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0章 一石激起千層浪!【求訂閱】
第450章 一石激起千層浪!【求訂閱】
夕陽的光色昏黃。
銅雀台宮的一條內廊上,曹操放緩了腳步。
甄宓做賊似的回頭瞅瞅。
剛才還跟在身邊的典韋,許褚,不知什麼時候已蹤跡全無。
他倆跟隨曹操久了,早學會了什麼時候該躲遠遠地。
只剩下寅還隨在曹操身側,支棱著耳朵,跟著旁聽。
「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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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一起長大的妹妹,比我小一歲,昨日來信說她剛誕下子嗣,母子平安。」
甄宓的頸子都泛起一層粉紅色,下巴差點垂至胸前:「我都十八了。」
曹操忍俊不禁:「朕近來就納你入宮,如何?」
甄宓又羞又喜,又有些不安:
「小姑母……那邊怎麼說呀?」
兩人邊走邊交談,好一會,甄宓怯怯的點頭,遵從了曹操的意思。
等回到內宅,她給曹操矮身施禮:「妾先告退了。」快步跑回了自己的寢宮。
小丫頭也會自稱為妾了。
曹操回到後殿。
小喬見他過來,亦是臉頰紅潤。
「陛下。」
姐倆今天上午,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大喬先一步起身,早早便回了自己的寢殿,一天不見人影。
這天晚上,輪到曹操帶著小喬來找大喬。
「阿姐,陛下非要我過來,不是我願意的。」小喬小聲解釋。
她的狀態和昨天大喬一樣,身不由己。
大喬躲在被子裡,假裝自己睡得很熟。
一二三,嫐。
寢殿裡的燈盞上,火花跳躍,時而發出燈油炸裂的噼啪聲,延續到凌晨,才熄滅。
陽光如虹。
一天後的下午,書房。
曹操在批閱奏本後,翻看麾下文武的名單。
他在文臣的核心圈子,新加上了臥龍鳳雛,魯肅,三個名字。
曹操手上的這本冊子,寫滿了曹營文武的功勳。
武將這邊,大魏達到神將級別的已有三人。
往下數,還有許褚,張遼,太史慈,都在臨門一腳的位置。
統帶陷陣營的高順,掌大弩士的麴義,領錦帆軍的甘寧,驍勇冠絕西涼的馬超,龐德。
以他們的勇武,在目前的曹營,都擠不進前五。
此外還有自家族親的曹仁,夏侯兄弟等人,為中流砥柱。
文臣更是顯赫,以徐庶的名氣才略,在曹營最多也就爭一爭前十。
曹操之前和諸葛亮交談,諸葛亮說大魏內部,穩固鼎盛,不可撼動,指的便是文武兩端的人才儲備。
正因為曹操聚集了這些文武,大魏才能戰無不勝,算無遺策。
他端詳了這些名字好一會,才收起記功冊,抬頭盯著牆上懸掛的地圖,視線在鮮卑和高句麗之間,來回掃視。
甄宓身著白藍兩色漢裙,細膩如初雪的手,正在研墨。
曹操端詳片刻,執筆在一張紙上,寫下了『平北策』三個字。
遂有一行行字跡,在他筆下呈現:
「過往千年,我神州以北,邊患不絕。
商周時,北方有鬼方一族;
東周戰國時,有東胡,林胡為禍;
秦漢時,有匈奴;
再到如今的鮮卑。」
「這些外族,不論如何輪換,都以襲我神州,來壯大自身,使民不得安,死傷無數。
東周時期,神州屢被東胡,犬戎扣關,*淫擄掠,無惡不為。」
「秦時,匈奴興起,手段愈發殘暴,縱火燒殺北部邊關,日死傷萬民,割首級以制酒器。」
「高祖一朝,匈奴累計劫掠漢民超過三十萬眾,烹煮為食,為奴僕者,不勝枚舉。」
「再至今時之鮮卑……綜上,凡我漢土羸弱內亂,必被北部牧族所襲。
朕欲興兵定北,除惡務盡,我大魏上下,當協力為之…」
曹操行雲流水般,寫下數百言。
翌日起,平北策便在大魏內部傳播,告各軍,各部,各州府。
一石激起千層浪。
就像曹操說的,千年以來,神州和北部遊牧民族,糾纏不斷。
雙方是真正的宿仇。
是無數生命死亡,累積形成的仇恨!
曹操欲興兵平定北部之患,平北策便是戰前動員。
其下半篇內容,包括戰略布置和安排,只在曹軍將領間傳閱。
平北策一出,六月中旬開始,請命參戰的曹軍將領,絡繹不絕。
一封封請戰的奏表,陸續送過來。
這正是曹操的目的,戰前先撥動下眾將的情緒,來日開戰,才能讓眾將打的更凶,更狠。
正午。
郭嘉來到曹操的書房:
「陛下,張遼在北線,剛收到高句麗傳來的消息。」
「高句麗王,遣使節來回復,說他身染重疾,收到我大魏國書,滿心惶恐,一心盼望能來朝聖。
但不敢以病體來見陛下天顏。等其病體稍安,便來請罪。」
高句麗王,稱病不來。
曹操讓荀彧寫信前,倆人就猜到高男武不敢來。
他推拒皇命,扣一個謀亂不臣的帽子,不為過。
打鮮卑還要一段時間的備戰。
但打高句麗,以大魏屯兵屯田的方式,單靠北線的糧餉,就能自足。
尤其是在得了扶餘以後,就地興兵,已算不上是遠征。
迅速便能組織兵員,出擊高句麗。
然後再以其輜重俘獲,來供應打鮮卑,則自身的消耗,就轉嫁到了高句麗身上。
打高句麗,是打鮮卑前,需要做的準備的一部分。
這也是曹操聯袂眾臣,商榷的戰略計劃。
六月中,大魏北關。
張遼站在右北平郡的城頭。
他剛收到曹操下達的作戰命令,準備對高句麗用兵。
「傳令給扶餘的樂將軍,兵馬往東調動,做戰前準備。」
張遼道:「讓弩軍開拔,去扶餘州和樂將軍匯合。」
大魏北關,狼煙再起。
……
高句麗。
「大王,入駐扶餘的魏軍,正往我邊境行軍。」
一名親軍進入高句麗王宮,對高男武匯報。
「他們動用了多少兵馬?」
「兵馬初動,還看不出有多大規模。」
高男武有些焦躁的來回走動了幾步,又坐回席位後:
「我們此前為了對付扶餘,做的一些布置,可還能用嗎?」
「漢人只是接管了扶餘布防,我們安插在扶餘的諜子,人手,都還在。」
高男武道了聲好,臉上掠過一抹狠厲:
「傳令各方,魏軍的人,馬,補給,全力進行破壞,下毒,放火。
若毒不死人,就毒死他們的戰馬。
再傳令各部,畏戰者殺無赦!」
魏軍興兵,該怎麼應對,高男武拒絕去見曹操的時候,就在思索。
「告訴我們蟄伏在扶餘的人,全力刺殺魏軍將領,並傳播消息,說魏軍把扶餘人轉移到大魏,是為了殺他們,以扶餘人為奴。
挑起扶餘動盪,給魏軍製造麻煩。」
士卒領了命令,當即下去傳令。
與此同時,大魏的諜探,也被發動起來。
大魏以美人魚為代號的諜子,針對的便是扶餘,高句麗等東北方向的國家。
高句麗在扶餘有人手,扶餘在高句麗自然也有不少諜子。
此時,這些諜子都轉嫁到了大魏手裡。
接管這些扶餘諜子的,是大魏的美人魚一號。
他是大魏在東北各方的諜探之首。
他叫許天佑,以商人身份,在高句麗做海鮮生意,開設了多家女閭,專門招待達官貴人。
誰愛吃海鮮,他開的館子裡,味道最純正,高中低檔,品類還全。
美人魚一號,這時候正進入高句麗輔政大臣的宅子,來送美人,順便刺殺拿人頭。
大魏東北方向,暗流洶湧。
鄴城這邊倒是一切如常。
同樣是在六月中,令晉在殷商故地,帶人搬了大半個月,才把商王墓的財物,大致清理出來。
傍晚時分,他站在一處小山上,遠眺商王墓的方向。
那個方向的地面,忽然沉陷出一個上百丈的巨大坑洞。
地下像是有一條大龍在翻身,轟然巨響。
令晉帶著一干摸金校尉,神色凝重,矚目地裂般沉陷的區域。
那裡正湧起遮天蔽日的黑氣,瀰漫不散。
還有一陣陣厲嘯聲,攝人心魄。
直到三天後,道尊,厲五方,才從那一區域出來,找令晉匯合。
不僅厲五方臉色慘然,嘴角溢血,連道尊的道袍,也破碎了一角。
一干人在六月下旬,帶著從墓中所得的金銀珠玉,回到鄴城。
書房。
道尊,令晉,厲五方三人從外邊進來:「陛下。」
道尊用手托著那尊商王鼎。
奇妙的是這鼎一進入書房,便湧起一股氣運,和傳國璽發生了聯繫。
鼎壁上咒文明滅,神異之極。
曹操親自上前,打量這尊商王鼎。
當傳國璽的氣息,與其進一步交融,鼎內混沌般的氣機散逸,竟露出了鼎內隱藏的真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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