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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4章 丹城鄭家

  第1794章 丹城鄭家

  鄭家議事廳,位於這座古老府邸的心臟地帶,空間寬闊而莊重。

  而鄭重淵,這位在家族中擁有絕對話語權的家主,此刻正坐在議事廳里的太師椅上,用手指輕輕敲打著椅子扶手。

  他的面容如同深沉的湖水,不起一絲波瀾,但眼神中透露出的冷峻氣息,卻讓廳內的空氣仿佛凝固。

  他的每一個敲打都仿佛帶著重量,讓人心臟都不由得跟著跳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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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的正前方,則跪著一人,正是他的小舅子黃四郎。

  黃四郎的身形顫抖,臉上涕淚橫流,似乎受到了極大的委屈。眼神遊移不定,不斷的在心中權衡著如何讓自己的處境看起來更加悲慘,以博得自己姐夫的同情。

  黃淑梅,鄭重淵的夫人,則站在一旁,她的眼神充滿了憂慮。她的目光在黃四郎和鄭重淵之間徘徊,似乎在無聲地祈求著什麼。她的心情複雜,既有對親弟弟的關心,也有著一絲絲無奈。

  「說,怎麼回事?」鄭重淵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怒意,這讓整個議事廳的氣氛更加緊張。

  黃四郎猶豫了片刻,似乎在掙扎著如何開始他的敘述。但在鄭重淵的不耐煩敲打聲中,終於還是在句子中夾雜著鼻涕和眼淚,開始講述他的悲慘遭遇。

  當然,這其中少不了添油加醋,還有不斷的歪曲事實,大概意思就是他正常收租,然後農戶反抗,最後有人想要在女人面前表現自己的實力,然後拿他開了刀,不但把他手下都殺了,還把他打了一頓,

  「你說你去收稅,農田稅不是兩個月以前就收了麼?你又去收的什麼稅?」鄭重淵迅速捕捉到了黃四郎話語中的漏洞。

  因為桃源村周圍那一大片地方,是鄭家的屬地,所有的農田稅,都是交給了鄭家。

  而鄭家收稅,有一個統一的日子,而現在,早就過了那個時間,關鍵是,鄭家的農田稅並不高,他們主要的經濟來源,是給丹宗提供藥材,怎麼會有農戶造反?

  黃四郎的動作突然僵硬,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看向了自己的姐姐黃淑梅,希望從她那裡得到一些提示或者幫助。

  然而,黃淑梅只是無奈地搖了搖頭,這件事,沒有找理由的必要,她太了解自己丈夫了,這周圍的一切,都瞞不過她丈夫。

  之所以在這提出來,只是想找個理由收拾一下她弟弟而已。

  而這一幕,讓議事廳內的緊張氣氛更加濃重。黃四郎的沉默,如同滾落的巨石,讓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黃四郎也很清楚,他必須給出一個讓自己姐夫一個滿意的答案,否則,等待他的可能是一頓狠收拾。


  思考了一會,黃四郎一咬牙,決定實話實說,他也知道,瞞不住的,他姐夫要是想查,誰也瞞不住。

  「是我加的稅」黃四郎說完,便把頭低了下去,一副等侯處罰的樣子。

  「砰!」的一聲巨響,鄭重淵一巴掌狠狠地拍在了太師椅的扶手上,他的怒火瞬間被點燃。

  作為一個家族的家主,他一直秉持著嚴格的家規,以維護家族的秩序和利益。而黃四郎的擅自加稅,造成了民反,無疑是違反了家規,而且還是最嚴重的幾條之一,這讓他的憤怒完全無法忍受。

  「你可知道,上一個觸犯家規的族人是什麼後果?」鄭重淵豁然起身,眼神凌厲地盯著黃四郎,怒火在眼中燃燒。

  黃淑梅看到弟弟黃四郎的困境,嘆了口氣,決定站出來為她這個弟弟承擔責任。

  她深吸一口氣,邁步走出,站在了鄭重淵的面前,她很清楚,如果讓家主用家法懲罰黃四郎,黃四郎很可能承受不住家法的伺候,命喪於此。

  「等一下,家主,加稅是我的主意。」黃淑梅聲音堅定地說道,「您前幾年將四郎的零花錢停了,讓他自己做買賣,可他哪裡是做買賣的料,幾天就賠了個精光。奴家就做主,讓他稍微提高一點稅收,多收的讓他自己養活自己。」她知道,只有自己站出來,才能為弟弟爭取一線生機。

  鄭重淵看著黃淑梅,眼神中閃爍著複雜的情緒。他知道,黃淑梅為鄭家付出了很多,功不可沒,為此,他也是沒有再娶任何人,就為了能讓黃淑梅舒心。

  但是,家規就是家規,任何人都不能違反,鄭重淵沉默了片刻,眼神逐漸變得堅定。

  「家主,您就看在他是奴家唯一的弟弟份上,從輕發落吧,奴家願意代她受罰」

  黃淑梅的話語中帶有一絲懇求,她知道這次的事很嚴重,但身為家人的她,無法忍受看到自己弟弟受到重懲。

  但她也知道鄭重淵的剛直性格,一旦決定了的事情,旁人很難改變。在家族中,鄭重淵不僅是她的丈夫,更是家規的維護者,他的決定往往代表著家族的意志。

  鄭重淵的目光如冰封的湖泊,深邃而堅定不移。他看著黃淑梅,似乎在衡量著其中的情理與家規的邊界。多年的共度風雨,使他們對彼此的情感和想法都有了深刻的理解,他也很清楚黃淑梅對他,對整個鄭家的付出。

  黃淑梅的請求,最終還是讓鄭重淵心中的怒火有所減退,雖然家法如山,不可動搖,但不代表不能從輕發落。

  「家法不可違,拖出去打三十棍,如有再犯,殺」鄭重淵的聲音再次響起。

  黃淑梅知道,這是丈夫做出的最大讓步。她沒有再阻攔,她的沉默是對丈夫決定的尊重。


  而黃四郎也鬆了一口氣,差點以為他姐夫要弄死他了,這三十棍雖然疼痛,但也比丟了命強啊。

  兩個訓練有素的護衛走進議事廳,他們的步伐沉穩,沒有一絲猶豫。

  他們是鄭家護衛軍的成員之一,對鄭重淵有著絕對的忠心,他們的任務是執行家主的決定,至於家主夫人,那不在他們的考慮範圍內。

  黃四郎被帶走時,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後悔,他早知道受點委屈就受點委屈吧,跑來叫什麼救兵,這下可好,救兵沒有,他還得挨一頓打。

  過了一會,外頭的聲音漸漸清晰,黃四郎的慘叫聲讓議事廳里的人心中都不是滋味。

  黃淑梅緊緊咬著唇角,眼中閃爍著心疼的淚水。然而,她也明白,這是維護家族尊嚴和秩序的必要手段,而且鄭重淵已經做了最大的讓步,她要是還不知足,那就有點得寸進尺了,而且,執行家法的都是鄭家護衛軍士兵,她相信,鄭重淵會手下留情的。

  過了好一會兒,外面的慘叫聲才算是逐漸消失,而黃四郎也被重新帶回了議事廳。

  他的身影顯得格外淒涼,沒有了以前招搖過市,欺男霸女的囂張,也沒了鼻孔朝天誰也不放在眼裡的狂妄,只剩下滿身的狼狽與淒涼。

  黃四郎在一張實木長椅上趴著,他的屁股上還血跡斑斑,讓人觸目驚心。

  鄭家執行家法的棍子極為特殊,每一棍下去都能狠狠地打在人肉上,哪怕是有靈氣護體也不起作用。因此,黃四郎直接被這三十棍子打了個皮開肉綻,奄奄一息,連呻吟的力氣都沒有了。

  「四郎,四郎……」黃淑梅看到自己弟弟的慘狀,再也忍受不住內心的悲痛,飛快地跑到黃四郎面前,一臉關切地看著他。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無助和痛苦,她想幫忙,卻不知道該如何去做。

  「姐,我不能白挨打,讓我姐夫幫我去收拾那人。」黃四郎有氣無力地說道,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但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絲堅定。

  要不是那個人,他何至於被打成這模樣,他雖然恨他姐夫鐵面無私,但更恨柳俊。

  看著弟弟,黃淑梅心中五味雜陳。她知道,弟弟的請求並不過分,但她也知道,這個請求有多麼的艱難,既然是他們有錯在先,鄭重淵很難支持他們。

  「姐,幫我」黃四郎艱難的伸出手,抓著黃淑梅的衣服。

  黃淑梅抬頭看著鄭重淵,這副熟悉又陌生的臉龐。

  多年以前的鄭重淵,還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家族的掌權人,但在她的輔佐下,家族逐漸壯大,權勢滔天,一直到現在的龐然大物。

  她沒有想到,鄭重淵居然真的不顧情面,對她的親弟弟施以重罰,這讓她很難不心生涼意。


  「沒事,不疼哈,這件事,姐幫你」

  黃淑梅摸著自己弟弟的臉龐,那聲音中充滿了無奈與堅決。

  她的眼神堅定,仿佛下定了某種決心,那是一份不容置疑的決定。她不打算再讓鄭重淵插手她弟弟的事情了,這件事她要自己解決。

  這麼多年來,她一直在幫忙經營家族,也積累了一定的權勢和影響力,她相信,沒有鄭重淵的幫助,她同樣能解決這件事。

  「家主,罰也罰了,奴家可否帶四郎下去治治?」黃淑梅站起身,語氣平淡,但卻透著堅定。她看著鄭重淵,眼神中的堅決讓他明白,這件事,她志在必得。

  鄭重淵沉默不語,黃淑梅對鄭家的貢獻他很清楚,他一直覺得虧欠黃淑梅。

  但他也是無奈,作為一家之主,尤其是大家族的掌權人,他必須考慮家族的利益,很多時候,身不由己。

  鄭重淵嘆了口氣,對黃淑梅說:「下去吧,去請丹宗的大醫師們來治治。」

  黃淑梅沒有吭聲,也沒有讓人幫忙抬自己弟弟,而是將黃四郎扶了起來,攙扶著自己弟弟走出了議事廳。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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