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只有咱們兩個的中秋節
成功把歙硯「借」給顧振華的李耀雨,連忙藉故拉著自己岳父出了顧振華的家。
顧振華得一寶貝,早就想試試其威能,見兩人識趣的離開很是滿意,沒挪腚的送走兩位他就開始拿著放大鏡好好把玩自己的寶貝了。
出了顧振華家門的林如海對著李耀雨問道:「顧廠長寫的真有那麼好?」
一看被自己忽悠暈了的岳父,李耀雨感覺他還多少帶有幾分童趣,對他非常客觀的說道:「他的水平只有他在位置上的時候才有評價的價值。」
「嗨!我都被你這個臭小子耍了!」林如海使勁的拍了一下李耀雨的後背,笑著對他說道。
李耀雨由於還要去送禮,林如海也不去阻攔自己的女婿,畢竟年輕人都想要進步嘛。
李耀雨去找了王建,上次在魯省拉回來的八箱東嶽特麯酒和十六條大雞牌香菸,他需要讓王建和李強幫他送給南師傅、易師傅、劉師傅、許師傅等車間骨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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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人他不用親自去,但這些人需要一個面子,如今如日中天的李耀雨把自己當成一回事,還「親自」給自己送禮,側面在老婆、徒弟、街坊鄰居間證明了自己在廠里的地位。
而且聽說最近維修車間要擴大生產規模,崗位的調動誰說了算?肯定是手眼通天的李耀雨啊,工資獎金比任何車間都高几倍的崗位誰不眼饞?
所以在雲馨機械的新庫房裡,多了這些師傅回禮的八箱茅台和十六條中華牌香菸,這些都是後話。
這些東西李耀雨也不會貪,他會讓林從莎、江林染送給她們自己的領導,白百合送給白雪的班主任,自己替白曉香送給杜振全,至於陳知衍她可不用自己操心,人家早就把人事科變成她的一言堂了。
李耀雨安排完王建送禮的工作,他就回到了自己和陳知衍的家。
陳知衍倚靠在拔步床上,看著手中那本文學回憶錄的筆記,她身著一件明黃色的吊帶真絲睡衣,裡面沒穿東西的她,可愛的小角頂在了真絲睡衣上。
李耀雨回來就鑽進了拔步床裡面,陳知衍看到他來,把自己手中的書遞給了李耀雨。
李耀雨就依靠在剛剛陳知衍的位置上,她指了指自己的角兒,又指了指自己的喉嚨。
李耀雨對他做了一個經典的電影動作,抬起了右手在她的面前狠狠一握,意思仿佛是在說:我全都要。
陳知衍白了這個貪心男人一眼,拿出最近經常用的可食用精油去滿足自己男人的貪心了。
李耀雨熟練的為她讀起了這本筆記,有些字寫的很連筆,不是那麼清晰,再加上李耀雨處於一種靈魂出竅之態。
只聽他念道:「陶詩的文學性的高妙,我由衷的喜愛。如,平疇交遠風,良苗用懷新。有風自南,翼彼新苗。」
陳知衍手沒有停的對他說道:「你讀錯了,是平疇交遠風,良苗亦懷新,這首出自《癸卯歲始春懷古田舍二首》。」
李耀雨瞬間臉有點紅,對著陳知衍說道:「他寫字寫的太過於潦草,那這句:有風自南,翼彼新苗,是出自哪的?」
陳知衍連頓都沒頓的吟了出來:「其一邁邁時運,穆穆良朝。襲我春服,薄言東郊。山滌餘靄,宇曖微霄。有風自南,翼彼新苗。其二洋洋……」
等她把陶淵明這首著名的《時運》全部吟完,李耀雨也沒忍住送了她一手好濕。
看著無比富有的陳知衍一點兒都沒有浪費,李耀雨使勁的把她抱在了懷中。
「我能給你什麼禮物呢?」李耀雨頭有些大的對陳知衍問道。
「你這個渣男是怎麼追上你那群女人的?陳知衍有些好奇的看著自己的男人問道。
李耀雨有些尷尬的笑了笑,不過陳知衍一低頭也就知道了為啥女人離不開他的原因了,這個男人就應該綁起來天天去配種!
「你就是我的禮物,八月十五晚上你和我在這裡過團圓節!只有我們兩個。」陳知衍對著李耀雨說道。
「嗯嗯!只有咱們兩個的中秋節。」李耀雨對著陳知衍說道。
「你去書房的桌子上,有個小皮箱,裡面的東西正好送給你樓下的姘頭,我累了,你跪安吧。」陳知衍對李耀雨下了逐客令。
李耀雨拎起皮箱就下樓去了白百合的家裡。
今天白雪也放假回來過節,看到李耀雨進門她就抱了上去。
白曉香和白百合穿著和白雪一樣的蕾絲半透明睡衣也來到了自己男人的身邊。
李耀雨把皮箱放在了客廳的桌子上,對她們說這就是中秋禮物,四個人湊著頭等他打開,看看裡面是什麼寶貝禮物。
打開箱子的一瞬間,李耀雨臉都綠了,白雪小臉瞬間變得通紅,兩手使勁的抓著李耀雨的胳膊不鬆開。
白曉香和白百合完全沒看懂這裡面這堆東西是什麼,白百合拎出一根很長的雙頭玩具問李耀雨這是什麼東西。
看著白百合拎在空中一晃一晃的時候,李耀雨瞬間感覺這是陳知衍給自己安排的社死現場!她肯定是非常在意自己沒有送她禮物!這個小心眼的女人!
白雪畢竟在錄像廳里給別人放過這種東西的實戰影片,對著媽媽和小姨直接說出了媽媽手裡東西的用途。
李耀雨以為的社死也沒發生,白百合和和白曉香圍了上來,對著李耀雨說道:「謝謝你的禮物,你是不是該教教我們怎麼用了呢?」
雖然明天一早有大禮堂的報告要做,但李耀雨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看了看身邊的三位女性,今晚一定是個不眠之夜。
第二天一早李耀雨就去廣播站了,畢竟江林染還睡在廣播站呢。
帶著早餐去到的廣播站的李耀雨,看著睡了整整一夜的江林染,李耀雨輕輕的拍了拍她。
而她本能的往上撅了撅,這讓李耀雨如何能能忍?
廣播站門口的兩棵大樹之間,曬著一條被子、一條褥子、一個條墊子,江林染滿臉通紅害羞的看著自己的傑作,她記不清上次鳥床是什麼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