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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甜不可擋016】那你好追嗎?

  第217章 【甜不可擋016】那你好追嗎?

  聽她這理直氣壯的語氣,蕭故行簡直要被氣笑了。

  也懶得和她計較這個,只囑咐道,「防人之心不可無。都說人心隔肚皮,更何況這還是在國外,你注意點。」

  尤其是舒棠長得漂亮,尤其是可愛甜美那一掛的,其實挺招男孩喜歡的。

  「我知道啦!」舒棠拉長尾音應道。

  蕭故行謝仄她一眼,好笑問,「就不耐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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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棠噘嘴,皺著眉,「我哪有,我這不是在乖乖聽訓嗎?你看,坐得多端正啊,態度多積極啊,怎麼在你眼裡就變成不耐煩了?」

  說著,她好像想起來什麼了,剛剛那副被說教的鵪鶉樣消失不見,一副農民翻身把歌唱的架勢。

  站起身,雙手叉腰的跟著他進了廚房,「你為什麼不回我消息啊?我這兩天一直在盼你回來。你走的時候說四五天,結果今天都第六天了。」

  在她的印象里,蕭故行一直都是一個說話算話的人。

  從來不說假話,也不失言,只要他答應的事情,他都會辦到。

  蕭故行回頭看他一眼,無奈道,「商務會那天客戶那邊出了點狀況,只好往後挪了一天。」

  「也不是故意不回的,在那邊確實很忙。」

  他一般回消息都是吃飯或者回酒店時,莫斯科和挪威的時差不大,但也有,所以他忙起來哪有時間看手機。

  尤其是他有三個手機,工作的時候,國內那個手機用得比較少。

  其他兩個手機,上面全是工作上的各種軟體,每天響個不停。

  聽他說忙,舒棠也不好說什麼。

  反正她這個大閒人,從小到大都沒感受過『忙』是一種什麼樣的體驗。

  她悠閒慣了。

  蕭故行煮了兩個雞蛋,包了一條毛巾讓她滾滾額頭上的包,又去翻看冰箱,看這幾天她在家裡都吃了些什麼,是不是應付了事。

  但舒棠是什麼人啊!

  她能委屈自己的嘴嗎?

  從小都是手裡有倆錢,全炫嘴裡了。

  虧誰都不會虧了這張嘴的。

  關上冰箱門後,蕭故行腦海里閃過一個『我會不會管太多』的念頭,但只是一閃而過,他還沒來得及抓住,就被舒棠的『嗷』聲給引走了。

  「疼!」雞蛋剛落在包上,她就受不住了,把雞蛋給他,「你來吧,我自己下不去手。」


  「……」

  這話說得跟要自殘似的。

  蕭故行無奈,接過,感覺雞蛋不是很燙了,連毛巾都沒要了,就這樣輕輕在她包上滾動,嘴裡還不停安撫道,「忍忍,這樣容易消腫。」

  她這冒冒失失的性子,是二十幾年形成的,他也沒打算繼續說教了。

  除了安慰她,剩下的就是默默給她滾雞蛋。

  五六分鐘後,舒棠覺得差不多了,就避開了腦袋,奪過他手中的雞蛋,「不滾了,我想吃了。你趕緊拿另一個滾你自己的額頭。」

  說話間,雞蛋已經被她敲開剝殼了。

  蕭故行將另一個雞蛋遞給她,「我沒事。你都吃了吧,我先上樓收拾行李。」

  在客廳拿行李箱時,他特意瞥了眼那幅畫,發現畫的進度……可以說幾乎是沒有。

  他也沒說什麼,拎著行李箱上樓了。

  晚上飯是蕭故行做的,舒棠高興的晃著兩條小腿,吃得眉眼彎彎。

  大概是想到了黎姝和宋婷她們的話,她故作自然的打探起來了,「你最近忙嗎?」

  「這幾天會有點忙。」蕭故行看她,「怎麼了?」

  「沒啊,就問問嘛。」舒棠想了想,道,「我這不是腿好了嗎?想到處逛逛來著,還想去劇院,你上回說能弄到劇院的票。」

  她後面的話都在眼神里,朝他挑挑眉,一副『你懂的』表情。

  賊兮兮的。

  搞怪又可愛。蕭故行笑說,「我先幫你問問,要是這個星期的票還有的話,就星期六去。」

  他只要不出差,一般周末都是清閒在家的。

  這邊不能加班。

  舒棠歡喜應下,「好。」

  飯後,兩人在客廳下起了棋,規矩是舒棠定下的,說是輸的人要回答贏的人一個問題。

  論下棋,舒棠這個半吊子哪裡會是蕭故行的對手啊。

  蕭故行剛開始看她這麼信誓旦旦的樣子,以為她多厲害呢。

  第一局,也的確再她的下棋手法上看出了點門道,也認真對待,舒棠也不出意外的輸了。

  舒棠有股不服輸的勁,繼續第二局,從第二局上,蕭故行就看出來了,這丫頭是個紙老虎。

  門道有,但不精,經常下著下著就亂了。

  有時候蕭故行都看不出她到底要走什麼路子。

  蕭故行在問題上都有點隨意,沒太為難她。


  舒棠本來是想借著這個規則給自己行方便,套他話的。

  結果……太高估自己的棋藝了。

  也低估了他。

  第四局的時候,蕭故行看她吃癟的樣子,故意逗她,拉長了戰線,讓舒棠找到突破口,然後再把突破口給堵死。

  舒棠咬牙,氣憤,「蕭故行!你故意的!」

  蕭故行如願看到她炸毛,沒忍住大笑了起來,看她追過來打人,立馬道,「好好好,這局算你贏,你問我問題。」

  舒棠這才作罷,坐回來,一臉嚴肅,「那你得如實回答。」

  蕭故行好笑,「我難不成騙過你?」

  這倒沒有。

  舒棠假裝思索,「你談過幾段戀愛?」

  「一段。」蕭故行如實說。

  說起來,那一段還是他高三那年談的,談到高一下學期還沒結束就分手了。

  兩人因為考的不是同一個大學,大學後就是異地戀。

  那時候都太年輕了,誰能熬得過異地的苦啊。

  分手是必然的。

  一段?

  不會就是他們上回說的那個季弦吧?

  那完了。

  初戀啊!

  既是白月光,又是硃砂痣。

  這兩者合一的殺傷力,堪比原子彈啊!

  這不得把她炸得外焦里嫩啊?

  她這追人的難度又增加了呀。

  舒棠心思活絡,都沒了下棋的心思了,睨著他,不假思索地問,「那你們在一起時誰追的誰啊?」

  蕭故行笑了,「這麼八卦?」

  「這不嘮家常嘛,隨便聊聊,而且,我好氣嘛!」

  蕭故行思忖了下,笑道,「時間太久了,記不太清了。估計也沒誰追誰這一說,自然而然就在一起了。」

  舒棠眨巴眨巴眼睛,「追你的人應該不少吧?」

  他還特意謙虛了下,「差不多。」

  「那你好追嗎?」舒棠真誠問。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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