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8章 多瑪姆的復仇
第948章 多瑪姆的復仇
「我奉勸你最好不要做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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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一旦戰鬥開始，你就要和自己的夢想說再見了。
千萬不要覺得區區四顆無限寶石可以讓你獲得擊敗所有人的力量。
相信我！
等真打起來的時候你就會發現，自己對這些寶石的掌控力遠沒有想像中那麼強。
當然如果你非要試試也無所謂。
不過在你挑戰索斯之前得先過我這一關。」
氪星少女卡拉僅用不到一秒鐘就瞬間換回那身黑色的氪星緊身衣，兩隻眼睛開始閃爍充滿毀滅氣息的紅光，語氣中更是充滿了警告意味。
自從成為新非瑞克西亞的力量之神後，她其實就一直在找個機會測試自身現如今的實力。
而擁有四顆無限寶石的滅霸顯然就是個不錯的對象。
「你？」
滅霸原本憤怒的情緒迅速冷靜下來，目光中透露出強烈的忌憚。
因為他可不會忘記就是眼前這位黑髮少女，在力量方面與持有寶石的自己勢均力敵。
事實證明，讓一個極度憤怒到失去理智的人冷靜下來，最好辦法永遠是讓他看到沙包大的拳頭。
畢竟能夠阻止暴力的只有更強大的暴力。
這就是所有生物處理相互之間關係的最底層邏輯。
之後所有的秩序、法律、道德、社會共識都是建立在此基礎之上。
甚至可以說人與人之間、文明與文明之間從認識到交流、再到開展貿易、締結盟約，往往都是從血腥與暴力開始的。
所以才會有人說，宇宙之中只有兩種通用語言可以被所有文明清晰直觀的理解。
一種是數學，而另外一種就是暴力。
很顯然，滅霸聽懂了卡拉的暴力語言，以及所表達出來的強烈攻擊欲望。
作為一個霸主，他挑戰過數不清的敵人，也接受過無數人的挑戰，明白卡拉並不是在虛張聲勢，而是真的做好了迎戰準備。
如果換成是一對一的情況，滅霸當然不介意打一場以發泄內心之中失去心愛女兒的痛苦。
可問題是這裡並不只有氪星少女一個人，站在不遠處的左思才是那個真正的威脅和大麻煩。
因為但凡不是瞎子都能看得出，在兩人之中後者才是那個掌握主導權的人。
「呵呵，你從失去女兒的悲痛中清醒過來了嗎？
雖然我知道大多數人在遭遇不幸和痛苦的時候都會選擇遷怒於別人。
但你這一次顯然找錯了對象。
因為我可不是那種會忍氣吞聲的懦夫，更不會忍受你的無理取鬧。
記住，鑑於這是第一次我可以原諒你的無禮。
但如果再有下一次，我就直接把你做成標本放在自己的收藏室內展覽。」
伴隨著最後一個字脫口而出，左思猛然間從邪惡之心中釋放出無法用語言形容的恐怖能量將紫薯精從頭到腳包裹起來。
儘管滅霸瘋狂發動無限寶石的力量想要與之對抗或逃脫，但所有釋放出來的能量和規則都被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扭曲。
他不知道究竟發生什麼，也不清楚為何連號稱能夠調動整個宇宙的無限寶石在這股恐怖的邪惡面前顯得如此脆弱。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對方的力量要遠遠超出他所能想像的極限。
最終，滅霸只能在恐懼與絕望中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身體一點一點的枯萎，變成像木乃伊一樣活著的乾屍。
可難以置信的是他卻並沒有死，更沒有失去意識，全程都保持著清醒，甚至就連無限手套被從手上取下來都感知得一清二楚。
那種眼睜睜看著距離抵達夢想終點只差幾步卻倒下的感覺，讓這位永恆泰坦差點陷入歇斯底里的瘋狂。
他竭盡所能的想要張開嘴大聲說出「不」，但卻怎麼也無法控制自己的肌肉和聲帶。
「我想你現在的感覺一定很糟糕，對嗎？」
左思擺弄著已經鑲嵌了四顆無限寶石的手套，兩隻黑色的眼睛就如同深潭一樣深邃且可怕。
很顯然，這是他第一次全力以赴動用自己那顆連接著整個多元宇宙無數時空的邪惡之心。
從視覺效果來看，已經足以輕鬆壓制一個單體宇宙全部的能量、物質和規則。
這一點從跟四顆無限寶石正面對抗的結果就能略窺一二。
儘管滅霸本人並不是無限寶石和無限手套最契合的使用者，也無法發揮出這些寶石的真正力量，但作為一個參考已經足夠。
「親愛的，我認為你應該把他留給我。」
眼見上一秒還活蹦亂跳的紫薯精下一秒就變成了紫薯干，氪星少女卡拉立馬表達了自己的失望。
左思笑著回應道：「沒那個必要。我並不打算殺了他，只是給他一個警告，讓他不要對自己膨脹的實力產生什麼錯覺。」
「哦？這麼說你打算讓他把這齣戲演完？」
卡拉挑起眉毛露出差異的表情。
「為什麼不呢？畢竟我想要的只是靈魂寶石而已。只要他能保證在事後把寶石交給我，那就不會有任何問題。」
說著，左思抬起手輕輕打了個響指。
啪！
伴隨著清脆的響聲發出，原本已經變成木乃伊人幹的滅霸瞬間恢復如初，撲通一聲栽倒在地大口大口喘著粗氣，滿臉都是震驚、惶恐和畏懼。
還沒等他從死裡逃生中恢復過來，就看到失去的無限手套直接被丟到了自己面前。
「給，拿去吧。
我想你現在應該已經明白了自己的位置，以及所扮演的角色。
記住，靈魂寶石是屬於我的東西，你只是暫時借用而已。
無論最後最後結果如何，你都必須把它帶回來交給我。
告訴我，你聽懂了嗎？」
左思蹲下來抓著滅霸那顆滿是褶皺的紫色大腦袋一個字一個字的問。
「在你的眼裡，我和我的理想究竟算是什麼？」
滅霸並沒有試圖反抗，而是瞪著兩隻眼睛反問道。
左思嗤笑著回答：「當然是個有趣的樂子！
不然你以為會是什麼？
你該不會覺得，我會理解或者認同你那些既愚蠢又可笑的清除生命計劃吧？
在我看來，你就像是站在舞台中央賣力表演取悅觀眾的小丑。
你越是認真、越是努力、越是一本正經且不惜一切代價去達成目的，在我的眼中就越好笑。
因為有什麼比一個蠢貨去追求他認為的真理更有意思呢？」
這一次左思沒有任何掩飾，直截了當將自己那滔天的惡意赤裸裸的展現出來。
毫無疑問，這讓一直有著救世主情節的滅霸感受到了強烈的羞辱。
畢竟那可是他的終極理想！
更是支撐他在母星毀滅後活下來的唯一動力！
可現在卻有人將這個無比神聖高尚的動機狠狠踩在腳下，並且肆無忌憚的嘲笑。
顫抖！
劇烈的顫抖！
也不知道是因為生氣、憤怒，還是源自於剛才死裡逃生的恐懼。
總之，在沉默了良久之後，滅霸緩緩低下了頭，看上去就如同一隻鬥敗了的公雞。
左思見狀滿意的點了點頭：「不錯！在我的故鄉有句話，叫做識時務者為俊傑。看來你是個聰明人，知道應該怎麼做。」
在說這番話的時候，他還故意用極具羞辱的方式拍了拍對方的臉，然後才起身帶著卡拉直接啟動傳送魔法消失在原地。
而滅霸就那樣跪在地上一動不動仿佛雕塑一般。
足足好幾個小時過後，這位永恆泰坦才緩緩站起身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低吼：「你會為今天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我以自己的生命乃至靈魂發誓！」
正當他準備激活空間寶石離開這顆偏遠荒涼的星球時，一個巨大的空間裂縫憑空出現。
隨後一隻黑色的大手從裡邊伸出，一把將他拽了進去。
滅霸只感覺眼前一黑，便發現自己居然站在了一張巨大的圓桌前。
在桌子的周圍還站著幾個看不清楚的巨大虛影。
就在他剛想要開口詢問這裡是什麼地方的時候，其中一個突然開始冒出紅色的火焰並劇烈燃燒。
在明亮的火光映襯下，滅霸看到了一張如同骷髏一樣的黑色陰影面孔。
只見這個巨大的身影直截了當用低沉的聲音開口問候道：「歡迎你的到來，滅霸。我知道你肯定有很多問題想要問，但你現在只需要知道一點，我們都是索斯的敵人。」
「你是……黑暗維度的領主多瑪姆？」
滅霸顯然認出了對方。
畢竟多瑪姆自從徹底融入黑暗維度之後就失去了身體，所以並沒有什麼固定的外形。
但絕大多數時候他通常以兩種姿態現身。
其中一種就是奇異博士在進入黑暗維度時看到的那張大臉，而眼前這個則是包裹著火焰的黑色陰影則是另外一種。
燃燒的陰影微微點了下頭：「沒錯，我就是多瑪姆。
在你左手邊那位是大名鼎鼎的墨菲斯托；
右手邊的則是撒坦尼什。
我們都是地獄領主議會的成員。
因為索斯的出現，導致地球乃至整個宇宙範圍內的靈魂都開始流向他所在的維度。
最最可恨的是，他從我的手中搶走了一半的黑暗維度。
現如今我們決定團結起來締結盟約一起對付他。
不知道你是否有興趣加入呢？」
「地獄領主議會？！」
滅霸迅速掃過這些渾身上下散發著濃郁邪惡氣息的存在，立馬意識到地獄維度的主宰們居然不再內鬥而是聯合到了一起。
要知道這個宇宙的地獄可是山頭林立，無論是墨菲斯托、撒坦尼什，還是多瑪姆，都只能在自己的地盤上說了算。
他們相互之間誰也不服誰，經常會爆發激烈的戰爭試圖吞併對方以壯大自己的力量，最終統一所有地獄維度成為地獄之王。
可現在，這些人居然締結聯盟想要跟左思開戰。
這對於同樣快要恨死左思的滅霸而言無疑是個好消息。
所以他毫不猶豫的回答道：「好！我加入！」
聽到這句話，位於左手邊的巨大陰影瞬間消散，露出一個尖嘴猴腮全身上下無論是衣服還是皮膚都呈現出血紅色的人形怪物，正是大名鼎鼎的墨菲斯托。
只見這位名氣最大的地獄領主一邊鼓掌一邊大笑：「哈哈哈哈！我就知道你一定不會拒絕。現在，我們終於湊齊了通往勝利的最後一塊拼圖。是時候可以採取行動了。」
「等等！你確定現在開戰是個好主意嗎？別忘了，滅霸手中還只有四顆無限寶石，還差最後兩顆才能達到我們的要求。」全身上下覆蓋著綠色皮膚，肚子上有一張巨大嘴巴的撒坦尼什開口打斷道。
「我認為時機已經成熟了。
畢竟索斯已經明確表示過，不會幹涉滅霸去地球搜集最後兩顆無限寶石。
所以這兩個寶石落在他的手中只是時間問題。
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提前布置並集結力量，在時機成熟的時候發起致命一擊。
這一次我們絕對不能給索斯任何反應的機會，一定要徹底將他逐出這個宇宙並奪回屬於我的黑暗維度。」
多瑪姆猛然間揮舞大手攥緊了拳頭，語氣中透露出刻骨銘心的仇恨。
他顯然吸取了上次擅自闖入托瑞爾星球所在宇宙遭到諸神群毆的慘痛教訓，這一次不光組建了一個聯盟，而且還把其他力量差不多的維度魔神拉攏過來，也打算群毆一次左思。
畢竟左思直接通過一紙契約強行壟斷整個人類和所有殖民地星球的靈魂這一舉動，嚴重損害了所有地獄領主們的利益。
正所謂吃一塹長一智。
不得不說，在經歷過慘敗後的多瑪姆的確變聰明了不少。
「我需要知道更多的細節！」
滅霸緊緊握著那隻佩戴無限手套的手提出了要求。
「可以。」
多瑪姆不加思索的便答應下來。
很快，這些地獄領主便開始將自己準備已經的計劃全盤托出。
事實上從上一次多瑪姆被迫放棄一半黑暗維度之後，他就開始與墨菲斯托聯手秘密謀劃自己的復仇。
現在有了擁有無限手套滅霸的加入，他覺得擊敗左思的條件已經成熟。
……
與此同時，剛剛通過傳送魔法返回地球的左思和卡拉，正沿著一條繁華的步行街閒逛，饒有興致觀察著周圍年齡和神態各異的行人。
尤其是那些跟隨在人類身後以僕從自居，擁有相當高智能的仿生機器人。
隨著超級人工智慧奧創的誕生，強人工智慧技術對地球而言已經不再是什麼高不可攀的禁忌科學。
恰好相反！
它就像是已經打開的潘多拉魔盒，將所有人都帶入了一個嶄新的世界。
人們不需要再為繁雜細瑣的做飯、洗衣服、收拾衛生、修剪草坪而煩惱，也不用再大半夜爬起來為哭泣的孩子換尿布、餵奶、陪他們玩耍。
甚至就連清理下水道和排污管道這樣大部分人都不願意去做的骯髒工作，也可以用專業機器人或仿生機器人代替。
人類有史以來第一次真正從繁重的體力勞動中被解放出來，可以盡情把時間和精力花在想像跟創造領域。
最明顯的特徵就是原本就相當發達的文化、娛樂、音樂、藝術產業出現了滾雪球式的膨脹。
因為相比起有硬性智力門檻、許多人壓根連聽都聽不懂的理工科，這類沒有門檻的創造才是大部分普通人的選擇方向。
畢竟一首歌、一幅畫、一個雕塑、一段短視頻，只要是個人都能搗鼓兩下。
而且只要經過一段時間的訓練都會有非常明顯的進步。
所以隨著強人工智慧和仿生機器人的誕生，現如今地球社會給人的第一印象是充滿了割裂感。
一邊是緊張忙碌勞作不休的仿生機器人，另外一邊則是正在瘋狂釋放天性享樂、追求刺激的真正人類。
如果不是人聯頒布法律，禁止仿生人出現在某些敏感領域，估計像什麼仿生人伴侶、情人之類的早已遍地都是。
相比起經常會鬧情緒、無理取鬧的女友，亦或是隔三差五就會劈腿或移情別戀的渣男，永遠忠誠、永不背叛、永遠穩定提供情緒價值且永不抱怨的仿生人才是最理想的選擇。
只可惜，人聯高層早就預料到了這一點，所以直接頒布法令從根源上予以禁止。
不過有句話說的好，上有政策下有對策。
正規廠商不能製造這玩意，但並不意味著「民間大神」無法進行DIY改造。
尤其是像性、酒精這種源自於生物本能最底層的需求，往往越是禁止就越會催生出巨大的黑色產業鏈。
光是這一路上左思看到經過改裝可以滿足人們欲望的「機娘」、「機哥」就超過了三百個。
其中有些使用的是高級的仿生材料，將包括腸道在內的各種內臟器官全部製作出來，無論是視覺還是觸感都跟正常人沒有太大的差別。
這類顯然屬於需要花大價錢去專業工作室進行改裝的高級貨，甚至還能通過存儲精子或卵子的方式體內受孕並生育後代。
其價格恐怕能抵得上一艘小型太空穿梭機，相當於普通人工作十年不吃不喝的總和。
還有些則相對簡單粗暴。
就是把以前的振動棒或者特殊用途的杯子外觀改造一下然後塞進去。
好處是改裝費非常便宜，動手能力強的話自己在家就能搞定。
當然，解決了物理方面的部分，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就是程序植入。
要知道人聯可是在法律層面上禁止了仿生機器人與人類發生關係這種事情，各大公司在生產的時候也同樣把這一部分從AI的程序中剔除。
換而言之，只是單純的完成生理層面改造後，仿生機器人並不會配合，用戶甚至還會在做這些行為的時候發出警告聲。
可一旦繞開各大公司在AI上的軟體限制，那就能植入一些不可以描述的額外內容。
這就好像安卓手機的ROOT，亦或是IOS系統的越獄。
雖然可能存在很大的安全隱患，但卻能讓你為所欲為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這裡的變化可真是夠快的。」
在親眼目睹了某位追求刺激的狂野女士，躲在公共廁所裡邊與三名猛男版仿生人展開大戰後，左思不有的微微發出了感慨。
要知道從他降臨到現在一共也沒過去幾年。
可無論是建築還是街道，亦或是生活在這裡的人，都像是過去了半個世紀乃至更久。
「你覺得這些跟不上時代發展只知道放縱、享樂的自然人最終會被時代所淘汰慢慢消亡嗎？」
卡拉用不是很確定的語氣問了一句。
左思輕輕搖了搖頭：「不，不會。
因為他們雖然已經註定會被時代淘汰，可他們的孩子並不會。
隨著虛擬技術和知識灌輸技術的成熟，下一代的人類會完全實現對父輩的超越。
等大概三五十年左右，人聯才會完成原始積累真正蛻變成一個成熟的太空文明。
更何況就算他們滅亡了又能怎麼樣？
他們的基因和文明將會繼續在複製人的體內傳承。
相比起這些人類的未來，我其實更關心滅霸在受到強烈的刺激後，是否會被多瑪姆注意到並加入他的聯盟。」
「所以你之前說的那番傷人的話是故意的？你把滅霸當成了一個誘餌？」
卡拉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沒錯。
就像我一直在尋找多瑪姆一樣。
他在失去一半黑暗維度之後也始終在伺機向我發動復仇。
尤其是古一死後，地球上正在發生的各種詭異狀況遠遠超出了過去一百年的總和。
這顯然不可能是什麼巧合，而是某些維度魔神正在策劃著名什麼。
只不過我沒空繼續跟他們玩貓捉老鼠的遊戲了。」
左思非常乾脆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畢竟他放在這裡的伊格維爾伏可不是吃白飯的。
尤其吸收了大量的信仰和崇拜之後，這位巫後已經徹底晉升為類神力，可以感知到在地球上發生的一切超自然事件。
包括多瑪姆、墨菲斯托、奧利維爾、撒坦尼什等地獄領主的氣息都先後出現過。
如果換成其他人，可能會將其視作正常情況。
畢竟這個宇宙的地獄領主出現在地球上收集靈魂簡直再正常不過了。
可左思卻知道，這些傢伙突然如此密集頻繁的出現只意味著一件事情，那就是地獄領主議會成立了。
他們大概率締結盟約準備對付自己了。
「原來如此！那這些地獄領主的實力如何呢？」
卡拉用不是很確定的語氣追問。
「這可不太好說。
因為據我所知，目前的地獄領主大部分都是二類惡魔。
也就是在很久以前那場古神大戰後遺留下來的原始能量中誕生的。
他們雖然不像那些被驅逐的古神那樣強大，但也基本統治了自己所在的維度，無一例外都是不折不扣的維度魔神。
由於跟地球有很深的聯繫，所以這些領主們都非常看重這顆星球與人類。
從我通過契約壟斷人類的靈魂歸屬權後，就已經實質上成為了他們的敵人。
以前他們之所以沒有急著採取行動，大概率就是在等待一個恰當的機會。」
左思摸著下巴意味深長的給出了自己分析。
「所以滅霸收集六顆無限寶石就是一個契機？」
卡拉兩眼微微放光似乎明白了什麼。
「是的。
因為無限寶石代表了當前宇宙的全部力量，即便對於他們來說也相當的強大。
如果滅霸拿到六顆無限寶石，再加上這些地獄領主，理論上應該能對我造成些許威脅。
不過多瑪姆並不知道，最聰明的獵人往往是以獵物的形態出現。
他滿腦子想的都是如何奪回失去的一半黑暗維度。
殊不知，我也希望能把另外一半黑暗維度搶過來。
現在舞台已經搭建完畢，小丑也即將登台表演，希望真正拉開帷幕的那一刻他不會被我真正的力量嚇倒。」
說罷，左思微微翹起嘴角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需要我回去通知新非瑞克西亞的魔判官們集結力量嗎？」
卡拉無疑嗅到了大戰的氣息。
可左思卻搖了搖頭：「不用。因為這次我為他們準備了不一樣的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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