門開車往後邊的二期工地過去。
「言哥,嫂子。」無所事事的沈星迎了出來。
此時的工地早已經開工,郭立民和老馬都在工地那邊,他們都很有主人翁的意識。
王言點了點頭,隨即從後排抱出了趙梓櫻:「去收拾一下辦公室,讓她躺一躺。」
「好嘞。」
沈星應聲,弄了一張折迭床,拿了被子枕頭等等,幫忙安置了趙梓櫻。
「行了,你看著她,有事兒給我打電話。」
交代了一下蘇蘇,王言轉身就要走人。
「哎,言哥。」沈星趕緊的招呼了一聲,見王言回頭,他說道,「言哥,你辦法多,指點指點我,該從哪入手啊?」
「我辦法多,知道的可不多,你自己研究吧。有事兒給我打電話,咱們也是相識一場,還算投緣,能幫肯定幫。我還有事兒,走了。」
王言擺了擺手,乾脆的走人。
沈星無奈的嘆了口氣,想要坐回去抽根煙緩緩,又看到那邊坐著畫畫的蘇蘇,此時蘇蘇也抬頭看他,他禮貌的點了點頭。
「嫂子,你呆著啊,有事兒隨便招呼就行,我先走了。」
如此說了一句,得到了蘇蘇禮貌的點頭回應以後,他出了門去,漫無目的的晃悠著,想辦法找尋他舅舅的消息……
卻說王言開車離了工地以後,徑直去到了世紀賭坊。
他的車還沒停穩呢,髮型有些糟糕,衣衫有些不整的岩白眉就跑了過來,給王言打開了車門。
「王老闆,瓦薩哩。」
「看你那樣。」王言指著自己,「我很嚇人嗎?」
「沒有,絕對沒有。只是手下人告訴我,王老闆過來了,我怕怠慢了王老闆,比較匆忙,比較匆忙。」岩白眉一臉的討好,「樓上請,王老闆。我新買了日本的山崎威士忌,他們說日本的威士忌也很好,我不懂酒,王老闆品鑑品鑑。」
王言笑了笑,隨著岩白眉去到了二樓的辦公室。
才一進去坐下,岩白眉便殷勤的伺候著給王言倒酒。
王言當然沒有心思跟他聊什麼威士忌,喝了一口,直接點了支煙,問道:「說說吧,鑫豪酒店的情況怎麼樣。」
「桑康的事兒,王老闆是知道的。現在鑫豪酒店的經理,叫昂其,跟了桑康五年,比較受信任。也因為小磨弄的地利,有風聲說,他跟四爺合作向華夏出貨。四爺叫閻德貴,聽名字就知道,是華夏人,三十年前來到三邊坡,販牛起家,現在是咱們這邊最大的邊貿老闆,很有實力。
昂其經營鑫豪酒店,主要就是吸引華夏賭客,他養著一群條狗,誘導遊客,也給其他的場子帶客人。另外還有一家歌廳,一家洗頭房,主要做皮肉生意。手下有幾十人,在小磨弄也是很有名氣的。」
「說他在哪兒。」
「他就住在鑫豪酒店的套房。這個時間,應該在酒店喝茶。」
「就這麼一句話,說的這麼費勁。」
岩白眉賠著笑:「王老闆,不得不考慮四爺啊。」
「我是不是應該也要考慮考慮你說的那什麼猜叔?」
「不不不,王老闆不要誤會,我們跟四爺,跟鑫豪酒店不是一夥的。猜叔是最大的邊水老闆,但他主要給邏央送貨,我們跟四爺、桑康偶爾有一些生意往來,但是並不密切。
而且事情的性質不一樣。王老闆,我給你的錢,是我自己的錢。雖然猜叔站在我的背後,但是並沒有影響到賭場的生意,他的錢是一樣賺的,對他沒有影響。所以猜叔沒有表示,沒有來拜訪王老闆。
但是四爺和桑康之間不一樣,華夏有句古話,叫做無風不起浪,他們肯定還是有牽扯。涉及到了這些東西,王老闆,你是知道的,利益很大。如果你殺了昂其,就斷了四爺的錢。桑康在山裡,鞭長莫及,四爺卻是眼前的麻煩。」
「四爺在哪?」王言的話簡單直接。
「在小磨弄外不遠的一個村子,叫蒙朱,離小磨弄五公里。」
岩白眉回話的聲音都有些發顫,因為他明白王言要幹什麼。這太猛了,比三邊坡還要三邊坡,雖然已經領教過了兩次,但他還是接受不了。
根本不怕死的,太瘋狂。
王言點了點頭,一口悶了杯中的威士忌,將手上的菸頭熄滅,乾脆的起身走人。
岩白眉又是殷勤的送到了門口,招呼著王言常來。直到不見了王言的車尾燈,他掏出了手機,找到了一個號碼打了過去。
「猜叔……」
……
王言想的簡單,當然對他來說,做起來也是一樣的簡單。
先收拾了昂其,把鑫豪酒店拿下來。然後再主動上門,去看看那個四爺,是不是那麼想死。然後就完事兒了,就是這麼簡單。
王言又一次的將車停在鑫豪酒店一期門口。
門口的安保還記著王言,因為昨天王言的出場有些獨特,身上許多血跡,一看就是狠人。是以主動迎上來幫忙泊車。
但是王言沒有給他鑰匙,而是微笑問道:「昂其經理在哪兒?我有生意要找他聊聊。」
安保愣了一下,隨即讓王言稍等,轉回身去跟領頭的溝通,領頭的看了看王言,隨即又掏出手機給正主打去了電話。
未幾,那領頭的掛斷了電話,對著王言招了招手:「先生,請跟我來。」
還是比較友善、客氣的。
王言背著手,慢悠悠的跟在那人的身後進了酒店,上了電梯,到了頂樓的套房區域,敲響了其中的一間房門。
開門的是個小弟,一看就是心腹手下。標誌性的三邊坡的凶,眼神透露出來的,就是我不好惹。
王言邁步進去,安保的頭頭也沒走,而是跟著進來,關上房門,站在了門口。
除了這兩人,房間裡還有三個人。其中有一個漂亮的女人,一個看著像是小頭目的選手,最後一個就是正主,昂其。
昂其不難認出來,三十來歲的年紀,透露著幾許沉穩。身穿著花襯衫,脖子上掛著翡翠,手上戴著寬大戒面的金戒指,以及勞力士的手錶。其他人表現的也很恭敬。
「說吧,什麼生意?」昂其掃了一眼,甚至都沒有讓王言坐下,很有幾分傲慢,擺著大佬的威風。
王言走過去,坐在昂其對面的沙發上,笑吟吟的看著他,開口說道:「我要這家鑫豪酒店,你協助我接收一下。」
這話說出來,屋內霎時間安靜了下來。
隨即昂其猛的大笑起來,屋內的兩個保鏢,以及那個保安隊長,也全都掏出了槍,動作自然的準備上膛。
也就在這時侯,王言快速的掏出了手槍,砰砰砰的三槍過去,打穿了三人持槍的手腕。
於是昂其不笑了。
好像是被捏住脖子的雞,整個人呆在了那裡。
屋內唯一的女人,啊的扯著嗓子就要喊,看見槍口對準了自己以後,便死死的捂住嘴,只剩了嗚咽。
隨即王言轉過頭,砰的一槍,打死了想要偷偷撿槍的保安隊長,並示意保鏢,把槍都撿起拿過來。
如此一番以後,王言點了支煙,對著昂其揚了下頭:「你接著笑你的。」
昂其咽了口唾沫,試探著問道:「你是王言?」
「我這麼有名了麼?」
「從我們酒店二期出去,搶了岩白眉,差點兒殺了象龍商會的陳會長,三邊坡都知道你的名字。」
「能配合嗎?」
「我能活嗎?」
「你要配合。」
「我配合。」昂其連連點頭,轉而說道,「但是王先生,我要提醒你,鑫豪酒店不是我的,而是桑康的。另外不知道你是否知道四爺?」
「已經聽說了,所以桑康真的和這個四爺合作,向華夏出貨?」
「是。」
「嚇唬我呢?」
「不敢不敢,只是怕王老闆徒增麻煩。酒店事小,這件事卻是大事。」
王言笑了笑,沒做表示,轉而裝了桌上的三把槍,吩咐道:「讓酒店的所有人,到後邊的空地上集合。」
「是。」
昂其應聲,轉身看著那個捂著嘴顫抖的女人,「還不快去?」
他又看著兩個被打穿了手腕的手下,「處理一下傷口,把屍體抬出去,也去後邊集合。」
兩個保鏢忙不迭的點頭,就近扯了窗簾剪碎,纏好了手腕,而後咬牙切齒的忍著疼痛,一人一隻手的抬著保安隊長的屍體離開。
「請,王先生。」昂其伸手示意。
於是王言隨著昂其一起,去到了後邊的空地。
這裡距離後邊的二期工地,還有百十來米,中間的地方,是留著造景的,可能也有其他的建築。如何規劃,王言並不清楚。
那個實際管理酒店的漂亮女人辦事效率很高,王言和昂其出來的時候,已經有幾十人站在了這裡。
沒等多久,女人顫顫巍巍湊近過來。
「王先生,都到齊了。」
「所有?」
「是的,王先生,賭場中的荷官都來了。」女人顫聲回應。
王言說道:「從現在開始,鑫豪酒店是我的了。為了正式的讓大家認識一下,來,昂其經理,請你跪下。」
「王先生?」昂其轉過頭來,瞪大著眼睛。
「哪來那麼多廢話?」
王言一個嘴巴子甩過去,一腳踢在他的腿彎處。
隨即從兜里掏出了槍,咔的一聲上了膛,對著之前門口那個要給他泊車的保安招了招手。
「你過來。」
後者遲疑的走了過來。
這時候,昂其卻是大聲的喊道:「王先生,你說過不殺我的,王先生……」
聲音十分悽厲。
王言稍稍彎了下身,很耐心的給他解釋了一句:「我說你要配合,你死,就是配合。把嘴閉上,聽話。你安靜,我讓你痛快的死。你再叫,那可就不好過了啊……」
於是昂其閉嘴了,他顫抖著,準備著迎接死亡,甚至都已經尿了褲子。
那個年輕的保安走至近前。
「叫什麼名字?」
「張玉全。」
「華夏人?」
「華族。」
張玉全回話也是顫聲,他很緊張。面對死亡,少有人能坦然,哪怕是看別人死,也少有人能冷靜。
王言抓起了他的手,將槍拍在他的手裡。
「打死他。」
張玉全低頭看看槍,看看昂其,又看看王言,再看看緊張注視著這邊的酒店的全體員工,甚至回頭看了看後邊酒店中,隱隱約約的房客的人影。
隨後他咬了咬牙,便乾脆的將槍抵在了昂其的後腦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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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更新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