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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6章 七零三:穿旗袍的寧菀

  第646章 七零三:穿旗袍的寧菀

  路邊的一處綠蔭之下。

  戴令很會做人,從包裹里拿出乾糧,分給林衷以及諸位甲士,低聲道:「我們剛回鄉安置,手頭上很是拮据,拿不出什麼貴重的東西感謝大人,這是家中內人做的干饃,希望大人們不要嫌棄。」

  「不用客氣,路見不平,理應拔刀相助,更何況這群賊人還要害爾等性命,我作為朝廷命官,更當出手相助。」

  林衷擺了擺手,不過戴令硬是要將干饃塞給他,要不然心裡過意不去,便收下了,道:「老兄怎麼稱呼?」

  

  「不敢當,小人郭先,這位是小人的侄媳和侄媳的兒子。」聽到對方還是朝廷命官,戴令趕緊恭敬的低下了頭。

  林衷點了點頭,旋即疑惑道:「聽你的口音,有點像宴州那邊的。」

  郭寧就是宴州人,而林衷和郭寧相處的時間也不短,故而能分辯出一些來。

  黃招娣神色微變。

  戴令心裡也是咯噔了一下,連忙道:「大人,實不相瞞,小人乃蒼州滿倉縣人士,後來逃難到了宴州一位朋友家,生活了幾年,如今聽說北方已經安定,便重新回來了,可卻在滿倉縣得罪了人,只好又遷到的隔壁陸安落戶」

  「原來如此.」

  對此,林衷並不奇怪,宣和年間,北方又是災害,又是人害、兵亂,使得百姓紛紛南逃避難,他笑道:「看來我們真是有緣,我就是陸安縣的縣令,此次前去陸安縣走馬上任。」

  本來林衷打算安撫對方幾句,便走的,聽說對方在陸安縣落了戶,對陸安縣情況還一無所知的林衷,於是就跟「郭令」多聊了起來,詢問陸安縣的情況。

  「豈有此理!」

  從「郭令」的嘴中得知陸安縣的胥吏利用政策貪污時,林衷氣得怒喝了一聲,年輕人總歸是氣盛,想著等上任後,一定要嚴肅處理此事。

  「你們放心,這件事我一定會給你們一個交代。」林衷道。

  他不懂為官之道,不知道衙門裡的情況,不清楚他所說的真正要執行起來有多難,但他只知道,胥吏這樣做是不對的,他要糾正。

  見對方說的如此認真,戴令怔了一下,旋即拱手抱拳:「多謝大人。」

  「這是本官的職責。」說著,林衷有些好奇道:「那你們現在怎麼出現在這裡?」

  「回大人,小人此次帶著侄媳他們,前去襄陽認親。」戴令道。

  「認親?」林衷訝異道。

  戴令徐徐說了起來,既然身份問題已經辦好,而且林衷作為陸安縣的縣令,遲早是要知道的,那還不如此刻直接告訴他。


  「原來是同門的家人。」林衷眼中對了幾分重視。

  先不說自己和對方口中的「郭先」同是魏王的門生,以郭先貢士的身份,發展肯定要比自己更好,加之又是同朝為官,多個朋友也是好的。

  黃招娣此刻也是開口道:「我們此次去襄陽找他,也是告訴他我們搬到陸安了,免得他回宴州找不到我們。」

  「理應如此。」林衷點了點頭,旋即拱手道:「既然如此,那就在此告別了,我們陸安再見。」

  「陸安再見。」戴令道。

  臨走前,林衷囑咐了一句,若之後路上再遇到這種情況,直接報他的身份,或許能震懾賊人,讓賊人不害其性命。

  ……

  襄陽,魏王府。

  此刻正值晌午時分,陳墨一大家還有納蘭伊人正在用著午膳,楊青青依舊不在。

  午膳過後,納蘭伊人說了下昨晚讓培養的毒蚊叮咬楊青青,使得楊青青昏迷過去的事。

  在納蘭伊人看來,楊青青畢竟是陳墨的女人,與其讓對方反應過來昨晚的事,從而找陳墨告狀,還不如她主動把昨晚的事給說了。

  「難怪我說昨晚怎麼忽然安靜了,納蘭姑娘,你簡直幹得太漂亮了。」易詩言道。

  納蘭伊人:「……」

  是她說的不夠清楚嗎,怎麼還有人感謝自己來了。

  「哦。」陳墨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

  倒是吳宓開口,替楊青青向納蘭伊人陪了個不是,說對方打擾到了納蘭伊人。

  吳宓之所以替楊青青說不是,是因為她是魏王妃,這後院歸她管。

  加之家醜不外揚,雖然不知道納蘭伊人未來會不會成為這個家的一份子,但現在,對方起碼還是外人,哪怕她作為這個家的女主人,府上有人擾民,出來賠個不是,也是理所應當的。

  納蘭伊人點了點頭,這大廳里都是陳墨一大家子人,她待得越久,只會越尷尬,因此用完午膳後,便找了個藉口退下了。

  陳墨正在抱著兒子陳諾,雖說孩子三歲之後才開始記事,但在這個有武者的世界,兩歲多記事也不是不可能,所以陳墨打算近可能的跟兒子親近,免得兒子以後大了,父子兩的關係疏遠。

  陪著三個孩子玩鬧了一陣後,陳墨看向夏芷晴,柔聲道:「芷晴,衣美衣肆的生意如何?」

  「夫君,你問寧菀妹妹吧,衣美衣肆由她的人在負責。」

  雖然當初陳墨是把衣美衣肆教給了夏芷晴,但夏芷晴根本就不是做生意的料,於是便讓寧菀幫忙,她則負責府上姐妹的衣服。


  說完,她看著陳悠在地上爬著走,當即起身過去將女兒一把抱了起來,嘴裡還邊說道:「才一會兒沒看著你,就往地上滾,地上多髒啊,下次還這樣,娘可要打屁屁了。」

  見芷晴在教育女兒,陳墨便把寧菀叫去書房聊。

  寧菀說稍等,她去房裡拿下帳本。

  陳墨信了,便去書房等她。

  結果沒多久,隨著清脆的步伐聲響起,陳墨朝著書房的門口看去,只見一名身穿旗袍的女人,就像一幅淡然的水墨畫,詩意地呈現在眼前,那曼妙的身姿,在旗袍的包裹下顯得更加婉約動人,那優美的線條,仿佛是江南水鄉的柳絮輕舞。

  來人正是寧菀。

  她穿著一身青白色的旗袍,腳上還踩著高跟,顯得身形特別的高挑,簡直將對方骨子裡的含蓄雅靜演繹得淋漓盡致。

  看著陳墨的愣神,寧菀心中很是滿意,她害羞的低著頭,繼而又抬頭輕聲道:「夫君,好看嗎?」

  陳墨明白,對方去房中拿帳本只是其一,真正的是換上這身旗袍。

  「好看極了。」陳墨原先是想看夏芷晴穿上旗袍給自己看了,沒想到寧菀先給自己賞了眼,道:「快過來讓我看看。」

  寧菀走到了陳墨的跟前,曼妙的步伐搖曳生姿,她也很是自信的在陳墨的面前慢慢地的轉了個圈。

  她剛開始穿的時候,自己都覺得美極了。

  陳墨帶著欣賞的目光,打量了起來,隨後伸手朝著寧菀的大腿摸去。

  即便是隔著裙擺,依舊讓寧菀感受到了陳墨大手的溫熱,臉兒發紅了起來,不禁的攬住了陳墨的肩。

  在陳墨所畫的旗袍圖紙中,旗袍裙擺開叉是在大腿的位置,可是寧菀身穿的這件青白色旗袍,開叉都快開到臀部的位置了。

  這讓陳墨不用隔著衣物就能推磨。

  「菀兒的膽子近些年愈發的大了。」陳墨愛不釋手的揉捏著翹臀,在寧菀的耳邊吹了口熱氣。

  比自己小好幾歲的小男人調戲,寧菀的臉色愈發紅潤,但一顆芳心卻砰砰跳個不停,反而心情隨著對方的調戲覺得有幾分愉悅,道:「那夫君不喜歡嗎?」

  成天和青舞那群清倌人相處,又操持著王府的生意,膽子小可沒法干。

  陳墨大手微微上移,摟住了寧菀的纖腰,沒有任何多餘的話語,微微低頭,直接噙住了那柔軟瑩潤的唇瓣,吸吮著那甘美、清冽的氣息。

  寧菀雙手圈住了陳墨的脖子,一顆砰砰跳的芳心,有著一股莫大的欣喜充斥著。

  久別重逢的第一次親昵,總是讓人陶醉。


  陳墨也是一樣,隨著閾值的提升,總要找點不一樣的,帶來新鮮感。

  若不然,哪怕是絕色美人,整天一成不變,相處的久了,也會膩歪的。

  陳墨與寧菀相擁了一會兒,道:「好了,說說衣美衣肆的生意吧,要不然我怕是要忍不住吃了你。」

  聞言,寧菀的臉頰如火燒雲一樣,兩人分開後,她整理著有著亂皺皺的旗袍,輕聲說了起來。

  衣美衣肆除了開業那幾天比較紅火,接下來的幾個月,只能說還行。

  刨去衣服的成本和人員開支等花費外,每個月還能賺個幾百上千兩,和福澤酒樓那肯定是沒法比的。

  對此,寧菀也分析出了幾個原因。

  一是衣美衣肆吸引的新顧客少,給衣美衣肆帶來生意的都是些老顧客。

  二是觀念的原因,衣美衣肆出品的衣服,雖然好看漂亮,但因為太過暴露,接受的人少,男子倒是喜歡,也想買回家讓自己的妻妾單獨穿給自己看,但又怕傳出去遭人議論。

  三是定價稍微高了一些。

  如今世道艱難,百姓手頭上都不富裕,都想把錢用在刀刃上,穿的方面沒那麼講究。

  如今衣美衣肆消費的主力,都是青樓女子,還有一些富家千金、貴婦人以及紈絝子弟。

  聽完寧菀所說,陳墨點了點頭,知道當初是自己是有些想當然了。

  思想觀念沒有轉變,哪怕之後天下太平,百姓手頭上富裕了,像衣美衣肆出品的比基尼、泳裝也不可能賣得好。

  「就當創造就業崗位吧。」見能自負盈虧,陳墨倒也沒想把衣美衣肆關了,他道:「之前我去江南的時候,發現江南的女子穿得都較為開放一些,你可以派人去江南開家店看看,同時售賣的衣服也可以酌情多加點布料。」

  「我已經派人去江南查看了,若是不出意外了,再過幾天,便會有消息傳回來。」陳墨能想到的,寧菀自然早就想到了,她還道:「像西域、金夏這些外邦的觀念比較開放,可惜就是如今時局動亂,通商停止了,若是賣到西域、金夏去,或許能賺一大筆銀子。」

  陳墨點了點頭,他帶著寧菀到書桌後坐下,寧菀坐他腿上,他道:「那男裝呢?」

  要知道,陳墨之前的想法,衣美衣肆可不單單賣女裝的,還賣男裝。

  寧菀扭了扭腰,屁股在陳墨的腿上移了移,有些硌人,她道:「男裝還沒開始出售呢,只製作出了些樣品,我打算等到京師的,再賣男裝。」

  說著,寧菀還跟陳墨講起了自己接下來的打算。

  如今衣美衣肆賣得最好的幾個品,分別是旗袍、絲襪、吊帶裙、泳裝、高跟鞋。


  旗袍、吊帶裙的話是那些貴婦人買。

  泳裝、絲襪則是青樓女子的最愛。

  至於三點一式的比基尼,哪怕是青樓女子,買的也少。

  所以,寧菀打算除了這幾個品,其他都停了或者少製作,從而把這裡省下來的錢,用來加大以上這幾個品的生產。

  「既然芷晴讓你來負責衣美衣肆,那就你看著辦吧。」說話間,陳墨將書桌上的東西朝著兩邊掃開。

  寧菀這邊剛輕「嗯」了一聲,下一秒,陳墨便把她端著抱起,放在了書桌上。

  書桌的高度剛剛好,在陳墨腰下的位置。

  寧菀伸手摟住陳墨的肩頭,紅潤的臉蛋浮起一片片紅霞,聲線顫不能自持,說道:「夫君,你要幹什麼?」

  「.你。」陳墨惜字如金,但言簡意賅。

  聞言,寧菀芳心羞不自勝,貝齒咬著瑩潤唇瓣,美眸泛起朦朧霧氣,倒也沒拒絕,只是說道:「夫君,現.在還是大白天。」

  「大白天好啊,不用點燈,燈油錢都省了。」

  陳墨笑道。

  旗袍開叉的好處體現出來了,都不用解衣,只需把裙擺往上一撩,那兩條修長渾圓,幾乎純潔無瑕的大長腿兒,白的幾乎讓人晃眼。

  腳上的高跟鞋還在懸空晃著。

  寧菀的呼吸微凝了起來。

  陳墨作為男人,不僅得要扛住家庭的壓力,妻妾的行足壓力也要不在話下。

  寧菀看著青年的身影垂下,眸中現出一抹緊張,隨著蛾眉陡然一蹙時,她趕忙抬手掩住紅唇,但還是稍晚了些,發出了一聲膩哼。

  (本章完)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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