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5章 奔赴黑暗以鮮血，以勇氣（6400字大章）

  第515章 奔赴黑暗……以鮮血，以勇氣（6400字大章）

  夜梟的宇宙，地球，夜梟的哥譚市。

  當路過的路人看到一群奇裝異服的傢伙攔住了兩個穿著黑袍的黑衣人，然後那兩個黑衣人把衣服一脫，一個變成了穿著裝甲的光頭人類，另一個變成了有著奇怪標誌超霸制服的藍衣披風男之後，這群老哥譚正黑旗們就很有眼色的快速跑開。

  笑話，經歷過夜梟摧殘的人們知道應當在什麼時候做什麼事。如果只是些打扮的奇裝異服的普通罪犯，他們也許還有勇氣給對方來上一槍，但是那群來堵人的反派們身上都帶著夜梟的徽章，說明他們為夜梟服務，而在哥譚市，最不能惹的人就是夜梟。

  他們將馬路中央留給了正在戰鬥的眾人們，即使逃出了看上去安全的距離，他們也仍然作鳥獸散。

  在夜梟的宇宙，超級英雄——如果能夠這麼稱呼犯罪辛迪加的話，他們在與超級反派戰鬥的時候，可從來不會在意旁邊觀看那些人的人命。

  「你居然用火焰來對付我？」盧瑟聽到炸彈女一副我被你笑到的聲音：「你難道不知道我是操縱爆炸的高手，在這個世界上我最不怕和熟悉的……就是火焰！」

  戰鬥徹底爆發了，炸彈女揚起一大把塵沙，製造了劇烈的爆炸，那爆炸和人造物噴出的火焰球相撞，然後像是水一樣潑飛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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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漫天的火焰中，她居然真的擋住了噴涌而來的第一口火焰：

  「看上去你很明顯是超人的劣質複製品，但你不知道的是，我曾經和超人在大都會的街頭大戰一個多小時不落下風，如果不是一輛消防車開過，超人就要死在那一天了！」

  她這話一出，除了被凍在冰塊里的黑野牛以外，其他幾個反派頓時都對她側目，沒看出來，我們當中居然有你這麼個高手？？？

  「而等我離開監獄，超人那個懦夫就消失了，我沒能找到超人讓他受死，但現在先殺個劣質的複製品也不錯！」

  然後她一指盧瑟：「還有你，乖乖的死在……」

  儘管炸彈女得到的命令是不得殺死盧瑟，但並不妨礙她飆一些殺死對方之類的垃圾話。

  然而……

  「吼！盧瑟旁邊的人造物原本還懵懵懂懂，但是看到炸彈女用手指著萊克斯盧瑟，然後開口說了「你」「死」這樣的字句，頓時大怒。

  「吼！」

  他把嘴巴張到正常人完全是下巴脫臼的程度，緊接著更加誇張的火焰就朝著對手涌了過去。

  轟的一聲巨響，掙脫冰塊束縛的黑野牛看到炸彈女掀起的火焰與那個穿著反向超人制服的怪物嘴巴中噴出的火焰對撞，然後爆炸開來。

  他還沒來得及從被剛剛冰封的懵逼中緩過神來，以及想好接下來該怎麼進攻，就看到炸彈女像是斷線的風箏一樣，被火焰包裹著無力的摔飛出來，半邊身體都被那個很明顯是超人低級複製品的怪物烤的焦黑。

  劇烈的火焰壓根停都沒停，直接蔓延過了她半邊的身體，剎那間，極度的高溫就將炸彈女從一個大活人烤成了骨頭架子，然後轉瞬間，她的骨頭也在高溫下汽化。

  柱子一樣粗的火焰吐息一刻也沒停，直接貫穿了後方的建築，盧瑟製造的人造物擺動腦袋，那火焰柱子直接切斷了幾座建築，引起了巨大的爆炸，不知道死了多少人。

  伱以為所有人都是不敢在街頭傷害平民生命的克拉克·肯特嗎？

  在震耳欲聾的倒塌聲和無數來不及逃跑的平民恐懼至極的慘叫聲中，盧瑟猝不及防。

  「見鬼，人造物，我沒跟你說過不要製造太大的動靜……該死，算了。」盧瑟說道：

  「速戰速決吧。這場鬧劇該結束了。」

  有幾個老哥譚正黑旗反應慢了沒來得及跑。掉當他們發現逃跑的路被建築的廢墟擋住之後，他們絕望的掏出槍對著盧瑟清空彈夾。

  但那些都被盧瑟的能量護盾擋下，盧瑟壓根沒有搭理那些攻擊他的哥譚市黑幫市民，雖然這些人還活著，但對於盧瑟來說……他們已經死了。

  他給那個流浪女人的屍體披上帶血的衣服的時候，也已經在心裡給這個宇宙的所有人宣判了死刑。

  他已經完成了自己的心理代償和道德脫敏，因此他放任了人造物的所作所為……他原本可以阻止對方，但這毫無意義，反而會讓自己陷入頹勢。

  盧瑟照准了試圖撲上來啃咬他裝甲的鬣狗就是一發能量炮，一瞬間，對方的血肉之軀就被加速後的粒子所貫穿，輕易的像是用醋溶解了一塊豆腐。

  多元體複製出了大量的自己，然後他就聽到一陣讓他感到毛骨悚然的。聲音，那是肉體被某種高速移動的東西所撞碎的聲音。

  在他反應不了的極速世界中，盧瑟的造物出現在他的背後，他揮動蒼白皮膚的手掌拍在多元體的後心，擁有複製自己超能力的超能力者像是炮彈一樣飛出去，整個身體在不遠處的建築上炸了開來，像是吸飽了血的蚊子一樣血濺了一整牆。

  「你！」

  黑野牛還想念咒語，他是個法師，但……

  一大坨粘稠物糊在他的嘴上，下一刻盧瑟的手掌就貼在他的胸口，然後一切都結束了。

  「快，我們得走。」盧瑟一把拉住已經殺人上頭，還想繼續攻擊圍觀民眾的人造物：「馬上我們就會受到真正危險的角色的襲擊，冥河女士這樣的級別完全是與這群……」

  噗！

  盧瑟怔怔的低下頭。

  他看到一根鋼筋破開了他的盔甲能量護罩，猛地刺入了他的胸膛——區區鋼筋怎麼……可能哦，是一些藍紫色的能量侵蝕了他的防護罩和盔甲，以這些做掩護，將鋼筋插入了他的身體。

  而他的盔甲也在檢測出他受傷的那一瞬間自動進行了反擊，將那個悄悄使用鋼筋偷襲了盧瑟的「人」打的消失。

  但那不是活的人類或是任何生物……那是受到冥河女士所驅使的暗物質凝聚成的人形。

  該死的，冥河女士不是沒有到，而是早就到了。她一直躲在暗處，而就在這時發動致命的一擊。

  而在他的身旁，人造物也抱著自己的腦袋在嘶吼起來，冥河女士的暗物質入侵了他的腦袋，意圖使用暗物質控制他的身體。

  在漫畫中，在《無限危機》時期，冥河女士甚至使用過這樣的招式。控制過動物俠，以至於對方不得不讓星火殺死他，這種暗物質的侵蝕有別於心靈控制，此時有心算無心，盧瑟的造物也頓時發出一陣哀嚎。

  「不，我解構過你的暗物質，我只要……」盧瑟一把抓住鋼筋，這東西堵住了他的傷口，讓他不至於大出血，而且幸好他盔甲的能量護罩足夠強大，他還有機會。

  母盒在他的掌心浮現，蝙蝠俠傳授了盧瑟布萊尼亞克的縮小光線，用於隱藏這些關鍵道具。但盧瑟並非單純的把它當做打開爆音通道的工具，他將母盒接入了自己的盔甲，緊接著下一刻這台外星電腦就完全融合在了他的盔甲上。

  盧瑟一隻手搭在人造物的肩頭，母盒調控粒子的功能在剎那間瓦解了冥河女士使用暗物質對於人造物的攻擊。

  隨著爆音通道的打開和一陣耀眼的巨響，盧瑟和人造物消失在原地。

  冥河女士才慢慢的從藏身之處中走出來。她擁有著靛藍色的皮膚，1米7左右的身高，一雙眼睛沒有眼白，像是夜空一樣漆黑，隱隱帶著黃光。眉毛位置還有另一對眼睛，只是比主眼稍微小一些。

  「跑了……」她微微蹙眉：「我應該能夠追蹤到他們的位置……但這對我來說有什麼好處？」

  讓夜梟得到了萊克斯盧瑟變得更強嗎？對於冥河女士來說，儘管現在夜梟和他們這幫子宇宙霸主們仍然處在蜜月期，但她已經想到了未來爭奪宇宙霸權的事情，夜梟的能力和計劃讓她頗為忌憚，她。當然不會讓夜梟如虎添翼，對於盧瑟要麼投降她，要麼就被她殺掉，從一開始，就沒有什麼真的活捉，然後送給夜梟的選項。

  因此她剛才就出手，打算直接殺死對方，但沒想到盧瑟居然不是她所想像中那樣文弱的科學家，一擊既然沒有殺成，那麼……

  「我到了，冥河。」冥河女士轉過頭看到一個粉色的外星人從不遠處打開的傳送門中飛了過來，他渾身肌肉虬結，額頭只長出了一隻眼睛。

  他正是火星獵人的宿敵，絕望魔。他的能力幾乎是火星獵人的翻版，除了超級力量速度等等以外，還掌握著只比火星獵人稍稍弱一點的心靈感應能力。

  冥河女士在面對對方的時候，第一時間就用暗物質保護了自己的大腦。

  「夜梟的目標到哪裡去了？」冥河女士聽到絕望魔問道：「你能追蹤到他們逃向哪兒嗎？」

  冥河女士當然矢口否認：「我不能，這個叫盧瑟的目標比我們想像的更強，他逃脫了，我們必須地毯式的搜索這周邊……」

  一邊開口欺騙絕望魔，冥河女士一邊在心中默默的想著。

  「逃吧，逃吧……我的玩具。」

  「就容你在這顆星球上打個老鼠洞，以為自己安逸便好……」

  「等事情好了，我再來把你抓回去。」

  「你這隻小老鼠，對大局無傷大雅。」

  ……

  ……

  ……

  「呼哧呼哧呼哧……」

  我不得不承認，一個小時之前，我曾經想過要放棄。

  我被冥河夫人所重創，這極大地影響了我原本打算救走夜翼他們，然後一起盜竊行星之心的計劃。

  而且我逐漸意識到一個我原本一直刻意忽略的事實：就算我成功盜竊走了行星之心，我也不可能將他帶回我們的宇宙，兩個宇宙相隔萬里，夜梟已經啟動了他的整套系統，正在將整顆宇宙逐漸加速。

  時間拖得越久，整個宇宙被加速的就越快，夜梟在製造一場越軌，將他的宇宙推入黑暗多元宇宙內更高速的、足以甩開反監視者的軌道。

  別說我完全沒有脫離一個單體宇宙在茫茫多元宇宙中旅行的能力，即使我有，從越來越快的單體宇宙上貿然脫離也會讓我像是火車上跳下去的普通人一樣粉身碎骨。

  就算搶到了行星之心，我也沒有能力將他帶走。

  因此，唯一的辦法是通過強迫的手段想辦法重新復刻我的原計劃，但這意味著我要需要再次面對冥河夫人，甚至同時面對除了她之外的更多一大批宇宙級別的霸主，這不是從他們的手上逃脫升天，而是把他們全部擊潰。

  我很想說我能，但是事實是，這種事情即使是我也不可能做到。

  我完全可以轉變我的計劃。投降夜梟我只不過會成為他所圈養的籠中鳥，但是投降的那群宇宙霸主我卻有能力合縱聯橫，在這個宇宙徹底逃脫反監視者之後建立和夜梟分庭抗禮的勢力，有大把大把的計劃和未來的發展方向可以規劃……但這又有何意義？

  有些難題確實非常困難，但我從不放棄。

  我的名字叫做萊克斯·盧瑟。

  對別人來說這個名字有很多含義，他們稱我為科學天才，儘管超人的克隆體是如此的劣質，他依然展現了我個人的天賦。

  他們稱我為貪婪的鯊魚，稱我為領袖，但無論別人怎麼定義我，這都不能夠阻止我。

  我在耐心。

  耐心的等待著敵人血流成河的……

  那一瞬間。

  「咳咳咳咳……」

  下水管道內。

  盧瑟已經脫下了他的鎧甲，他使用綠色的鎧甲射出一道雷射，將他坐下的那一塊區域進行了大範圍的雷射消毒。

  然後他小心翼翼的撕掉粘在自己傷口上的襯衣，那被鮮血浸濕的襯衣讓他倒吸一口冷氣，腦袋上冒出虛汗。

  他同樣也破了一個大口子的盔甲放出一小撮納米機器人，快速的將那根依然插在他體內的半根鋼筋在傷口周圍啃斷，緊接著那些納米機器人接管了盧瑟的神經系統，幫助他做了個微創手術，隨著一陣噹啷聲，沾著血污的鋼筋就被扔在地上。

  納米機器人幫他止了血，然後他們就重新回到盔甲上面，開始修復盔甲本身的破口。

  「他們居然沒有到夜翼的囚室來堵我……」盧瑟嘶啞著嗓子。冥河女士的一擊傷到了他的肺泡，即使有納米機器人的療愈，也不是那麼快就能夠沒事的，他畢竟是普通人，而非受到過血清強化的超人類。

  過了一會兒以後……

  「走吧。」盧瑟說道：「沿著這條下水管道再前進1公里，我們就能出現在距離夜翼關押囚室最近的一個倉庫的正下方，然後我們從那裡再想辦法進入夜翼被關押的囚室。我曾經預演過很多次營救夜翼的計劃，這件事情的成功率很高。」

  他一邊抬腿就走，一邊在腦海中默默的思考著冥河女士。當時沒有來追擊他時的奇怪態度，他在一瞬間就猜到了冥河女士的心中所想，並且琢磨著對方的這種態度究竟能夠帶給他多少的收益，但即使這樣，計劃的成功率依然很低。

  他心煩意亂，朝著下水道的深處走去，但緊接著就看到他所製造的那個傻逼人造人低著頭站在有光亮的原地，不肯朝著黑暗的洞口中前進。

  「人造物，前進！」

  「 B0號實驗體，我命令你前進。」

  沒有任何反應，盧瑟深吸了一口氣，他控制住了自己幾乎要暴怒的情緒，無能狂怒從來不是他的風格。

  「聽我說，孩子。」他說道：「沒有什麼可怕的，你是去是留，我都無所謂。」

  「吼吼吼……」人造物迷茫的看著他，那無神的眼白下泛著紅色的眼仁，再配合蒼白色的凹凸不平的皮膚，顯得有些可怕。

  盧瑟輕撫了一下自己的造物，然後偏過頭去看向那片黑暗。

  「想當年大概是在你這個年紀的時候，我毫不懼怕黑暗，但還有些別的什麼令我止步不前。」

  他顯得有些惆悵：

  「嗷嗷……」

  「我妹妹得病的時候，我才剛剛17歲。當時無論是誰對他的病都無能為力，只有我，我自以為是的想著我可以救他的性命……但我放棄了。」

  盧瑟說道：「我害怕失敗，我害怕失去我生命里那唯一一個對我說重大意義的人，所以……我沒有去面對未知的挑戰，我選擇了放棄。」

  盧瑟的神色動了動，他露出有些茫然的神色：「她……她沒能挺過那一年。從那時起，我再也沒有讓失敗的恐懼阻止我前行。」

  盧瑟的話說完了，但是人造物依然一動不動。他有些頹然，猛的搖了搖頭：「呵，和你說這些有什麼用？你就是一個殘次品，一個沒有智商的怪物。」

  於是盧瑟又再次深呼了一口氣，他拋下了站在黑暗面前止步不前的人造物，他背對著對方，面對著黑暗，決心一個人踏入其中。

  無論怎麼也好，她……

  但緊接著，他感覺到有人用手搭在了他的肩頭，他轉過頭，看到那個被他判定為殘次品的人造物一字一頓的，發出有些不太熟練的聲音：

  「比扎羅……不放棄。」

  （註：比扎羅，Bizarro，與英語中的B-0號實驗體Bzero發音相似，這也是 Dc超級反派「異魔超人」比扎羅名字的由來和他故事的起源。）

  「走吧。」盧瑟說道：「我們得抓緊時間，我們的朋友冥河女士會出於不希望我落到夜梟手上的想法，故意給夜梟暗中使絆子，但他不可能拖延夜梟的注意力太久，一旦他發現了我們想幹些什麼，那麼事情就要全面崩壞了。」

  不久之後。

  轟的一聲響，萊克斯盧瑟帶著比扎羅衝破了地板，發現自己出現在韋恩莊園的馬廄後面。

  很好。

  我已經黑入了這裡……夜梟在這裡布下的監控奈何不了我們。這一切都要歸功於我的事前準備和冥河女士的刻意幫助……

  盧瑟一邊這麼想著，一邊帶著比扎羅悄悄的從馬廄中爬出來。有兩匹馬看到兩個大活人頓時驚的目瞪馬呆，還沒來得及嘶鳴就被筆扎羅一口咬在脖子上斷了口氣。

  他有能量護盾，所以其實還好一些，但是比扎羅身上都沾滿了馬糞，不過好在異魔超人也並不在意這些，甚至還抓起馬糞吃了一口。

  嘔！

  他馬上把秘制漢堡吐了出去，然後跟在盧瑟的身後。

  「這裡的監控都看不到我們……」盧瑟沉寂在通過盔甲操縱計算機上，每走一步他都膽戰心驚。

  他的心中隱隱有些不安，儘管他準備的很充分，但是事情真的會那麼輕易的向好的方向發展嗎？看上去夜梟對於夜翼的防備並不重視，這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他甚至隱隱有著一個恐怖的念頭，會不會萬一他剛剛走進夜翼的房間，然後就發現夜梟帶著所有的宇宙霸主在那裡等著他，亦或者他剛進入房間就發現整個囚籠關閉，然後夜梟的聲音傳出來告訴他，他一直在等待著萊克斯盧瑟自投羅網。

  紛紛擾擾的想法充斥著盧瑟的大腦，但他這時候已經沒有。別的可以選，也沒有時間進行其他的計劃了。

  當他們轉過馬棚，走過林蔭小道，穿過墓園，接近韋恩大宅的時候，盧瑟將比扎羅留在了原地。然後他下達命令道：「在這裡等著我，當我需要你時會召喚你，你就要衝過來救我，聽明白了嗎？」

  「吼吼～」盧瑟理解對方的話，他知道對方不想等在這裡，但他依然強勢的給比扎羅下達了命令。

  然後他頓了頓，又補上了一個命令：「如果我發現敵人太強，我就會給你發另一個命令，你就必須立刻離開這裡，找個地方躲起來，直到我再次召喚你，聽得懂嗎？」

  盧瑟自己很清楚，如果真的遇到了那樣的情況，說明他發現敵人已經不可逆敵，到時候他真的會投降以苟活下去嗎？

  盧瑟不知道，他也不打算思考。

  在比扎羅的依依惜別之下，盧瑟終於踏進了韋恩大宅的門，裡面空無一人。他越過了無數的監控器之後，順著衣櫃，黑入了後面的電梯，到達了貓頭鷹洞這裡是最原始的貓頭鷹洞和他們那個宇宙中最原始的蝙蝠洞在同一個位置。

  在一陣搜索過後，他居然真的在貓頭鷹洞的下層找到了一件透明的囚室，而裡面果然囚禁著夜翼本人。

  沒有夜梟，沒有陷阱，沒有其他宇宙霸主軍團。

  盧瑟大喜過望，他撲到囚籠前放出了夜翼，根本來不及寒暄就立刻抓住他的手，詢問道：「蝙蝠俠在你的脊椎中留下了一劑狂笑病毒，表面上其實是有一些留在脊椎中可以激發，另外一瓶使用了布萊尼亞克的縮小光線隱藏著，我需要把你隱藏著的那狂笑病毒給……」

  那是盧瑟計劃的核心道具，只有得到那蝙蝠俠留下的藥劑，他就有機會感染夜梟，只有夜梟本人才能夠操縱著眼前的這一套系統……

  盧瑟還在想著他的計劃，然而下一刻，夜翼的話讓他如墜冰窟：

  「沒了，都沒了。盧瑟，夜梟發現了我頸椎中藏著的所有小丑俠病毒，他把那東西全部拿走了……」

  「一滴都沒剩下。」

  (本章完)

  （還有更新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