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4章 先滅蝙蝠，再誅至尊，唯我反監，亘古永恆！
第534章 先滅蝙蝠，再誅至尊，唯我反監，亘古永恆！
莫比烏斯猛然睜大眼睛，他的身體中傳來嘎吱嘎吱的輕響，像是植物在岩石中生長出來的時候擠碎岩石的聲音。
那種如夢方醒的感覺，像是閃電一樣遊走過他的全身。
凡人莫比烏斯再一次尋回了他的理智，但這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
某種巨大的東西在它的體內生長出來，他很想要張開嘴巴哀嚎，還想要不顧一切的拼命掙扎，將屬於凡人莫比烏斯的一部分從這具軀體中掙脫開來，但這一切都只不過是徒勞。
最終，他只能絕望的眼睜睜的看著身體的每一部分都完全失去自己的控制。
然後……
意識陷入黑暗。
至尊小超人微微後退了一步，他感覺到眼前的這個怪物無比的熟悉，他陰沉下臉：「是你。」
莫比烏斯，不，或者應該現在稱他為反監視者。
他低著腦袋，他身體中那嘎吱嘎吱的異響逐漸消失。
然後他抬起頭：「至尊小超人？我仍然記得你那一次貫穿我身體時的疼痛。」
（註：這裡反監視者指的是《塞尼斯托軍團戰爭》期間，反監視者和至尊小超人都加入了賽尼斯托的黃燈軍團，結果至尊小超人後來反水，在反監視者被削弱之後直接背刺了他，貫穿了他的身體。）
「你在說什麼？我從沒做過這樣的事情。」至尊小超人說道：「反倒是你，你害死了勞麗，害死了我的世界！你……」
「一個黑暗多元宇宙中劣質的贗品，甚至沒有得到至尊小超人完整的歷史麼……」反監視者搖了搖頭。
「真是浪費時間。」
他對著至尊小超人舉起手掌，但緊接著下一秒。
噗！
小超人的拳頭像是釘子一樣釘穿了他的胸口，大量像是鮮血一樣的能量飛濺著，從他的後心迸發出去。
反監視者面無表情的看了看自己被至尊小超人打穿的胸口：「真是出乎意料，有些麻煩。」
「出你媽啊啊啊啊啊啊啊！」
至尊小超人飛起一拳，反監視者的頭就飛了出去。但到了這樣的地步，他飛在半空中的腦袋居然也沒有半點的表情變化。
「相當的麻煩。」
於是與此同時。
世界熔爐的最下層。
「巴巴托斯。」
「巴巴托斯！」
在世界熔爐熄滅後的微光中半夢半醒的巨龍再一次睜開了眼睛，他聽到了那個呼喚的聲音，遠遠比起之前他所聽到的急切許多。
「我需要你的幫助。我現在無法撼動歷史。」
巴巴托斯知道反監視者的意思，在第1次危機（註：無限地球危機）中，反監視者死亡，被黃金時代的英雄們不惜以生命為代價打敗。
在經歷了大量的事件之後（註：此處大量的事件指的是《塞尼斯托軍團戰爭》《至黑之夜》等等），反監視者在巴里艾倫所造成的錯位現實時期重生，然後又快速被殺。
（註：閃電俠造成的錯位現實指的是新52重啟，在此期間，復活的反監視者不但被降格為凡人莫比烏斯，而且還在新52時期的末尾大事件《達克賽德戰爭》期間被格蕾爾控制著反生命方程式史蒂夫所殺，只留下了一顆腦子，再次進入到了復活冷卻期，好慘。）
（而值得注意的是，在大事件《黑暗之夜：金屬》期間，反監視者這顆僅剩的腦子也被巴巴托斯利用。在這場大事件的末尾，黑暗騎士團的狂笑之蝠試圖使用反監視者的星體大腦與監視者接觸，來使宇宙重歸黑暗。）
因此，此時的反監視者，在本條時間線上，嚴格意義上來說，只剩下一顆腦子。什麼第1次危機時期抗衡全宇宙強大英雄的恐怖魔神，那都是在超時間流上游時期反監視者的狀態。
反監視者想要從上游投射力量，通過逆轉自己在第1次危機失敗的結局來改變歷史，這相當於他想要將後來的幾次宇宙重啟全都從超時間流中抹去。
這和地基有了自我意識，想把房子的上層給拆了重新蓋一座有什麼區別？
這樣的難度不知道有多麼大，即使是反監視者也很難做到。
所以反監視者需要巴巴托斯的協助，他們現在位於黑暗多元宇宙之內，他需要巴巴托斯向超時間流證明眼前的這個反監視者只是「黑暗多元宇宙中生成的投影」——
而不是「超時間流上游下來會造成悖論的錯誤」。
借著這一層偽裝，反監視者才能合理合法的從上游投射力量給現在這條時間線上受他操縱的這具身體，而不是出現類似於——
「超時間流一看，不對，伱反監視者現在不應該死的只剩一顆腦子了，眼前的這具完整的身體是怎麼回事？現實中不能同時出現兩個真正的反監視者，壞了，歷史出現悖論了，不行，我得自我修復，眼前的這個反監視者，抹除！！！」
那反監視者費了半天勁就全打水漂了。
他本來以為自己只需要成功降臨，僅憑一點點的力量就能解決掉眼前的這個至尊小超人和蝙蝠俠——畢竟是黑暗多元宇宙，他們又能有什麼力量呢？
但至尊小超人很快教會了他永遠不要小瞧任何一個至尊小超人。
即使眼前的這個有點不太像是他曾經打交道過的那個，但在力量上簡直居然近乎旗鼓相當，或許稍弱一籌，但也足以戰勝不但在萬里之遙，而且還不敢往這具傀儡軀體中注入太多力量的反監視者了。
「巴巴托斯，你操縱著黑暗多元宇宙的命運。只有你能夠為我的那具傀儡製造一個合理的來源，從而阻止超時間流悖論的發生，穩固我在現實中的錨點。」
「是的，我確實能這麼做。」巴巴托斯說道：「但這對我又有何好處？我已經將那個凡人莫比烏斯讓給了你，作為你願意在出手後，將蝙蝠俠還給我的謝禮。我們已經兩清，但你現在很明顯並沒有將蝙蝠俠帶給我。」
「我向你付出過那顆心臟，儘管只是那個受我操縱傀儡的心臟。」
「而我允許你窺探現在屬於我的現實。」巴巴托斯說道：「這是另一場交易，這場交易在你成功窺探當前時間線的現實，而我則往那顆心臟中灌輸屬於我的力量之後，就同樣已經錢貨兩清。」
「你要什麼？巴巴托斯？」
巴巴托斯得意的在黑暗中張開利齒：「你的大腦，我可不是指那個傀儡的大腦，而是你真正本體的大腦。對吧，我知道這東西存在於現在這條時間線上，自從與達克賽德的戰爭之後。」
「我想要得到它。只要你願意將這顆大腦交給我，我就願意勞心費神的操縱黑暗多元宇宙的命運，幫你的傀儡錨定在此刻的現實中，你就能夠投射來更多的力量了。」
「好。」
反監視者答應的很爽快。巴巴托斯知道對方的心理邏輯是類似於「只要我能夠改變第1次危機的結局，整個多元宇宙的現實都會被重新改寫，這些都是到時候會被改寫的交易。」
但反監視者想改變第1次危機的結局？呵呵，沒那麼容易的，但是獲得的反監視者大腦卻是實實在在的。
「我會讓我的一個叫做狂笑之蝠的手下中途離開我的軍團，去按照你所提供的位置取得那顆大腦。」
巴巴托斯說道：「接下來，我會用命運為你編織保護網。但你該知道的，反監視者。」
他說道：「儘管你能投射的力量會出現暴漲，但你依然無法投射全部的力量，也不能投射過多。這些過多的力量會被超時間流所修正，但這就不在我們之間的交易範疇內了。」
「我知道。」
「好。我已經編織好了命運，如果你能夠幫我帶回蝙蝠俠，我為你編織好的命運就會穩固，然後成為事實。
這樣你不但在當前的時間線就擁有了合理的身份，而且還會得到那個凡人莫比烏斯。成交嗎？」
「成交。」
夜梟宇宙。
反監視者睜開了眼睛。
至尊小超人怒目圓睜，龐大的力量再次在他的手心凝聚，然後緊握成拳。
反監視者對他伸出雙手，緊接著在一陣耀目的白光之後，至尊小超人消失在了原地。
「對抗至尊小超人實在是太浪費力量了。我沒那麼多力量和時間可浪費。」
反監視者默默的想著。
「我的目標是帶走活著的蝙蝠俠，換取巴巴托斯幫助我穩固命運，以及不再與我爭奪這具被我附身的傀儡。」
「和至尊小超人打一點意義都沒有。我將他流放到了其他黑暗多元宇宙的夾縫中，但很快他就會回來，即使是神速力者們創造的平行宇宙都關不住他。」
（註：這裡提到的是《塞尼斯托軍團戰爭》的劇情）
「但在他回來之前的這點時間裡，我只要能夠抓住蝙蝠俠……事情就結束了。」
無論是至尊小超人也好，蝙蝠俠也好，都無法阻止反監視者的復活。
自第1次危機以來漫長的歲月中，無數大事件和宇宙重啟，但反監視者……
亘古長存！
……
……
……
「威廉·漢德？」
陳韜瞪大了眼睛，他沒想到現在他身旁的這群孩子居然都已經進化到會騙他了，而最好笑的部分在於他從沒想過聽話的破孩子威廉會擺他一道，帶著貝恩偷偷跟著整個正義聯盟跑到夜梟的宇宙中來。
都說公然違背蝙蝠俠的命令是每個羅賓的傳統技能，但威廉漢德明明從來沒穿過羅賓的制服才對。
是他記錯了嗎？
為什麼他周圍的隊友們都跟著他學，玩這種先斬後奏的把戲？
陳韜一點都沒有反省自己上次在對付達克賽德的時候，公然在團隊內控制綠燈俠哈爾以及之前一拳頭讓對方陷入嬰兒般的睡眠究竟在團隊內造成了多麼壞的影響。
他只是轉頭看向貝恩：
「貝恩，你也跟著他騙我？」
被蝙蝠俠盯著，渾身肌肉的貝恩面無表情的站到了威廉漢德的身後：「我是和威廉一起過來的。」
陳韜一時說不出話。
無論是貝恩和威廉嚴格意義上來說，他們曾經一個是反派，一個是平民，都不是正義聯盟正式的巨頭。因此在進行正義聯盟會議的時候，他理所當然的將他們排斥在外。
連正義聯盟他都沒想帶，更別說他們兩個了。
「你有什麼好說的，貝恩？」陳韜沒法跟威廉這個孩子說話，於是再次把矛頭直接指向貝恩，但沒想到威廉擋在了對方的身前。
「得了吧，蝙蝠俠。事情是我一手操縱的。」威廉漢德說道：「你故意不讓我參與戰鬥，憑的是什麼？不就是那枚你自以為鍛造出來的黑燈戒指嗎？」
他一語道破了陳韜敢於把威廉漢德留在自己宇宙的憑依，毫不留情的說道：
「你通過時間重啟，見到了黑死帝，然後收集了他的一點力量，通過綠燈星球莫戈鍛造了一枚不完整的黑燈戒指。」
「但你要是以為憑藉那枚甚至不完整的戒指就能夠召喚黑死帝，那就大錯特錯了。」
「我能召喚。」
蝙蝠俠還在嘴硬，威廉漢德搖了搖頭。
「我知道你肯定能，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是來源於腐朽之黑的一些力量，但無論你怎麼做，招來的黑死帝力量都不可能比我自殺之後招來的更多。」
威廉漢德說道：「只有我能夠讓黑死帝降臨。」
「聽著威廉，我之前讓你自殺，是因為我有把握重啟時間線，把黑死帝趕回……」
威廉不離蝙蝠俠的解釋，他只是說道：「你需要我。」
「而把我排斥在外，本身就是一種傲慢的表現。」
他緊緊的盯著蝙蝠俠，陳韜和他對視了一會兒。
威廉輕聲的說道：「我懇求你。給我一個和你一同戰鬥的機會。」
然後下一刻他的話就轉為了死豬不怕開水燙：「反正我現在已經跟過來了，你也沒辦法把我送回去。」
「好吧。」最終蝙蝠俠屈服了，他說道：「但你得保護好你自己……如果一切順利，我並不需要你的力量。」
(本章完)
（還有更新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