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截胡
第26章 截胡
「啊?」
徐廠長愣了一下,緊接著就哈哈大笑了起來,伸出手指了指白成,「我說呢,原來是在這兒等著我呢?」
「說實話,這是中影負責的一攤子。」
「不過……」
「這部電影我很喜歡,拍出了不一樣的感覺。」徐廠長微微頷首,「我保證它能送到馬可穆勒的眼前,但對方看了之後,會不會選,這就不是我能做主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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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多謝徐長你了。」白成道。
「嗨,別說這種話,我也是為了廠子好,這要是真被選中,進入了主競賽單元。」
「萬一再能得個一個半個獎。」
「賣它個上百萬美元外匯。」黃澤忍不住地加了一句。
「是啊!要真是那樣……」
「哎呦。」徐商楚摸了下腦袋,感覺有點頭疼,「可那和咱們廠無關啊,頂多是賺點名氣。」
「進出口電影,全都是中影在管。」
「賺上一百萬,也一分錢到不了咱們兜里啊。」
「絲……」徐商楚意識到了什麼,又開始牙疼了。
「那可是外匯啊!這會兒全國上下缺的跟個啥似的外匯啊!」
「咱們廠要是也能賺外匯,那地位,簡直是不敢想像……」
「哈哈。」白成不由地笑了。
「好了,進不進的了主競賽單元還是另一碼事呢。」
「這就為了外匯擔心起來了?」
「要是真能賺上百萬美元,這部片肯定沒機會了,但咱們可以和中影去爭嘛,叫上其他製片廠一起,他們也得考慮自己拍出能賺外匯的片子呢嘛,不是嗎?」
「不說全拿到手裡,也總得分一部分吧?」
「是這麼個理。」徐商楚點點頭,給了白成一個你放心的眼神,「這部片子,我會盡力推給老馬那邊的,你們就等著消息吧。」
……
《後進生的春天》就這麼製作完成了。
黃澤可是比導演還忙,累了個夠嗆,倒不是身體上的,而是心理上的。
所以就進入了一個養精蓄銳的狀態,歇了個好幾天。
直到周六傍晚,謝昆又來約歌了,「黃老弟,伱說的五月份,現在可都五月19號了,歌,寫的怎麼樣了?」
「啊……」
這個還真有點忘了。
沒轍,人一閒下來,誰還想工作啊!
可是,總不能告他說還沒開始吧。
黃澤面不改色心不跳,理所當然,「正在寫,正在寫呢。」
正在想第一首歌的歌名呢,也能算是正在寫吧。
「那,大概什麼時候能寫好?」
「創作這東西,我哪裡敢給你打包票,瞎寫兩首,你也不干啊!」黃澤先是給了謝昆一個不好的預期,接著才道,「周一,下周一晚上我拿著歌詞曲譜去你們中唱!」
「好嘞!」
謝昆當下一喜。
還以為黃澤都還沒開始寫呢,現在看來,都快弄完了啊!
「那我現在就回去了,下周一晚上,我們就靜候佳音了!」謝昆站起,伸出了手。
「沒有問題!」
黃澤握住了對方的手。
兩天,足夠了!
甚至一天就夠了。
靈感嘛,咱是不缺的,唯一需要考慮的就是抄誰。
送走謝昆,黃澤回到自己房間,依然在滬海念書的李鍵正在用寫字桌呢。
「別看書了,再看書考上水木大學怎麼辦?」
「還讓不讓我們這種北電學生活了?」
「啪」地拍了拍李鍵的腦袋,李鍵疑惑地看了下黃澤,「澤哥,你要用寫字桌啊,還真是罕見啊!」
吐槽黃澤一句,李鍵就抱著課本回到自己床上趴著看書去了。
黃澤拖著下巴,認真地考慮起了抄誰這個對自己來說還算值得思考的問題。
羅達佑?
別了,咱也不是那沒底線的人。
抄了人家三首了,繼續薅下去有些過分了。
換個人吧。
黃澤立馬想到了羅達佑曾經參加過的組合縱貫線的另外三個成員,李宗勝,周華鍵,華娛詹姆斯——張震月。
換你們來吧。
說周華鍵,會想到什麼歌呢。
《難念的經》,唱的太麻煩,一次之後,再也唱不出來了,算了。
《朋友》,這個可以有,立意不錯,朗朗上口,下到一年級,上到一甲子都能唱。
《讓我歡喜讓我憂》,貌似是翻唱的一首81年的日語歌。
想到這個,黃澤的嘴角抽了一下。
中島阿姨養活了半個華語音樂圈,雖然誇張了一點,但還真不是開玩笑的。
不少港導彎彎歌手,靠的就是翻唱霓虹歌曲。
這一世,不讓他們吃虧了。
我先把那些連日語版都沒出來的歌截胡掉!
從記憶里搜尋了一下,黃澤立馬在紙上一邊寫一邊哼唱了起來。
「春去春會來。」
「花謝花會再開……」
《花心》。
還有烏蠅哥的《一路上有你》。
三首了。
額,總覺得缺點什麼?
撓撓腦袋,缺兩首中島阿姨的歌。
缺了她的歌的話總覺得少點意思。
可是一想的話,中島美樰不少歌都已經出來了。
最後只能是把目光放在了由她作詞作曲演唱的《竹之歌》改成的,曾經也相當火的《天涯》。
以及翻唱自她《騎在銀龍的背上》的《最初的夢想》。
五首,齊全了!
哼著歌寫到晚上十二點,黃澤停筆,活動了活動手指後,這才翻身上床睡覺。
……
第二天,吃早飯的時候,老爸在飯桌上突然提議了一件事,「好久沒去看過你爺爺奶奶了,你今天提點東西去一趟吧。」
「你去嗎?」黃澤對於這個提議還是很贊同的,那可是家裡一座大山,多走動走動也好,不過想著能和老爸相跟上,隨嘴問了一下。
「我就不去了。」
「好不容易有個假,我和你媽去逛逛街。」
「再說了,比起我們,老爺子還是喜歡見你們年輕人。」
「哦……」
「吃飽了,那我去看爺爺了啊!」
說去就去,黃澤騎著自行車去隨便買了點東西,貴在心意,便直奔爺爺奶奶家去了。
一處干休所,獨占一棟房子。
「小澤過來了啊!」
開門的是奶奶,一個七十多快八十歲依然腿腳麻利的老太太。
「這不是想爺爺奶奶你們了嘛。」
黃澤進去放下東西,作為爺爺最帥也是最喜歡的孫子,沒有之一,自然是被爺爺拉到沙發上聊了起來。
先聊的是春晚的事,然後聊著聊著就偏題了,他老人家又聊起了當初打仗的事,從嘉膳老家跑到贛南,又什麼雪山,草地的。
黃澤根本插不上嘴,只能做一個聆聽者。
聊了足足兩個小時,他才聊到了黃澤的專業上,「孫子,那些歌都是你寫的?」
「是啊!」面對一個人叫自己孫子,黃澤還得點頭稱是,再叫一聲「爺爺」。
「你那歌我都聽過,說實話,一般!」
「沒勁!」
「你怎麼就不寫一首那個李谷依唱的那種歌呢?」
「歌詞我還記得呢。」
「無論我走到哪裡,都留下一首讚歌。」
「我歌唱每一座高山,歌唱每一條河。」
「就這種,聽著多好聽啊?立意就比你的歌要高的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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