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殘酷的世界(二)
在不知名的幽暗石室內,兩側牆麵團團紅光繚繞,隨著空氣流動,自然而然可以看到陣陣血絲飄溢而飛,腥味易常凝重。
一個身披黑色斗篷的男人,順著如螺旋式般悠長的台階,來到了石室的最低層,近眼望去,是一片由繡著古老紋路的石板而構成的曠野。
在中央佇立著一座布滿紅色紋路的圓柱式祭壇,在上面擺放著七盞燃燈,分別亮著紅橙黃綠青藍紫不同顏色。
不過火苗卻沒有很旺,反而非常虛弱,有種要熄滅的跡象。
還有東南西北四個角上,分別有著四個不同的巨大黑色人像,南邊的是穿著盔甲,拿著一把劍,東邊的則是赤裸上身,綢帶飄溢,西邊則是拿著一把布滿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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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正北邊,則是一位美麗得不可名狀的仙女,她一抹素衣,至誠至淨,猶如天使,其雙眼的正上方有著一隻布滿白色紋路的明亮眼睛。
看著祭壇,神秘人從斗篷下拿出一個黑色的玻璃瓶。
就在此時,一道猶如古老洪鐘般渾厚的聲音響起,「哈哈,凡人的鮮血也吃了三千多年了,但還是忘不了這股能讓人心神發顫的味道」。
說話間,一團龐大的紫色煙霧,從祭台飄溢而出,在此瞬間,引起了陣陣能量波動,仿佛周圍的空氣都凝固了,整個石室都在劇烈擅抖著。
直至七種光幕從燃燈中直直升起,才擋住了這不斷瀰漫擴散的威勢。
「快給我」!
聞言,男子暗暗一笑,右手放在左肩,彎身恭敬地行禮:「偉大的血王陛下,我將為你獻上最虔誠的鮮血」。
隨著瓶蓋被打開,無數道鮮血飄灑而出,漫天飛揚,最終穿過光幕,漸漸被煙霧吞噬。
平靜之後,煙霧再次發問:「適合的容器可找到了」。
「稟,血王,前不久,鷹眼在他負責的區域中,發現了一個身懷淨眼的年輕人,他的能力尚未覺醒,做容器再適合不過了」。
「哈哈哈,」血王連笑三聲,「太好了,等我吸食足夠的血氣,衝破封印,到時候陰陽相合,假以時日,我的實力一定會超越頂盛時期,甚至達到歷代血王都不曾有過的新高度」!
與此同時,在江海市的海岸碼頭,出現了一群血屍,恐有百數,他們攜有長長地紅色利爪,面目蒼白無血,猙獰恐怖,沒有任何意識,見人就咬。
普通人嚇得紛紛而逃,一些體力不佳的,只能淪為魚肉,血濺五步。
「血屍們,爺爺我來了」!
只見不遠處,有三道身影一前一後如跳動的光束般踩著貨櫃,一步步飛躍而至,速度極快,根本不像凡人。
率先著地的是一位穿著紅色酷炫服裝的少年,他約莫二十一,二,有些痞氣的長像里透著一股屬於男人的成熟。
剛剛說話的正是他一陸燃
之後,其餘二道身影紛紛落下,左邊的是一位長像甜美,擁有一頭如汪洋般藍發的少女一寧雨柔。
右邊的是一身白衣的英俊男子一傅辰,但卻給人一種孤離於世的感覺。
「一人大約三十頭,我先走一步」。
陸燃笑了笑,根本就沒有把這些血屍放在眼裡,下一秒,他的身體就浮現出黑色的雷電。
只聽一聲暴喝:「血繼一暗夜神虎」。
緊接著,背後巨大的黑色雙翼猶如春嬋破土而出,雙臂布滿了堅硬的烏黑磷片,一雙鋒利的虎爪也隨之伸展而出,他的臉頰兩邊也浮現出一束束黑色的紋路,猶如一尊邪神佇立世間。
僅一瞬間,陸燃就消失在了原地,視線一換,在血屍團中一道黑色的雷電猶如鬼魅般,不斷變化走位,殺得他們人仰馬翻。
「這傢伙,還是老樣子,一上來就開大」!
寧雨柔說話間,一柄藍色長槍便已憑空出現,緊握手中。
一旁的傅辰也拔出了背後的黑色長刀,此長刀外表雖看似普通,但卻極其白淨鋒利,周身好似有一層銀光包裹,延綿留長,似乎能斬斷一切。
兩人速度也不差,一刀一槍,電光石火,強勁有力,擊擊朝著要害。
「鐺,鐺,鐺」!一部分攻擊被利爪所擋,
一部分攻擊結結實實地砍在其身上。
可血屍並沒有那般好對付,個個身體堅硬如玄鐵,而且有極強的恢復能力,被砍出的血痕,幾乎是一二分鐘便恢復,唯一的缺點,就是只有斬斷頭顱才能將他們徹底殺死。
但密集的攻擊,還是將血屍們惹怒了。
紛紛開始暴烈出擊,戰爭持續大約一刻鐘,儘管如此,血屍們還是被斬下了頭顱。
「累死我了,終於將這群畜生給收拾了」。陸燃擦了擦頭上的汗,臉上有些堅難的樣子。
「不知道,這次是誰的手筆,有什麼目的,有能力散播這般數量的血種,肯定不簡單,而且這些天,血屍出現得越發頻繁了」。
一想到,一向冷靜的寧雨柔也不禁皺起了眉頭。
「一群雜碎而已,正好用來磨刀」。
傅辰長刀橫空,一臉冷傲。
在學校里,楚子尋和蘇沐雨走在公園的石路上,儘管不是第一次了,但楚子尋心臟還是會忍不住砰砰的響。
他是真心喜歡蘇沐雨的,雖然他知道自己根本沒有信心與周恆那樣的天才人物對抗,但喜歡就是喜歡,無論有什麼樣的理由,都是控制不住。
「明天,你有時間嗎」?蘇沐雨的聲音還是像細雨那般溫柔,仿佛能治癒一切。
「當然有了」!楚子尋立馬回答,同時心裡非常的期待。
「太好了」!聞言,蘇沐雨很是開心,「明天我爸爸會在建堂酒店設宴,很多知名人士都會到,其中就包括了向禮之,他是屈原文史著名研究學者,趁這個機會,我想邀請我們班的所有人,還有屈原社的同學們一起去參加,一同去拜會這位先生」。
……話面一轉,被邀請的眾人紛紛來到了建堂大酒店門口,看著這座身為江海市唯一的六星級大酒店,都忍不住嘆氣,它足足有五十米之高。
「這也太豪華了吧」!
進門一看,到處都是金碧輝煌的場面,紅色的地毯從走廊一直沿著樓梯鋪到最頂層,莊嚴華實,擺在桌盤上的餐飲用具,乳白石大理石柱……,上面皆刻著花叢圖案,幾乎件件都是工藝品。
面對此情此景,幾乎所有的同學都傻眼了,驚得下巴都合不攏。
「切,一群沒見過世面的土包」!郭臨突然罵了一句,他家在江海市並不是頂級家族,但比起普通的老百姓家庭,卻也甚過幾分,以前雖是機緣巧合,來過這裡一次,但也足以引以為傲。
在人群最左邊的楚子尋,聽到後,忍不住捏起了拳頭。
「你不必理會」!洛芷妍上前說道:「在這個世界,有些人,永遠也不值得在意」。
在另一個邊,劉非也是緊握雙拳,咬緊牙關:「什麼時候,我也能擁有這樣的權勢」。他的家庭不怎麼富裕,經過幾年苦讀,才免強有機會與像周恆,蘇沐雨這樣權勢人物活在同一個屋瞻下。
項耀也如此,看著各客桌上揮金如士的大老闆們,心裡道:「我靠讀書,有朝一日,真的能與這些人比肩」?
「你們就是沐雨邀請的人」?
這時,一個穿著華貴西服的貴公子,突然從後方喊道,門囗路邊的一輛保時捷將開走。
男子繞到前方,見眾人愣住了,便一臉溫雅地介紹道:「我叫林越,是沐雨的朋友,她叫我帶你們去頂樓,宴會在那裡舉辦」。
隨後,眾人便上樓梯。
「頂樓?,那不是只有白金卡,才能訂辦的地方嗎」
「具說就連江海市的市長都沒有資格辦理這等頂級貴賓卡」。
「蘇家的地位是高到了何種地步,錢都多到數不過來了吧」?
有些同學開始小聲議論了起來。
項耀,劉非,郭臨三人此時心裡非常的嫉妒,李命則是微微一笑:「一群凡俗之人,真正有價值的東西可不是這些」。
林越並沒有在意,只是輕輕一笑,這樣的場面已經發生了太多次,根本不足為奇。
頂樓的裝飾比下幾層還要豪華幾分,空闊的場地前方則是巨大的舞台,之上最新科技的螢光屏閃爍著,放著一曲優雅的宮庭樂,天花板的吊燈鍍著顆顆豆粒大的水晶,裡面非常明亮,仿佛與外界強制性地的隔開了。
因為宴會還沒開始,所以只到了零散散的幾人。
他們的位置安排得比較偏僻,在右下角的隔角二桌。
大約過了幾分鐘,一個打扮漂亮時尚,橘色頭髮的小美女,徑直走了過來,她的名字叫安微微,以前也是和楚子尋一個班的,不過因為在一次服裝大賽中脫穎而出,所以被提前招入了一個著名的服裝品牌公司,這次受到蘇沐雨邀請,但主要原因還是想來見識一下這種難得大場面。
她忽然把手搭在楚子尋的肩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說道:「你還是老樣子啊,沒有什麼出息」。
對於楚子尋來說,這種貶低的話,儘管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他每次還是會非常不爭氣的,心臟被割一下,而且每次都強裝作一副呆滯的樣子,好像什麼事情也沒發生,不敢表達情緒。
「拜託,別一見到我就一副要吃人的樣子」安微微斜看著正咬牙切齒的郭臨,一臉懶散的說到。
「當初跟你在一起,是看你家還有點錢,但是魚兒總有一天會浮出水面,這個世界比你有錢有才的人太多了,再加你身上毫無亮點,我很難在跟你繼續下去」。
「砰」!郭臨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站起身指著安微微怒斥道:「別太過分了,我在你身上也花了不少錢」!
這一舉動,嚇了不少人,只有劉非站了出來,陪笑著勸道:「兩位別吵了,有什麼話做下來,好好談,郭臨還是有很多憂點的」。
楚子尋靜靜地看著這一切,心裡暗暗道:「這三人不過是半斤八兩而已」。
過了好一會兒,三人才平復了下來。
一旁的洛芷妍並沒有絲毫在意,只是抿了抿茶。
……一道令萬蝴環繞地芳香傳來,大家扭頭一看,藍色長裙禮服,秀麗得盡收眼底,蘇沐雨就像一位住在城堡的溫雅公主,邁著端莊的步伐前來。
楚子尋呆了呆,隨後咬了咬牙:「我根本配不上她」。
在她身旁還有著一位身形佝僂的老人,他的頭髮已花白,戴著一副避光的太陽墨鏡,給人一種深不見底的感覺。
「向先生他就是我跟你說過的楚子尋」。蘇沐雨為向禮之大方地介紹到。
「你喜歡屈原,能有如此定義,這說明你是一個好人」!
向禮之摸了摸白須,眼裡浮現出幾分讚賞。
聞言,楚子尋立馬不好意思了,趕忙連聲道:「哪裡,我只不過……是略懂皮毛而已」。
「見到了幾個熟人,我去打聲招呼,待會我們在暢聊」。
向禮之見到幾個蒼白的老人,於是拋完話就離開了。
「有什麼好得意的」?剛吃癟的郭臨,心裡忍不住罵道。
「這年頭當好人有什麼用」?劉非也暗暗到。
離這不遠處,背對著的林越,突然微微斜看著那邊,眼眸閃現出一抹寒光:「原來他就是楚子尋,藉此機會,正好可以賣周恆一個人情」。
在此期間,賓客陸陸續續都到了,皆是各行業有頭有臉的人物,還有豪門公子,千金,當然也有一些公司的職員,以及他們的家人。
行至最後的是,二個身材魅悟,一身豪氣的中年男子,他們分別是蘇家家主一蘇凌風,周家家主一周海天,還有一人,便是周恆。
「沐雨,快來見過你周叔叔」!蘇凌風揮手吆喝道。
「來了」。蘇沐雨對著同學們,有些抱歉道:「對不起,我父親叫我,等過會,我再來和你們聚」。
……,蘇沐雨對著周海天,行了行禮:「見過周叔叔」。
「哈哈,無須這麼客氣,沐雨真是出落得越髮漂亮了,周恆他倆從小就呆在一起玩,現在關係還是那麼好」!
說完後,周海天朝周恆使了使眼色,他瞬間意會地走到蘇沐雨前方,一臉溫儒笑意:「沐雨,呆會能當我的舞伴嗎」?
蘇沐雨先是愣了愣,隨後臉紅紅的,小聲應合道:「我願意」。
見狀,蘇凌風上前拍了拍周恆的肩膀「你們好好玩,我和你爸先上去了」。
……,「哎呀,這就是有錢人跟凡人的差別,某人不會還看不清局勢吧」!
看著一臉低沉的楚子尋,郭臨故意為之。
坐在對面的安薇薇更是口無遮擋地說道:「楚子尋你喜歡蘇沐雨,勇氣可佳,但她確實不是你能覬覦的女人」。
其他同學,也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他們壓根就不相信,楚子尋能追到。
楚子尋用力地用指甲摳著手指,不過很快,他便放下了,似乎是在解脫,心裡自嘲道:「他們說的原本就是事實,你還在置什麼氣」。
見甜品和菜系都上齊後,蘇凌風站上了舞台,握著話筒,清了清嗓子道:「感謝各位,今天能給蘇某這個面子,在用餐之前,我們準備了一個小插曲,那便是舞會,大家可在會場自行尋找舞伴,沒有穿禮服的女士不必擔心,我之前,已經吩咐人在後台準備了,大家可自行挑選,還有男士也一樣」。
場下,大家非常用心地聆聽著,畢竟誰也不想得罪這位大企業家,同時一陣欣喜,誰不知道蘇周家聯合遠近聞名的三大主產業之一就是服裝,而且每件都貴得驚人,能免費試穿,誰會不開心。
但明眼人都知道,兩家還不是想藉此機會,進行推銷。
來到男更衣室的楚子尋,看著周圍的人,都興致高高地挑選著自己心怡的衣服。
「今天,我要以最帥的姿態,與美女們一起共舞」。
「搞不好,呆會,我就能脫單」。
「喂喂,最帥的哪能是你,應該是我才對」。
可他卻高興不起來,不僅僅是因為不能和自己喜歡的人跳舞,還有一自己從小就沒有參加過這樣的大場合,沒有任何自信。
楚子尋手指翻看一件件華貴的衣服,終於看到了一件樸實不怎麼起眼的衣服,他嘆了嘆氣:「就選這件吧,反正穿在我身上,都差不多」。
換好衣服後,一個奇怪的男人突然從他的身邊擦過。
楚子尋剛剛轉過頭,想道歉,卻發現,已沒了身影,他撓了撓頭,並沒有在意。
這時,穿著帥氣西裝的林越走到他面前,用手拍了拍他的肩,神秘一笑道:「加油噢,周恆也並不是無敵的,你不見得就沒有一點勝算」。
望著那漸遠的瀟灑背影,楚子尋握了握拳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很快,穿著禮服的各式男女們紛紛從更衣室出來,很顯然,他們的眼中都透著激動與期盼,荷爾蒙上升到了極致。
「老子,今天一定要大幹一場」。
郭臨沒有絲豪猶豫大膽地去接觸女舞伴,見狀項耀,李命,劉非也立馬動身了,沒有絲毫的自卑,這種向上結接有錢人的機會可不多。
另一旁,場上一襲紅衣的安微微,目光不停地在各男嘉賓身上掃射著:「今天我一定要釣一頭大魚」。
直至看到單身的林越,便滿意地邁著優雅的步伐前去。
安微微一臉害羞道:「我可否榮幸做你的舞伴」。
對此,林越溫雅一笑,有禮帽地抬起她的右手,獻上了最誠摯的吻。
「美麗的小姐,這應該是我的榮幸才對」。一瞬間,安微微心臟驟然加速,感覺這一次她終於找到了屬於自己的白馬王子。
看著別人憑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都找到了舞伴,一個人的楚子尋一時之間有些不知所措。
當看到……,他的心徹底落空。
只見,一襲白色華麗西裝的周恆,溫柔地吻了吻蘇沐雨的手,兩人舉止輕昵,配合默契,在音樂下開始起舞,這一刻,所謂真正的白馬王子與公主的戲碼無疑以最完美的形式演繹出來,令其他男女都投來羨慕的目光,不是每個人都能以最閃亮的方式,來做電影的女主角。
而像楚子尋這樣,連光都不曾接觸過的,無疑更悲哀了,這場聚會離他好似有十萬八千里,西遊記里的師徒四人,歷經九九八一難,最終去到了西天,可他就覺得自己無論歷經多少磨難,也無法達到對立在黑暗的另一頭一光明彼岸。
「我沒有舞伴,能當我的舞伴嗎」?
順著這道略帶冰冷的聲音看去,楚子尋瞳孔立馬放大,洛芷妍穿著一件簡單的白色連衣裙,雖不如其他女子的華貴,但此時卻猶如一座來自無盡天邊,白淨無痕的冰山,降臨於世間,她的絕色之美不似凡俗,更像天使一樣,不存在之物。
「你為什麼……要幫我」?楚子尋忍不住問道。
「一個人幫助另外一個人,還需要理由嗎」?
說著,洛芷妍很自然地把雙手放在了楚子尋的胸兩側,隨後道:「摟住我的腰」!
感受到,她身上那股清新脫俗特有的女子香,楚子尋的身體早已僵硬,不過他還是強忍著,跳動到震顫的心靈,終是摟住那纖細的腰肢。
「我不太會跳」。他有些尷尬地說道,也許跳舞這種優雅神聖的事情,只會留給有自信的人吧!
聞言,洛芷妍嘴角浮現出一抹淺淺的笑意:「我教你」。
楚子尋呆了呆,他的心裡忽然有種無法言語的感覺,她的笑仿佛總是那般不容易出現,但卻每一次都能給人一種說不出的柔和感,在這個世界上,很少有人主動幫助他,可以說幾乎沒有,哪怕是一點點,他都會感動得五體投地,蘇沐雨幫助他的時候,她的溫柔就像是熾熱的太陽,可以籠罩一切,而洛芷妍卻截然相反,她像黑夜中寂靜的月亮,
是暗無生息的。
同時心裡反問自己,她為什麼會幫自己,難道一個人真的可以毫無條件和利益地去幫助另外一個人,他也許就是這樣一個人,雖然有時會被仇恨所驅使,總是找任何藉口,安慰自己,「這個人怎麼樣,關我什麼事」。
儘管如此,可神奇的是,他每次都會做,就像是中了某種祖咒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