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一切夢魘恍如昨日，去日苦多

  第223章 一切夢魘恍如昨日，去日苦多

  天澤聽到焰靈姬的話語，他心裡清楚，焰靈姬這是逼命而來，他已經無法用言語趟出一條生路。

  既然如此，那便戰吧！

  焰靈姬沒有給天澤任何反應的機會，她揮手之間，無盡的火海便如潮水般洶湧而出，向天澤席捲而去。

  火焰在虛空中燃燒，發出噼啪作響的聲音，仿佛是響應焰靈姬的怒火。

  此時，無論是無雙鬼還是驅屍魔與百毒王都來不及支援天澤。

  天澤見狀，身形一動，便消失在了原地。

  他閃轉騰挪，身法迅捷無比，然而無論他如何躲避，那火海總是如影隨形，緊追不捨。

  天澤知道，自己不能就這樣被火焰吞噬，他必須找到反擊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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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次閃躲之後，天澤的身形出現在了焰靈姬的面前。

  他背後的六條蛇頭骨鎖鏈突然暴起，化作無匹利刃，向焰靈姬的方向攻去。

  這些蛇頭骨鎖鏈是他最為依仗的武器之一，同時也是天澤施展異術的媒介。

  此刻它們在空中翻飛，散發出森寒的殺氣。

  然而焰靈姬卻絲毫不懼，她僅僅是揮了揮手，一股熾熱的火焰便從她的掌心噴薄而出，瞬間將那些蛇頭骨鎖鏈包裹在內。

  火焰在鎖鏈上跳躍、蔓延，仿佛要將它們融化一般。

  而那天澤的真氣也順著鎖鏈傳來，試圖壓制焰靈姬的火焰。

  然而焰靈姬的火焰卻非同一般，它們不僅沒有被真氣壓制，反而更加猛烈地燃燒起來。

  那火焰仿佛有著生命一般，它們順著蛇頭骨鎖鏈向上蔓延，很快就將天澤的身軀也包裹在了其中。

  天澤感受到了一股熾熱的疼痛從體內傳來，他的真氣在火焰的焚燒下逐漸消散。

  天澤的神色大變，他瘋狂地抽身而退，試圖擺脫那火焰的束縛。

  然而那火焰卻如影隨形，無論他如何躲避都無法將其擺脫。

  天澤的心中充滿了絕望和驚恐，他知道自己已經陷入了絕境。

  就在這時，焰靈姬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天澤，你以為你能逃脫嗎？你犯下的罪行已經讓我的故鄉化為灰燼，伱以為你能輕易地逃避責任嗎？」

  焰靈姬的話語中充滿了憤怒和不滿，她的火焰也變得更加猛烈起來。

  天澤聽到焰靈姬的話語後心中一顫，他知道自己已經無處可逃了。

  他只能拼盡全力去抵抗那火焰的焚燒，然而那火焰卻仿佛無窮無盡一般，無論他如何抵抗都無法將其撲滅。

  此時，無雙鬼上前救援，只見無雙鬼一拳揮出，強大的力量帶動無匹的風壓，暫時遏制火焰的蔓延。

  天澤見到火焰蔓延的速度被扼制，他的身影瘋狂後腿。

  直到此刻，天澤方才注意到焰靈姬眉心熠熠閃爍的符文印記。

  這讓天澤想起了曾經聽聞過的一個傳說，傳說大巫一旦獲得神明認可，她們的眉心會出現特殊印記。

  「不可能！你為什麼可以獲得神明認可？」

  按理來說，天澤也是覡，只是他的信仰不夠真誠。

  祝融、句芒……這群大神有一個顯著的特點——身纏雙蛇。

  因此，天澤這蛇頭骨鎖鏈多少有些碰瓷的意思在其中。

  「呵。」焰靈姬冷笑一聲，旋即控制火焰形成火牆硬生生將無雙鬼困在其中，「天澤，信仰不專一，神明怎會垂憐？」

  此時的驅屍魔已經完成巫術前搖，他的手杖一敲地面，下一刻地面經過一陣顫抖，無數行屍破土而出。

  百毒王控制的蛇群伴隨行屍撲向焰靈姬。

  二人都清楚，蛇群與行屍畏懼火焰，根本無法傷到焰靈姬。

  他們的目的不過是消耗焰靈姬的力量，為天澤創造機會。

  他們三人之中，只有天澤的實力已經恢復到宗師戰力，除了天澤根本沒有人擁有和焰靈姬交手的資格。

  焰靈姬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毒蛇與行屍，並未露出驚慌之色。

  她輕輕一笑，眼中閃過一絲不屑。

  她輕輕揮手，一股熾熱的火焰便從她掌心噴薄而出，迅速將那些行屍和毒蛇包裹在內。

  沒過多久，那些行屍和毒蛇便在火焰的焚燒下化作了焦炭。

  它們身上的腐臭氣息也隨之消散，只留下一地焦黑的殘骸。

  百毒王和驅屍魔見狀，眼中閃過一絲驚懼，他們知道，自己的攻擊對焰靈姬來說不過是蚍蜉撼樹。

  然而天澤卻趁此機會得到了喘息的機會。

  他迅速脫離戰場，退到了一處安全的地方。

  他深吸一口氣，開始調息內息，恢復真氣。

  他知道，自己必須儘快恢復實力，否則今天恐怕難以逃脫此劫。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天澤的氣息逐漸變得平穩而深長。

  他的真氣也在不斷地恢復之中，一股強大的氣勢從他身上散發出來。

  終於，天澤完成了蓄力。

  他猛地睜開眼睛，雙手一揚，背後的六條蛇頭骨鎖鏈突然合而為一，化作一條體型不小的鋼鐵巨蟒。

  這條鋼鐵巨蟒張著血盆大口，露出鋒利的獠牙，直撲焰靈姬而去。

  焰靈姬見狀，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然而她並未驚慌，反而變得更加冷靜和從容。

  她雙手一合，準確無誤地握住了那條鎖鏈巨蟒。

  下一刻，她驅使火焰順著鎖鏈蔓延而上，將整條鎖鏈都包裹在火焰之中鎖鏈在高溫下開始融化，點點滴滴鐵水滴落在地，發出「嘶嘶」聲。

  高溫伴隨著火焰迅速沖向天澤，天澤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的全力一擊會如此不堪一擊。

  他被火焰擊中之後，只覺得一股劇痛從體內傳來，仿佛有什麼東西正在焚燒自己的五臟六腑。

  他發出一聲悽厲的哀嚎，身體在火焰的焚燒下迅速萎縮。

  火焰在天澤身上肆虐著，他的身影在火焰中逐漸模糊。

  最終，他化作了一團焦炭，從半空中墜落而下，砸在了地上。

  整個戰場都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之中，只有火焰在夜空中燃燒著，發出噼啪作響的聲音。

  百毒王和驅屍魔呆呆地看著這一幕，他們的眼中充滿了驚恐和絕望。

  他們知道，自己的主公已經敗了，敗得如此徹底，沒有任何挽回的餘地。

  尤其是驅屍魔，他清楚自己曾經修改過焰靈姬認知的事情已經被焰靈姬發現，百毒王與無雙鬼可以全身而退，但是他不行。

  「無雙鬼。」焰靈姬揮手撤去包圍無雙鬼的火牆，「你走吧。」

  無雙鬼看著死亡的天澤與焰靈姬，他沒有選擇離開，而是留下站在原地。

  焰靈姬有些無奈一笑，隨後她看向公孫策，尋求公孫策的意見。

  「讓他留下吧，不過要幹活。」

  焰靈姬聽完公孫策的話語，心中一暖，隨後她看向驅屍魔與百毒王的目光逐漸危險起來。

  「驅屍魔，當年的真相如何？百毒王，當年的事情，你是否有份？」

  「與我無關。」百毒王瘋狂擺手，「當時我還沒有投靠天澤。」

  「若我說出實情，能否放我一條生路？」驅屍魔緩緩開口道。

  「若是你沒有參與屠戮村民，放你一條生路也無妨。」

  「好。」驅屍魔說罷從懷中取出一枚玉瓶，隨後他用力捏碎玉瓶，玉瓶之中的蠱蟲隨之死亡，「你的記憶，我還了。」

  就在蠱蟲被驅屍魔捏死的一刻，焰靈姬被封閉的記憶逐漸歸攏。

  那是一個和諧祥和的午後。

  午後的陽光灑在村落的每一寸土地上，微風輕拂，帶來了一絲涼爽。

  然而，這寧靜的午後卻被一股不祥的氣息所打破。

  天澤，這個帶著邪惡目的而來的強者，帶領著他的下屬驅屍魔和一群士兵，悄然闖入了焰靈姬所在的村落。

  天澤的目的明確而殘忍——他要得到焰靈姬的效忠，並激發她體內蘊藏的驚人潛能。

  為了達到這個目的，他選擇了一個最殘酷的方式——屠殺焰靈姬的同村居民，以此刺激她的精神。

  隨著天澤一聲令下，殺戮開始了。

  他的下屬們手持刀劍，如同瘋狂的野獸一般沖向無辜的村民。

  刀刃閃爍著寒光，每一次揮動都伴隨著慘叫和鮮血的飛濺。

  年幼的焰靈姬目睹著這一切，她的眼中充滿了驚恐和憤怒。

  她看著那些熟悉的面孔一個個倒下，心中充滿了無力感。

  然而，就在這一刻，她體內的火巫術被推向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她的雙手開始泛起熾熱的火焰，那是她內心深處燃燒的怒火和仇恨。

  轉瞬之間，焰靈姬化身為火焰的使者。

  她揮舞著雙手，釋放出熊熊烈焰。那些天澤的下屬在火焰的焚燒下紛紛倒下，他們的慘叫和哀嚎聲在村落上空迴蕩。

  整個村落仿佛變成了一片火海，火焰吞噬著一切，包括那些已經死去村民的屍骨。

  天澤站在一旁，看著這一切的發生。他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仿佛這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然而，當他看到焰靈姬那熾熱的火焰時，眼中卻閃過一絲滿意之色。

  他知道，他已經成功地激發了焰靈姬的潛能，她的力量已經足夠強大，足以成為他的得力助手。

  就在焰靈姬準備向天澤發起攻擊時，他卻突然動了。

  他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閃現在焰靈姬的面前，一隻手緊緊地抓住了她的手腕。

  焰靈姬掙扎著想要掙脫，但天澤的力量卻如同鐵鉗一般牢牢地鉗住了她。

  「你已經展示了你的力量，焰靈姬。」天澤的聲音冰冷而無情，「現在，是時候臣服於我了。」

  焰靈姬咬著牙，眼中閃爍著不屈的光芒。

  然而，在天澤的絕對力量面前，她終究還是敗下陣來。

  她被天澤制服，無力地倒在地上。

  驅屍魔見狀，立刻走上前來。他手中拿著一隻蠱蟲，那是他用來控制人的秘密武器。

  他將蠱蟲對準了焰靈姬的額頭，輕輕一點。

  頓時，那隻蠱蟲便刺中了焰靈姬的額頭。

  焰靈姬只覺得一陣劇痛從腦海中傳來，她的意識開始變得模糊起來。

  當她再次清醒過來時，她發現自己已經失去了對過去的記憶。

  她的腦海中只有一些混亂的片段——那些被她親手放火燒死的村民、她在火焰中瘋狂地揮舞著手臂……

  這些記憶讓焰靈姬感到恐懼和迷茫。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在蠱蟲的影響下，她只知道應該效忠天澤。

  於是焰靈姬忘卻了村民死亡的真相，忘卻了和天澤不愉快的初見。

  焰靈姬睜開雙眼，眼中只有迷茫，罪魁禍首已經死亡，她不知道應不應該遷怒驅屍魔。

  於是焰靈姬對著驅屍魔與百毒王揮了揮手，她有氣無力的說道：「滾吧，不要讓我再見到你們。」

  驅屍魔與百毒王撿回一條命之後，火速離開現場。

  當二人離開後，焰靈姬無力向後倒下，公孫策正好扶住倒下的焰靈姬。

  「就這樣讓我，躺一會兒，什麼都不想，什麼都不做……」

  沒過多久，焰靈姬在公孫策懷中沉沉睡去。

  公孫策抱起焰靈姬，緩緩離開此地，路過無雙鬼時，他朗聲道：「走了，無雙鬼，回去給你加餐，保證你頓頓有肉。」

  無雙鬼默默跟在公孫策身後，明明體型巨大，但是他的腳步很輕，仿佛是害怕會驚醒焰靈姬。

  縱然無雙鬼的智慧只相當於三四歲的孩子，他也是清楚誰會對他好的。

  回到咸陽後，公孫策停好兵魔神，隨即返回太尉府。

  而剛回到太尉府的公孫策，立刻收到了一個好消息。

  紫花苜蓿、大蒜與葡萄的種子已經被帶回，而且已經在嘗試種植。

  太尉府後院的小草坪已經被剷平，陳勝、吳廣在明珠夫人的指揮下，辛勤的耕耘。

  這倆青灰色皮膚的壯漢背上背著直犁正在開墾土地。

  「這倆實力可是堪比大宗師，就讓他們在這裡犁地？」

  「不然呢？讓那些嬌滴滴的姑娘們過來犁地？你捨得嗎？」

  明珠夫人眼中含笑的瞥了一眼公孫策，語氣之中滿是調侃。

  公孫策覺得也是這個道理，所以他只能將三種物品的種植事項簡單告訴明珠夫人。

  「葡萄要搭高架，方便它在發芽後牽藤……大蒜要注意澆水問題……至於紫花苜蓿，這東西的問題很大。」

  「哦？」明珠夫人有些好奇，「紫花苜蓿很難種植？」

  「不是。」公孫策搖了搖頭，「這些作物都是需要蜜蜂進行雌雄花蕊授粉，但是紫花苜蓿的雌花很特殊。

  蜜蜂一旦開始採集花蜜，紫花苜蓿的花蕊會抽蜜蜂一頓，讓蜜蜂身上沾染上花粉，所以紫花苜蓿需要另外種植。

  紫花苜蓿周圍不能有其他花朵，否則蜜蜂被打之後，它們會逐漸遠離紫花苜蓿，進而導致紫花苜蓿培育困難。」

  明珠夫人將注意事項一一記下，隨後明珠夫人取出帳本遞給公孫策。

  「這是這一趟西域行商後的收入，要不要看看？」

  「不了。」公孫策將帳本推回明珠夫人手上，「你們看就好。西域的探索到了什麼程度？巴清有沒有借調人手過來？」

  「甩手掌柜。」明珠夫人收起帳本，「西域面積廣闊，還有不少地方被稱之為禁區，還在逐步探索之中。至於巴清，她自己來了。」

  「嗯？」公孫策歪了歪頭，「她怎麼來了？她好像已經五十多歲了吧？怎麼從巴蜀跑來了？」

  「她對於西域行商的利益很看重，所以過來看看，準備一起做做生意。另外，你可是秦國的大人物，她自然想要和你打好關係。」

  「羅網的情報上顯示，巴清手底下有兵，而且還是全副武裝的那種，而且她還是七國首富，她沒必要討好我。走，一起去見見她。」

  巴清的到來讓公孫策感到很意外，按理來說只是借調人手，或者單純合夥進行西域行商，沒理由讓巴清自己跑一趟。

  此時的巴清正在倉庫之中觀察，西域行商就是賺大差價的過程。

  自商朝時期出現青瓷之後，西域胡商曆經艱難險阻來到中原的目的就是為了得到瓷器，再高價賣出。

  公孫策派出的商隊也是同樣的目的，商隊帶著瓷器、絲綢和公孫策偶爾隨手燒出來的玻璃製品來到西域各國。

  這些東西就會被西域各國瘋搶，但是商隊採取的交易方法是以物易物，說白了就是用香料、特殊作物或者駱駝之類的商品進行交換。

  而香料在中原可是緊俏的商品，價值遠在瓷器與絲綢之上，何況公孫策還有些小黑心的提高了，香料的售價。

  這就導致香料在七國之內越發供不應求，巴清對於這些香料同樣有想法，因此她只能和公孫策合作。

  她出絲綢與絲織品，公孫策將香料作為交換，她再在巴蜀之地高價售賣香料。

  看上去巴清就是為了生意而來，但是公孫策覺得巴清的目的肯定不止如此。

  巴清在倉庫里看著堆積如山的香料，頓時覺得一陣強烈的落差感。

  她抓了一把胡椒低頭輕嗅，強烈的刺激性氣味讓她感覺到精神一振。

  「此物名為胡椒，具有溫中止痛，下氣消痰，開胃進食的功效。

  主治胃寒脘腹冷痛，嘔吐，泄瀉，癲癇，風蟲牙痛，蜈蚣咬傷等。

  另外，西域少水，不少人會用胡椒在內的香料掩蓋身上的體位。可以說它的用處很多，我相信我中原權貴富商一定會喜愛此物。」

  巴清扭頭看向公孫策，她對著公孫策欠身行了一禮。

  「巴清見過公孫太尉。」

  「不必多禮，你年長，若按照年齡判別，恐怕是我行禮。」說著，公孫策對著巴清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前往待客廳一敘。」

  待客廳之內，茶水很快奉上，公孫策仔細打量巴清一番。

  五十多歲的巴清，面容保養的不錯，讓人覺得她大概是接近四十歲。

  不過考慮到現在人均勞累過度，導致人人提前衰老的情況來看，她這份保養確實下了苦功夫。

  此外，她的身材還沒有走樣，一襲黑色的衣裙，配著只有廖廖幾根白髮的青絲，讓她的氣質帶著幾分莊重。

  「不知巴清為何而來？」

  「若是老身說為生意而來，太尉必然不會相信。那麼老身也就實話實說，老身希望可以成為太尉的門客，得到太尉的庇佑。」

  巴清看得通透，她很清楚，秦國統一六國是早晚的事情，而秦國重農抑商的政策已經成為常態。

  巴清要為了自身早做打算，縱然她手底下有一支戴甲的衛士，也難以保證她的未來。

  事實也的確如此，嬴政未來將全國的富商聚集到咸陽看管，其中就有巴清，而巴清正是死於咸陽。

  嬴政的法家思想讓他做出了和商鞅一樣的判斷——商人是禍根。一旦商人起勢，必然會導致無人願意做農民。

  而且有了錢，難免不會想要權，有了小權就會想要大權，進而導致一場動亂。

  「我需要付出什麼？我又能夠得到什麼？」

  「老身名下所有財產任由公孫太尉調度，只求公孫太尉庇佑老身渡過未來的大災。」

  「你倒是看的通透，阿政確實有集中看管富商的想法，不過他並不會對富商直接下手。」

  「秦王不會，可是秦王的麾下不會嗎？」

  巴清清楚，一旦未來嬴政集合富商於咸陽，總有人會以揣摩上意為理由暗戳戳對他們這些富商下手。

  即使嬴政知道了是誰所為，估計也不會對對方進行嚴懲。

  「好，果然不愧是七國首富，你的要求我應了。不過，我對於你也有一個額外的要求。」

  「請吩咐。」

  公孫策看著很快進入角色的巴清，覺得有些意外，對方未免適應的有些快了。

  「在巴蜀之地鋪開人手，尋找礦脈，尤其是銅礦與鐵礦。」

  「諾。」

  巴清來的快，去的也快，在得知公孫策的態度之後，她果斷將帶來的人手交給公孫策。

  這些戰國版的會計都是女子，是巴清收留的可憐人，她們經歷過失敗的婚姻或者是天生的殘疾。

  她們只希望獲得一份可以讓自己生存的工作，於是巴清收留了她們，並且發掘了她們對於管帳的天賦。

  自今日起，紫女、明珠夫人和雪姬的擔子輕了一些，她們不必再熬夜，有人接替了她們管帳的工作。

  此時的公孫策已經悄然進入咸陽宮，如果公孫策大張旗鼓進入咸陽宮，那麼昌平君的戲還怎麼唱下去。

  既然昌平君想要一個刺殺嬴政的機會，那麼公孫策就給他這個機會。

  (本章完)

  （還有更新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