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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女裝只有0次和無數次(求追讀)

  第18章 女裝只有0次和無數次(求追讀)

  坐在民航飛機上的萊拉·甘迺迪透過舷窗看著腳下越來越模糊的東京都,心裡倒是冒出了一絲不舍,大半人生在日本渡過的她有這樣的情緒是肯定的。

  從美樂宗腦洞大開之後,她就來到日本擔任大使,這個職務所有人都知道毫無用處,這就是一個用來給華盛頓的政治世家成員鍍金的職位。

  美利堅有數萬名駐日軍人,滿編的核動力航母戰鬥群,駐日美軍司令被稱為太上天皇不是說說的,囂張跋扈是他們的基礎道德,無法無天是真實寫照,每年在美軍基地附近被強暴的女性光是報案的就有數百,那些沒報案的和沒辦法報案的受害者有多少,那就是只有上帝才知道了。

  每年數百起的強暴案,會走上法庭的美利堅軍人屈指可數,因為他們有治外法權,就算因為做的過於惡劣,被日本弄到了法庭上,也最多就是遣返回國而已,坐牢是不可能坐牢的,你這兒子敢判爸爸你是不要命了。

  而且最近幾年因為同性戀法案的實行,美利堅軍隊裡出現了越來越多的基佬,現在就連男人也變得不再安全。

  日本會出現梅毒大爆發,可以說美利堅軍隊居功至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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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種情況下,大使館就已經毫無作用了,小事情日本政府自己就解決了,不需要大使館來說,大事件,美軍司令不發話,你大使說破天了又能怎樣,鋼槍握在誰手上,你美利堅大使不會不知道吧。

  所以駐日大使每天最重要的工作就是逛街,喝茶,辦宴會,待上幾年然後就調回美利堅高升,全套流程安全高效,官宦子弟的人生首選。

  這是正常人的升官流程,萊拉可不敢這樣干,兄弟們相繼死於非命,直接把整個家族從政治豪門拉了下來。

  她根本不敢回國,自然無法升官,死賴在大使的位置上幹了幾十年,就連兄弟們去世都不敢回國,這麼一個怕死的人現在主動離開這個保命的位置,自然是有了保命的把握。

  「萊拉!萊拉,我的妹妹,我們多少年沒見面了,我都要忘記你的長相了!」

  甘迺迪國際機場,老淚縱橫的保羅·甘迺迪抱住妹妹不斷親吻她的臉頰,他曾經責怪妹妹的逃跑,但後來發生的一連串意外,兄弟子侄的相繼去世,改變了他的想法,讓家人安全的活下去比什麼都重要。

  逃走幾十年的姑娘回家了,萊拉輕拍哥哥的背,安慰他不要再哭泣「保羅,我還活著呢,不要像看見我的屍體一樣哭了,你可比我還像是個女孩,淚水都把我的衣服打濕了。」

  「吼,哦吼,萊拉,真高興我們還能活著見面。」

  保羅挽著妹妹的手坐上車,定製的防彈別摸我,絕對沒有敞篷功能,從美樂宗之後,甘迺迪家族就沒人會坐敞篷車了。


  車隊回到略顯冷清的莊園,這座莊園歷經百年,鼎盛時期,莊園每天都會舉行宴會招待絡繹不絕的訪客,當時莊園中僕役數百人,整個莊園被打理得井井有條,迷宮花園裡每天晚上都有此起彼伏的嬌喘聲。

  現在的莊園清理掉了所有的植被,只留下一片平坦的草皮,常春藤爬滿房屋外牆,讓人看不到內部的景象,說是敗落倒不至於,但是蕭索冷清確實符合。

  「東西都準備好了?」

  「當然,接到你的電話之後,我就讓人準備了,東西現在都在地下室里。」

  保羅帶著萊拉走進一條密道,兩人身後跟著忠心服務甘迺迪家族一生的老管家,和家族現在碩果僅存的年輕人。

  昏暗的地下室中,一個血腥惡臭的祭壇擺放在中央,它和山田鬼也千人祭祀時使用的祭壇一模一樣,100名衣衫襤褸的拉美難民被鐵鏈拘束在地上,均勻地分布在祭壇四周,顯然他們是祭品。

  祭壇散發的惡臭讓萊拉無法忍受,眉頭緊皺的向哥哥抱怨道「保羅,你們舉行過多少次祭祀了,這祭壇都不知道要洗的嗎!」

  嗅覺早就失靈的保羅一臉輕鬆的回答道「上次祭祀是使用的阿茲特克密儀,這個儀式要求將血液留在祭壇上,可惜到現在也沒有回應。」

  人祭這種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山田鬼也敢公開幹這種事那是因為他背後真的有神,祭祀必有回應,但甘迺迪家族背後可沒有神,要是讓人知道他們在進行人祭,那麻煩就大了。

  用高壓水槍沖刷乾淨了祭壇和祭品,老管家將萊拉從日本帶回來的箱子交給但丁·甘迺迪,年僅15歲的他現在是甘迺迪家族唯一的年輕人,這一次主持祭祀的也是他。

  打開箱子,年輕的但丁被裡面的東西嚇了一跳,箱子裡裝的是一個胎兒,準確的說是一個還處於早期發育階段,形似一個海馬的胎兒。

  這是山田鬼也的血脈,萊拉先後送給他不少女人,這些女人都是甘迺迪家族僱傭的來自基輔公國的代孕人員。

  在山田鬼也死之前,他讓不少女人懷孕了,其中就有一個是萊拉的人,在他死後,這個女人立刻被帶去醫院將胎兒取了出來,現在他即將成為最重要的祭品。

  「萊拉,你確定這樣有效?但丁已經注射過神恩藥劑成為使徒,沒有必要冒險去追求神恩。」

  讓家人安全的活著是保羅·甘迺迪的頭號大事,他知道有兩個女孩沒能承受神恩帶來的痛苦,選擇了自殺,死亡率太高了,他是真怕但丁會出事,就算註定要死,也要死在他這個老頭子的後面。

  萊拉信心滿滿的看著祭祀的進行,自信道「放心吧,我的哥哥,這世間不只有一個神,戈爾貢不願意回應我們,還有其它的神不是嗎。」


  保羅詫異的看向自己的妹妹,你從哪裡搭上了另一個神明的線,難道我們甘迺迪真的要轉運了?

  但丁依照姑奶奶萊拉給的儀式書上的要求,將所有祭品處死後回到了祭壇上,從100名難民身上取出的心血被澆灌到胎兒上。

  祭祀成功了,本應死去的胎兒吸取著血液,快速的成長,短短几秒,胎兒變成了一個鮮艷欲滴的血紅色的蘋果。

  在萊拉鼓勵的眼神中,在保羅的擔憂中,但丁吃下了這枚剛剛誕生的蘋果。

  所有祭品的血液都在違反常理的流向祭壇,血液將但丁團團包裹,如同胎盤包裹嬰兒。

  承受過神恩藥劑的他對痛苦的承受力很高,新生的過程依然將他折磨得快要發瘋,各種奇異的魔法知識被強行灌注進他的腦子裡,同時他被打下了清晰地信徒烙印。

  一個羊角惡魔圖案被清晰的刻印在他的靈魂里,如果你細細揣摩這個圖案,你就會發現,比起經典的羊角惡魔,它更像是子宮與卵巢,只是那簡潔的線條和流淌的血紅色讓人更願意相信這是個羊角惡魔。

  「我名莉莉絲,一切魔鬼的母親,你就是我新的子嗣,血法師。」

  兄弟們,翻到最後一頁後,再翻一次,給個追讀吧

  (本章完)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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