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0章 爭吵
李衛東這個時候腦瓜子裡面嗡嗡作響
原因很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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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陣子,黃艷玲在大院裡面的生活可謂是非常的優越
他整天躺在床上,吃的喝的都是三大媽給他送的
並且三大爺這么小氣的人,為了自己的大孫子,這一次也是拼上了
三大爺還很少見的,到菜市場買了雞蛋,據說黃艷玲每天要吃一個雞蛋呢
在這個年月,婦女同志們的身體素質都比後世要好得多
特別是那些農村的婦女同志,壓根就沒有把生孩子當回事
幹著活就能把孩子生下來。
黃艷玲受到這麼好的待遇,怎麼會流產呢?
只是這事兒好像跟他這個一大爺沒關係。
李衛東也懶得理會。
他冷著臉看著棒梗和閻解成說道:「吵什麼吵,你們兩個因為這點小事吵得不可開交,住戶們還休不休息了?」
棒梗和閻解成聽到這話,都嚇了一跳。
他們很清楚李衛東可不就是以前的易中海,把他惹惱了,他真會直接收拾兩人。
「不敢了,我們以後不敢了。」兩人嚇了一跳轉身就跑了。
…
李衛東回到家,剛吃完飯,正和媳婦於莉閒聊著。這時,傻柱風風火火地跑了進來。
「衛東哥,你是不知道啊,我今天可勇敢了!」傻柱一進門就大聲嚷嚷著,臉上滿是得意的神情。
李衛東看著傻柱那副樣子,笑了笑說:「你又怎麼勇敢了?快說說看。」
傻柱眉飛色舞地開始講述起來:「今天黃艷玲出事了,三大媽和二大媽都沒辦法,還是我找了幾個住戶,把三大爺家的門拆了做成擔架,把黃艷玲送到醫院去了。你說我勇不勇敢?」
李衛東聽了,心中對傻柱的行為表示讚賞,但他本來就對黃艷玲流產的事情感到疑惑,便問道:「傻柱,你先別得意。我問你,黃艷玲好端端的怎麼會流產呢?你當時在現場,有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的情況?」
傻柱撓了撓頭,想了想說道:「我也覺得奇怪啊。當時我去找閻解成的時候,他還在湖邊公園玩撲克呢。等我們趕到醫院,醫生就說黃艷玲流產了,大人沒事。我也沒發現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啊。」
李衛東皺了皺眉頭,繼續問道:「那黃艷玲在流產之前有沒有什麼異常的舉動或者說過什麼話?」
傻柱回憶了一下,說:「這個……我還真沒注意。我當時光著急送她去醫院了,哪還顧得上問這些啊。不過,我聽三大媽說,她聽到黃艷玲喊她,但是她沒當回事兒。等她進去的時候,黃艷玲就已經躺在床上,身上有血漬了。」
「傻柱,你說這事兒是不是有點蹊蹺?」李衛東看著傻柱,眼神中透露出疑惑。
傻柱也覺得有些不對勁,他說:「衛東哥,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奇怪。會不會是黃艷玲自己不小心摔倒了或者碰到了什麼東西?」
李衛東搖了搖頭,說:「這也不太可能啊。黃艷玲也不是那種不小心的人。她整天躺在床上,怎麼會碰到別的東西」
傻柱想了想,又說:「那會不會是有人故意害她?」
李衛東差點笑了出來,語氣中帶著一絲調侃:「黃艷玲就是個小媳婦兒,誰要害她啊。」
傻柱聽了李衛東的話,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但他仔細一琢磨,突然醒悟過來。他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震驚,嘴巴張得大大的,仿佛能塞下一個雞蛋。
「我的媽呀,不會是黃艷玲自己假裝流產吧?」傻柱難以置信地說道。
李衛東的臉色也變得嚴肅起來,他微微點了點頭,說:「有這個可能。但我們現在還不能確定,所以先不要聲張。」
傻柱嚇得嘴巴合不攏了,他結結巴巴地說:「這……這要是真的,那可不得了啊。閻解成和三大媽不得氣死啊。」
李衛東皺著眉頭,說:「所以我才讓你先不要泄露出去。這事兒要是讓閻解成和三大媽知道了,是要出人命的。」
傻柱連忙點頭,說:「我知道了,衛東哥。我肯定不會說出去的。可是,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啊?」
李衛東沉思了片刻,說:「我們先觀察觀察,看看黃艷玲有什麼異常的舉動。如果她真的是假裝流產,肯定會露出馬腳的。」
傻柱點了點頭,說:「好,我聽你的。衛東哥,你可真利害,一下子就想到了這個可能。」
李衛東笑了笑,說:「這只是一種猜測,還不能確定呢。我們還是要小心謹慎,不要打草驚蛇。」
於莉坐在一旁,聽得目瞪口呆。她簡直不敢相信黃艷玲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在她的印象中,黃艷玲雖然有些尖酸刻薄,但也不至於壞到這種程度。
「衛東,我覺得黃艷玲不會這麼壞吧?她怎麼會做出假裝流產這種事情呢?」於莉皺著眉頭,滿臉疑惑地說道。
李衛東看著於莉那難以置信的樣子,微微搖了搖頭,說:「你別把人想得太好。在這個大院裡,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我們還是先觀察觀察再說吧。」
於莉還是有些不敢相信,她繼續說道:「可是,黃艷玲這樣做有什麼好處呢?她難道不知道這樣會傷害到很多人嗎?」
黃艷玲回到家後,真如李衛東預料的那般,仗著自己「流產」的事情,變得越發囂張跋扈。
這天早晨,三大媽小心翼翼地走到黃艷玲的房門前,輕聲喊道:「艷玲啊,該起床了,太陽都曬屁股了。」
黃艷玲被這聲音吵醒,頓時火冒三丈,她扯著嗓子罵道:「你個老不死的,叫什麼叫啊!我剛睡下沒一會兒,你就來打擾我,你安的什麼心啊?」
三大媽一聽,心裡那個氣啊,但還是忍住怒火,好聲好氣地說:「艷玲啊,這都大中午了,該起來吃點東西了。你這樣躺著對身體也不好啊。」
黃艷玲一聽,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我身體好不好關你什麼事?要不是你,我能流產嗎?我現在就想好好休息,你還在這兒囉嗦個沒完。你是不是盼著我早點死啊?」
三大媽被黃艷玲的話氣得渾身發抖,眼淚在眼眶裡打轉,「艷玲,你怎麼能這麼說呢?我知道是我不好,可我也不是故意的啊。我這每天盡心盡力地照顧你,你還這樣罵我,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
黃艷玲卻絲毫沒有愧疚之意,繼續惡語相向:「你少在這兒假惺惺的,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你就是嫉妒我,嫉妒我嫁給了你兒子。現在我流產了,你心裡指不定多高興呢!」
三大媽再也忍不住了,哭著喊道:「艷玲,你太過分了!我把你當親閨女一樣對待,你卻這樣對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要這樣折磨我?」
黃艷玲卻冷冷地哼了一聲,「你少在這兒裝可憐,我才不會同情你。你趕緊給我滾出去,別讓我再看到你。
三大媽活了大半輩子了,什麼時間受過這樣的委屈啊。
她當時差氣暈過去。
要不是想著黃艷玲剛流產,她飛上去手撕了黃艷玲不可。
這個時候,三大爺正準備去學校,
三大媽哭哭啼啼地跑到三大爺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告狀:「老頭子啊,你可得給我做主啊!那個黃艷玲簡直太過分了,我好心叫她起床,她卻罵我罵得那麼難聽,我這心啊,都要被她給氣碎了。」
三大爺皺著眉頭,看著滿臉淚痕的三大媽,心中也是一陣無奈。他輕輕地嘆了口氣,說道:「老太婆啊,你也別太傷心了。艷玲她剛沒了孩子,心裡肯定不好受,情緒難免會有些失控。你就多讓著她點吧。」
三大媽一聽,心裡更委屈了,她提高了音量說道:「我怎麼不讓著她了?自從她流產後,我是好吃好喝地伺候著她,生怕她有一點不舒服。可她倒好,一點都不領情,還對我惡語相向。我也是人啊,我也有自己的尊嚴啊!」
三大爺拍了拍三大媽的肩膀,安慰道:「我知道你受委屈了,你為這個家付出了這麼多,我都看在眼裡。但是艷玲畢竟是我們的兒媳婦,她現在正處於最脆弱的時候,我們作為長輩,應該多包容她一些。等她心情好點了,也許就不會這樣了。」
三大媽抹了抹眼淚,抽泣著說:「我也想包容她,可是她也不能這樣欺負人啊。我這一天到晚忙裡忙外的,為的是誰啊?還不是為了這個家。她倒好,一點都不懂得感恩。」
就在這時,閻解成聽到動靜走進了屋內。他一臉陰沉,進門就指責黃艷玲流產是因為三大媽:「媽,你怎麼能這樣呢?艷玲流產就是你的錯。你要是早點進去幫她,她怎麼會這樣?」
三大媽一聽,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兒子會這麼說她。她著急地說道:「解成,你怎麼能這麼說呢?媽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當時在外面洗衣服,真的沒聽到她的喊聲啊。」
閻解成卻根本不聽三大媽的解釋,他繼續大聲說道:「你還狡辯?艷玲都跟我說了,她喊了你好幾聲,你都不理她。你就是故意的,你就是看她不順眼。」
三大媽氣得渾身發抖,她指著閻解成說道:「你……你這個沒良心的。我辛辛苦苦把你養大,為你付出了這麼多,你現在居然為了一個女人這樣對我。我真的沒有故意不理她,你為什麼不相信我?」
閻解成還是不依不饒:「我不管,反正艷玲流產就是你的錯。你必須給她道歉,好好補償她。」
三大媽聽了閻解成的話,心徹底涼了。她沒想到自己的兒子竟然如此不信任她,她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兒子不相信我,兒媳婦也欺負我。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啊?」
三大爺在一旁看著,也忍不住怒了。他站起身來,指著閻解成說道:「你給我滾出去!你這個不孝子,你怎麼能這樣對你媽?她為了這個家付出了多少,你難道不知道嗎?艷玲流產是個意外,你不能把責任都推到你媽身上。」
閻解成被三大爺這麼一罵,也有些害怕了。他看了看三大爺,又看了看三大媽,嘴裡嘟囔著:「我……我也是一時著急。」
三大爺根本不想聽他解釋,他走到閻解成身邊,用力地把他往外推:「你走,我不想再看到你。你好好想想你自己的行為吧。」
閻解成無奈,只好灰溜溜地走出了屋子。屋子裡只剩下三大媽在那裡嚎啕大哭,三大爺則在一旁唉聲嘆氣。
「老頭子,你先去學校吧,我沒事兒的。」三大媽哭了一會兒後,慢慢收拾了心情。她擦了擦眼淚,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她心裡很清楚,現在家裡的情況已經很糟糕了,如果再鬧下去,恐怕真的沒辦法收場了。
三大爺看著三大媽,眼中滿是心疼和無奈。他輕輕地嘆了口氣,挎起帆布包,準備去學校。他知道,這個時候他不能再給家裡添麻煩了,他必須去學校工作,維持家裡的生計。
剛走到大院門口,三大爺碰到了李衛東。李衛東看到三大爺的樣子,感覺到有些奇怪。三大爺平時總是一副文質彬彬的樣子,今天卻顯得有些狼狽。他的眼睛紅紅的,臉上帶著疲憊和憂愁,仿佛一夜之間老了好幾歲。
「三大爺,你這是怎麼了?看起來臉色不太好啊。」李衛東關切地問道。
三大爺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說道:「沒事兒,就是家裡有點事,昨晚沒睡好。」
李衛東看著三大爺,心中明白他肯定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他知道三大爺是個好面子的人,不願意輕易向別人訴苦。但是,作為鄰居,李衛東還是想關心一下他。
「三大爺,有什麼事你就說出來吧,說不定我能幫上忙呢。」李衛東真誠地說道。
三大爺猶豫了一下,還是搖了搖頭,說:「真的沒事,就是一些家庭瑣事。你也知道,家裡人多,難免會有一些矛盾。我自己能處理好的。」
李衛東見三大爺不願意說,也不好再勉強。他拍了拍三大爺的肩膀,說:「好吧,三大爺。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你隨時都可以找我。」
三大爺感激地看著李衛東,說:「謝謝你,衛東。你真是個好人。」
說完,三大爺挎著帆布包,慢慢地向學校走去。李衛東看著三大爺遠去的背影,心中不禁有些感慨。
這老頭子還真是要面子啊!(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