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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049:誰讓聞祁是個香餑餑呢?

  第49章 049:誰讓聞祁是個香餑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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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雪妍聞言,下意識側頭看了她一眼,當即應了聲『是啊』,反問,「你難道還不知道?」

  沈佳眨巴了下眼睛,有些不明所以,「知道……什麼?」

  「阿弦在去澄空之前在臨祁上班啊。」葉雪妍笑說,「她要不走,我也坐不上總秘這個位置。」

  果不其然,她在沈佳臉上看到了震驚又錯愕的表情,心滿意足的笑了笑,「阿弦不是個愛炫耀和說這些的人,你不知道也正常。」

  她跟在季弦身邊一年多的時間,對季弦的為人也清楚一些。

  平時她就是個很少主動說笑,就連她和蕭故行之前是大學校友同事們也是後知後覺。

  那天有人問起她和蕭故行是不是之前就認識,她心平氣和的說了句『是校友,他是我學長』,卻『砰』地一聲炸開了平靜的湖面。

  但沈佳還是不敢相信她居然在臨祁工作過,還是在總秘這個位置上。

  據她所知,季弦今年也不過28歲而已。

  而且,她前天遇到聞祁也沒有明顯情緒,更沒特別的反應。

  「那這麼好的工作,季弦姐為什麼要離職來澄空?」問完後,她恍然,猜測道,「莫非是我們蕭總親自挖她過來的?」

  說起這個,她就來勁了,「葉秘書,你知道嗎?季弦姐是我們蕭總的學妹。」

  葉雪妍當然不會貿然說出季弦和聞祁那段過往情史,她雖然愛好八卦,但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嘴巴也緊得很。

  她點點頭,故意繞開了沈佳前面那個問題,「我知道。」

  沈佳也趁著這個勢頭打探起了聞祁的消息,但一番問下來,全被葉雪妍打著哈哈帶過去了,什麼也沒問到。

  但她沒生氣,知道葉雪妍現在是聞祁身邊的左膀右臂,也觀察出她對聞祁沒有花花心思,就打定主意要和她搞好關係。

  現在打哈哈是因為她的職業素養,以後要是成為朋友了,肯定也會站在朋友的角度上幫她的。

  沈佳是這麼想的。

  但葉雪妍是個人精,聽她問的那幾個問題就察覺出什麼了,微微皺了下眉。

  自從聞祁和季弦分手後,她在總秘這個位置上見過不少想靠近鉤引聞祁的女人,今天姓李的,明天姓張的,後天還有姓蘇的想方設法要買通她,創造爬床的機會。

  這些人層出不窮,手段也是令人駭然。


  就連聞家夫人隋宜那裡今年都多了不少有聯姻想法的試探。

  是攔了一波又來一波。

  誰讓聞祁是個香餑餑呢。

  偏偏在他傳出分手後,身邊就沒有別的親密女人了,即便是出席各大宴會,也都是形影單只,不會帶著秘書出席。

  她瞥了眼沈佳,長得的確不差。

  只不過,如今有了季弦那個標杆在前頭立著,葉雪妍的心都是偏的,覺得別說這種長相純欲風的小姑娘了,那些豪門貴女都比不上季弦。

  要配聞祁,還得是季弦來。

  不論是學識,還是外貌,更或者是默契,他倆是真的登對。

  只可惜……

  葉雪妍晃掉腦海里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專心致志的開起了車。

  本來格爾納那邊是配了司機給聞祁的,但聞祁不要,不是挑剔,而是謹慎,不喜歡身邊有不知根底的人跟著。

  在京市,他就有個專用司機,有時候司機不在,他要麼自己開,要麼就是她這個秘書開。

  出個國也不例外。

  後排車座里,在對話中,聞祁聽出了季弦聲音透著幾分啞,抿抿唇,特意看了眼她的包。

  季弦除了電腦包外,還有一個托特包,裡面放著文件資料和放她常用品。

  但唯獨沒有水杯。

  「吃早餐了嗎?」

  聞祁出聲問。

  季弦一愣,側頭看他,下意識回了句『吃了。』

  她不善說謊,一說假話,身體會不由自主緊繃起來,握拳的手指也會輕輕摩挲起來。

  好歹同床共枕的相處了兩年的時間,對於這個小細節,聞祁也猜出來了,卻沒打算拆穿她。

  正前方有一個小桌子,是用來放筆記本電腦的,但此刻上面放著兩個三明治,以及一杯咖啡和熱牛奶。

  聞祁把兩個三明治和牛奶遞給她,「薩沙準備的,知道我們今天出發早。」

  季弦有低血糖的毛病,所以也養成了吃早餐的習慣。

  尤其是那兩年住在滄瀾居,每天起來就能吃現成的。

  薩沙是霍爾的助理。

  聽言,季弦沒有推脫,接過了牛奶和一個三明治,輕聲道,「謝謝,一個就夠了。」

  這三明治個頭不小,吃一個就能吃撐。

  兩個哪裡吃得下。

  聞祁看她拆開吃了,也拆開另一個三明治吃了。


  季弦一愣,他也沒吃還把自己的給她做什麼……

  許是腦海里划過一個讓她覺得匪夷所思的念頭,下咽的三明治頓時噎了下,她急忙喝了一口牛奶緩緩。

  聞祁見狀,想提醒她吃慢點,但想到昨晚蕭故行和她一塊說笑走進小區裡的畫面,他眉頭不自覺皺了起來。

  也噤了聲。

  心裡想著既然她已經有男朋友了,那他再過分關心就有點逾矩了,也有失君子之道。

  昨晚因為這件事情,他再一次失眠了,到早上被葉雪妍喊起來,睡也不過兩三個小時而已。

  到這會,眼睛下方還有不是很明顯的青色。

  心間那些酸澀和細密疼意早在這一年裡形成了無數個灰暗的泡泡,昨天那一幕就像一根銀針,將那些泡泡逐個擊破。

  像硫酸一般一點點腐蝕著他的五臟六腑。

  或是和季弦在一起的那四年太過順風順水,沒有半分坎坷,以至於,分手後,他對這些感覺都十分陌生。

  在後知後覺到那些源於不舍,不甘時,原先一直默默跟在他身後的季弦早已走遠。

  他眺望過去,視野之內,已經沒了她的身影。

  三明治的味道口感本就一般,吃著吃著,聞祁就覺得口中如同嚼蠟一般難以下咽,乾脆重新纏上放回了桌上,端起咖啡灌了了幾口。

  讓自己的大腦時刻保證清醒。

  季弦其實也發現他的反常了,周身的氣壓莫名有些低沉,兩人離得近,他眼窩處的青色更是瞧得毫不費力。

  還有那緊蹙的眉峰,就差沒把『不虞』二字刻臉上了。

  看在三明治的面子上,季弦像聊家常一般的口問道,「聞總看著氣色不是很好,是昨晚沒休息好?」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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