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 弱勢人妻感
一開始幾人並沒有看清姜律的臉。
只是看到他的衣服和此前押解他們進來的執法官一樣,便下意識以為他真的是執法官。
「不是說交待了就沒事嗎?也沒說要判死刑啊」
表演者下意識質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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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當他看清姜律的臉時,腦子一下就「嗡」了一下。
「你怎麼」
鐮刀平靜的表情下也是閃過一絲驚喜:「原來你沒事啊?」
金瑤上下打量著姜律,眼神中的冰冷頃刻間融化,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柔和。
雖然不知道他是從哪裡搞來的制服,但是穿著制服的男人,果然有種別樣的魅力啊她不禁暗自思忖著。
至於黃秀娥,早就受不了監管室這裡壓抑的環境了,一見到姜律,便從金瑤的腿上一躍而下,然後從鐵柵欄里鑽了出來,蹲在姜律腳邊嚶嚶嚶地叫了起來。
姜律俯下身子,伸出手按在它的腦袋上使出無情鐵手狠狠揉了幾下,吐槽道:
「你說你明明能出來還老老實實被關在裡面,是不是多少有些傻了?」
而東王公,此時也不再記恨姜律讓紅姨住酒店,讓自己被關起來的事情了。
因為他明白了姜律的用意。
姐夫一定是想讓我再次看到姐姐年輕時的樣子,所以才特意這麼安排的,我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正當他這麼想著的時候,卻聽見姜律突然來了句:「你們怎麼被關在這裡啊?」
「誒?」東王公的神色瞬間一凝。
什麼原來你不知道他們在這裡嗎?
「什麼叫我們怎麼被關在這裡?說起來你之前去哪了啊?還有你身上的衣服又是怎麼回事?」
表演者想到了什麼,有些緊張地問道:「你不會是越獄了,殺了獄警偷的衣服吧?」
「想什麼呢?」
姜律沒好氣地道:「我已經成了,現在是一名光榮的執法官了,現在是來光明正大放你們出去的好吧?」
「執法官?」鐮刀面露不解。
姜律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
於是,他眉飛色舞,添油加醋地將自己如何靠著實力取得了執法局的信任,又是如何在十分兇險的環境中完美的完成了任務,最終得到了現在這個新身份,以及各種回報的經過。
「賭場的頭目」
鐮刀和表演者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轉頭看向了另一個監室里的東王公。
仔細想想,附和描述,剛剛被關進來的,好像只有這個傢伙了吧?
可是讓兩人奇怪的是,這個被姜律親手關進來的頭目,此時正津津有味地聽著姜律那評書似的傳奇經歷,時不時還要叫好兩句,說什麼「後來呢?」「不愧是你」之類的話。
「不能是他吧?」
「我也覺得不像.」
姜律此時也說到了尾聲:「總之,情況就是這麼個情況,外面的路我已經全部鋪好了,築基的頂級材料明天白天就會送到我指定的地方,現在我先帶你們出去住一晚,等到明天這個時候,等上面的申請批下來了,我們就可以動身前往崑崙山了。」
「好!」幾人長舒一口氣。
本以為被關起來屬於是創業未半而中道崩殂,誰知道獨苗在外面一個人就把所有事都擺平了。
此時鐮刀他們看姜律的眼神都有一種劉關張三兄弟看諸葛亮的感覺。
說完,姜律便掏出剛剛從外面要來的鑰匙,給三人打開了監室的鐵門。
幾人被關了太久,鐮刀和表演者的腿都因為長時間坐著有些發麻了,不過金瑤的狀態還很不錯,作為四人組中唯一一個情況等同於重新開始修煉的重生者,她的修為最高,這對她來說算不上什麼。
「走吧。」
姜律招呼了一聲,便轉身朝外面走去。
不過這就讓已經走到了鐵門邊上的東王公有些尷尬了。
「啊我呢?」
姜律回過頭,用一種古怪的眼神看著他:「你是嫌疑人啊,你不會以為你也能跟我一塊兒出去吧?」
東王公一愣:「但是.」
他的目光死死地鎖在了金瑤的身上,欲言又止。
見此,不清楚真相的金瑤眯了眯眼睛,嫌惡地退至姜律身後。
姜律對這種情況也很無奈,可現在還不是和盤托出的時候,便也只能言語暗示東王公道:「但是什麼但是?就算你在外面有多高的地位,但是在這裡,你就是階下囚。
我問過了,這可是用能讓元嬰大修都修為失效的特殊材料建造的監牢,困住你還不是輕輕鬆鬆?
警告你,別動歪心思,而且就算你再怎麼恨我也沒用,我們明天晚上就要出發了,就會離開南江城,你想報復我也找不到我的。」
說完,姜律帶著三人一貓貓蟲離開了監管室。
看著大門緊閉的東王公這才如夢初醒。
「啊對啊,我想出去好像確實不用誰來專門釋放,我有一萬種方法直接走出去來著」
他聽懂了姜律的暗示。
意思就是讓他現在這裡等著,好好配合不要惹事兒,等到他們出發離開南江城以後,他就可以逃出去找姜律會合了。
想明白這一點,雖然有些遺憾不能再多看金瑤兩眼,但他也只能先耐著性子,老老實實蹲在這裡了。
「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不急這一時半會兒的。」
他這麼安慰著自己。
「你別說,這酒店環境還真不錯,和我們那邊差不多嘛。」
剛走進自己的房間,表演者便迫不及待地躺到了大床上。
長時間被關在那壓抑的環境中,再加上自從進入這個靈域就一直風餐露宿,讓這種久違的舒適在這一刻都成為了一種頂級的享受。
那潔白的大床,有著能讓他整個人都陷進去的柔軟,簡直不要太爽。
坐在另一張床床沿的鐮刀無奈道:「先洗個澡吧,我們現在都這麼邋遢,把床給蹭髒了一會兒你還怎麼睡?」
「別急,我先躺會兒再說,你先洗吧。」表演者對鐮刀揮揮手,滿是敷衍。
「呼」鐮刀搖搖頭,出了一口氣,便是起身前往了浴室。
表演者將雙手枕在後腦,翹著二郎腿,愜意地看著天花板,然後突然道:「不過姜寶居然不和我們住一塊麼?」
「這也沒辦法,這酒店又沒有三人間。」正在熟悉設施的鐮刀隨口道。
「你說.他不會跟金瑤一起住吧?」
「應該不會。」鐮刀思索著道:「我記得金瑤那間是單間,也只能住一個人,他好像自己單獨開了間房的。」
「嗯總感覺很可疑啊。」
表演者聳聳肩:「算了,就算有什麼也都是他應得的。」
「呃是嗎,哈哈。」鐮刀應付地笑了笑。
正經的他還是有些不太習慣表演者一些張口就來的玩笑。
雖然這比起姜律的一些言行來更容易讓他接受得多。
但他們這次確實誤會了姜律。
他真的沒有和金瑤住在一個房間。
因為他現在正在寵幸旗袍紅姨。
雖然比起和西王母同出一源的金瑤來,作為東王公為數眾多的侍從之一的紅姨只能算是甜品比之大餐。
但是她也有著一個金瑤比不上的優勢。
那就是弱勢人妻感。
何為弱勢人妻感?簡單來說,就是雖然是年上的成熟大姐姐,體態豐腴,溫潤多汁,但是性格上,又十分的柔弱,感覺是很容易被欺負的類型,遷就更多於強勢,外貌和性格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比較典型的例子,如:《ウィクトリアメイトマリアの奉仕(維多利亞女僕瑪麗亞的奉仕)》、《妻に黙って即売會に行くんじゃなかった(我實在不該私下瞞著妻子參加同人展)》等。
而這跟西王母完全就是截然相反的兩種類型,西王母就屬於是特別強勢,舉手投足間充滿著女王一般的上位者氣息,表里如一,能俯視就絕對不會仰視的那種類型。
除開蓋世山上的那一次,就過去的經歷來說,姜律不是躺著而是站著的次數可以說屈指可數。
諸如「請用你的xx來xx我」這樣的話更是完全沒有說過,哪怕是氣氛烘托到位了,她也最多說一句「呈上來」。
所以在這種對比之下,姜律當然會對不同的口味更感興趣一些。
並且按照計劃,等到動身前往崑崙山以後,紅姨就可以自己回到東王公的道場方諸山去了,並不會和他們同行。
那麼先後順序就一目了然了。
既然以後有的是時間陪金瑤,自然就不急於現在一時了。
於是多方面的因素就促成了姜律沒有選擇跟金瑤住在一起,而是先來到了安頓紅姨的房間。
「哎呀,你不用緊張。」回到了紅姨的大床房的姜律第一時間便坐在床邊,安慰起了她:「小東的情況不嚴重,雖然沒有跟我一塊兒回來,但是不會有什麼事的。」
聽到姜律的安撫,此前幾個小時一直在房間裡擔憂著天塌了的紅姨頓時放下心來,鬆了一口氣。
她從小就在方諸山修煉,這次是因為東王公受元始天尊的指使,來人間辦事兒,需要帶些人出來,這才被選中出來。
在此之前她對外界的事毫無概念,只知道東王公在仙界都是大人物。
正因如此,在看到東王公似乎對姜律極為重視,私下裡一副服服帖帖的樣子,她下意識就覺得姜律應當是比東王公更加厲害的神仙。
所以現在東王公不在,她也就自然而然地以姜律為尊,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那麼尊主他和您究竟是要做什麼啊?執法局我聽說只是人間的執法部門,應當管不了尊主才對吧?」
「沒什麼大事啦,這就用不著你操心了。」姜律笑著捏了捏她的臉。
她的臉上並沒有絲毫不悅,比東王公更加尊貴的神仙對她做出這樣親昵的舉動,她高興還來不及,又怎麼會生氣呢?
只是她還是覺得好奇:「可是您不是從這麼多人里選中了我嗎?這就意味著一定有什麼是我可以幫上忙的吧?」
姜律搖搖頭:「這其實也並不是有意為之啦,只是你的那些同門們太過熱情,我覺得不帶走一兩個人他們不會罷休,思來想去,也就是一開始就接待我的你比較讓我有親切感,就帶你一起來了。」
「這樣嗎。」紅姨竊喜著笑了出來:「那我實在是太幸運了,一開始就接待了您。」
「本來按理來說你現在回去也沒有關係的,但是為了不讓你那些同門自作主張,做出一些讓我和你的尊主困擾的事,你還是暫時留在我身邊吧。」
姜律頓了頓,補充道:「如果不會讓你為難的話。」
「不為難,當然不為難。」紅姨急忙辯解,生怕姜律以為自己不想留在這裡。
「這樣啊,你可真是善解人意呢。」姜律攬住了紅姨的肩膀,溫柔地誇讚道。
這讓紅姨受寵若驚,雙手緊張地按在自己的膝蓋上,身子繃得十分僵硬。
「放鬆些。」姜律長出一口氣:「時間也差不多了,那麼你好好休息,我就先走了,這兩天你就先住在這裡,等到小東出來以後,你就可以回去了。」
「誒?」紅姨猛地抬起頭:「你不在這裡睡嗎?」
姜律笑著擺擺手:「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成何體統?」
「那你睡哪裡?」紅姨有些失望地問道:「來的時候尊主不是只開了一間房嗎?他現在不在,您身上又沒有錢.」
「啊我去公園的長椅上或者橋洞下面對付一宿就好了,不用在意。」姜律欲擒故縱。
果然,聽到他這麼說,紅姨立馬便是心疼而又欣喜地道:「啊我還以為您有其他住的地方呢,既然沒有,那就在這裡也沒關係的。」
「可是.」
「沒關係的,這裡地方很大,就算您不和我睡一張床,也有沙發,有浴缸,還有桌子上也可以鋪一張床鋪的呀。」紅姨指著房間的各處說道。
姜律摩挲著下巴,看著她指的那幾處地方,默默點頭:「嗯沙發浴缸桌子上.」
便在他觀察地形的時候,紅姨仿佛終於做出了什麼決定。
「嗯!好!就這樣!」
「什麼?」姜律疑惑地看向她。
紅姨抬頭,輕輕掃了姜律的臉一眼,然後立馬羞赧地低下頭,停頓片刻,緩緩地解開衣領的紐扣。
「雖雖然您說我不用特意幫什麼忙但.但是我還是想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紅姨臉上的緋紅一直連到了耳根,微微側著頭,看向腳下的地毯,結結巴巴地道:
「您在賭場的時候,不是用我增加了手氣,成功開出了尊主都看上的稀世珍寶了嗎?那我想.就算我什麼也做不到,但是幫您增加一些運氣這樣的事,應該還是沒問題的吧?」
她一邊說著,一邊將衣領拉開一條口子,正好能伸進一隻手。
姜律眨了眨眼:「你是說,你想要像在賭場的時候一樣,幫我添一些手氣嗎?」
「嗯」紅姨聲如蚊蚋。
可想而知,提出這個建議她究竟鼓起了多大的勇氣。
「如果我不這麼做的話,你大概會很失望,覺得自己沒用的對嗎?」姜律問道。
「嗯」紅姨點點頭:「所以,請.請不要顧及我的感受,隨意地使用我吧。」
「你原來是這麼想的嗎」姜律嘆了口氣:「真是拿你沒有辦法啊」
說著,他十分不情願,無奈地坐了回去,伸出了自己的手.(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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