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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1章 神師來了

  第1661章 神師來了

  也並非北狄人沒有道德不知羞愧,而且權貴根本沒有把奴僕當人看。視若桌椅物品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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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女人在物品面前當然不會感到羞愧。

  不過伊藍在大觀國住了二十年,多多少少受大觀國文化影響,而且她吉祥天女的聖潔身份地位也有一部分原因。

  笑著應了一句:「他開心就好。」

  回頭見謝傅在混作一團的衣衫中翻找自己的衣服,伊藍就走了過來,幫他穿衣。

  秋如意披了件薄衣也過來服侍謝傅,這是一種形式上的默認。

  嘴上笑道:「你可真有福氣,當今天子都沒有這個福氣。」

  說的是伊藍皇后娘娘的身份,這個尊貴身份無論什麼情況下,都無需伺候別人。

  伊藍也說了一句:「這也是天下才子做夢都夢不到的好事,惹秋大家垂眸一瞥都是奢望,何況親自服侍。」

  這話也是隱喻秋如意朱門明月的身份。

  秋如意咯的一笑:「服侍更衣算什麼,你問他,我昨晚多疼他。」說著檀唇貼在謝傅耳邊問道:「從來沒有女人對你這麼好吧?」

  伊藍疑惑:「不就是那麼回事,還能多疼?」

  秋如意咯的一笑:「我下回教伊藍,我們兩個一起動嘴好不好?」

  「省省吧你。」

  秋如意哼的一聲。

  穿上衣服之後,謝傅攬住伊藍的腰在她臉蛋親了一口,也摟住秋如意親了一口,左懷右抱大概就是如此。

  這是他們的事,與世俗道德何干。

  謝傅走出房間後,伊藍問道:「秋大家,你剛才說一起動嘴是什麼意思?」

  秋如意附耳低語,只見伊藍的臉蛋越來越紅,紅的像成火里撈出來一樣。

  卓爾看見謝傅,欣喜若狂的迎了上去:「師傅。」

  謝傅呵呵一笑:「卓爾,傷好了嗎?」

  「師傅,你看。」卓爾像個不講究的孩子就要掀起衣衫給謝傅看。

  謝傅抬手攔住:「我知道就行了。」

  卓爾笑道:「師傅你又不是沒見過。」

  「見過歸見過,不能常見,何況這會光天白日。」

  「師傅你是說天黑沒人的時候就可以咯。」

  「卓爾,你我之間無需過多講究,卻也不能一點都不講究,你是個成年女子,而師傅是個男人。」


  「你是怕翎公主不高興嗎?」

  有些話說的太透就沒意思了,「如果你只有這點悟性,那就毋需跟我學習武道了,學也學不好。」

  「知道了,師傅,逗你的。」

  卓爾說著突然咦的一聲:「師傅,你身上怎麼一股燒女人的味道?」

  「有嗎?大概是我練功留了太多汗了吧。」

  「是師傅身上的汗啊,我的鼻子怎麼了,怎麼把師傅身上的汗聞成燒女人的氣味,師傅我帶你先去洗個澡吧。」

  謝傅猶豫了一下,確實有洗個澡的必要。

  「師傅,洗過天泉浴嗎?」

  「天泉浴是什麼?」

  「就是……」

  卓爾說著也不知道怎麼說,乾脆說道:「我帶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卓爾騎馬帶著謝傅出城去,謝傅不禁問道:「洗個澡要這麼麻煩?」

  「師傅,一會到了,你就知道,不會失望的。」

  謝傅想著反正也找個地方教導卓爾武道,心中思考著如何教起。

  他雖然當過慈兒、月兒師傅,但只是名義上的師傅,從未傳授兩人一星半點的武道,這當人師傅教授武道可是半點經驗沒有。

  要不我就先用端木慈在幻境教我的那一套先用在卓爾身上,再因材施教。

  一名女子出現在卓爾前方,對著卓爾奔馳而來的黑龍騎喊道:「卓爾。」

  卓爾放慢馬速停了下來:「垣芳。」

  「卓爾,好幾天沒見你了。」

  「這幾天在家養傷。」

  「傷好了嗎?」

  「基本痊癒了。」

  「憋壞了吧,澄水星現一切之水皆成甘露,正是沐浴的好時節,你可真會挑時間。」

  卓爾咯咯一笑。

  垣芳突然注意到後面有人過來,咦的一聲:「是誰?」

  「我師傅。」

  垣芳旋即一笑:「是神師啊。」緊接問道:「神師該不會打算洗個澄水澡吧?」

  「是。」

  垣芳問道:「那要不要告訴廉華她們,清出場子來?」

  這澄水本來是人人可洗,不過卻被廉華她們這群女人給霸占了,不准男人靠近,只能等她們這群女人洗夠了,男人們才摸黑過來。

  而洗澄水澡本來是聞人牧場群眾性的傳統沐浴活動,有祛除污穢、疾病、罪孽的象徵意義,男女老少可以同時參加,在這個期間也可男女老少共浴。


  不過自從有潔癖的聞人翎洗澄水澡時,不准有男人靠近,後來卓爾這個女子中的領袖瞧不起男人,受此兩人影響,原本男女老少共浴的熱鬧場景就變成女人男人各洗各的。

  卓爾應道:「不用,我想她們不會介意的,再者說了,沒了熱鬧也就失去了洗澄水澡。」

  垣芳笑道:「不會,廉華她們知道了高興還來不及,畢竟能與神師共浴,就只有這個機會。」

  卓爾哼的一聲:「你們可不准對我師傅動手動腳。」

  垣芳咯咯嬌笑:「我只能保證我自己,可不能保證廉華她們。」

  這時謝傅騎著白馬飛雲靠近,人也瀟灑馬也俊逸,真是個公子騎馬枕白雲,皎如玉樹臨風前。

  這種與聞人牧場粗獷男兒的風姿迥異的確很吸引人,何況謝傅美名在外。

  垣芳主動打了招呼:「神師。」

  謝傅笑道:「垣芳,早晨好。」

  垣芳驚喜:「神師,你叫得出我的名字。」聞人牧場男女千千,比起卓爾她們,自己並不出彩,謝傅能喚出她的名字,讓垣芳受寵若驚。

  「在樹林內你已經介紹過了。」

  謝傅讀書有過目不忘的本事,所以年紀輕輕,肚子裡才能裝上這麼多東西。

  垣芳開心一笑:「我是介紹過,可沒想到神師你還記得。」

  謝傅反問一句:「我是這麼無禮的人嗎?」

  「當然不是!神師,你神色有點疲憊,昨晚是不是沒睡好,是這床生還是這人生啊?」

  這垣芳竟開起謝傅玩笑來,謝傅相處一陣子,也知道這裡的人一旦熟悉起來,就特別熱情大方,笑道:「早早的就被卓爾撬起床。」

  垣芳有點疑惑:「是卓爾撬你起床的,不是翎公主嗎?」

  卓爾大惱:「垣芳,你說什麼呢!」

  謝傅只是呵呵一笑。

  清澈透青的泉水裡,一群女子正在沐浴,清晨的陽光透過雲層變得更加柔和,灑在她們身上形成斑駁的光影,笑聲與水聲交並成樂章。

  泉水邊,有人在洗頭、洗衣服、洗被褥,除去一年的污垢。

  有的喝著馬奶吃著早食,敘起家常來。

  好酒的女兒一邊喝著酒一邊引吭高歌、翩翩起舞……

  這也算是聞人牧場一個傳統節日,經過半月的沐浴,能夠避免傷風感冒,不染瘟疫惡疾,還能延年益壽,強健筋骨。

  幾個女子大部分身子浸在水中,潔白無瑕的雙臂露出水面搭在一個凸石上,圍在廉華身邊,追問廉華的新婚生活。


  畢竟她們都很好奇,有丈夫跟沒丈夫,生活有什麼不同。

  廉華抬手挽起一頭濕發,灑道:「還能有什麼不同,晚上睡覺的時候多一個男人。」

  幸夷笑道:「我聽說你新婚的那個晚上,董和鼻青臉腫的被你趕出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廉華驟地撲哧笑了出來,止住笑意之後才道:「給他一個下馬威啊!」

  時籟年紀最小,疑惑問道:「為什麼要給他一個下馬威啊?」

  廉華沒好氣道:「時籟,你懂什麼,我們跟著卓爾多自由啊,想幹什麼就幹什麼,現在多了一個男人來約束你,不先給他一個下馬威,讓他知道我的厲害,以後管東管西的,還怎麼跟你們出來玩啊。」

  時籟點頭:「說的有道理,我嫁人那天晚上,也要給他一個下馬威。」

  眾女咯咯笑了起來:「時籟,你還早呢?」

  時籟不服氣道:「什麼早了,你們有的,我也有了,哪個地方輸你們啦。」

  辛夷笑道:「是是是,時籟長毛了,想男人了。」

  眾人哈哈大笑起來,被取笑時籟臉色窘迫,反唇相譏:「辛夷,你毛髮比我多,跟野人一樣,怕是想死了吧。」

  在一群好姐妹面前,辛夷也不掩飾:「我就想了,怎麼著?」

  時籟脫口:「是想神師想的吧。」

  辛夷臉色一紅,頓時惱羞成怒,追打起時籟來:「你這個小囊慫,胡說八道。」

  廉華笑道:「好了好了,這裡有誰不想。」

  這話讓辛夷找回點面子,停了下來笑道:「廉華,你也想神師嗎?」

  廉華瞪了辛夷一眼,這話怎麼能問出口,她都嫁人了。

  沒想到時籟竟和幸夷一同陣線:「廉華,你想沒想啊?」

  一眾女子同時起鬨:「廉華,想沒想啊。」

  面對眾女逼問,廉華也大方笑道:「想。」

  眾人鬨笑:「廉華,你好花心啊,都有丈夫了,還想著其他男人。」

  廉華笑道:「丈夫歸丈夫,過日子的。神師是我們女人一個美麗的夢,不能一併而論。」

  「廉華,你少叫狡辯了。」

  惹得廉華惱羞成怒:「你們這群老囊慫,說夢話的時候別給我聽見了,不然笑死你們。」

  幸夷回歸正題:「廉華你跟董和那個沒有?」

  廉華裝傻:「哪個?」

  時籟年少天真:「就是那個,我聽說會有點疼。」


  「疼什麼啊,比起從馬背上摔下來,差遠了。」

  眾女齊聲:「哦,那個了!」

  廉華道:「你們儘管取笑我,你們遲早也有這麼一天。」

  時籟道:「廉華,快說說,什麼感覺啊?」

  眾女目光齊刷刷的落在時籟身上,時籟似被看穿心事一樣,臉唰的就紅了。

  廉華取笑道:「時籟,要不要我把丈夫借給你一晚,什麼感覺你不就知道。」

  時籟高傲道:「我才不要董和呢,虎頭虎腦的,廉華你留著自己享用吧。」

  「那馬遙?」

  時籟切的一聲更不屑了:「尖嘴猴腮、賊眉鼠眼的,沒興趣。」

  說起來馬遙也算英俊彪健,竟被時籟說是尖嘴猴腮、賊眉鼠眼。

  「你這小囊慫眼光倒是挺高的,馬遙都看不上,那你說說什麼樣的才能入你法眼。」

  時籟脫口:「姿如日夜,日能暖心,月能掛懷。貌若風煙,質若清風,山川能容。」

  有人贊道:「時家不愧是聞人牧場的書香世家。」

  廉華笑道:「時籟,你還不如直接說要神師。」

  辛夷取笑:「時籟,想神師的話,也可輪不到了。」說著特地抖了抖傲人的胸圃。

  這時卓爾的聲音遠遠傳來:「我來了。」

  「卓爾傷勢恢復了。」

  眾女欣喜若狂,立即露出水面,揮手回應:「卓爾,快來,就差你了。」

  待看卓爾身邊有一白馬伴行,馬背之人英氣勃勃不是謝傅又是何人。

  是神師!

  眾女連忙又沉到水底去,水面只露出螓首來,岸邊只著薄衣,洗衣浣發的也匆匆忙忙穿上衣服。

  和衣飲酒歌舞者,也立即端莊起來。

  謝傅視力過人,遠遠就看到泉水邊的熱鬧場面,感覺就像來到女兒國的集市,情景百態皆有,唯獨不見兒郎。

  不禁想起小時候,夏季一到就跟一群小夥伴去溪邊偷看女人沐浴,長大許些也知道此為非禮勿視。

  嘴上笑道:「卓爾,你將為師騙到這個地方想幹什麼?」

  「師傅,沒騙你,那是澄泉,這個時節一切之水皆成甘露,此泉妙不可言,有礬石,有寒石。有五靈脂,有石灰,有硫黃,只需在這澄泉沐浴一番,就能祛除污穢疾病,這是聞人牧場歷史悠久的傳統。」

  謝傅哦的一聲:「既是傳統,為何只見女兒,不見兒郎?」


  卓爾咯的一笑:「沒有男人,我們洗的更自在一點,所以白天我們給霸占著,晚上才輪到他們,剛才垣芳就是在負責放風。」

  「既然如此,為何大白天就把我帶過來?」

  「師傅,你不一樣,她們不會介意的。」

  「可我介意啊,卓爾,我們放慢速度吧,讓她們穿好衣服先。」

  卓爾卻是一鞭甩在飛雲馬屁股上面,飛雲吃痛就不受控制的向前狂奔。

  女人大叫:「神師來了!」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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