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5章 自投羅網的易中海!(求全訂!)
第965章 自投羅網的易中海!(求全訂!)
話匣子穿著藍底碎花上衣,梳著雙馬尾的辮子,臉上肉嘟嘟的,一張漂亮圓臉很是稚嫩,見到華十二從廠區出來,她連忙招了招手。
許大茂這兩天沒下鄉放電影,今天騎著廠里給他配的自行車,跟華十二一起下班,他推著車子朝華十二招呼一聲:
「前兩天下鄉我弄了點臘肉回來,今天讓你嫂子炒了,上我家吃喝兩口去!」
「等會再說,好像有人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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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十二推車走到話匣子身前,有些意外的看著她:
「你是來找我的?」
話匣子抬頭看他,臉上一紅,使勁兒點了點頭:「嗯!」
許大茂推車湊了過來,一臉看好戲的神色:
「十二,這什麼情況?這位是弟妹吧!」
「什么弟妹,別瞎說!」
華十二沒好氣的給了許大茂一腳,這才問話匣子:
「找我有事兒?」
話匣子本來臉色就有些紅,剛才被許大茂一句弟妹弄的臉色更紅了,加上小圓臉,此時紅彤彤就像一個熟透了的蘋果。
「是,是六哥讓我來找你,說請你吃飯!」
華十二沉吟了一下:「吃飯就不用了,要沒事兒我就走了!」
他招呼一聲許大茂,兩人就要騎車離開,話匣子有些著急,一把拉住華十二車把:
「你,你是不是怕了?」
看她眼神閃爍,華十二有些好笑,那天在後海的時候,就把事情都說開了,張學軍和悶三兒就不像那種自個兒理虧,事後還要報復的人,加上眼前的話匣子眼神閃爍,他一猜就猜到怎麼回事兒了。
這小妞用激將法呢。
許大茂在一旁聽著什麼怕不怕的,不由得開口尋問:「十二,怎麼回事兒啊?你要有什麼事兒就跟哥哥說,咱不能叫人欺負嘍!」
華十二笑著問他:「沒什麼事兒,就茬架,茂哥幫我打去啊?」
許大茂一拍胸脯:「我幫你報派出所啊!」
話匣子都聽不下去了,一吐舌頭:「你一大老爺們怎麼這麼慫啊?」
許大茂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我這叫理智,叫會動腦子,叫遵紀守法,怎麼能叫慫呢!」
「嘁!」話匣子一臉不屑。
華十二卻有不同意見:「這次我站茂哥,咱倆要是換換,我要是腎虛,我也肯定不逞能!」
許大茂聽華十二站他,得意一笑:「唉,對嘍.」
可聽到後面,頓時沒好氣的推了華十二一把:
「不對,你才腎虛呢.」
話匣子捂著嘴笑,笑了幾聲,又問華十二:「你到底敢不敢去啊!」
「怎麼不敢,走著!」
華十二和許大茂打了聲招呼,說今天就不去他家了,然後騎上車,招呼話匣子上來。
話匣子笑著一個小跳坐上后座:「走嘍,駕!」
許大茂在後面看著倆人,笑了一聲:「嘿,還說不是對象,這要都不是,傻柱倒立吃屎,哎呦,誰特麼踹我!」
一回頭就見傻柱一臉惡相的看著他,旁邊還站著易中海。
許大茂指著傻柱就開罵:「臭傻柱,廠門口你就敢行兇!」
傻柱沒好氣的道:「就行你說我吃屎,就不行我踹你?要不然咱倆找領導好好掰扯掰扯?」
「誰跟個傻子掰扯!」
許大茂騎車就要走,卻被傻柱一把拉住后座:「傻冒你再說一遍,信不信我現在就揍你?」
易中海看著遠去的華十二若有所思,朝何雨柱和許大茂兩人呵斥了一聲:
「行了,多大人了還瞎鬧,在院兒里就算了,在廠門口也不怕外人笑話!」
易中海這麼一說,傻柱才不情不願的放開手。
許大茂得意的朝傻柱掃了一眼,然後才看向易中海:「謝了啊一大爺,還是您識大體,比傻子懂事兒多了!」
易中海:「.」
何雨柱:「.」
兩人都感覺受到了傷害。
易中海沒好氣的一指遠去的華十二:「許大茂,我問你,那個女的和華十二是什麼關係?」
許大茂呵呵一笑:
「一大爺,您這就管的有點寬了吧,在院裡你是管事大爺,你還能管院外的事兒啊,不對,您在院裡也管不了啦,您不是和傻柱一起被罰掃大街了麼,趕緊去吧,一會搶不到熱乎的了!」
易中海沒理會許大茂的嘲諷,笑了笑:
「我就是好奇,想著你和華十二關係不錯,這才問你,沒想到你倆關係也一般,你不知道就算了.」
許大茂頓時不樂意了:「誰不知道啊,我和十二關係好著呢,就剛才那女的,那是我兄弟對象,怎麼了!」
他說完還不忘打擊何雨柱:「那女的你倆也看見了吧,盤兒亮條兒順,這樣的傻柱一輩子也找不著」
許大茂說這話之前就做好了準備,此時說完立刻上車,大笑著猛蹬自行車走人。
何雨柱一把沒抓著,在後面大喊:「孫子誒,有種特麼別跑啊你!」
他轉回身,和易中海抱怨:
「一大爺,你說這是不是沒天理,我這麼好的一個人,都三十多了,還找不到對象,華十二為人自私自利,不尊老愛幼,連秦姐家他都不幫,他怎麼能找那麼漂亮的對象呢!」
易中海深以為然:「柱子,我也覺得那姑娘要是跟了華十二,就等於害了人家,這樣,我給你借輛車,你追上去,別打草驚蛇,看他們去哪,回頭找到那姑娘家,咱們得跟人家說清楚,華十二是個什麼人!」
傻柱一拍大腿:「得嘞,一大爺您說我心坎里去了,還得是您啊,急公好義!」
易中海轉身去借車,在傻柱沒看到的角度,老臉有些發紅,這事兒他又不是第一次這麼幹了,不過之前那些次,對付的不是華十二而已。
易中海是廠里八級工,面子大,不一會就借了一輛車給傻柱,後者騎車吭哧吭哧,順著東直門大街就朝西追了過去。
紅星軋鋼廠在東直門附近,鴉兒胡同在後海,五公里左右的路程,從東直門大街往鼓樓東大街,一路往西走,都不帶轉彎的。
何雨柱腳下飛快,不一會就追上華十二和話匣子,他記著易中海不打草驚蛇的囑咐,沒往前湊,就跟在後面吊著。
不過這貨騎車一路疾追,呼哧呼哧直喘,自然瞞不過華十二的耳朵,借著和話匣子說話的功夫,側過頭用餘光一掃,就瞧見他了。
華十二先是有些錯愕,接著嘴角一揚,看來這傻柱還沒吸取夠教訓啊,那他就又有的玩了。
話匣子看著華十二英俊的側臉,有些臉紅,見他忽然笑了起來,不由得好奇詢問;
「你笑什麼呢?」
華十二轉回頭去就開始臭貧:「這還用問麼,誰騎車帶著一大美女,誰不高興啊,我這都樂得合不攏嘴了!」
話匣子頓時雙頰泛起紅暈,不好意思低下頭去:「你是不是對每個坐你車的女孩子都這麼說啊!」
「那哪能呢,我這車買了之後,就馱過你一個女孩子,連我媽都沒帶過!」
話匣子頓時莫名高興,羞澀的道:「那你真不應該,阿姨快五十了吧.」
「我媽要活著得六十多了!」
話匣子猛然反應過來,使勁兒給了華十二一下:「你這人壞死了!」合著人都不在了,你還怎麼帶啊!
傻柱跟在後面,看兩人說說笑笑,他直運氣:「大街上就打打鬧鬧的,太不像話了!」他就沒想過他自己這些天淨圍著秦淮茹轉的事兒了。
騎車過了北新橋,到了鼓樓大街,又騎了十幾分鐘,就快要到鴉兒胡同的時候,路邊有施工的挖了一條溝,這個時候華十二動手了。
他手指微動,從儲物空間裡取出一粒小石子來,借著抬手弄髮型的功夫,屈指一彈,嗖的一聲將石子激射出去。
因為正是下班的點,鼓樓大街上全都是行人,熱鬧非常,人聲鼎沸,所以那石子的破空聲,就是坐在華十二身後的話匣子也沒聽到。
但是接下來的響聲,整個街道都聽見了。
彭的一聲,如同放炮的聲響,傻柱自行車前輪直接爆胎。
不但爆胎,車圈都變形了,整個人控制不住直接朝右邊倒去,連車帶人,一頭扎溝里去了。
大街上的行人全都朝聲音響起的地方看去,傻柱起身的時候,已經滿身泥土,見到華十二也停車轉頭看來,連忙轉身不讓他看見自己。
一旁一個老大爺指著傻柱,似乎想說什麼,傻柱趕緊擺手:
「趕緊走,那麼欠兒呢!」
那老大爺急道:「屎,你臉上有屎,這溝挖好幾天了,附近小孩都往裡面拉粑粑!」
「嘔」
傻柱也聞到味了,直接就吐了起來。
華十二雖然距離不近,但他耳朵好使,把兩人對話聽的清清楚楚,忍不住都笑出眼淚來了。
話匣子推了他一把:「你這人,幸災樂禍可不好,趕緊走,就左邊那個胡同」
「沒有,我就是想起一件有意思的事情!」
兩人說笑間進了鴉兒胡同,往裡走了一段,到了一個獨院門前,話匣子打開門:
「進吧,就這兒!」
華十二把車靠牆鎖了,跟著話匣子走了進去,裡面聽到動靜,張學軍,燈罩,吳幹事幾個都迎了出來,沒看到悶三兒。
張學軍笑著招呼:「華爺,您來了,裡面請!」
「可不敢當!」
華十二笑著擺手;「本來不想來的,您們派的這位特派員,連激將法都用上了,問我敢不敢來.」
話匣子在一旁笑了起來:「那你這不來了麼,你膽子大行了吧!」
幾個人都笑,張學軍跟華十二解釋:
「我們沒別的意思,就尋思一場誤會,請您吃個飯,給您賠個罪!」
華十二被請到裡面,見屋裡擺了一桌子菜,有魚有肉,在這年代絕對算是豐盛了。
張學軍把華十二往主位上一按:「今天您坐這兒,我們陪著您喝點!」
華十二也不推辭,坐下之後就問:「悶三兒那哥們兒呢!」
「胡同口上廁所去了,一會兒就過來!」
鴉兒胡同外面,何雨柱扛著車圈變形的自行車,罵罵咧咧從溝里爬了上來,用衣服把屎擦乾淨,然後就開始找華十二。
到了這條胡同的時候,一眼就看到華十二的自行車了。
他扛著車靠近,賊眉鼠眼的朝院裡張望,猜測華十二八成就是跟那女人進了這一家。
易中海交給他的任務算是完成,傻柱回身看了看華十二的自行車,又看了看他借來這個變形的自行車,心裡怎麼想怎麼堵挺慌。
他抬腳就要把華十二這車也給他踹變形了,可就聽見身後有人嗷嘮一嗓子:
「幹嘛呢,信不信讓你走不出這條胡同!」
何雨柱一回頭,就見一條漢子,把刺刀都抽出來了,直接朝他沖了過來,而且院子裡也有動靜,顯然打草驚蛇了。
他也不傻,扛著自行車就跑,最後從胡同另一頭跑了。
張學軍、華十二幾人聽到聲音出來查看,就見悶三拿著兩把刺刀還要追呢,前者叫了一聲:
「三兒,幹嘛呢!」
悶三兒罵道:「也不知道哪來一孫子,在咱眼皮底下要踹華爺這車兒!」
「算了,把車推院裡來,華爺到了,咱們先吃!」
華十二一猜就是何雨柱,不過他沒說出來,他已經明白對方想要幹什麼了,無非就是見話匣子跟自己在一起,誤會了什麼打算截胡,或者攔一道之類的,四合院小說里常見的橋段。
他也不吱聲,就等著看戲,傻柱要上這個門兒來說他壞話,以張學軍的脾氣,傻柱這回肯定比剛才栽溝里還慘。
華十二沒想到的是,之後上門的不是傻柱,而是易中海,他要是知道,肯定會笑出聲來,那比傻柱倒霉還有意思呢。
幾人回到酒桌,張學軍帶著幾個兄弟敬華十二一杯酒:
「那天多謝華爺手下留情,哥幾個敬您一杯,先幹了!」
他和幾個兄弟都一口悶。
華十二也跟著喝了,這才笑著問他:「我把你們都揍趴下了,你們還謝我?」
「那必須的,以您的身手,要廢了我們不難吧,可您把我們都打成那樣了,結果去了醫院一瞧,全都是皮肉傷,抹點紅藥水就回來了,這誰還看不出來,您那是手下留情了啊!」
華十二點了點頭,張學軍知道好賴,懂得進退,為人還有義氣,這人可交。
當即倒了杯酒:「來,以後大家就是朋友,見外的話就別提了!」
又碰了一個,張學軍這才說起第二件事:
「那天您說這背後有你們院易中海的事情,我們也打聽了,那老傢伙是軋鋼廠八級工,本事挺大,但咱爺們兒不能白讓人算計了是吧,我們打算給他長點教訓,不過他跟華爺您是一個院的,所以咱們動他之前,也跟您打個招呼!」
華十二點了點頭:
「不用給我面子,我也煩他呢,不過你們也說他是八級工,關係到軋鋼廠的生產工作,所以教訓一下可以,別給弄死弄殘了,那事情可就大了,你們也扛不起!」
張學軍笑了笑:「放心吧,咱們整人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手上有準兒。」
一頓飯吃了兩個多小時,張學軍幾人都喝大了,華十二到是沒什麼事,提出告辭,話匣子出門送他,走到胡同口,他才想起來:
「對了,都管你叫話匣子,你真名兒叫什麼啊?」
話匣子盈盈一笑:「我叫吳倩蓮!」
華十二頓時止步,滿是驚訝:「幸好剛才喝酒的時候沒問你,不然就都別吃了!」
「為什麼啊?」
「因為我指定噴出來!」
華十二笑著騎車就走,話匣子在後面直跺腳:「喂,你問了人家名字,就說能噴出來,你什麼意思啊!」
「沒什麼,你名字好聽!」
華十二說話已經騎車出了胡同,話匣子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德性!」轉身也回去了。
當天無話,第二天傻柱上班賠了人家輪胎錢十好幾塊,心裡肉疼還得跟人家賠笑臉道歉,回頭這個憋氣啊,他不想著自己跟蹤人家才這樣的,把責任全都算到華十二頭上了,幻想著把後者對象攪黃,他心裡才能痛快一些。
晚上傻柱就帶著易中海到了鴉兒胡同,指了指張學軍的家:
「那姑娘就住這兒!」
易中海讓傻柱先回去,然後露出一副慈祥表情敲響了張學軍家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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