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Chapter19 死於暗殺的蠻族族長
第19章 Chapter19 死於暗殺的蠻族族長
經過了白天的慘烈戰鬥，無論是諾克薩斯軍還是莫斯塔克或是烏波爾蠻族，都很不好受。
原本以為人數眾多的優勢足以抹平與洛克希部族裝備上的差距，蠻族士兵卻怎麼也沒想到，在凡人之間的戰爭中，會有幾個可怕的法師來到戰場上，釋放一個個令人絕望的術法。
從天而降的寒風，拔地而起的岩石錐刺，臨空建起的高牆，還有讓人畏懼，惑亂人心的惡魔低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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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超脫於刀劍弓弩之上的力量，是屬於超凡者的力量，是屬於法師的禁忌之力。
凡人在這樣的超凡之力下，根本就無法抗衡。
原本覺得南方發生的符文戰爭並沒有什麼可怕，蠻族士兵卻在真正的經歷了魔法洗禮後明白了，能讓法師落荒而逃的符文之力究竟有多麼可怕。
好在蠻族千夫長也看得出來，那些可怕的超凡者的力量也不是無窮無盡的，只是間隔著釋放幾個術法就會停下來休息一陣子，這樣的話，用眾多的俘虜來消耗施法者的力量也不是沒有取勝的可能，更何況，諾克薩斯人已經所剩無幾了，再也禁不起人數上的消耗，
出於這樣的想法，雖然才剛剛吵了一架，不過無論是莫斯塔克蠻族的族長還是烏波爾蠻族的族長，都心照不宣地沒有選擇撤兵，等待著明天的最終一戰，
莫爾明白，自始至終，好色的烏里斯只是想要好處而已。
等到在正面戰場上擊破諾克薩斯軍，只要南下奪得不朽堡壘，多少的犧牲也是值得的，受到的損失也能通過擄掠洛克希部族來獲得補充。
而對於諾克薩斯軍來說，這是一場註定要犧牲許多人的殘酷戰爭。
或許會依靠著頑強不息，死戰不退的意志和氣勢取得勝利，卻也只能存活寥寥數人，大多數人都會長眠在歌瑞爾山脈腳下，化作一堆枯骨。
人數上的絕對劣勢，是魔法和裝備無法填補的缺憾，更何況在連綿征戰之下，武器和護甲的損耗已經不可忽視，箭矢弓弩也越來越少，就連作為取勝關鍵的黑色玫瑰法師團成員也有些青黃不接，難以再繼續維繫沒有任何間隙的戰鬥。
用法師自己的話來說，肉體可以無數次吞吐魔法，精神上的疲憊卻是無法靠冥想來恢復的，只能用時間來放鬆。
這意味著，來自於十個法師的魔法支援只會越來越少，而諾克薩斯的士兵們明白，自己的身後，除了那支由老弱病殘組成的諾克薩斯遠征軍之外，不會再有任何支援。
而對於剛剛擊退了歌瑞爾山脈西側，稱得上是惡名昭彰的斷頭者強盜團的諾克薩斯遠征軍，即使是再能征善戰，如果要繞過山脈的話，也很難趕得上這場殘酷的攻防戰，
因此即使是剛剛才與萊斯特聯繫過的布倫特，也對於這個素未謀面的陌生人所帶領的援軍不抱任何希望，只能盼望明天的法師能多幾次施法，讓自己的士兵減少一些損傷。
……
夜風凜冽，歌瑞爾山脈北麓的一個山腰上，帶領軍隊穿越歌瑞爾山脈，已經做好安排的萊斯特向下望去。
燈火通明的帳篷區分為兩大塊，有明顯的分界線，在兩大塊帳篷區裡有兩頂格外顯眼的大帳篷，看著大帳篷外螞蟻般大小的蠻族護衛，萊斯特一躍而下。
「又要干起老本行了。」
被烏里斯帶進帳篷，姬絲淚眼婆娑地跪在地上，臉上滿是絕望。
「烏里斯大人，求求你放過我吧！讓我做你的女奴也行啊！不要把我交給你的手下好不好？」
看著眼前梨花帶雨的女人，烏里斯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直接一腳踹倒，姬絲滾了兩圈。
「呸！就憑你這個莫斯塔克族的女人也想做我的女奴？你知道因為你們族長的愚蠢我烏波爾氏族死了多少人嗎？
既然莫爾那個無能老鬼把你送到了這邊，就是拿你當賠罪品，作為賠罪品，你還想挑三揀四的？
放心，我們烏波爾氏族的男人可不像你們莫斯塔克氏族的男人一樣軟蛋，我們從不送女人，因為我們自己就可以滿足。」
一把抓起被自己踹倒在地上的莫斯塔克部落的女人，烏里斯咧嘴一笑，露出幾顆大黃牙。
「你還是處女，今天就陪我，明天再去陪我的兄弟們，多為烏波爾部落生幾個娃娃，這就是你下半輩子的唯一任務……」
「噗通……」
帳篷外傳來重物倒地的聲音，烏里斯眉頭一皺，回身望去。
守衛在帳篷門口的蠻族士兵已經不見了蹤影。
「烏克？烏克？」
沒有人回應。
一把丟開姬絲，烏里斯拔出了腰間的長劍警戒著，正要大聲喊叫呼喚族人，一支弩箭卻從身後射來，直直竄入烏里斯的後腦，撕裂了烏里斯的腦幹。
姬絲的臉被烏里斯的鮮血糊滿，捂著嘴巴的女人卻並沒有恐懼地大叫，反而是多了一種得救的幸福感。
對著女人的弓弩被放下，萊斯特走進帳篷，有些奇怪地看著地上滿身是血的女人，本以為她是嚇呆了，仔細觀察下卻發現並不是，女人反而是很冷靜，看向自己的目光中也沒有恐懼，只是有幾分祈求之意。
「他是誰？」
「烏波爾部落的族長烏里斯。」
「你是誰？」
「我叫姬絲，莫斯塔克部落的棄子，一個被部落遺棄的可憐女人。」
「你不害怕嗎？」
姬絲小心地看著眼前英俊如神明的男人，點點頭。
「我很害怕，我卻明白，害怕沒有用，如果您想殺我的話現在我就已經死了。」
看著眼前的女人，萊斯特卻是笑了笑。
「你說謊了，你非但不害怕，反而很興奮，因為你知道我不會殺你，因為你有價值，因為你知道自己可以為我帶路，讓我殺掉你們的族長……是你的族長遺棄了你嗎？」
姬絲訝然地看著萊斯特，下跪在地，把頭重重磕下，磕出了一片血印。
「姬絲不該欺騙大人，求大人饒恕！」
扶起女人，凝視著眼前標緻的瓜子臉，萊斯特低聲道。
「你很有意思，我叫萊斯特，願意跟我走嗎？」
姬絲毫不猶豫地點點頭。「願意，謝謝大人收留我。」
「想跟我走的話，就帶上烏里斯的劍，我教你怎麼殺人。」
「好的，萊斯特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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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還有更新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