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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大院的眾《禽》們(三)

  第15章 大院的眾《禽》們(三)

  大傢伙看著這個曾經在大院裡混不吝,打小打遍同齡人、無敵手的傻柱,見他都被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再瞧向劉之野時,他們的目光中充滿了好奇、敬畏、害怕等複雜的情緒。

  大院裡一片鴉雀無聲。

  在眾人的目光下,還是二大爺劉海中先開了個口。

  

  「賈嫂子!事情的來龍去脈你也了解了。本來就是棒梗的錯,你還在這胡攪蠻纏的,不光撒潑還罵人……」

  「您說您這麼大歲數了,說的那叫人話嗎?」

  「介於你們雙方之間,這點小插曲其實無傷大雅!我作為中間人,決定做主,您就去給劉之野同志道個歉吧,保證不再犯。如此,事情也就揭過,大家皆大歡喜。」

  「劉之野同志,伱也不要過於較真了。都是街坊鄰居,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鬧大了矛盾也不好。日子還長著呢,是不是?」

  「「我看,這事兒就讓它過去吧。鬧騰這麼長時間了,大傢伙還得上班,別都給耽誤了。大傢伙怎麼看?」

  其他圍觀的鄰居們聽到這句話,立刻開始你一言我一語的議論起來,如同七嘴八舌的在一旁搭兒哄的。

  「二大爺!說的對,本來也沒什麼大事兒,說開了就好。」

  「對,這都是賈張氏鬧騰的,她啊~一慣的如此跋扈~」

  「賈大媽你就應該道歉!」

  「誰說不是吶!就這麼點兒小事要給人家上綱上線的,訛人吧?」

  「散了!散了!沒事兒了。上班該遲到了,我先癲兒啦~。」

  賈張氏聽到這番話,心中不滿,覺得沒討嘚了好。想著道歉的話又不好出口,於是決定先行逃離現場。她也顧不得秦淮茹和棒梗娘倆,腳底抹油便溜之大吉了。

  留下秦淮茹只能無奈的拉著棒梗,走到劉之野的跟前。顧盼生輝的對劉之野露齒一笑:

  「劉家兄弟,我要為我婆婆向您表達歉意。她是不了解情況,脾氣急,說話難聽,還請您不要與她計較。希望您能原諒她這一次,我們保證不再給大家添麻煩。」說著還鞠了個躬,顯得溫柔禮貌大方。

  然後又按著棒梗的後腦勺,硬是讓他也鞠個躬:

  「棒梗快給你劉叔叔道歉,你這破孩子怎麼還能撒謊呢?要不是你,您奶奶能來這麼一出兒嗎?」

  「看我回家怎麼收拾你~」說著還橫了棒梗一眼。

  棒梗無奈的只能道:

  「劉叔兒,對不起您!是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我那也是、不認識您才~」


  劉之野看著秦淮茹,臉色平靜的說道:「賈家嫂子,您這邊不用客氣了,誤會解開了就好,就這樣吧。」

  接著,又對棒梗說:「你這淘氣包,現在該認識劉叔兒了吧!要是下次再敢跟我胡鬧,我可就要像對付你傻叔那樣來收拾你,聽懂了嗎?」

  劉之野輕輕揉著棒梗的腦袋,顯得很親切。但棒梗卻不耐煩地把頭一撇,還斜著眼瞪了劉之野一眼,隨即撒腿就跑。

  嘿!這倒霉孩子,顯然也是口服心不服啊。

  秦淮茹陷入一陣尷尬,口中喃喃著「這孩子~這孩子~」,她先是對著劉之野羞澀地笑了笑,接著又向二大爺劉海中道歉,隨後扭著大屁股,風情萬種地離開了。

  二大爺劉海中見賈張氏如此處事,覺得他這個二大爺根本不被放在眼裡。他鐵青著臉,揮手示意大家沒事了,讓大家各自忙各自的,然後背著手也走了。

  大傢伙這才作鳥獸散,一場鬧劇算是收了場。

  許大茂臨走時拍了拍自己的自行車車座,得意地顯擺。他壞笑著,特意膈應傻柱兒。

  「傻柱兒,羨慕吧?腿著上班累不累啊?要不要哥哥我捎你一程啊!」

  傻柱頓時怒道:「滾你丫的許大茂,你是誰哥哥呢?我看你丫挺的是想找抽啊!」

  許大茂跟傻柱逗完咳嗽,推著自行車就麻利兒滾蛋了。

  留下傻柱尷尬著搓著手,對劉之野說:「劉兄弟,別聽許大茂瞎白豁。我叫何雨柱,大傢伙都叫我柱子,不是傻柱。」

  「跟這大院的人一樣,我也是紅星廠里的職工,接的我爸的班、在後勤食堂上班,是個十級炊事員。」

  他對於能當炊事員,還挺驕傲的。說的也是這年月四九城,有種老話兒是這麼說的——荒年餓不死手藝人。

  所謂的手藝人,就是指廚師木匠瓦匠鞋匠這類會手藝的人,不靠種地餬口。他們是有手藝的,到哪兒都能混口飯吃。

  而炊事員也是八大員之一。五六十年代四九城的,八大員指的是:保育員、郵遞員、電力管理員、放映員、駕駛員、售貨員、炊事員、文工團員。這些崗位在這些個年月特別吃香,很受待見。一家人、有一人或者親屬在這些部門上班,都能借光。

  劉之野聽傻柱說他是廚師後,就有意的棒了他一句:「嚯~大廚啊,做飯肯定很好吃吧?改天露一手啊!」

  「咱們從新認識一下,我叫劉之野,剛轉業回來,具體工作還沒有落實完。」

  這傻柱一聽劉之野說他手藝好,就吹了起來:

  「哥們兒!不是我跟您吹啊!」


  「兄弟我祖傳的譚家菜兒,別看才十級炊事員那是哥們我上班晚,就這麼著整個軋鋼廠,我也是這個。後廚的大師傅們,那是沒一個在手藝上,能蓋的了我的。」

  說著話兒,還朝自己驕傲的,比劃了一下大拇哥兒。

  「要不晚上,我給您露一手?請你來試試菜?」還害怕劉之野不信,要表現表現。

  劉之野心想,初來乍到的他,對街坊鄰居並不熟悉,不能一個人獨處,過著封閉的生活。他決定走出去,與鄰居們交往,融入這個新環境。

  於是便答應到:「那咱倆晚上喝點兒?這會不會太麻煩您啊?」

  傻柱本來也是客套客套,可是沒想到,這劉之野實在過頭了。

  看來今晚得破費一下了,只能裝作豪爽的樣子說:「嗨!手到擒來的事兒,一點兒也不麻煩,說實話我家裡也沒什麼人,就我倆兄妹,難得有人陪我喝點兒。」

  「就這麼著,哥們我住中院正房。您晚上就來我屋,我弄幾個拿手菜,咱哥倆喝個痛快!」

  劉之野也被傻柱的直爽勁兒所打動,覺得與其交往是個不錯的選擇。原來劇中的何雨柱廚藝高超,心地善良,性格直爽,只是碎嘴子超級愛說笑。

  他應承下來:「那成,就這麼著!晚上我帶條魚來,再帶瓶二嘞子,去你家喝個痛快。」

  「得嘞!您瞧好吧!」

  兩人便敲定了晚上聚餐喝酒的事宜,傻柱隨即匆匆告別。

  「兄嘚!哥們也要上班去了,咱們回見啊!」

  —————

  劉之野洗漱完畢後,隨母親一同回家。

  來到東房,發現父親正坐在炕上吃早餐。早餐十分豐盛,有煮的白皮蛋,熬的棒子麵兒粥,幾個窩窩頭,還有一碟兒鹹菜旮瘩拌蔥絲兒。

  劉父瞧了一眼,才到家門的劉之野,不滿說的道:「怎麼回事兒啊你去這麼晚?洗把臉的功夫,隔你這兒、還搓了會兒澡吶?」

  劉之野還沒來的及說怎麼回事兒,就被隨後進來的劉媽接上茬兒了:「嗨!這也不能夠怪之野。是如此這般……這般如此…」

  又把事情的經過給劉父複述了一遍。

  劉父也是見怪不怪的說了句:「哎!唯小女子難養也。」

  「這賈嫂子真是讓人頭疼,她總是搬弄是非,攪得人心惶惶。自從咱們進這個院子以來,她這種行為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大家也都看在眼裡,不要和她計較。」

  「你們快吃吧!我吃完了嘚趕緊走,之野吃完飯你讓你媽帶你認認門兒去,你這都露了像了,不早點兒去拜訪鄰居,讓人說不禮貌。」


  上午就在劉母的帶領下認識了這個四合院,在家的大多數人。

  住在前院的有,住西廂房的三大爺閆埠貴一家,這會兒只有三大媽一人擱家裡看孩子。三大媽長的矮矮瘦瘦的,臉色看起來不太好,有點兒菜色,看著像是長久缺營養。通過家長里短的交談,為人看起來也比較精明。

  三大爺有四個孩子,老大閆解成今年19歲高中才畢業,在廢品站當臨時工。老二閆解放15歲讀初中,老三閆解曠今年10歲上小學,最小的女孩子閆解娣這會兒才7歲。幾個孩子只有閆解娣在家,其他的都去上學工作去了。

  前院東廂房,住著關天林一家三口,他們也是紅星鋼鐵廠的雙職工。關天林是六級鍛工,一個月工資77.85元他老婆孫大媽是後勤的臨時工一月工資26.5元,家裡只有一個孩子關大鵬,今年初中畢業17歲,是個街溜子。他們家的條件算是大院最好的了,這會兒也都不在家。

  前院過堂屋兩邊的耳房,也各住一家人,孫家與老李家都是5口人,有兒有女,孩子大多成家了不在這住。

  走進穿堂屋就是中院,正對著得是何雨柱家,他家的房子是整個大院最好的屋子,這是原大院主人的正房,有三間房外加一間耳房,是何雨柱父親留下來的私產。

  東廂房住著一大爺易忠海一家,他們家只有一大爺跟一大媽兩口子。一大爺,早早就帶著徒弟賈東旭去了廠子。大媽道是熱情的接待了,劉之野娘倆。

  (本章完)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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