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8章 鎮國器!【求訂閱】
第448章 鎮國器!【求訂閱】
從前年開始,曹家就開設了私塾。
長公主,曹操和卞媚所生的次子等適齡孩童,到了年紀,都在學舍上學。
曹操覺得用當世最好的師資,只教自家的幾個孩子,過於浪費學習資源。
於是讓荀彧等幾家的子嗣,曹氏,夏侯氏的一些子弟,也把孩子送來。
這幾年,適齡的學童增多,已有三十來人。
從四歲到七歲,分大小兩個班。
漢時的幼童,授學內容簡單,識字,練字,初級算數。
教師團隊包括蔡邕,文姬,鍾繇,連鄭玄有空時,也會來教一教。
都是名揚後世的大文豪。
三十來個孩子,其中有天賦好的,六七歲已會做啟蒙詩。
文姬給曹操的冊子上,寫的便是這些孩子的授學內容。
每過一段時間,師長會考一考字詞,書法,算數加減。
長公主殿下在三十多個孩子裡,位列第二。
二王子殿下,以姐姐為榜樣,是第三。
但都是倒數。
學字,算數,姐弟倆全班倒第二和倒第三。
倒第一那個,是夏侯淵的幼子,生的五大三粗,從小就以護持公主和殿下為己任。
他爹都教好了,咱得給長公主和二殿下兜底。
所以那孩子交的白卷。
曹操看過姐弟倆的成績,如遭雷擊。
歷史上曹老闆有名的會因材施教,子嗣都是學霸,有幾個,還是少見的天縱之才。
他在教子方面的能力,毋庸置疑。
穿越過來,改變了許多事,把孩子們從學霸變成學渣也是其中一項?
朕忙著理事,言傳身教少了些,救一救應該還來得及……曹操自我安慰。
文姬本是開個玩笑,見他看了閨女兒子的成績,臉色難看,有些後悔,從曹操手裡拿回小冊子,柔聲道:
「夫君勞心國事,是妾沒教好,夫君切莫著急。
他們都很聰慧,只是貪玩。清兒過於頑劣了些。」
清兒是長公主的乳名,家裡人叫。
「快點,快點,趕緊落子。」
蔡邕在旁催促,打算趁機狠贏曹操一局,扳正岳父和女婿的關係。
在漢時,圍棋的規則是執白先行。
雙方在四個星位上(對角星布局)各擺兩子,即座子,以確定黑白雙方,各占兩角。
漢時的主要棋類,有圍棋、象棋、六博、彈棋。
曹操,蔡邕皆是博聞強記之輩,棋力雄健。
雙方以黑得角,白得邊為開局,落子奇快。
你一子,我一子。
又以計數法算勝負,中盤曹操就開始落在下風。
蔡邕精神抖擻,容光煥發,連掃曹操兩條小龍,優勢愈發明顯,最終鎖定勝局。
蔡邕見好就收,玩一局就不玩了,「願賭服輸啊,今日起開始叫岳翁。」
蔡邕贏完棋就跑,因為贏曹操一次不容易。
他打算去找虞文,水鏡,龐德公等人顯擺一下。
這些人當下都是大魏的底蘊,包括張槐,童淵,有的四處走動,雲遊山水,有的便在鄴城常居。
蔡邕把外孫女也帶走了,顯擺孫女,徒弟,也是幾個老頭的固定項目。
「夫君。」
文姬攬著曹操的頸子坐下,和聲細語:「你讓著阿父了?」
剛才的下棋,曹操確是暗中相讓。
蔡邕年紀日漸大了,讓一局叫他高興高興。
文姬聰穎異常,蔡邕沒發現,她卻是看的明白。
讓棋,曹操準備找補回來:「叫爸爸。」
「不要。」
文姬滿臉嬌羞,看神態就知道以前試過,很清楚其中的特殊含義。
夫妻倆也開始下棋,落子如雨,又急又快,響聲清脆。
文姬輸慘了……
繁星滿綴。
五月的天氣已頗熱。
大喬沐浴後,換了中衣,倚在榻上做女工。
見曹操過來,她從榻上扭腰用白淨的足端一挑繡鞋,趿拉著鞋子迎上來,幫曹操解下外衫:
「陛下今日怎過來的這般早?」
曹老闆喜歡三更半夜的串門,眾妃嬪都知道他的習慣,來早了反而不太適應。
沐浴後的大喬,俏臉粉潤,頸項下是玉琢般的鎖骨,連兩個骨窩也很精緻,膚若凝脂,白的耀眼。
再往下,卻又變得波瀾壯闊…
果然人間絕色,以朕這種不為女色所動的人,亦難自持……曹老闆牽著自家妃嬪回到榻上。
兩人說了一會話,便漸入佳境。
半個時辰後,大喬嬌弱無力,難以反抗的被帶到了隔壁小喬的寢殿。
小喬剛睡下,迷濛間睜開眼,見是曹操,嘴角微揚,扭過身子表示還想睡會。
但她旋即被曹操拉起來鍛鍊身體。
小喬這時候才看見姐姐在一側,低呼了一聲,把自己藏到被子裡……
夜色漫長。
次日凌晨,曹操起身時,姐倆都在身側,兩張活色生香的臉蛋,嬌艷魅惑。
曹老闆從寢殿出來,頗有些意猶未盡,打算今晚還來。
他進入靜室,展開修行。
自從突破神話境,他的修行就出現了一些特殊的變化。
最直觀的是五感提升,對空間,對萬物的感知,達到了一個常人無法想像的層面。
近來,他先後兩次,從空間中看見水波紋一樣的漣漪。
有時側耳傾聽,還能聽到空間深處,湧起潮汐般的聲音。
他對季候,天時的變化和感知,更是準確到了驚人的地步。
神話境界,像是能觸摸到天地藏在表象下的一些秘密。
此時,曹操經過一個時辰的修行,結束吐納,便看見面前有詞條的推送:
【商王墓,出現了殷商鎮國器】
在那座大墓內,道尊和令晉,厲五方,最終來到了墓葬深處。
其主墓室,有六階玉台,上有王座。
王座後方,放著一口棺槨。
而玉台前邊,有一尊三足兩耳的青銅鼎。
「商王鼎!」令晉脫口道。
殷商時期崇尚祭祀,萬事求問天地,卜卦以定吉凶。
一些古籍上留下的記載,曾記錄過殷商有一口鎮國的鼎器。
傳說能承載天機。
商王以其鎮壓國運,祭祀天地。
關於殷商鼎,還有人將其與九鼎聯繫在一起,認為是九口禹鼎中的一口。
商王朝覆滅前,這口鼎便不知所蹤。
眼前所見的大鼎,折沿方唇,深腹圓底,蹄形圓足,口下有六組獸面紋,以雲雷紋為底。
特別的是鼎內承載氣運,如混沌蒸騰。
這種形制的鼎,且能承載氣運,過於神異,所以令晉脫口便道出是殷商鼎。
世間的鼎器,只有九鼎,神農鼎,殷商鼎等三四件神物,有如此氣象!
「把這鼎弄回去,可成為我大魏的國運重器,潑天之功。」令晉激動道。
「可你搬不動!」
厲五方:「若真是商王鼎,承載天機國運,必重若山河。除非帝王之尊,以氣運與其相融,絕難搬走。」
令晉怔了怔。
厲五方回頭看向身後的墓道:
「你發現沒有,我們接近這主墓室後,始終跟在你後邊的東西,就退走了。」
令晉嗯了一聲。
他們這幾日曆盡兇險,來主墓室前,剛經過一座人殉坑。
甫一靠近,便如同闖進了陰間地獄。
當時道尊動用了一尊青銅印和三皇棺。
以那尊銅印,鎮壓人殉坑,又推動三皇棺,才得以在其中找到正確方向,最終來到這主墓室。
令晉瞅瞅道尊,若無這位一起進來,非喪命不可。
「道尊,剛才你用的那枚印…」
「就是你想的那件東西。」
道尊打斷令晉,當先走入主墓室,往那口鼎走去。
隨著他的接近,王座後方的青銅棺,忽然傳出動靜。
聽聲音,像是有人在棺材裡,用利刃滑動棺壁,刺耳尖銳。
道尊抬手祭出一件器物,落在那棺壁上,卻是一枚很小巧的銅印。
銅印的底座,祭刻著九座簡筆畫般的小山。
奇妙的是,那印上的天地是倒懸的,九山倒立而存。
銅印一落,棺槨就變得無聲無息。
令晉隨行在道尊身側,先一步來到大鼎旁,觀察片刻,探手托住鼎壁,驀然發力。
大鼎紋絲不動。
令晉使出吃奶的勁,亦難撼動分毫。
他訕訕的收手道:「這鼎果然難以搬運,根本拿不走。」
「你們看鼎口!」
那鼎內混沌般的氣機流轉,朦朧間似乎有東西在鼎內游曳飛騰,變化萬千,奇詭之極。
「有典籍上記載,說玄鳥落而生商,殷商王鼎,是天降玄鳥所化,與商朝之祖同生。
這鼎里飛騰之物,好像是一隻黑色的大鳥!」厲五方凝視鼎口。
此時那鼎中的東西,沉入深處,不見了蹤跡。
道尊也是探手一托,巨鼎頓時離地而起,被他托在手裡。
令晉瞠目道:「你為何能拿起來?」
「你拿的姿勢不對。」
道尊試了試鼎是能拿走的,又放回原來的位置:
「這墓中的陪葬室,金銀之物眾多,讓人進來取吧。」
「但主墓室不要再進來了,棺中的商王,以此鼎汲取地脈之氣,溫養自己的遺骸。
把鼎拿走,必會誘發變故。
我留在此地看護,你們取完金銀來告訴我一聲,咱們一起退走,到時再拿這鼎。」
道尊居然坐到了那王座後的棺槨上邊,閉目打坐,再不言語。
……
曹操收回查看商王墓的視角,走出靜室。
這天下午,他得了些閒暇,在書房再次審視地圖。
收歸扶餘後,是先對付鮮卑,還是先取高句麗?
「荀司馬寫給高句麗的國書,送出去多久了?」
「32天。」
甄宓穿著淺玫色長裙,欺霜賽雪的手裡拿著竹筆,在抄錄卷本,抬眸看了眼曹操。
曹操外出征戰回來,便讓荀彧執筆,給高句麗送了一封國書。
算著時間,已該到了高句麗。
曹操矚目地圖的視線下移,看向沿海區域。
三天前,采鑿自倭國的第一批金礦,剛送到東部沿海的琅琊郡,所得頗豐。
而當下的大魏,船舶漸多,已有了初步探索海疆的能力。
南向近海的幾個國家,也到了可以勘察登陸的時候。
曹操正在思忖,有內侍送來一迭奏摺,等待批覆。
分管外務的大臣蔣干,負責宗廟祭祀,鬼神之禮的太常,連同諸葛亮,相繼進入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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