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捉黃皮子
胡八一喝了兩口酒後在包里掏出來一個雞蛋外加一把雞毛,燕子看出來了這是自家的蘆花雞的雞毛。
胡八一笑嘻嘻的對燕子說:「今天看你家雞下單,我就借了一個順便薅了一把雞毛。嘿嘿!」
燕子看後氣呼呼的給了胡八一兩拳說:「你個癟犢子玩意兒,偷俺家雞蛋就算了你還薅人家雞毛。」胡八一裝模作樣的痛呼兩聲對燕子說:「我這不為的是捉黃皮子做準備嘛!我保證在供銷社給你換點好東西給你!」
胖子見狀勸燕子:「等咱在供銷社換了東西,我做主把老胡那份給你!」
吳宇這時也說道:「好傢夥老胡,你這一早就算計好了來這兒捉黃皮子!!!」
胡八一瞪了吳宇一眼說:「我這是有備無患,啥叫算計真是的!」吳宇聽後翻了翻白眼心說就你小子一天到晚鬼點子多。
隨即胡八一又笑嘻嘻地掏出來一個皮口袋,燕子見狀又不樂意的錘了胡八一兩拳。吳宇聽燕子爹說過這是特製的皮口袋,專門捉黃皮子、狐狸的「皮混沌」,能完完全全的保留皮毛的完整但是太過歹毒,現在都不用了,誰曾想讓胡八一給偷出來了。
胡八一把蛋清抹在雞毛上放進「皮混沌」,由於怕人多驚到黃皮子,胡八一一人然後悄咪咪地把「皮混沌」放到黃皮子墳上,偽裝好後就迅速回到眾人藏身的地方。
等到半夜,就在吳宇昏昏欲睡時就聽胖子低聲說了句來了。眾人只見一隻毛茸茸的小腦袋在偽裝的雪堆上小心翼翼的探出腦袋。吳宇看到黃皮子兩眼閃爍著靈光,慢慢地那隻黃皮子就探出全身,只見黃皮子渾油光毛亮,兩眼時不時地閃爍著靈性。
一旁的燕子說:「是母的,這皮毛真好啊!」
胡八一也在一旁低聲說:「嘖嘖,看看這身段猶如婀娜的貴婦人。這氣質這身段這皮子,這是成精的黃仙姑吧!」
眾人離得較遠,這「黃仙姑」沒發現附近有什麼危險,便大膽的在陷阱附近不慌不忙地打轉,看著不像是來覓食的,眾人感覺這隻「黃仙姑」在研究「皮混沌」。
四人看了半天,沒見「黃仙姑」進圈套,胖子急了,想拿獵槍打,吳宇和胡八一二人把胖子摁住,胡八一對胖子說:「捉黃皮子最大樂趣就是看它中陷阱,你一開槍打中它,皮子再好也不不值錢了。」
一開始胖子還掙扎,聽到不值錢就不掙扎了。眾人看著「黃仙姑」想進又試探的樣子都急的抓耳撓腮。
眾人正在緊張之際,就聽旁邊的胖子給了眾人一個驚喜,寂靜的團山子腳下胖子來了個九曲十八彎的屁,其餘三人一聽完犢子,本來都快上鉤的「黃仙姑」,這個屁搞不好會被驚跑了。
四人抓緊看向陷阱,果然探頭進去的「黃仙姑」被這個屁驚得渾身炸毛,一蹦一米多高,落地躬身就想竄進林子。
胡八一見狀也不猶豫,從燕子身上拿過槍,對準「黃仙姑」就是一槍。
「砰」的一聲,「黃仙姑」沒打到卻把它嚇到了「皮混沌」里,吳宇見它鑽進去半個身子後想退出來,掙扎兩下後就不動了。
電光火石間眾人只感覺心情大起大落,本以為「黃仙姑」被胖子的屁驚跑,卻沒想到胡八一一槍卻把它驚得慌不擇路的自投羅網。
四人歡天喜地的把「皮混沌」撿起來,就聽到林子深處傳來一聲咆哮,聽出來這是熊叫,眾人拔腿就跑,一口跑回林場小屋。
回屋後胖子點上油燈,四人圍坐在一起,檢查戰利品。燕子把「皮混讀」的口子扯開,胖子伸手把「黃仙姑」拿出來。只見這隻「黃仙姑」就像煮好的麵條渾身軟趴趴的,胡八一胖子以為它死了,就想把「黃仙姑」放下。燕子急忙說:「這玩意最會裝死,千萬別鬆手。」
吳宇記著原文這三人被這「黃仙姑」放出臭氣熏得不輕。他直接用鐵絲把黃皮子四肢捆個結實,然後找來一塊抹布把「黃仙姑」的後門堵住。
一切搞妥,眾人找來敲山老漢留下的黃面豆包充飢。吳宇看到這黃面豆包有點愣神,他隱約記著好像有一個有關黃面豆包的事他給忘了,啥事吳宇怎麼想也想不起來了,用拳頭錘了兩下腦袋。聽到一旁傳來的哈哈大笑,吳宇扭頭看去,原來「黃仙姑」楚楚可憐的樣子把胡八一燕子逗得哈哈大笑。
突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伴隨著一聲聲的哭泣傳來。胡八一一把抄起槍,開門後卻一個人都沒有。吳宇在後面看到,地下有個破碗,碗裡有幾粒黃豆被油燈映的閃閃發光。吳宇只感覺在暗處有「人」盯著他們。等他扭頭看去卻什麼都沒有。
吳宇把破碗拿進屋裡,在油燈下碗裡的黃豆發著金光,眾人互相對視。吳宇說驚訝地說:「臥槽,這山裡的黃皮子是不是成精了,這想用金子把這個黃仙姑換回去啊。用錢買名的事都懂!」
四人正商量著,緊接著又傳來一陣敲門聲,吳宇幾人以為又是黃皮子頭皮發麻,不是吧又來。吳宇去開門給了胡八一一個眼神,胡八一秒懂的抄傢伙,瞄準門口。見遲遲不開門,敲門成了砸門,吳宇慢慢摸過去,胡八一胖子三人在身後準備,猛地一開門吳宇見是另幾位知青,四人長舒一口氣,吳宇把幾人招呼進屋內。
吳宇看見另幾位知青來了,一道電流在腦海划過,吳宇記起來了,敲山老漢因為他孫女羊角風逐漸嚴重,聽說人熊的熊膽治羊角風有奇效,所以準備這麼多的粘豆包準備捉人熊的時候用,沒想到人熊沒捉到自己先折在了捉人熊的路上。
回過神來吳宇關上門湊過去聽到他們果然因此事而來,順便叮囑幾人支書說不能進山後,那幾位知青就回去了。
送走他們後,圍坐在油燈前,知道若是沒有人熊的熊膽畫眉的羊角風就沒治了,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相顧無言,但是一切又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