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土山奇遇記

  夢中何雨柱老邁地四次遊蕩。最後感到不行的時候來來到軋鋼廠附近高架橋下，這也是一個過完春節的冬天。風還是很冷，這時候的京城就兩個季節夏天和冬天。夏天熱死人，冬天凍死人。

  最後窩在高架橋下面等死，但是野狗卻沒有這個耐心。這些野狗就不如它們的同祖非洲鬣狗，一般都會等獵物死了才下嘴。

  再次感覺到肌肉被撕裂骨頭被啃噬的痛苦。

  「啊！」

  一聲劇烈的慘叫響徹雲霄。

  「哥哥別怕，有我在呢，別怕啊。」

  

  何雨柱轉身抱住何雨水，妹妹給了他巨大的安慰。

  在安慰人方面女人比男人更有優勢，雖然雨水還是一個小女人。

  雨水感覺到哥哥從恐懼中緩了過來，找了一杯水遞給他。

  喝了一口水，穩定一下情緒對妹妹說：

  「哥哥沒事啦，剛做個噩夢，沒嚇到你吧？」

  「哼，我才不害怕呢。我做惡夢都不哭，哥哥你好羞。」

  用衣袖抹了抹眼角，笑著對妹妹說：

  「哥哥好了，你去睡覺去吧。」

  「哥哥我陪你睡覺，怕你再害怕。」

  「好吧。」

  說完抱住何雨水哼著歌：

  這世界有那麼多人…..

  漸漸的兄妹倆睡著了。

  通過這個夢讓何雨柱回想起來這個山是怎麼個情況了，從明朝開始東城這邊修房子、挖坑、挖溝剩下的土丟扔在一起，幾百年之後形成了一個高不過50米，方圓1000米的小山，說到山還不如土包。

  形成的過程和最後的結果都類似景山，景山能看遍故宮，這個小山能看全軋鋼廠。

  後來城市建設土山沒有景山的名氣，被人取土逐漸分割沒了。修二環的時候這些土被徹底用光，後來在它上面修了東二環橋。

  今天就去會會去，妹妹怎麼辦呢？

  先出去再說。

  吃過飯慢慢出去溜達，這段時間的生活是何雨柱幾世以來最舒服的時候。不必為了吃飯憂愁，不為感情煎熬，隨心所欲隨遇而安。

  一路上參觀了圓明園、水木年華和五道口技術學院，還有妹妹要讀的附屬小學，哥哥讀的附屬中學。

  何雨柱一路上給妹妹說著做人的道理，什麼是底線不容侵犯，什麼情況下幫助與否別人。

  何雨柱恨不得把自己的感悟一股腦兒地教給妹妹，何雨水靜靜聽著。

  回來時候已是午時，吃過飯何雨水午睡。昨天哄哥哥可是耽誤了她的睡眠。

  夢中她感覺一隻小羊在舔她手，痒痒的。於是爬起來和小羊玩了起來。

  何雨柱把妹妹收進佛國，放在一個較小時間差的隔層里一塊草地上，放了一隻小羊進來陪她玩耍。

  他快速向軋鋼廠而去。

  在這裡待了幾十年，度過或愚蠢或風光或五味雜陳的生活。

  現在還不是紅星軋鋼廠，牌子上寫著：婁氏鋼鐵廠。

  快速越過不大的廠區，花了五分鐘到了土山腳下，回憶著地圖。

  土山最高點五十米左右，由於堆積泥土不平均和下雨沖刷出來的壕溝不少。

  感覺地圖上的紅點在最高峰附近，他有猜測那個逃跑的人是敵特，所以很小心地慢慢潛入。

  土山不是禿山，總有一些野草和灌木叢。偶爾有棵樹，成排的樹木不多。當年秦寡婦就在這個地方賣饅頭，五個摸上，十個摸下。超過兩元錢可以親嘴，超過五元可以在山上放肆。估計超過五十元就可以為所欲為。

  想到這裡何雨柱心中一痛，也許是對自己的付出不值也許是同情寡婦？

  他也不知道，以前除了恨沒有別的情緒，現在心中有了妹妹有了牽掛就不那麼極端了。

  黃色的草配上黃色的衣服還挺隱身的，何雨柱轉移視線不讓自己沉浸在情緒中。

  此時神識已經探到山頂，仔仔細細每個細節都沒有放棄，有一小塊新土吸引了他。

  就那麼一小塊好像從鞋上掉下去的，看著周圍環境沒有任何有新土的可能。

  神識向地下探去，山頂背著他上山方向有隱秘洞口。再向下有巨大的空洞，好像還有幾個人。

  他耐心地蹲下仔細查看著人數，最後確認好一共五個人。

  他們在明何雨柱在暗這就很容易解決問題了。

  神識的功能被他開發出來許多攻擊性的用法，比如馬上就要用的「衝擊波」，用神識衝擊對方的大腦。輕則昏迷重則神經混亂甚至腦死亡都不在話下。

  昏迷就行，敵特還要交給帽子叔叔呢。

  要昏迷就要輕輕使用神識，連點了五下解決問題。

  把他們收進佛國的靜止隔層里，這裡放出去又是跟現在一樣的狀態。

  站起來大大方方的查看著洞內情況，有幾箱小黃魚收起來，許多袋子糧食收起來，臘肉臘腸乾菜有幾十上百斤，一些廚具放進佛鍋裡面重新擺好。以後在佛國里也能做菜了。

  幾箱子古玩字畫雖不懂但不妨礙放進時間流速最大的隔層，不是說時間越久古董越值錢嗎？其中有一套大玉川非常討喜，他有一次穿了類似宋朝的世界，用過這種精美的茶具。

  這一套茶具共有十二件，因此也被稱為「十二件大玉川先生」。這套茶具以唐代詩人盧仝命名，盧仝因其在茶道上的精深造詣而被尊稱為「玉川子」。在宋代，這套茶具不僅具有極高的實用價值，還蘊含了深厚的文化意義，體現了當時人們的審美觀念和生活方式。

  拿回去喝茶去，是不是有點奢侈了？

  槍枝彈藥不少，裝起來，其中有一把毛瑟C96手槍，也被稱為駁殼槍，由德國毛瑟公司的費德勒三兄弟在1896年設計生產，是世界上出現最早的一批自動手槍之一。這種手槍在德國的軍隊中並未大規模裝備，但在中國卻有著極其重要的地位。自清末到解放前，毛瑟C96幾乎參與了所有近代中國的戰爭，成為無數軍人的夢想武器。它的設計精巧，使用安全，威力巨大，雖然槍口跳動幅度大，導致射擊精度不好控制，但聰明的中國人從實戰中總結出了另一種射擊方式，即把槍放平射擊，即使跳動也能造成傷害。毛瑟C96的廣泛使用和其在中國的巨大影響力，使得它成為了中國近代歷史上最為經典的手槍之一。

  此外，毛瑟C96手槍的有效射程在50到150米之間，整個槍身長311毫米，全槍重量約1.25公斤，容彈量原本為10發，後經改造容彈量增加至20發並可以連發，使用的子彈為毛瑟7.63mm×25mm手槍彈。這種手槍的性能穩定可靠，使用方便，火力兇猛，引入中國後，很多兵工廠開始對其進行仿造，市面上流行的盒子炮大多為國產仿製型。

  又是他用過的手槍連同子彈收起來自己用。這是最好的時代也是治安不穩定的時候，你可以有槍不用但不能沒有。佛國里別說槍連大炮都有，只不過沒有這把槍或者就是想占便宜而已。

  這麼多年下來有幾種性格始終跟著他：渾不吝、睚眥必報、衝動、占小便宜。

  始終沒有改掉或者根本不想改。還有一大桶寫壁報用的墨水，一大疊宣紙和白板紙。都收起來，忽然就有個惡作劇的想法。

  把敵特翻過來在後背上寫出：

  「我們是敵特。」五個大字，恰好五個人每人一個。

  慢慢下山，交給誰呢？還是昨天領頭追敵特那哥們吧。

  昨天追敵特那個哥們正在想是誰把密碼本塞到他口袋裡的呢？昨天回來脫衣服就發現了，他也算武術高手快到暗勁了但是一點都沒有發現有人接近。

  他叫黃明，以前叫黃曉明。他嫌棄娘，自己改成黃明。

  「報告！」

  一聲報告把他從沉思中驚醒，

  「進來。」

  一個士兵走了進來。

  「報告營長會議室發現五個被困住手腳的男人，懷疑是敵特。」

  跟著士兵出去，在會議室趴著五個人，後背上寫著：我們是敵特。

  「看看有沒有假牙，叫醒然後審問。」

  五個人有不屈服的也有一恐嚇就全部招了的，根據供詞他們要炸婁氏鋼鐵廠。已經在鋼鐵廠後山挖好洞準備好大炮就要實施了，由於昨天一個人消失不見他們已經動手了。誰讓那個人是炮手呢。

  押著他來到原來潛伏的地方，挖開洞口。先下去一個戰士探路，沒有危險後魚貫而入。

  洞還是那個洞，除了一門大炮和對應的炮彈其他空無一物。

  誰啊？這麼厲害，根據交代的情況有不少東西呢都沒了。

  帶著疑問回了軍管處，大恢復術下又有不少線索挖出一些同黨。黃明立了大功，得到了表彰和晉升。

  但是幫助過那個人始終沒有頭緒，在他腦海里久久不能忘懷。

  何雨水在自己的床上醒來，

  「哥哥，我夢見一隻小羊羔了，我們也養只羊好不好嘛。」

  「好，不光羊，雞鴨鵝都有，但是要你自己餵養，好不好？」

  「好！」

  何雨水笑的很開心。

  第二天家裡出現了羊家庭三口，一公六母七隻雞，同等配置的鴨鵝。

  餵養的任務就交給了何雨水，她也高高興興接受了任務。

  （還有更新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