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9章 霸主,始祖,邪神,英靈!
第829章 霸主,始祖,邪神,英靈!
兩種黑暗前哨,兩種葬坑、魂河、浮土、地府……它們相對而立,但最終又融為了一體!
用之為善則為正,用之為惡則為邪,不外如是!
這寄託了一尊無上強者的執念,祂要輪迴一整個大世,那其中的絢爛與精彩,跨越三世銅棺主人設下的關卡,在未來轉生!
故此,四大前哨再現,以葉凡的手來在世間刻印——反正這樣的事情葉凡也不是第一次了,老慣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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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時,還是葉凡加冕輪迴的時候,就將自己所演繹的全新四大前哨概念進行了宣傳,得到了史前存在的天使輪融資。
而在今朝,它「上市」了!
以花粉做籌碼,以花粉為憑證,以花粉為船票,讓那些被史前的輪迴主人所珍惜的人和事能夠保存,往生未來!
這一刻,花粉帝愣怔,「這不是我的……」
「你以為呢?」一旁,紅毛始祖身形虛淡,但卻在微笑,「你應明白,最巔峰的戰場裡,沒有幸運,沒有巧合,只有博弈。」
「你的身後也有支持者,既是三世銅棺主人的默許,也是他的過去的支持。」
「說到底,三世銅棺的主人還是放不下……他固然是毀掉了世間,將一切都格式化,徹底清零,刪除了歷史記錄,給後世留下了一張白紙。」
「但是,他沒有做絕啊,將自己曾經走過的輪迴路留下了,終究是沒有徹底放下。」
「甚至,連他自己都因此而死,舉火自焚,沒有在新的世界中留下自己足跡的欲望,仿佛萬念俱灰。」
「礙於自己的信念,祂將過往斬斷,同樣也將自己對世間的留戀葬在了過去。」
「現在,代表了祂的過往的意志要偷渡,同樣是礙於信念,祂會出手阻攔……」
「但,如果沒攔住,對面人多勢眾,還有小棉襖打擦邊球,『一不小心』失敗了……也是情有可原的吧。」
紅毛始祖低聲笑笑,在他的話中,一個偉大又糾結的生靈若隱若現。
信念要貫徹,人情要通融,自我要和解……全趕在了一起。
放水是不會放水的,可若是對面足夠爭氣和強大,也未必不能……點到為止。
「可是!可是!」
花粉帝急切道,「這要輪迴的都是什麼東西啊!」
此時此刻,她感覺自己的眼前所見,那未來已經不是一片純粹黑暗那麼簡單了,而是一種五彩斑斕的黑,黑的她靈魂都在顫慄、抖動,再多看一眼就會爆炸。
「……」紅毛始祖難得沉默,似乎在組織自己的語言,好半晌後才緩緩開口,「我們要有善於發現美的眼睛,而不是用挑剔的目光去看待整個世界……」
「雖然昔日的輪迴曾經爆雷過,轉生泛濫,監管無力,導致無數生靈瘋狂抽象,最終化作了各類邪祟……」
「但我們也不能歧視他們啊!」
紅毛始祖越說,越是底氣不足,迎面而來的是花粉帝的莫名眼神——你看我瞎嗎?還是當我沒有在那裡生活過?!
三世銅棺的主人為何祭掉了史前?為什麼沒有顯照昔日的絢爛與璀璨?
只需要祂一個回首,剎那之間,那些在古史中被磨滅所有痕跡的人,便皆會浮現出來,逝去的前賢、英靈,都將重現,一個煌煌大世顯照出來,光芒璀璨!
難道是祂絕情冷血,不如什麼臥龍、鳳雛之流嗎?
——三世銅棺的主人做得到的事情我們能做,三世銅棺主人做不到的事情我們也能做,所謂晚年不祥,紅毛特許!這就是三部曲,清不清楚?!
但這是不可能的,不應該的。
三世銅棺主人所走出的路,對祭道之上成就的條件,清晰明確,既是對一些後來者的要求,也是祂自己內心的顯照。
所有曾經的犧牲者,都將獲得拯救。
而在這樣的情況下,卻有舉世皆寂的結局……
嗯,看來是連三世銅棺的主人自己,回首過往,糾結了老半天,都沒有找到拯救、映照的藉口。
可見那昔日的世間,是怎樣的……抽象!瘋狂!
不是個別人的沉淪,而是整個時代的墮落!
最終,這份沉淪與墮落自內而外的顯化,成為了邪祟詭異的大世,導致了後來的悲劇。
本來,這一切都被葬下了。
什麼邪祟、詭異,都被大空之火、古宙之焰燒成了空,輪迴都救不了。
但現在……
有後門在開啟!
一位邪祖,為這些史前的邪祟的存在進行刻印,繼霸主、始祖之後,將這邪祟的存在也刻入一尊神胎的「DNA」中……
花粉帝只要想到這一點,就感覺要發瘋,她很想嚎啕大哭,為未來的時代悲傷。
霸主,始祖,邪神……這全都趕到一起,這個世間還有救嗎?!
而且在這其中,她的花粉之路還被圈進來了,成為了「船票」?
「我絕不會同流合污的……」她握緊拳頭,咬著嘴唇,眼神堅定的像是要大義滅親。
「省省吧花粉!」
一旁,紅毛始祖老神在在,「這是一位祭道之上的意志,是大勢所趨。」
「你這小胳膊小腿的,是擰不過大腿的。」他語重心長的勸說,「打不過就加入,這不可恥。」
「你現在加入,還能保存有用之身,在裡面做些什麼。」
「否則的話,你被踢出隊伍就算了,指不定還被掛在『法人』的位置上,出了什麼事都是你的鍋……」
頓時間,花粉帝小小的瞳孔,大大的震驚,一口氣差點沒有喘上來。
大熱天的,她全身冷汗、手腳冰涼。
這個世間還能不能好了,她一個老實人到底要怎麼活著才行?眼淚在肚子裡嘩嘩的流,這個世界到處充斥著對老實人的迫害,老實人何時才能真正的站起來!
「偉人濾鏡要不得……」瞥了一眼花粉,紅毛失笑道,「別看那人對你很好,就覺得是一個大善人。」
「一個能琢磨出『大夢萬古』、『他化自在』這些法的人,能是什麼死心眼的老實人?」
「心眼是肯定比你我都多的,甚至那些霸主或許都不如他。」
「無論他做出什麼事情,我都不會覺得奇怪,再是意料之外,都在情理之中。」
他客觀評價,說的也都是事實。
畢竟,這是古往今來第一位證就了祭道之上的生靈!
在他之前,無有先例!
十大霸主再是牛逼轟轟,段位差距擺在這裡呢,在紅毛始祖看來,縱然這十位霸主全都發育到最巔峰,加在一起能不能跟那人過招……都是一個問題。
『也就真正的魔祖,我的那位好大哥,才有希望跟祂對弈吧?』
『亦或者是這一個將要來到世間的無上神胎,匯聚了古往今來一切人傑天賦才情的究極生靈,方能與之巔峰對抗?』
紅毛始祖想著,隨即收斂了心神,極力放縱著自身在世間存在過的痕跡,任由歲月長河記錄、烙印,成為他人的資糧。
他十分期待這樣一個特殊生命的降生,比所有人都期待。
因為,這就是血脈法的終極演繹啊!
朝聞道,夕死可矣!
這般血脈法的機緣,過去不曾有,未來也很難再現,能讓那麼多的強者放下彼此的成見,默契合一……史無前例!
以整個世間作為母體,以億萬人傑轉化成遺傳的信息,將一切都完美融合在一起,以天地造化的形式誕生……還有比這更精彩的血脈法表演嗎!
這個神胎的成功,對於他這紅毛始祖從一位位祭道之上的精血中取長補短的工作,將有至關重要的幫助,可以說是最關鍵的鑰匙,將徹底打開登臨超脫的大門,還是不跛腳的超脫!
生命的奇蹟,修行的神話,在這裡合二為一了。
紅毛始祖看到了前路的曙光,明亮絢爛,心情很好,自然也不介意給可憐、弱小、又無助的花粉帝做做思想工作,讓她接受自己悲劇的人生,被人賣了還要幫著數錢。
畢竟,生活就像××,不能反抗,那就只能試著享受了!
「怎麼?還是很難過?不能接受?對未來悲觀絕望?」紅毛始祖看著整個人都有些灰白了的花粉帝,笑了笑,「放心好了,正義從不獨行。」
「依我看,『瘋癲抽象派』的興風作浪差不多到此為止了,接下來便應是物極必反……」
他輕語著,為花粉帝注入了一針強心劑,從懷疑自己是否在「為虎作倀」的糾結中解脫開來。
「真的假的?」花粉帝睜大雙眼。
「當然是真的。」紅毛始祖一臉深沉,「畢竟,超脫者的渾濁中,還是有那麼一兩股清流的……」
他話音未落。
「轟!」
無上偉力沸騰,喧囂了整個世間!
葉凡,他又雙叒叕爆發了,在親手拉開了霸主、始祖、邪神的大幕後,他並沒有停下腳步,還在將怎樣的信息往天地中刻印,為一尊神胎的演化提供資糧!
又是一滴血,燃燒,綻放,通過葉凡這個載體,宛若畫筆將萬古長空勾勒。
萬古長空一畫卷!
這幅畫,像是一個又一個片段拼成的,與當世很相似又不完全,截斷在不同的階段,有一種讓人扼腕嘆息的衝動。
但好在,最後還是有一個片段是齊全的,有始有終,儘管似乎是以一種莫名的悲傷與淒涼收場。
那片段中,最絢爛的一角,是一個少年的背影,他行走在一片絕望的大地上,諸天已破碎,諸世已沉淪,但少年的背影卻有力而堅定,似乎心懷希望,永不放棄。
他走遍世間的每一個角落,找尋一個個古戰場的遺蹟,銘記其中的道則,匯聚不滅的戰意。
無數年過去,道則閃耀,戰意復甦,一道道戰魂顯化,追隨著少年,宛若一支英靈大軍!
無盡的光雨,都是花粉粒子,為這樣的一支大軍送行,為他們照亮前路,去極盡一戰!
在那征途的盡頭,是一片幽霧盤旋,恐怖無邊。
在幽霧中,無數英靈倒下,但少年沒有恐懼,沒有逃避,最終在極致的絢爛中,他變化了,化作了一口青銅棺,打出終極一擊,抱著最決絕的信念,葬下了一切!
畫卷至此終結!
這仿佛是失落的歷史,在這裡顯化,同樣是借用邪祖葉凡的手,在當世之中刻印與傳遞。
畢竟。
一個邪祟的史前大世,都能被輪迴轉生。
那麼,一個璀璨的英靈時代,插入進來,也……很合情合理吧!
至於說,那是真?還是假?
或許,曾經是假。
但當有人在一片虛無中開天闢地,創造諸世後,便是假,也成了真!
一種精氣神在激盪,恍惚間有一個少年背對眾生,在身前是六界輪轉。
「我為後人開生路!」
他如是而言,震動了亘古亘今!
少年有氣吞山河之勢,讓人驚悚,最終剎那的回眸,「心有大願,掃平黑暗,願世間再無血與亂……」
這是他的大願,更是無數追隨著他的生靈的大願,是那被邪祖勾勒的萬古畫卷中一個個璀璨生靈的大願!
此皆為「英靈」!
就是這些「英靈」中,有不少「相似的花」,長的比較像,讓人難免會錯看,覺得是一個人。
比如說,如當世的虛空大帝、恆宇大帝、太皇、九黎大帝……等等等等。
像啊,太像了,仿佛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但是,怎麼可能呢?
意外!一定是意外!
巧合!一定是巧合!
世人深以為然。
倒是一個生靈,都快咬碎了牙。
特麼的,苦葉派又揭棺而起了?!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啊!」
葉凡的靈魂在怒吼,一點意志在掙扎,他雖控制不住他自己,做著違背本心的事情,但發發牢騷還是可以的,不被禁止,體現了豐富的人文關懷。
「你們有本事栽贓嫁禍於我,有本事栽贓嫁禍給那三世銅棺的主人啊!」
他字字泣血,充滿了被扣上黑鍋的憤怒和無奈。
「瞧你這話說的……」
也不知是誰的意志在回應,「在你之前,我們甩鍋,可不就是扣在三世銅棺主人的背上嗎?」
「只可惜,人家現在詐屍了,太強了,我們打不過……所以,只好苦一苦葉道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