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6章 序列29【求訂閱】
第446章 序列29【求訂閱】
幾人在書房商議後續諸事。
「那位季書令倒是有些意思。」
「朝中有他這種吏員,是好事。對我們也是個提醒,無則加勉,有則改之。」
「這次開三州,以告天下,不知民眾該如何振奮。」
大魏開三州之地,是漢武帝大面積開疆後,數百年來的首次。
在整個華夏史上,也是一筆濃墨。
「陛下西征半載,倭地建造的船塢,已陸續開始運作。」
「倭人造船的能力,倒是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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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彧給曹操匯報關於倭國,三韓等地的情況。
去年在倭國,蓄意點山火,大肆清剿其殘餘。
至今,對倭國殘兵的抓捕清理,仍在持續。
荀彧有些不太明白曹操為什麼對倭人如此酷厲,似乎有屠盡其族的打算。
這次擴充州府,曹操也沒將倭國計算在內,完全當成消耗品在用。
其關東,關西,九州島區域,已開始自耕自種,就地砍伐其南部沒有焚燒區域的大量木材,建立船廠,進入製備狀態。
郭嘉又接著奏報了軍事上的一些變化,各部兵馬換防等事。
曹操初歸這幾日,白天晚上都不得閒。
到了四月,樂進統兵北進,入扶餘,開始接管其防務。
扶餘的收歸,讓大魏在東北方向,只差高句麗,便可和後世的國境線,完成重合。
曹操回來一個月後,內外的一些變化,趨於穩定。
時值春耕。
他來到鄴城南部比鄰的區域,視察農作。
其落腳的縣郡,卻是兒子曹昂外放任職的地方。
曹昂這幾年始終在地方學習理事,最初下放到了一個偏遠貧苦的小縣。不久前,才調到鄴城南部,分管地方農事。
四月已頗為暖和,地里鬆了土,種子剛播種下去。
曹操穿著便服,在地壟上走動。
鄴城周邊,水系發達,土力肥沃,和繼續往南的兗州,豫州,算是漢土腹心,耕作產量最高的區域。
曹昂和長公主殿下,一兒一女跟在旁邊。
曹操邊走邊考教兒子:
「你在地方分管農事,糧稅。兩處縣邑,一個偏遠,一個富庶,歷經兩地,有什麼想法,說來聽。」
「兒資質愚鈍,地方數載,只看見百姓收到種子時,播種時,收穫時的種種喜悅。
這土地,耕作所得,便是他們安身的根本,是他們的命。
有收穫,有飯吃,是百姓的根子,也是我大魏的根基。」
曹操扭頭打量兒子,頗有些刮目相看。
縱觀歷朝歷代,只要讓民眾有休息之機,能均田免賦,至少也能維持個太平天下,自守有餘。
「你說的沒錯,千年來,正是農耕維持著歷朝歷代的根基,農耕是安天下的基石。
只要不出現大規模飢餓,沒人會造反,去做掉腦袋的事。
回看歷史就能知道,每次出現大動盪,必是社會矛盾激化,土地,收入分配不均。」
「執政之基,就是重農,農耕是人心。」
「最大的群體穩定了,山河就是穩的。
我們剛經歷過前朝之變,當引以為戒。前朝為什麼流民四起,因為土地分配出了大問題。
上有外戚,宦臣,士族為禍,階層矛盾激化,自然動盪不安。」
曹昂琢磨著道:
「所以阿父要打擊士族,恢復階層平衡,還地於民。」
曹操笑起來道:「學會看書了,還地於民,說的沒錯。」
曹昂臉色微紅:「硬逼著自己看的,兒不及阿父雄才,勤勉些方能補自身不足。」
「你不用自謙,能看出民事是根基,耕作是國之本,已殊為不易。
你到地方兩三年,悟出來的這些道理是對的,將來也別忘了初心。」
「是。」
「我來看看你,這幾日還要在周邊郡縣走走,你不用管我。」
曹操牽著長公主的小手,和曹昂一起回到附近的縣邑。
當天下午,曹操就帶閨女,貂蟬,甄煙,甄宓,典、許二將和少量親衛,往南過了黃河,去兗州。
曹操此前到河西時,便有打算,讓眾妃嬪增加些出來走動的機會。
所以這次帶了甄煙一起。
而卞媚,白珂,除青筆吏固有體系外,曹操鼓勵她們嘗試些其他的具體事務。
他往南一路查看農事,過了黃河,和戲志才碰了一面。
他和陳群,正帶人往西,勘察建直道的事。
疆域越廣袤,保持管理的高效性,訊息的及時傳遞,軍事和資源的調派,都要跟上,才能保持長治。
所以建直道,非常有必要。
荀彧聽了曹操的意思後,回去便把建直道,挪到了優先級最高的那一列。
不過建直道,加上開鑿南北大運河。
即便靠戰爭吞併了烏孫,倭國,又得扶餘,仍感覺入不敷出,錢財流水般花出去。
令晉,厲五方的摸金工作,又變的忙碌起來。
前數日,曹操動用詞條指向,選了個金銀財物最多的大墓,讓他們去取財。
詞條當時給出的推送是:
【殷商興厚葬,有帝王將國之稅賦半數用於建墓。
該墓葬以人殉,死傷無數,寶物亦無數。
但墓中惡怨不散,異常兇險】
【殷商大墓,序列29,商王墓!葬品有多件殷商重寶,金銀珠玉堆砌】
【該墓兇險等級,比其序列更高】
商朝時期,已有了靈魂不死的觀念,認為魂來自天,魄來自地。
人死後,魂魄會分開,歸於天、地。
因此,商人的喪葬習俗中出現了墳丘,將其視為死後的「新家」,厚葬之風日盛。
曹操見詞條反覆提示兇險,想到當初的黃河大墓,序列也沒比這個高多少。
橫向對比,便知道商王墓的兇險程度。
這種墓,越小心越好。
誰下墓能相對安全些?
道尊新搶了兩顆佛舍利,這段時間在煉化導引其中的力量,為再入崑崙墟進萬神宮做準備。
曹操把主意打到道尊身上。
前幾日,他得了詞條的推送後,就把道尊叫過來:
「前些年戰亂,朕為快速壯大軍伍,讓人入墓取財為用,你可知此事?」
道尊好整以暇說:
「帝王生前掌天下之權,死前仍要帶一國之財來入葬。
他們能帶入墓中,世人不覺其害,你拿出來,用於民事,讓神州早日得安,取也就取了,為何問我?」
曹操欣然道:
「朕要建直道,利國之事,你這段時間閒賦,幫朕去一座大墓,取些金銀回來,如何?」
道尊有種不小心跳到坑裡的感覺,悶聲道:
「你麾下那幾個挖墳的,手段不俗。哪座墓,非要拉上我?」
殷商建國最早,其祖地便在神州腹心,鄴城往南不遠。
道尊和厲五方,令晉組團去開墓,已走了幾日。
曹操外出巡視,迴轉鄴城前的這天晚上,想起他們一行,應該已到了那墓葬,遂沉下念頭,藉助秘甲獸,查看他們的進度。
殷商故地。
地下深處,光線晦暗。
一條墓道中。
道尊,令晉,厲五方,還有兩隻快如青煙的秘甲獸,正在前進。
曹操查看時,三人兩獸,剛走出墓道。
這墓內不僅幽暗,還有一股森冷的氣息。
令晉一進來,便感覺身後陰森森的,像是有東西跟隨,後背,肩頭,時常有陰寒的氣息侵入。
越走越毛骨悚然。
令晉傳聲給道尊和厲五方:「你們感覺到有東西在跟著我們沒有?」
倆人的回覆出奇的一致:
「不是感覺,是真有東西跟在後邊。
那東西是怨氣所結,它選了我們仨個當中,最弱的那個,進行試探。」
「……」
令晉的緊張情緒,驟然上升,脖子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三人從墓道出來,進入一座偏殿。
這偏殿是一間青銅室。
牆上,頂壁,描刻著殷商時期的諸多咒紋。
道尊的視線,看向室內正中。
那裡放著一口丈許高,四五丈長的巨大石槨,通體如墨,黑沉沉。
「整塊墨玉鑿空的棺槨。」
厲五方隨後靠近,探手叩擊棺壁,側耳傾聽棺內動靜:
「這棺內回聲沉悶,壓棺的東西不少,必有寶物。」
道尊虛壓棺壁。
那棺槨的頂蓋,在他的手搭上去後,無聲側移,露出一個人能出入的縫隙。
三人中,令晉輩分最小,髒活,累活得他先來,遂硬著頭皮道:
「我下去?」
「去吧。」
那倆一點不客氣,示意令晉入棺。
他來到棺壁上,往下一看,頓時叫了聲苦。
那棺槨大如一座小房子,棺內充斥著一層水流般的黑氣,不可視物。
按以往的經驗,只要出現這種暗源氣息,准沒好事。
令晉壯著膽子試了下,先用一件器物,進去探了探,沒動靜。
而後才探腳進入棺中,慢慢下沉。
當黑氣浸入他腰腹的位置,令晉突然打了個哆嗦:
「棺中有東西抓我的腳!」
他話音未落,臉上便漫上一層青氣。
厲五方揚手扔出一片紅色光暈,落到令晉身上。
道尊則單手結印,把手伸入棺中。
轟隆!
那棺材驟然震動,繼而整個棺室都在震盪,動靜驚人。
片刻後,棺內的動靜,逐漸減弱。
道尊蹲在棺上,盯著棺中的黑暗。
他的目光,仿佛能穿透那濃重的黑氣。
道尊伸入棺中的手,往外一拖,卻是抓出一隻斷臂。
那斷臂顏色青綠,手仍緊攥著令晉的腳踝。
道尊皺眉道:「我在棺中的遺骸上,壓了手印,他一時掙脫不了,速取棺中的東西。」
「這只是一間陪葬室,就有這種成了氣候的屍魅。」
「這墓里的主室,怕是有鎮國級的器物,才能殘存氣運,養出這麼厲害的東西。
我們去看看。」
曹操收回了觀察的視角,心忖果然是個凶墳,幸虧讓道尊去了。
次日下午。
曹操回到鄴城,卻是有臣屬迎過來,喜道:「陛下,您可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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