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斷案
報案的人是賈東旭,早上起來賈張氏沒在。找了一圈發現有五萬塊錢在他爹遺像前,人不見了。
等了一會還沒有回來,仔細找找又有了新發現。賈張氏的衣物不見了,他有點兒慌了。
在屋裡轉來轉去沒個蹤影,等不及出門找易中海。易家房門虛掩著,推門進去也是沒人,屋裡亂七八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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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去後院老太太家了?遍尋後院依然不見蹤影。不得不到前院問閻埠貴,閻埠貴推推眼鏡說老易昨晚告訴我晚上要來個朋友大門他來鎖,早上起來發現大門沒鎖。東旭啊,你師父不見了?
「不光我師傅還有師娘,我媽後院老太太都不見了。」
閻埠貴有點驚奇,但也沒有多在乎。
「那你再等等,四個大活人呢還能飛了不成。」
賈東旭也覺得也是這樣,於是回家做飯等待。
都吃完飯了還沒回來,賈東旭開始慌了起來。他娘可不會錯過吃飯,不吃飯肯定是遇到大事了。
此時何雨柱兄妹還在睡覺,何雨柱無數年沒有用這具身體睡覺了。特別的安心,直到妹妹餓醒了來找爹搖醒了他。
「哥,咱爹呢?」
「哦,我也不知道啊,昨天還睡覺呢,早上出去了吧。」
何雨柱眯縫著眼睛說,手卻撫摸著妹妹的腦袋。
何雨水一把拍開大手,
「哥哥,我餓了。」
何雨柱才掙扎著爬起來,今天是初二,除夕夜的剩菜還有一點。尤其BJ風俗魚要剩下,貼合「年年有餘」的吉祥。
米缸里有米有面,看來何大清並不是狼心狗肺,給孩子準備不少吃食。
可是那輩子他直接帶妹妹去了保定,回來什麼可都沒有了。何大清留下的錢、自行車和工作推薦信都被易絕戶給昧下了。所有導致兄妹過了一兩年的苦日子,易絕戶和老聾子還挑唆何雨柱跟師傅斷絕關係,導致他悲劇的一生。不光是他的還有妹妹的,不行老絕戶刑期再加一千年。
快速和面擀了麵條,把魚放進炒鍋放水燉煮。開鍋後嘗嘗鹹淡加了點鹽,把麵條放了進去。
何雨柱穿越了無數個時空,做了許多工作。出於對廚子職業的把握,能選擇廚子的時候儘量選擇。這讓他學了不少廚藝,許多菜系都有涉獵。
妹妹坐在板凳上等著開飯,看她小模樣何雨柱心裡一痛,以前怎麼就那麼容易被騙了。這個絕戶玩意,再罰你一千年。
兄妹開開心心吃早餐,絕戶喜提兩千年刑期。
剛吃完飯,何雨柱去院子水龍頭那裡洗碗。這時警察局的人來了。
來了四個人,一位領頭的隊長自稱姓黃,後面跟著兩個戰士和一位平常裝束的婦女。
賈東旭實在等不及了去了報案,此時光頭留下的人馬很多。他們懷疑是這些人作的案,匆匆忙忙就過來了。
賈東旭打開自家屋門,賈張氏還沒有回來。賈東旭就講了他醒來看到的情景,一張五萬塊的鈔票放的位置還有被拿走的衣服。
接著又來到易家,他剛才也沒有進去只是在門口看了看。軍人用手捏著門把手輕輕把門帶上,留下一個人看著東西兩個廂房。怕有人誤闖進去破壞現場。
剩下三個人被賈東旭帶到後院罩房,探頭一看。東西亂七八糟,關鍵是床還沒了。
「嘶。」大家一起抽著冷氣,賈東旭第一次沒進屋子只是在外面喊來著。
這是要鬧哪樣啊,要不要一大早就這麼刺激?
一個戰士領命回去喊人,黃隊長和另外兩人探討案情。生不見人死不見屍,東西翻的亂七八糟的,重要的是後罩房的床哪裡去了。
完全沒有頭緒,這時十幾個士兵到了大院。
黃隊長的上司也來了,又看了一遍三個屋子的情形。完全沒有頭緒。
詢問從前院開始,倒座房還沒人住。閻埠貴住東廂房,負責關開門。
閻埠貴把對賈東旭的說詞說了一遍,易中海說晚上有個朋友來大門他來關,早上他看到大門就沒關。
黃隊長記住了易中海的名字,並且失蹤人口裡也有他一個。
前院其他兩家一問三不知,看神情也不像說謊。
來到中院,東西廂房人都有失蹤。來到正房,何雨柱還在洗碗。
問了何雨柱情況,才知道他爹也不見了。那就是失蹤人口加一。
軍人看著一個半大小子和小女孩也是頭疼,完全看不出來什麼嘛。
接著後院同樣沒有結果,軍人登記了他們的單位和學校放人出去。
十幾個人在院子裡討論案情,最奇怪的是後院老太太的床沒了。
何雨柱看院子裡還是很冷,就邀請他們進屋商談。
軍人也有此意,沏上何大清的高沫。用吃飯大碗一人一碗。
道謝後,開始喝水。不光是寒冷的原因,還有一種不知名的恐懼在心中。
別說剛建國,有些孔夫子遠之的東西還在根深蒂固中。就是放在現在莫名其妙的消失事件也是很炸裂的。
沒有了結果,軍人回去從這些人的社會關係入手調查。要是出城沒有身份證明寸步難行,要是出行肯定要開具證明材料。
查了半天只找到了何大清要去保定的證明,其他人完全沒有信息。
那就從何大清開始查,通知保定翡翠那邊的人。讓他們協助辦案,帶著何大清回京城。
當天晚上何大清就來到交道口大街,黃隊長親自訊問的。
何大清摸不著頭腦,以為是兒子把他給告了。不過問他的問題是什麼時候走的,沒有問為什麼走。
於是詳詳細細地說了他為了愛情奔赴了保定,黃隊長一臉鄙視。媽勒個巴子愛情,稚子幼女在家裡去找愛情。
看來沒說實話啊,大恢復術安排上幫他回憶一下。
果然好用,何大清原原本本把老聾子說他在日偽時期給軍官做過飯。再加上易中海和白寡婦的堂哥抓姦在床不得不離鄉出走。
黃隊長看著何大清一字一頓地說:
「給日偽服務過的人沒有一千萬也有大幾百萬,怎麼都要處罰呀?沒腦子。」
這時保定那邊傳來消息,白寡婦有了交代。白寡婦本來是八大胡同的清倌人,老闆是譚氏。解放後清理妓院,她就被放了出來由政府幫助下嫁了人。49年結婚,兩年生了兩個孩子。日子過得還不錯,誰曾想丈夫沒了。婆家認為她是喪門星,拒絕了她繼續住在夫家的要求,連同孩子一起掃地出門。
不得不繼續求助原來的老闆,娘家能賣她一次肯定能賣她第二次。老闆看起來比娘家更靠譜一些。
找到化名聾老太的譚氏,老聾子給她點錢安排住下。這時易中海見到如此生育能力強的婦女,心生一計。說你給我生個孩子我就養你們母子。
白寡婦都打算重操舊業了,只是伺候一個人生個孩子好辦啊,就答應下來。幾個月也沒有懷上,易中海到醫院檢查一下發現不孕不育的是他。心灰意冷下想打發了白寡婦,白寡婦哪裡肯放棄救命稻草死活不干。
恰好此時老聾子看上傻柱,讓他養老。這得需要處理了何大清,解放了殺人是不敢的。正好有個胡攪蠻纏的白寡婦,於是何、白速配成功,於昨晚雙向奔赴去了保定。
何大清看完白寡婦的供詞呆呆坐了半晌,傻了一樣。被愛人和朋友雙重背叛還是挺難受的。
黃隊長看著何大清不似作偽,覺得從他那裡沒什麼突破口了就放了他。告訴他最近不要離京,隨叫隨到。
回到家的何大清看著兒女一陣難過,突然想起帶的錢只剩下十萬塊了就問何雨柱:
「你拿走了我的錢?」
「對啊,你都嫁到保定去了拿何家的錢算什麼?」
「你個兔崽子說啥,京城爺們哪有倒插門的。」
說完看著何雨柱譏笑的表情,心頭動怒要打他。
何雨柱拉住他的胳膊讓他坐下,對著他說:
「你想過你走了我和雨水會遇到什麼情況嗎?」
「我都安排好了,給你在易中海那裡留了幾百萬塊。還有糧食夠你們吃一個月了,到保定每月寄錢回來。」
說著說著想起這一切都是易中海安排的,錢物肯定不會給兒子。這個絕戶玩意。
「我都聽見了易中海和老聾子商量趕走你的計劃了,所以就觀察你當你收拾東西的時候偷偷把錢拿了出來。」
「那為什麼不告訴我呢?」
「告訴你會信嗎?不走了?且!」
又是一臉嫌棄的樣子。何大清沉默了,他還是要走。
何大清拿出房契,要過戶給兒子。
何雨柱攔著他,
「爹呀,房子你留著。將來你肯定會被掃地出門的,我給你養老。你給我和妹妹再買套房子,我拿錢,搬出去住,這院子邪性。我們害怕。」
「你哪裡來的錢?」
「那你別管了,我有幾條小黃魚。買個一進或者二進的院子就行,到海淀去買。那裡學校好,妹妹上學能有出息。」
說完拿出二十根小黃魚交給何大清。
三人一起去開買房證明,這時私人買賣房產要有證明身份文件。
黃隊長明白這是何家害怕了要搬走,何大清又把自己的房契委託他們代管。出租之後兒子來拿房租,這都很合理。
黃隊長想了想開了證明,並對何雨柱說一個月內別走案子還沒查清呢,要隨叫隨到。何雨柱點頭答應。
海淀前清的時候貴胄多做度假避暑的所在,一般四合院都是三進四進的。後來洋學校開辦之後圓明園周圍建了不少一進兩進院落供老師居住。
離亂發生才兩三年,有不少老師教授跟著光頭走了。這裡又不繁華,又沒有學區房的概念,價格上不貴。
何家三口叫了一個車夫,拉著去了海淀。到海淀那邊拿出交道口開具的證明材料,說要買房子。問理由就是為了兒女上學用,不過軍人有點不信看著他們。何大清訕訕地說院子裡面失蹤了四個人,他要到外地上班,所以不放心孩子繼續住那邊。
軍人帶著他們去挑房子,何雨柱挑上一個離五道口技術學院不遠的一套二進院子。距離技術學院附屬小學也不遠。
價格是兩千七百萬,換成黃金是103克多一些。一條小黃魚重量是31.2克,就是三條小黃魚再加上七百來萬。
官家喜歡你用黃金購物,這個道理懂得都懂。
交了黃魚和部分現金,何雨柱也沒拿何大清剩下的黃金,說是給他壓箱底的。何大清又想打人了想想17根小黃魚是他的了就忍住了。
交割好手續問了開學在三月一日,就給何雨水報了名。又詢問了高中開學時間和流程,他們說開學時間和小學一樣,上學要自己來問。
何大清說你還想上學咋的?
何雨柱沒說話,反正這輩子他不想做廚子了。考上大學挺好,考不上混個高中文憑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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