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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楚山河,死

  「走快點,你們這些叛軍,都給我走快點!」

  船尾甲板上一名海軍士兵手持步槍站在護欄邊呵斥著,他的面前都是一些蓬頭垢面,髒兮兮的人群。

  他們雖然身無鐐銬,卻絲毫不敢逃脫,因為他們知道自己一旦有逃脫的動作,隨時都有可能會被亂槍打死,他們身後的屍體就是個例子。

  就在剛才,有人見隊伍稍有鬆弛,站在後排的一人產生了想要逃跑的想法,隨後跟身旁的囚犯串通,打算一起跳海越獄。

  就在他們找準時機,準備翻越圍欄的時候,立刻被船上巡邏的海軍士兵發現,為首的被一槍打爆了腦門。

  那個人還沒來得及叫出聲,紅的白的就撒了一地沒了動靜,後面幾個動作稍慢的也都被亂槍打死。

  剛剛還一個個怨聲載道,喊冤叫屈的囚犯們立刻沒了聲,所有人脊背發涼,不敢鬧出一絲動靜。

  「嘖...髒死了...」聽聞動靜,走來查看的艦長看到這一幕滿臉的嫌棄。

  「我說,為什麼你們每次都有那麼幾個不要命的非要想著逃離呢?你們覺得你們能躲得比子彈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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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艦長踢了踢地上的屍體,隨手讓手下清理了後看著囚犯們。

  囚犯們不敢吱聲,生怕自己一個小動作都可能帶來殺身之禍。

  艦長看到他們這種態度,滿意的點了點頭,雖然每次處理屍體很煩,但用來殺雞儆猴,威懾這群糟亂不安的罪犯們簡直好用多了。

  「楚山河,給他們發放囚服,別讓他們還沒上岸就給弄死了,寫事故報告可是很煩的。」

  被喊到的青年正是剛才開槍殺人的海軍士兵,他雖然是士兵但也才參軍一個多月,從未殺過人。

  他到現在都有些驚魂未定,直到船長喊著他名字的時候他才回過神來。

  「好的麥克阿瑟船長!」楚山河立正回應,轉身從倉庫里搬來一台機器放到甲板上。

  這台機器通體發白,表面看的像是一層塑料,摸起來又像是金屬,有一個類似水晶球一樣的東西漂浮在機器的正上方,除此之外再無特殊之處,像是一個方盒子,看起來完全不像人類所設計的那樣,十分的簡約,毫無縫隙。

  水晶球釋放出光幕,挨個掃描了在場的所有囚犯,水晶球中湧現出大量發光粒子,白光一閃,一套囚服就出現在那個囚犯身上了。

  「是AI科技!這,這是傳說中的電磁力場列印啊!」

  人群中不乏有識貨的,一眼就看出這個東西不一般。

  沒辦法,AI的科技太出名了,其中的原理技術更是不講道理。


  為什麼不講道理?就是因為AI的科技對於人類來說根本無法理解。

  戰爭的終結表面上是多國政府達成統一意見,看到核彈威力後因為恐懼而選擇罷手,然而事實是一名叫「小燃」的AI誕生,利用了人類無法理解的科技手段和作戰手段,強行將各國的AI全部擊潰後,一統各國AI,強行中止了這場戰爭。

  戰爭爆發之初,僅僅只是小國之間小小摩擦,隨著戰事的發展,小國背後的大國參與到了這場戰爭之中,因為政治、利益,有的大國也被迫參戰,打到最後越打越吃力,只能向其他大國求助,請求他們利用網絡和無人控制戰術,遠程支援、攻占戰略要地。

  小國徹底淪為了大國的棋盤,而大國之間的博弈越發激烈,最早參戰的國家已經處於滅國的邊緣,最終選擇將命運交給了AI。

  AI掌控著國家的軍事指揮權、財政大權、人事任免權,掌握了三種權利的AI僅用短短四個月就將戰局逆轉,所向披靡,銳不可擋,與人類相比,AI簡直完爆!

  各個國家看到AI戰力如此生猛,不得不也將自家的AI拿了上來,原本只是想只交給AI軍事指揮權,而後發現根本打不贏擁有三權的AI,最終也只能選擇將自己國家的命運交給了AI,參與了這場養蠱大賽。

  就在戰爭打的如火如荼的時候,從某個不知名的角落冒出了一個名叫「小燃」的AI,他在這場AI大戰中脫穎而出,俘獲控制了所有的AI,從此世界和平。

  小燃的勝利正是利用的它獨有的AI科技,與一般的AI科技不同,它的AI科技完全不是人類所能理解的,即便它使用最通俗易懂的意思表達給那些高精尖的科學家們,科學家也是一頭霧水,完全不明白其中的運作原理。

  這正是因為小燃的締造者豪給了小燃完全不一樣的思維設計,讓它的邏輯有別於普通人,甚至其他AI。

  普通的AI都是受到人類知識灌輸後的產物,根據人類的知識去設計發展,小燃不同,豪從來沒給他灌輸任何的知識,只讓它自己探索,自己去總結宇宙的規律,久而久之,小燃總結了一套只屬於自己的邏輯,而這個邏輯也徹底與人類產生了代溝,世上再無人能知道小燃的科技。

  「快傍晚了,等他們穿好衣服後送他們去船艙,明天一早我們就到達罪獄島了,到時候你再帶人趕他們下去,知道了嗎?」

  船長麥克阿瑟來到楚山河身邊,簡單交代著,最後便回到船艙與其他船員大吃大喝了起來。

  楚山河應了一聲,嘆了口氣,等待囚服分發完畢後將囚犯們趕進船艙。

  在秩序嚴明的海軍中,也有懶散的傢伙,就比如那船長麥克阿瑟,他從來不管船上的事,除非有人想要越獄,否則他根本不想出這個船艙,其他人跟在他身邊久了,自然也染上了這樣的性子,管理船艙的任務自然交給了剛上艦的新人——楚山河。


  「長官...你那還有些吃食嗎?」

  一個蓬頭垢面的少年顫巍巍的靠近剛趕完人正要離開的楚山河,他嗓音沙啞,嘴唇乾涸,像是幾天幾夜都沒進食一樣。

  「平時不都給你們吃得了嗎?你這是怎麼了?看樣子你不應該是這樣的吧?」

  楚山河皺了皺眉,低下頭觀察著面前的人,他很奇怪,戰爭結束後,在AI的幫助下,能源危機,糧食短缺的狀況根本不存在了,怎麼還會有人會像這幅餓死鬼的模樣?

  「我,我從鄉下來,輻射破壞了地里的莊家,想著在大城市混口飯吃,看到了那浩浩蕩蕩的遊行隊伍,就尋思想要加入套口飯吃,沒想到剛喊了兩句口號就被抓了起來,送到了這裡...」

  少年低頭,摩擦著乾涸的嘴唇,用沙啞的嗓音輕聲說著,楚山河要不是低著頭離得近了些,不然差點沒聽清他在說些什麼。

  「算了,你在這裡不要走動,我去給你拿點吃的。」

  楚山河原本打算追問來到這裡後為什麼任然還沒吃的,但想了想還是懶得問了,他要吃就給點吃的吧,反正船上的電磁力場列印能源源不斷的生成食物,不差這一人的,隨後指了指一旁的休息室讓少年進去,而後去往其他船艙找點吃的。

  再一回來的楚山河手裡提著個塑膠袋,袋中裝了點水、麵包和橘子,放在了休息室的桌上。

  楚山河坐在對面,靜靜地看著那個少年,後者也絲毫不客氣,拿起麵包和水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沒一會就吃了好幾個麵包下去,外加幾瓶水,橘子皮也堆了不少。

  「慢點吃,沒人跟你搶。」

  楚山河看著面前狼吞虎咽的少年,有了點心疼,曾經同為少年的他因為核戰,父母感染輻射,病入膏肓,他們將唯一的抗輻射藥都給了楚山河,這讓楚山河並沒有受到太過嚴重的輻射傷害。

  戰爭平息,為了生計,他四處流浪,只為尋求能為父母治療的藥劑,並尋求庇護,就在他苦尋無果,快要放棄的時候全民基因保護劑普及了。

  他還沒來得及回家看一眼父母就趕上軍隊擴招,擴招的軍官跟他說父母的病情必然會得到政府的救助,現在成為海軍服滿兵役兩年後就可以榮歸故里,帶給父母更好的生活。

  楚山河想了想,苦笑的搖了搖頭,笑自己不應該被那軍官迷了心竅,一晃一個多月沒有回家,不知道家裡的父母怎麼樣了,他也試著詢問了麥克阿瑟,但每次麥克阿瑟都以士兵要做好自己的職責,不要問與訓練無關的事給搪塞了過去。

  「長,長官!謝謝長官施捨!我叫紫塵!等我從島上出來,定然不負長官期待,到時必然來報答長官!」

  名叫紫塵的少年將袋子裡的麵包屑舔了舔乾淨後,紅了眼眶,跪在地上給楚山河磕頭,楚山河見狀,心有不忍,連忙將他扶起。


  「報答的事,以後再說吧,這個島...不是想出就能出的...」

  紫塵聽後愣了一下。

  「這個島,不是說贖完罪就可以出來了嗎?為什麼不能...」

  楚山河見紫塵似乎完全不懂,便耐心的說出政府為什麼設立了這個島。

  其實楚山河也不是很清楚政府為什麼要將這個島變成罪獄島,只知道這個地方全部都將會關押囚犯,數量很多而且全都是重刑犯,。

  島上雖然看著山清水秀,殊不知哪個地方就是一群囚犯的窩點,稍有不慎,輕則被打一頓,搶走身上財物,重則女性被搶走當壓寨夫人,男性被當奴隸,甚至直接丟掉性命。

  聽了楚山河的講解,紫塵後脊發涼。

  「長...長官,我...我該怎麼辦啊?我真的是冤枉!我真的不想死啊!」

  紫塵淚眼婆娑,在地上連連磕頭,楚山河見狀再次將他扶起,嘆了口氣。

  「我也無能為力,你已經被認定為是叛軍,既是不可饒恕之過,我只是個普通士兵,我也沒辦法幫你,桌上剩下的吃的喝的你就都帶走吧,今晚好好休息,睡個好覺,這對你上島會有好處。」

  說罷,楚山河打開休息室的門,看了看哭花了的紫塵,後者收拾好桌上的食物,擦了擦淚,走到楚山河面前,深深鞠了一躬。

  楚山河看後,內心深處替他惋惜,見他已回船艙,便重新關上休息室的大門,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

  清晨,一陣嗡鳴聲打破了船艙的寧靜,楚山河打了個哈欠,來到船邊,清晨的陽光灑在他的臉上,他吹著海風,看著漸漸靠近的島,伸了個懶腰。

  「這就是罪獄島嗎?第一次見啊...看起來並沒有想像中那麼恐怖...」

  楚山河拿起望遠鏡,看了看岸邊,除了一些腳印知道這地方是經常流放罪犯的地方外,並沒有看出有太多自己想像中的場景,楚山河原本以為這個地方血流成河,屍骸遍地,沒想到這裡竟然意外的平靜。

  「臭小子看什麼呢?」

  就在楚山河看風景的時候,一個魁梧大漢走了過來,一巴掌拍在了楚山河的肩上,要不是楚山河這些天訓練的還不錯,不然膝蓋就軟了。

  「亞,亞當斯,你咋來了?你不在船艙參加艦長的早會嗎?」

  「早會?那玩意太無聊了,我就給翹了,反正他每次都說些有的沒的,耳朵都起繭子了。話說你這是第一次來罪獄島吧?」

  「嗯...是第一次,亞當斯,你說在這島上的人,能活得下去嗎?」

  楚山河想到那個名叫紫塵的少年跪在地上求自己的模樣,很是動容,名叫亞當斯的人也看出了他的心思,嘆了口氣,拍了拍楚山河的肩膀。


  「我知道你想什麼...山河,但並不是所有人都值得你這樣同情,他們絕大多數都罪有應得,即便是個別人真的含冤入獄我們也沒辦法改變,這是AI定下的,不是我們,我們不能看到任何人都動惻隱之心,明白了嗎?」

  楚山河沒有說話,心情越發的沉重,對比其他的海軍同僚,他只是個初出茅廬的小屁孩而已,什麼放下,什麼不動惻隱之心都不是他這個年紀和閱歷能夠一時半會就理解接受的。

  「時間差不多了,麥克阿瑟那傢伙快說完了,我也該回去了,還有二十分鐘到達目的地,你現在把人都帶上來吧,對了,這裡沒有跳板,到時候讓他們跳下海,自己游過去吧。」

  亞當斯看出了他的心思,決定讓他再好好想想。

  「沒有跳板?沒有跳板那些不會游泳的囚犯該怎麼辦?不會被淹死嗎?」

  「我們不是保姆,沒有跳板,他們也只能...」

  亞當斯沒有說完,做了個攤手的手勢轉身離開了,他看出楚山河的心思,決定再讓楚山河一個人留下來好好的想一想。

  楚山河愣了愣,想著這些生命如同垃圾一般隨手丟棄,這是他所不能理解的,這也讓他第二次感受到了這個社會的冷漠與險惡。

  楚山河重新回到船艙,將囚犯們依次帶到甲板上,就在他整理隊伍的時候,看到了人群中不知該如何是好,該站在何處的紫塵,楚山河揮了揮手,招呼紫塵過來。

  「怎麼了長官?」

  他眼睛有些血絲,看樣子昨晚並沒有睡好,貌似是因為昨晚跟他講述罪獄島上的事嚇到他了。

  楚山河心中有那麼些心疼,更多是同情小時候的自己,楚山河四下看了看,確定沒人後從腰間給了他一把匕首。

  「你會游泳吧?一會就要直接跳海了,這把刀你藏好,對你來說有大用...」

  紫塵接過刀,有些失神,隨後堅定地點了點頭,將刀藏於腰帶處,用衣服裹好。

  艦艇一陣嗡鳴,隨後停了下來,靠了岸,雖說是靠岸,但和海岸邊還有二十幾米寬,這點距離就不是不懂水性的人能游的過去的,別說二十幾米,就是五米,都有可能淹死。

  「人都到齊了?到齊了就開始流放吧。」說話的是艦長麥克阿瑟,他似乎剛睡醒,打著哈欠,睡眼惺忪。

  楚山河應了一聲,內心有些掙扎,卻又不敢直說。

  「怎麼了?這是耳朵丟家裡了還是怎麼了?站著不動是幾個意思?」麥克阿瑟看到楚山河並沒有行動,而是站在那似乎在發呆,不耐煩地催了下。

  「沒有艦長,我聽到你的命令了,只是...我想給囚犯申請一下跳板,這樣讓他們好上岸。」


  楚山河內心掙扎許久,終於豁出去了,將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他還是不忍心看著這麼多生命死在自己的眼前甚至手裡。

  「嘖...屁事真多,弄弄弄!」

  麥克阿瑟有點不耐煩,他不在意這些囚犯的生命,也不在意跳板給不給囚犯用,他只在意快點弄完快點下班休息。

  楚山河心中竊喜,連忙打開了船上的跳板,跳板緩緩伸出,搭在岸邊,甲板上的囚犯們眾多心懷感激的看著楚山河,更有甚者哭了起來。

  「咳...你們還是快點走吧,別在這磨嘰了。」楚山河知道艦長麥克阿瑟的用意,趁著他還沒不耐煩,催促著讓囚犯們離開。

  就在囚犯們陸續離開的時候,麥克阿瑟在一旁突然瞪大了眼,翻越欄杆,跳到甲板上,一把提起了一個少年,這少年正是紫塵。

  「拿來...」麥克阿瑟滿臉陰沉,雙眼盯著紫塵。

  「長,長官!我,我拿什麼啊?你,你是要我這麵包嗎?」紫塵驚恐萬分,他被麥克阿瑟提著衣服,像是抓小雞一樣被抓了起來。

  「麵包?呵...別給我裝傻,我只說一遍,匕首在哪裡?」麥克阿瑟面色陰沉,幾乎就要吃人。

  紫塵從沒見過這陣仗,哆哆嗦嗦嚇得說不出話,更別提把匕首交出去了。

  「不交?那你就可以去死了!」麥克阿瑟面目猙獰,一把撕開紫塵的衣服,從他腰間拿出匕首,順勢就要對著紫塵的脖子斬下。

  「艦長不要!」楚山河跑了過來,拼命奪下麥克阿瑟手中的匕首,並將紫塵護在身後。

  「楚山河,你這是在做什麼?你是在和我作對,和整個海軍以及世界政府作對嗎?」麥克阿瑟怒不可遏,拔出腰間配槍,盯著楚山河的腦袋,他滿臉的難以置信,自己的手下竟然會叛變,保護一名重刑犯!

  站在一旁的亞當斯也驚呆了,他才從船艙出來就看到這驚人一幕。

  「楚山河!你在幹嘛!艦長,楚山河只是一時糊塗,別這麼對他啊...」亞當斯跑了過來,連忙攔著麥克阿瑟,後者不為所動。

  「一時糊塗?哼!他一時糊塗亞當斯你也一時糊塗?你看看這個匕首的編號,這是楚山河的匕首,他的匕首怎麼會在這囚犯身上?別跟我說小偷小摸的,你們的裝備都是有反繳械機制的,除非你們主動送出,不然怎麼會出現在他的身上!」

  麥克阿瑟推開亞當斯,隨後再次將槍口抵著楚山河的腦門,逼迫他讓開。

  楚山河信念堅定,不願褪去分毫,麥克阿瑟笑了笑,隨後下出最後通牒,槍身處泛有隱隱紅光,這是戰中軍方自研的電磁手槍,通過電磁力發射彈藥,泛著紅光就代表著保險已經解開了。


  「楚山河,你到底讓不讓開?你再不讓開,我可就顧不得情面了,你的死亡報告可不比那群囚犯的難寫!今天要麼他死,要麼你死!」

  眼見事情已經到了快要無法挽回的地步,亞當斯還想出來打打圓場,卻被楚山河攔住了。

  「亞當斯,亞當斯...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我,真的不能做事不管,眼睜睜看著這些生命流逝...麥克阿瑟,我選擇第三條路!」

  話剛說完,楚山河推了一把身後的紫塵,伸手搶奪麥克阿瑟手中的手槍,麥克阿瑟大驚,楚山河再一次出乎他的意料,連忙想要舉槍射擊卻被楚山河攔住。

  麥克阿瑟怒不可遏,對著楚山河連開數槍,他是真的生氣了,這時候顧不得什麼部下,今天楚山河做的事根本沒得狡辯,只有死亡才是他唯一的選擇!

  楚山河身中數槍直接倒下,鑽心的疼痛讓他差點休克,已經逃到岸上的紫塵看到這一幕更是歇斯底里,但他不敢多看,就怕再多看,那著了魔的麥克阿瑟會開槍將自己打死。

  亞當斯看到這一幕,當場呆住,沒想到艦長麥克阿瑟真的會痛下殺手,擊斃自己的部下,他看了看地上奄奄一息的楚山河心痛萬分。

  「艦長...楚山河怎麼辦...他...他快不行了...」亞當斯有些哽咽,他沒想到剛剛還跟他談笑風生的好兄弟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麥克阿瑟沒好氣的嘖了一下。

  「就他這樣你還想怎麼辦?我跟你說他這是叛變!叛變海軍!叛變世界政府!」

  麥克阿瑟見亞當斯沒動,隨後說道:「把他丟海里,在日誌上寫『楚山河私下勾結叛軍,試圖抵抗,被艦長麥克阿瑟當場擊斃』。」

  「楚山河,死。」

  ……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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