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你的樣子
吃完晚飯，林凡坐在電腦前瀏覽著財經新聞。
時間過去三周，特力A在連續幾個漲停後迎來了第一個跌停，目前股價28.36。
這就是散戶的悲哀，A股信息度不夠透明，註定是被收割的對象。
幾家機構已經聯合鎖倉，流通股本就不多，幾個拉扯震盪，被洗出去的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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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票就是賭博，越贏越膽小，輸了反而膽子大。
「暴風妖股都是十幾個漲停，這破股票4個漲停就跌了。」
「幸虧出貨了，要不虧死。」
「我到認為還會有連續的漲停，只是不敢賭了。」
「大盤跌成這樣，有幾個漲停很不錯了」
有觀望的，有套現離場的。
一眾散戶心態炸裂。
幕後的莊家笑眯眯的看著，還沒意識到在你收割別人的同時，最後同樣也他人被收割。
13億天價罰單已經在路上。
......
上證指數已經跌到了3872點，突破5000點後突然一瀉千里，現在整個市場都綠瘋了。
財經專家每天鼓吹大牛市正式到來，賣房、抵押房產炒股的新聞猶如昨日。
全民炒股是國家希望看到的嗎？
未必吧。
股市說白了是一種零和遊戲。
國家肯定不會看著人們把資金從樓市轉到股市。
樓市才是目前的經濟支柱，金融三大板塊加起來也沒樓市重要。
售價幾百萬的房子，關聯著多少行業？建築、家居、家電、運輸等等，不下上百種，創造了大量的就業崗位。
根據記憶，當突破5000點後，國家出手干預，A股一路暴跌。
牛市正式結束了。
他仿佛已經看到了有人在樓頂一躍而下。
現在是九月份，11月份還有個世紀遊輪，如果能吃口肉，明年再進軍外匯市場。
A股還是偶爾練練手算了。
......
手機屏幕亮起，是陳茜發來的微信。
「凡哥，我今天發現一家很好吃的店哦。」
上次過後，陳茜經常發信息過來，不是說電影好看，就是哪家店好吃，卻不會主動開口要一起去。
稱呼也成林先生、林總變成了凡哥。
林凡偶爾回下。
泡妞需要發揚的自身的長處，而他其中一個長處就是有錢。
至於經常陪著吃飯看電影？
抱歉，忙。
沒錢就只剩一個長處了。
你還會愛我嗎？
......
半個多月沒出門，林凡剛換好衣服，準備出門兜兜風。
嗯？
聽到隔壁傳來了關門的聲音，急忙打開房門。
柳雯雯正背著吉他，標誌性的長髮披肩，白色運動鞋加簡約的長褲，轉過頭來，疑惑看著他。
「這是準備出去唱歌嗎?」林凡問了個很白痴的問題。
柳雯雯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我能一起去看看嗎？」
走進電梯，封閉的環境有點沉悶，林凡主動找起了話題，問道：
「今天還是去廣場那裡嗎？」
柳雯雯搖搖頭，輕聲回道：
「今天打算去外灘，有幾站路，所以早點出發。」
摸著口袋的車鑰匙，想了想，林凡還是沒說什麼。
下地鐵時，林凡主動接過了吉他背在身上，側頭看她。
這時候，街上的女孩子大多濃妝艷抹，不施粉黛的柳雯雯彷佛不染鉛塵，就像一朵開在奼紫嫣紅中的白蓮花。
在主觀上就容易讓人產生好感。
隨意找了個位置，攤開支架，柳雯雯抱著吉他開始了她今晚的演出。
「我聽到傳來的誰的聲音」
「像那夢裡嗚咽中的小河」
「我看到遠去的誰的步伐」
「遮住告別時哀傷的眼神」
「......」
「不變的你」
「佇立在茫茫的塵世中」
「離家的孩子」
「......」
不少遊人被歌聲吸引，停下腳步，仔細聆聽，或許回憶起了某人，或許想起了青春期的那場大雨。
不少人情不自禁的跟著一起哼唱。
林凡靜靜望著那道已經開始彈吉他的身影，在清麗幽美的夜色中，像被度上了一層光環。
你唱著「你的樣子」。
而我眼中也是你的樣子。
一曲結束，周圍傳來陣陣掌聲。
......
幾首過後，林凡走上前遞過一瓶水：「需要休息會嗎？」
「你需要唱首嗎？我給你伴奏哦。」
柳雯雯接過水，有點不好意思道：
「嗓子有點干，要不休息會也行。」
「我很久沒唱過了，還是算了。」
林凡搖頭一笑。
「那就是會唱咯，試試？」
盛情難卻。
「水星記會彈嗎？」
「會哦，加油。「柳雯雯微笑點頭。
林凡從來不是矯情的人，從支架上取過話筒，然後站起了身。
圍觀眾人看到開始換人唱，紛紛把目光集中到他臉上。
林凡可以說是兩世為人，這點小場面難不到他。
隨著吉他伴奏響起。
「一首水星記，送給各位。」
「著迷於你眼睛」
「銀河有跡可循」
「穿過時間的間隙」
「它依然真實地」
「吸引我軌跡」
「............」
「居然唱的這麼好聽。」
人群中有女生交頭接耳，切切私語，看向林凡的目光帶著驚喜與好奇。
有人舉手機「咔咔」拍了起來。
有男人吹響了口哨，氣氛一時熱烈起來。
「還要多遠才能進入你的心」
「還要多久才能和你接近」
「也等著和你相遇」
「環遊的行星」
「..............」
「怎麼可以」
「擁有你」
人群開始跟著哼唱，不少女孩子痴痴的看著，眼神逐漸迷離。
當歌聲停下，所有人還陶醉在歌聲的餘韻中，不能自拔。
周圍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帥哥，旁邊伴奏的是你女朋友嗎？」
有大膽的女生直接開口問道。
「不是的話考慮考慮我吧」
「謝謝，謝謝，我們是朋友。」林凡抱拳感謝。
「你唱的真好聽。」接過林凡遞來的話筒，柳雯雯低眉垂眼，害羞中帶著驕傲。
「謝謝。」
沒想到唱首歌的威力這麼大。
當初只是為了提升業務水平練習的唱歌，居然還有意外的收穫。
「我覺得你唱歌沒有技巧，全是感情，是有什麼故事嗎?」柳雯雯歪著頭，打趣道。
林發在她旁邊坐下：「你剛唱那首「你的樣子」時想起了誰呢？」
「隨意唱的呀，我都唱過無數遍了，為什麼要想起誰？」柳雯雯有點詫異。
林凡直視她的眼睛：「我剛唱歌的時候想起了你的樣子。」
柳雯雯的臉色霎那紅了，咬了咬嘴唇，瞪了林凡一眼。
「瞎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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