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賀先生帶寧寧私奔?跑了
第222章 賀先生帶寧寧私奔?跑了……
病房內
喻錦秋哭了好一會兒,才終於平復情緒,她緊握著鍾書寧的手,手指顫抖著,想摸摸她的臉,小心著不敢碰。
就好像,生怕是場夢。
一碰,就會碎。
只顫著嗓子說了句:「我的女兒長得真好看。」
「比我想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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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瘦了些。」
鍾書寧只笑了笑,在鍾家時,無論她表現得如何好,都得不到養父母的半分誇獎,以致親情寡淡,如今見到親生父母,她心下有些手足無措。
不知該說什麼,該做什麼。
顯得拘謹又小心。
喻錦秋看出她的顧慮,換了個話題,「你的腿是怎麼回事?」
「跳舞留下的舊傷。」
「學跳舞?」
鍾書寧點頭,「我跳過一段時間芭蕾,也當老師教過學生。」
喻錦秋又瞬間紅了眼。
她記憶中的女兒,千嬌萬寵。
尤其是丈夫,已經學會走路,還喜歡抱著她,從小就愛掛在她爸爸身上,嬌氣得很,但凡磕著碰著,就憋著嘴喊爸爸、叫哥哥……
喻錦秋只會些簡單的交誼舞,但知跳舞不易。
她學跳舞時,定是吃了很多苦。
「你的腿受傷,是怎麼來夏城的?你爸跟你哥安排的?」喻錦秋將要奪眶而出的淚水,又生生憋了回去,「你的腿不宜長途奔波,這兩個人也真是……」
盛懋章想解釋,鍾書寧已率先開口:
「不是他們安排的。」
「是我自己想來。」
喻錦秋心下動容,「你一個人怎麼來?」
「我老公陪我來的。」
「你……」喻錦秋怔住,這事兒對她造成了一些小小的衝擊,畢竟,在她心裡,一直覺得女兒還小,「你結婚了?」
「嗯。」鍾書寧點頭。
喻錦秋看了眼丈夫,盛懋章也點了下頭,「賀家的,就在外面。」
「什麼時候來的?」
「人家一直都在,只是你對他視而不見罷了。」
「……」
病房並不隔音,所以在門外的小盛總聽了這話,看了眼賀聞禮,低聲說:「跟我進去?我把你介紹給我媽認識。」
賀聞禮點頭。
他一直沒進去,也是不想打攪他們家人團聚。
當他隨盛庭川進去時,跟喻錦秋客氣頷首打了招呼。
喻錦秋則打量了他一眼,「你跟賀潯什麼關係?」
「他是我小叔,我父親是賀伯堂。」
喻錦秋點頭,「我跟您母親有過幾面之緣,別愣著,趕緊坐。」
「一路舟車勞頓,辛苦你照顧我女兒了。」
「都是我該做的。」
「照顧病人不容易,需要耐心,也要細心,看她氣色不錯,肯定是你做事周全,細緻體貼。」
「您過獎了。」
鍾書寧還是第一次見自己丈夫……
如此謙遜。
畢竟他在家,懟人時,連爺爺都不放過。
喻錦秋拉著鍾書寧,似乎有說不完的話,直至盛懋章提醒:「他們一路趕車,很辛苦,已經快中午了,好歹讓兩個孩子先去吃飯。」
她好似才恍然回神,可拉著鍾書寧的手卻片刻不曾鬆開。
「麻煩盛叔叔幫我們訂份餐,我和寧寧在這裡陪阿姨一起用餐。」賀聞禮主動開口。
「寧寧的腿做完手術不久,還需住院調養,病歷我帶來了,我對夏城不熟,可以的話,還請叔叔或者小盛總,幫忙安排下住院事宜。」
盛家父子多通透,明白賀聞禮是在給他們製造機會:
找到鍾書寧,他們總是想彌補,為她做些什麼。
偏又有些無從下手,
賀聞禮這人實在太會來事兒。
關鍵是,他說住院,
言下之意:
鍾書寧至少要在夏城待一段時間,這是他們求之不得的。
「我去訂餐,順便安排妹妹住院。」小盛總主動攬活,賀聞禮也起身跟他一起出去,鍾書寧的病情,他最熟。
離開京城前,呂老叮囑了些注意事項,他也需要跟接下來的負責鍾書寧的醫生說一聲。
小盛總是實幹派,很快就辦妥了住院事宜。
在賀聞禮與醫生交流鍾書寧病情時,他一直在打量眼前的男人。
妹妹的情況,他查過。
說真的,要感謝賀聞禮。
無論他們是怎麼走到一起,又因何結婚,終究是他及時伸手,把妹妹從泥潭裡拉出來,也才有了後續撕破郝院長的偽裝。
若不然,
恐怕自己一輩子都見不到她。
離開醫生辦公室,陳最和李塏已經將鍾書寧的行李物品搬來,醫生在喻錦秋病房裡加了張床,讓母女倆住一起。
陳最和李塏,此時都是全程懵逼狀態。
他倆是半夜接到通知。
說自家太太要轉院。
兩人猜測,難不成要轉到離家近些的人民醫院治療?
結果被告知:
到夏城!
兩個城市間,何止千里之遠。
想問,又不敢問,因為自家太太眼睛通紅,像是哭過,兩人實在猜不出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
到夏城醫院後,他們也在車裡守著,直至收到信息,讓他們把行李帶到住院部。
小盛總看了眼行李,又看向賀聞禮,低笑著:「外面都說,你跟你小叔關係不錯。」
「我跟他關係一般,只是年齡相仿。」
陳最:(O_o)
李塏:(ー`ー)
小盛總點頭:「你比你小叔討喜多了,他那人……實在不行。」
賀聞禮笑而不語。
陳最和李塏無言:
爺,您究竟是什麼時候打入了敵人內部。
這話要是傳到賀家,可不得了。
待兩人把行李搬進病房,瞧著鍾書寧被盛懋章夫婦左右簇擁,眼睛全都紅得像兔子,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直至他們離開病房,賀聞禮才說:「你們隨便去吃點東西,可以到處玩玩,有什麼事,我會再聯繫你們。」
「爺,您別怪我多嘴。」陳最實在忍不住。
「既然知道是多嘴,就別問。」
「太太跟盛家是……」陳最還是問了。
「盛家以前丟過個女兒。」
陳最和李塏傻眼離開。
兩人怔怔地離開,找了個快餐店吃飯時,陳最才忽然恍然:「李塏,我剛才是不是聽錯了?咱家爺的意思是……太太是盛家丟失的女兒?」
「嗯,是這個意思。」
「完了!」
「怎麼了?」
「這小盛總跟咱家小叔不對付啊,忽然就成了親家。」
「正好趁此機會化敵為友。」
「我是擔心這兩人仍舊不和,那咱家爺夾在中間,一邊是大舅哥,一邊是親叔叔,左右為難。」
——
此時,遠在京城的賀潯,這兩天感冒。
他覺著是夜間工作,不小心吹了涼風所致,母親不肯讓他走,所以他近期一直住在老宅。
剛到餐桌,他就噴嚏不斷,惹得賀老眉頭緊皺:「你這感冒還沒好?你有沒有好好吃藥,好好休息。」
「吃了。」
賀潯嘴上這麼說:
藥,沒吃;
更沒好好休息。
「前兩天已經好多了,今天也不知怎麼,又開始不舒服。」賀潯皺眉。
賀老一聽這話,笑道:「你小子怕是壞事做多了,有人正在背後蛐蛐你。」
「……」
「你以前生病就不愛吃藥,但你現在30多了,身體不比以前,扛不住病毒,人啊,得服老。」
賀潯感冒,覺得頭疼,懶得搭理自己父親。
服老?
三十多算老?
沒胃口吃午飯,吃完藥就回房休息。
以至於他完美錯過接下來的消息。
此時,賀聞野忽然跑進屋,「爺爺奶奶,大事不好了,我哥帶著嫂子私奔,他倆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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