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9章 苦尋其法
第1689章 苦尋其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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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誇張的脊腿曲線,便是充滿想像力的畫家也畫不出來……
任何男人看見這樣的脊股,只會心生渺小,光是那磵壑,就需要好好丈量一下自己。
僅僅一條繩子,豈能束縛住紅葉,可紅葉不敢掙脫,因為這是司馬韻台給綁的。
待天色又暗了幾分,夕陽與華燈共暉,司馬韻台才從房間裡走了出來,站在紅葉後面不說話。
決戰在即,司馬韻台需要化身真魔的紅葉,面對蓬萊仙門才有勝算。
所以她一直在尋找激發紅葉化身真魔的辦法,她用了很多法子,甚至威脅紅葉的性命,可紅葉都平常如故。
此般羞辱紅葉,也是有意為之,試圖喚醒紅葉體內的真魔之血,可紅葉一點痕跡都沒有流露出來。
當然,她也知道自己在做一件很冒險的事,但生死決戰從來就不是十拿九穩的事情,很多勝利的背後都是驚心動魄。
紅葉當然知道是夫人來了,許久的無聲之後,扭動著腰肢說道:「夫人……」
司馬韻台冷道:「你是不知羞恥為何物嗎?」換做是她,她也要自覺難堪,可紅葉卻似無所感。
「夫人,我餓了。」
司馬韻台聞言臉色一冷:「就知道吃!」抽出藤條鞭打紅葉脊股。
紅葉所有的注意力都在空蕩蕩的肚子,對於落在脊股上的藤條,毫無反應。
「夫人,我真的餓的快要死了!」
都這個樣子了,還惦記著吃,司馬韻台一巴掌狠狠扇在紅葉的屁股上。
啪的一聲清脆的聲響之後,紅葉身體驟地僵住了,也不叫喚了。
司馬韻台發現一絲變化,雨後草絲翠微,桃花芳香,惹的人心黃黃。
再見紅葉雙頰漸紅,現出幾分嬌羞來。
司馬韻台冷若冰霜的臉終於露出一絲微笑:「紅葉,你這樣子……」
司馬韻台的欲言又止讓紅葉的嗓子眼似被堵住一般,輕笑聲傳來:「紅葉,我還不知道你是這個樣子的。」
「什麼樣子?」紅葉這話顯然心虛。
「隱淡。」
紅葉急道:「夫人,不是的,我也不知道怎麼了,突然間……」一副想狡辯卻又狡辯出來。
「真美。」
「不美不美,醜死了。」
「讓我小英來看一下好嗎?」
「夫人,不要啊!」
「額……你是要我找個男人來看一看你這隱淡樣?」
紅葉啊的一聲,大聲拒絕:「不要!」
司馬韻台輕輕瞥了一眼,玩味一笑,嘴巴會騙人,身體可不是騙人,人緩緩朝大門口的方向走去,
紅葉心怦怦狂跳,嗓子似被什麼堵住,什麼也喊不出來。
司馬韻台見紅葉表情僵住,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驟地就打開院子的大門,為了達到目的,沒有什麼她不敢做的,就算讓一群男人闖進院子來觀摩紅葉。
紅葉雙眼一睜,猛地就掙脫身上的繩索。
司馬韻台見狀一喜,因為紅葉從來不敢反抗她。
但是當看見紅葉匆匆忙忙的穿上褲子,身上毫無真魔之血覺醒的痕跡,旋即露出失望之色,冷聲喝叱:「你敢私自掙脫繩索!」
穿上褲子的紅葉立即表現出對司馬韻台的畏懼,弱弱說道:「夫人,你不要這麼壞好不好?」
紅葉這麼懦弱樣子,反而讓司馬韻台更加生氣,走上前來,抬手就打了紅葉一個巴掌。
紅葉捂臉,一臉委屈,目光紅紅的看著司馬韻台:「夫人,你這個樣子,公子會不高興的。」
司馬韻台冷笑:「哦,我打的是你,他怎麼不高興。」
「夫人,紅葉知道你做任何事情都是為了公子,但是公子跟我說,他不想你因為他,而失去自我,刻意去做一些事情。」
司馬韻台哦的一聲:「在他眼中,我就是一個無所不用其極的壞女人,對嗎?」
紅葉忙擺手道:「不是的,公子說夫人你有的時候壞壞的,但夫人你其實人很好,他告訴紅葉,事情看不懂的時候,要順從夫人,不要跟夫人反抗。」
聽到這些話,司馬韻台也算心理欣慰,也不枉我整天操心你的事,嘴上冷笑:「你這麼聽他的話,到底是我的人還是他的人?」
「我是夫人和公子的人。」
這個回答讓司馬韻台很滿意,她不想王家四顏只尊她,而不尊謝傅。
紅葉見夫人不說話,又道:「紅葉是夫人的人,也就是公子的人。」
「你什麼意思?」
「夫人,你別以為紅葉什麼都不知道,你和公子是夫妻,你們每天在床榻上很是恩愛。」
這話讓司馬韻台也不禁臉頰一紅,心頭卻又莫名有幾分歡喜,冷聲問道:「他告訴你的!」
紅葉忙道:「不是的,是紅葉自己看出來的。」
「哦,你看出來的?你連男人女人是怎麼回事都不懂,你能看出來。」
紅葉哪經得起誘,立即不服氣道:「誰說我不懂,夫人你每次都在公子身上叫的很快樂,這就叫做夫妻之愛,男女之……」說著驟地驚覺,捂住自己的嘴巴。
司馬韻台微微笑意,眼神里卻透著冷意。
紅葉忙道:「夫人,我不是故意要偷看的,那天半夜我餓肚子,起來找東西吃,聽見你房間傳出聲音來,初時……初時我以為公子在欺負你。後來……後來……」
司馬韻台故意問道:「後來如何?」
紅葉臉蛋一紅,轉過身去,牙齒咬著衣袖,低頭盯著自己的鞋尖。
司馬韻台倒是有點意外,這丫頭還知道難堪羞愧,王家四顏就數紅葉最單純了,怎麼說呢,就好像看見一個少女在這方面突然開了竅。
「那你偷看幾回了?」
紅葉啊的一聲,貝齒死死咬出嘴唇,心虛的很。
司馬韻台冷聲:「偷看幾回了!」
紅葉慘兮兮應道:「好多回!」迫於對夫人的畏懼,倒是實話實說。
司馬韻台冷笑:「你倒是看上癮了。」
紅葉低著頭不應聲,滿臉羞愧,腦海里一想到那場面,那聲音更是渾身不自在。
只感覺那時的夫人跟現在的夫人好不一樣,忍不住悄悄抬頭用眼角偷瞄夫人一眼,卻撞見夫人正冷冷盯著她看,忙嚇得把頭又低了下去。
司馬韻台問道:「喜歡看嗎?」
紅葉哪應得出來。
「看看哪有什麼意思,要不讓公子和你恩愛一回?」
紅葉心怦怦似擂起戰鼓一般,雙手竟微微顫抖起來:「不不不!」
司馬韻台暗暗觀察著:「如果我非要呢?」
說著靠近在紅葉耳邊輕輕說道:「你也看了好多回了,難道你不想嘗嘗那個滋味……」
一隻手無聲無息搭在紅葉手腕,察覺到她經脈氣血流動超出正常的快,心中暗忖,死亡威脅都不能激發她體內的真魔之血,或許這個法子有用也不一定。
真魔的存在就像存在於世間的一個傳說,儘管司馬韻台精通醫道武道,但是對於真魔的一些情況,還處於慢慢摸索。
聽著夫人的話,那些畫面又在紅葉腦海中浮現,時而恣睢的狂,時而柔聲的……
竟是應道:「夫人,我不要,我害怕。」
「我害怕像夫人一樣變成一隻卑賤的狗,讓公子瞧不起我。」
這話讓司馬韻台也不免慚愧難當,可以肯定這丫頭偷看了很多回了,嘴上淡淡道:「你何曾見他瞧不起我?」
「這倒沒有。」
「你拿出點偷看的勇氣來,就不害怕了。」
司馬韻台說著從背後輕輕摟住紅葉的腰,一手搭在她的腿上,在她耳邊碎語:「像這樣……公子從後面抱著你……」
紅葉那經得起司馬韻台的撩擾,驚的掙脫開來,一股腦的跑了。
司馬韻台噯的一聲,用點前功盡棄的感覺。
看來此法不通,朝廚房走去,很快屋頂的煙囪就炊煙裊裊,天色暗了下來,廚房內也一片紅光。
紅葉聞到香味,又再次出現,卻不敢現身,躲在外面偷偷看著,看著桌子上香噴噴的飯菜,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雖然背對著門口,在灶台前忙碌,豈能瞞得過司馬韻台:「不餓嗎?」
紅葉像只可憐的小貓:「餓死了。」
「那還不進來。」
「好的,夫人。」
紅葉竄了進來,盯著桌子上的飯菜,口水滴答答的流,卻不敢動了。
司馬韻台回頭,沾上油汗的臉容,少了幾分美麗高冷,卻多了幾分平和可親,輕輕一笑:「吃吧。」
紅葉狼吞虎咽吃了起來,也不用筷子,筷子根本滿足不了她吃東西的速度。
這隻饞貓,就是一隻老虎在她面前,也要反過來被她給吃了。
知道要做很多菜才能填補這隻饞貓,轉過身去繼續炒菜。
餓壞了的紅葉滿腦子只有吃,只要盤子有菜,被她掃過之後就只剩下一個空盤子。
待桌子上的飯菜全掃光,紅葉這才發現夫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坐在自己面前,微微笑的看著自己,姿態優雅端莊,眼神又如柔水一般。
她記得第一次遇到夫人的時候,夫人就是這和藹然的表情,微微笑的看著自己,當時她還以為是天上下來的仙女。
夫人朝她伸出手,她不知怎地就捉住夫人的手,讓夫人牽著她走,後來……
後來,她就再不用餓肚子。
司馬韻台微笑:「怎麼這麼看著我?」
紅葉扁著嘴巴說道:「夫人,你對我真好。」
司馬韻台嫣笑:「我打你,還對你好啊。」
「夫人打我也是對我好。」
司馬韻台問道:「那公子呢?」
「公子又不會打我。」
「不管他打沒打你,你覺得公子對你好嗎?」
「當然了,公子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了。」
紅葉心直口快,沒有心機,不會可以討好別人,也不會趨利避害,司馬韻台並不介意,笑著問道:「你為什麼知道他對你好,也許他只是想利用你,所以對你虛情假意。」
「才不會呢!」
「你為何如此肯定?」
紅葉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我也不知道,我就是感覺,無論什麼情況下,公子都不會做出傷害我的事來,我在他身邊很安心。」
司馬韻台微微一笑:「紅葉,人是虛偽的動物,所言所語,所作所為都可以是騙人的,但是一個人的眼睛直達靈魂,是欺騙不了人,不管眼神如何偽裝,都是能從中找出破綻來,感受到他內心最真實的情感,進而撕破他的所有偽裝。」
「夫人,為什麼跟我說這些。」
「你傻乎乎的,我怕你被奸惡利用。」
「夫人和公子讓我殺誰,我就殺誰。」
「那我和公子不在你身邊,你知道該殺誰嗎?」
紅葉搖頭。
「紅葉,看著我的眼睛,你的親人朋友,永遠不會用畏懼的眼神看著你,他們看著你時候只會流露出溫和、關切、焦急、心疼、擔心……」
紅葉點頭:「嗯嗯,公子看著我的時候,我能感受到。」
「而你敵人的眼神是畏懼的、冷漠的、幸災樂禍的、憎恨的、充滿殺氣的……」
隨著司馬韻台的聲音,紅葉如收到催眠,雙眼失神的盯著司馬韻台的眼睛看。
直到紅葉喃喃說道:「殺殺殺,通通殺光……」
司馬韻台才伸手摸了她的臉,紅葉怔怔回神。
司馬韻台站了起來:「好了,我去洗個澡。」
紅葉掃向空無一物的桌面:「夫人,我還餓。」
「我又是不是你的伙夫,就這樣。」
「可是每次公子都會餵飽我。」
這話讓司馬韻台忍不住有幾分遐想,該死的,有些日子沒見,倒怪想他的,他沒上癮,我倒是上癮了。
「他是他,我是我。」
紅葉看著夫人沉靜優雅的背影,這高傲清冷樣兒一點沒變,是不是只有在公子面前才會變得。
紅葉實在想不到什麼詞語可以形容那個時候的夫人……
走遠的司馬韻台還是提醒一句:「餓了就自己去找吃的。」
「可是公子說不能隨便偷吃別人的東西。」
「誰讓你去偷吃了,你去酒館,給銀子有多少吃多少。」
沐浴洗去身上塵污之後,司馬韻台換了上衣衫,綠衣白裳,算是小家碧玉的素雅裝扮。
就算這樣普通的衣裳穿在她的身上,依然能夠流露出獨特的風韻來,皆因司馬韻台兼得高挑勻稱,纖細秀挺二者精髓。
任何衣服穿在她的身上,都是那麼形體優美,作態有方,當中玲瓏有致當稱得上巒山玉柳。
更別提她那張臉。
天下第一美人當之無愧。
不過任何一件珍稀無二的東西,把玩久了,也會生出稀疏平常的感覺。
珍寶如此,美人如此,絕世美人亦是如此。
司馬韻台其實不是很鍾意自己這張臉,這張臉給她帶來太多麻煩與不便。
夠用不讓人作嘔生厭就好。
沒有靈魂的交流,只有美色的碰撞就顯得很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