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7章 六八五:

  第637章 六八五:

  聞言,陳墨只能說好傢夥。

  出海所需的一切花費由國庫出,可出海貿易所賺回來的錢,則全進了天子的小金庫,這文武百官能答應才怪,難怪不停的上書。

  「那依耿相之見?」陳墨問道。

  「靈帝時期,在川海、蒼州兩地設立市舶司,共建設了四個港口,如今各處都已關閉,只有王爺讓陛下下旨重開這四處港口,重新建立市舶司,交由魚鱗衛管制,不出一年,國庫必定充盈,並且有足夠的錢財來建設北方,恢復北方的民生。」耿松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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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墨思索了一番,如今內部的局勢,已經不需要水師了,將魚鱗衛調去北方出海的確不錯,道:「好,就這麼辦,耿相你寫封摺子,等下本王進宮交由陛下。」

  「下官已經寫好了。」耿松甫從懷裡掏出一本摺子,遞給了陳墨,旋即又說道:「下官曾聽南宮獻將軍說過,南宮家在川海的潮平縣開設了一個新港口,但並沒有上報朝廷,屬於私建,並且還開闢了海外航線,守著茫茫大海,日進何止斗金。

  王爺若是能找南宮家幫忙,或許只要半年,就能使得國庫充盈。」

  陳墨明白了耿松甫的意思,就是那南宮家私建港口這個罪名,拿捏南宮家,亂世朝廷管不了,但不代表現在也管不了。

  而若是不用這個理由的話,讓南宮家「合作」,傳出去,會讓人覺得朝廷欺負人。

  畢竟打仗還講究一個師出有名呢。

  你犯罪了,朝廷自然有辦法治你。

  耿松甫之所以沒有明說,多少還是顧及南宮家跟陳墨的關係。

  陳墨點了點頭,斟酌了一番後,道:「本王明白了。」

  說完開海的事後,耿松甫並沒有離去。

  陳墨詢問:「還有事?」

  「確有一事,是關於戶部的?」耿松甫道:「左大人說,靈帝時期,全面有戶18960032,人口估計在一億二千萬左右,可在先帝時期,根據戶部的統計,已經不足一億了。

  而到現在,北方十室九空,南方雖然波及不大,但人口最少減少了三成,人口凋零。」

  陳墨面色微凝,前世他曾在網上看過這樣一篇記載,東漢末年人口有5600萬,可到三國時期,已經不足800萬了,足足少了八成還多,這是一個什麼樣的概念。

  他到過北方,那屍橫遍野,路邊都能看到白骨的畫面,如今大宋的人口,不知還有兩千萬嗎。

  「左大人的意思是要恢復人口?」陳墨大致猜到了左良倫的想法。


  「不錯,本來左大人要親口跟王爺您說的,但得知國庫沒錢後,便暫且打住了。但下官覺得這事還是要跟王爺您說一下。」耿松甫道。

  「那左大人可曾說過解決辦法?」陳墨重視了起來。

  人口的問題可馬虎不得,那可是封建朝代的基礎。

  「左大人跟下官提過一些。他說朝廷可以頒布律法,規定女子到了十六成年就一定要出嫁,如果到了16歲還沒有出嫁的,那麼朝廷就要向這戶女子以及家人收取嚴苛的稅。

  同時鼓勵百姓生育,規定只要家中有新生兒的,那麼這家人家就能免去一到兩年的徭役和稅收。

  最後就是允許百姓納妾。」

  在大宋皇朝,普通百姓沒有納妾的權利,這是貴族階層才有的特權。當然,雖然有這個規定,但民間執行的並不嚴,只有你有錢,不大張旗鼓的,還是可以鑽空子納妾的,就看當地的衙門想不想管你。

  現在允許百姓納妾,就是放開來了,不用再偷偷摸摸的。

  當然,百姓若是沒錢,就算可以納妾,也沒這個資本。

  聽完,陳墨用右手大拇指和食指揉了揉眉心,旋即道:「可,先制定出來,等各地都有官員走馬上任後,就頒布吧。」

  「諾。」

  ……

  回到魏王府,陳墨讓孫孟喚來了自己的大舅子吳長林,他現在是魚鱗衛的丞。

  大廳里,吳長林向陳墨行禮,說道:「末將見過王爺。」

  陳墨連忙攙扶著吳長林的胳膊,溫聲道:「內兄,當真是折煞我了。」

  吳長林作為吳宓的兄長,吳宓給陳墨生了個兒子,私底下,陳墨自然不用端著架子,以內兄相稱,不僅是親昵,很是禮賢下士。

  吳長林面上帶著繁盛笑意,想當初他是十分不贊同吳宓跟陳墨成婚的,甚至還算計過陳墨,可是時過境遷,現在的他對這個妹夫是無比的滿意,說道:「末將不敢當。」

  「有什麼不敢當的,你是宓兒的兄長,嘉兒的舅舅。說來你一直在江南,還沒見過嘉兒吧。」陳墨說道。

  吳長林自然是聽說妹妹生了個外甥,他點了點頭,笑道:「嘉兒已經滿周歲了吧。」

  「已經一年零兩個月了。」陳嘉是永安二年二月二十三號生的,現在是永安三年四月底。

  「時間過得可真快。」

  「是啊。」陳墨臉上帶著笑意,但他卻對以前的日子並不懷念,太難太難了,繼而說道:「內兄,我找你來,是有件差事要交給你。」

  「任憑王爺吩咐。」吳長林道。


  「我打算任命你為川海的知府,掌管川海一州軍政。」陳墨道。

  「掌一州.軍政,王爺,這.」吳長林微微睜大了眼睛。

  要知道,陳墨早就對內部進行了改革,軍政是分開的,一州知府只管一州的內政,軍隊是交由都尉的,可現在是什麼意思。

  「內兄聽我說完。」陳墨背負著雙手,面對著大廳外,道:「我打算重開川海的兩個港口,設立市舶司,由你來負責。

  若你不知如何下手,到時你可以求助南宮家,若是他不配合,你就以南宮家私自在潮平縣建設開口為由,查封掉南宮家的港口。」

  吳長林微微睜大了眼睛,要知道南宮家跟陳墨可是有聯姻關係的,現在陳墨居然想對南宮家下手。

  雖然是不配合再下手,但心思已經動了,說明陳墨心裡是不滿南宮家了。

  「正好明日我打算回麟州一趟,去川海也要路過麟州,你就隨我一同出發吧,到了襄陽後,也可以順便看看你外甥。」陳墨轉身拍了拍吳長林的肩膀,道:「記得把魚鱗衛也帶上。」

  「那南宮將軍那邊?」吳長林口中的南宮將軍指得是南宮獻,南宮如的父親。

  「他也隨我們一同出發,他負責蒼州的兩個港口。到時你率八千魚鱗衛,他兩千。」陳墨道。

  之所以這樣安排,是因為蒼州的情況沒有川海那麼複雜。

  另外,南宮獻畢竟是南宮家的人,是要避嫌的。

  「諾。」吳長林應道。

  ……

  離京前夜,太后似是也得到了風聲,邀陳墨進宮,但陳墨拒絕了。

  內人是內人,情人是情人,陳墨還是分的開。

  這次離京,估計八九月份才會回來,把月如煙留在天川,這一晚當然也好好陪月如煙。

  廂房中。

  陳墨今晚沒有找夏芷凝作陪,用完晚膳,剛換上房門,陳墨就一把摟住了月如煙的纖腰,低著頭擒住了芳唇,貪婪的在其口腔搜刮著。

  用晚膳前,月如煙隱隱猜到今晚有這麼一遭,所以提前沐浴了,換上了一身修身的白色長裙。

  月如煙的膚色是小麥色,皮膚的顏色相較於夏芷凝較深,穿著白色的長裙可以提亮膚色,使得她的天鵝頸特別的修長白皙,她還戴上陳墨之前所用的寶石項鍊,在寶石項鍊的點綴下,大片顯得雪白的肌膚和擠壓出來的深邃格外誘惑。

  一邊親吻,陳墨的手也不老實,大手覆蓋在月如煙半個臀部上,讓後者不僅嬌軀一顫,心跳驟然加速。

  陳墨並沒有一直親著月如煙的芳唇,很快嘴唇便從月如煙的唇瓣下移,從下巴再到脖頸。


  「癢」月如煙只覺得痒痒的,把螓首抬了抬,雙手不禁的圈住了陳墨的脖子,輕咬著嘴角,小嘴微撅。

  「芷凝已經兩個多月沒有修煉了,若是納蘭姑娘說的方法有用的話,等國內的局勢穩定下來後,如煙你也給我生個孩子吧。」陳墨說道。

  月如煙沒有多說什麼,只說了一個「好」字。

  她並不介意給陳墨生孩子,心裡反而是樂意的,只是以她的實力,能幫到陳墨很多忙,晚點生也好,但陳墨想要自己現在給他生孩子的話,她也願意。

  陳墨用力的攬住她的纖腰,將其緊摟在懷裡,可她的上半身卻是向後仰,讓月如煙緊咬起了嘴唇。

  他就像一個貪吃的孩子。

  月如煙漂亮的臉蛋浮現兩抹酡紅,在屋內燭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顯眼,眸光也變得如流水般千嬌百媚,高高的揚起脖頸,圈著陳墨的腦袋,也變成了抱著他的脖子。

  不一會兒,月如煙眸光便如絲般,微眯著,嘴裡發出輕輕的膩哼。

  聽到陳墨的耳里,卻好像催化劑一般,更加的貪婪,瞳孔深處積蓄著一抹瘋狂和火熱之意。

  陳墨左臂繞過她纖細的腰肢穿過腋窩抱著她的後背,右手則撩起她的裙擺,在其修長而有力的美腿上不斷撫摸。

  「唔」

  月如煙檀口微張,已經動了情,不禁道:「去榻上。」

  「該叫我什麼?」陳墨抬頭,移到月如煙的唇角親了一下。

  「夫君,去榻上。」月如煙有些媚眼如絲的說道。

  她不明白陳墨對自己做了什麼,感覺今晚自己的身體,比之前更加的

  曖昧而旖旎的氣氛在廂房內攀升到了一個頂峰。

  陳墨捏著她的下巴,輕輕挑起:「委屈你在天川坐鎮了,今晚為夫可得好好獎勵你。」

  第一輪修煉,怎能去榻上。

  陳墨托起月如煙挺翹的美臀,她也很明白的雙腳一挑,雙臂緊緊勾住陳墨的脖子,如樹懶般掛在陳墨的身上。

  兩人一邊深情接吻,一邊踉蹌地來到一張桌几前。

  陳墨輕輕地將她放在桌几上,接著並沒有毛躁的剝去她的蛋殼,品嘗美味,而是雙手撐在她的頭旁,深情的盯著她的雙眼,久久無言。

  「怎麼了?」

  月如煙並不會被盯得羞澀而撇過頭去,反而與陳墨對視了起來。

  她只是有些疑惑,之前的他不是已經開始修煉了嗎。

  「如煙,你好美。」


  陳墨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臉蛋,今晚的時間還長,陳墨打算慢慢品嘗。

  這下,月如煙臉色漲紅,終於是害羞的撇過頭去,忽然整這麼句情話來了,讓沒有準備她,怪不好意思的。

  「還看不夠啊」月如煙雙手拿起遮臉。

  「一輩子都不夠。」

  陳墨輕輕拿開月如煙遮掩在臉前的雙手,俯身細細品嘗眼前的美味。

  如酒醉般酡紅的臉頰,精緻小巧的耳垂,嬌艷欲滴的芳唇

  月如煙緊緊抱著陳墨的脖子,心中愛意涌動,不知為何,她感覺今晚的陳墨,好像更愛自己。

  伴隨著月如煙蛾眉微蹙,陳墨也交代起了她坐鎮京師所要留意的事項。

  「其他的事有的商量,但軍中之事,卻不允許外人插手。」這兵權,陳墨必須牢牢的掌握在手裡。

  月如煙點了點頭,這個她自然明白。

  在沒嫁給陳墨之前,月如煙可是月氏的「掌門人」,將隴右打理的井井有條,她可不僅僅只會治軍,內政她也會一些的。

  陳墨不再多言了,修煉了起來。

  ……

  翌日,天一亮。

  魏王府外就停了數輛馬車,街道上站滿了甲士。

  大門口,陳墨跟月如煙擁抱了下,便帶著夏芷凝、納蘭伊人上了馬車。

  孫孟率領著親兵營在前,護送著車隊緩緩的朝著城門駛去。

  以陳墨現在的身份,就算不是出京辦什麼大事,百官們也是主動的早早的來到城門口,前來相送。

  城門口,一身官服的耿松甫站在青石板的街道一側,遠遠瞧見陳墨的車隊過來,整了整衣冠,上前行禮道:「下官耿松甫,來為魏王送行。」

  之後是左良倫等一眾文武百官。

  陳墨走下馬車,跟他們點了點頭後,沒怎麼多聊,便出了城。

  城外,南宮獻、吳長林以及麾下的魚鱗衛已經整軍等候多時,等陳墨的車隊從他們的面前走過後,緊跟在其後。

  (本章完)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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