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章 大婚!

  第437章 大婚!

  胖子繼續看下去,越看,臉色就越是凝重,最後直接就拍了桌子:「不是,那楊柏立還沒有死心呢?居然還偷偷給玲玲寫信?」

  死皮不要臉的,當初被人給拒絕了,現在還好意思再找人家。

  怎麼就這麼好意思呢?

  張沈飛咋舌,想起了一些事情:「我正想跟你說這個呢,今兒我在市委遇到楊柏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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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把楊柏立跟自己說的那些話,大致跟胖子重複了一遍。

  胖子聽的滿臉嚴肅,生怕漏掉一點信息:「大飛,你沒給我說漏了吧?」

  「哪兒能啊?哥們兒又不傻。」張沈飛說道,「楊柏立不知道你跟冼玲玲的關係,我還能不知道嗎?」

  他說了當初讓這兩個人假裝分手,可是他出的主意。

  要是胖子這次被偷了家,自己也難辭其咎。

  「那就成,我回頭給玲玲寫信,讓她甭搭理這小子……」說到這裡,胖子又鬱悶了,「大飛,你說我這個情路怎麼就這麼坎坷呢?咱們兄弟四個,你都五個孩子了,四眼兒也有四個孩子。

  連李油餅下個月都要結婚了,我呢?我卻連自個兒媳婦,孩子都見不到……」

  按照大飛說的,自己想跟老婆孩子見面的話,還不知道要等多少年呢。

  為什麼?你知道為什麼?上升的路總是艱難的啊!!誰家跨越一個階層容易?張沈飛腹誹。

  不過話又說回來,胖子倒也不是真的想跨越階層才跟冼玲玲在一起。

  人家倆,用時髦的說法是真愛,用老土的說法是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張沈飛雖然不認為人應該為愛情活著,但要有人真這麼真愛至上,他倒也能理解。

  讀完信,張沈飛把有關陳雪茹的那部分撕下來,放在空間裡,而後跟胖子一起出門吃了頓滷煮,另外加了個燒餅,才回家。

  進門沒回前院,先去了一趟後院的後罩房。

  哥嫂搬走了,請了王滿堂過來把這兩間房收拾一下,準備兩張順遂的工作塵埃落定之後,給何雨水和張順遂當婚房。

  兩個孩子兩情相悅,又到了法定結婚年齡,兩家人都支持他們儘快辦事。

  一想到自個兒的侄子馬上就要結婚,張沈飛感慨萬千。

  甚至有一種自己真的老了的恍惚之感。

  眨眼間,他來到這個世界已經十年,如果說之前對家人們更多的是一種因為占領原身身體而來的責任感的話。


  現在經過年累月的相處,多了一些真情實感。

  那種叫做親情的東西,已經在不知不覺間紮根在他的心底開枝散葉,長成枝繁葉茂的大樹。

  ……

  跟王大爺許久未見,兩人蹲在一起說了一會兒話,抽了幾支煙,張沈飛告訴王滿堂裝修房子時候缺什麼,缺什麼都找自己。

  「大飛,我聽人說軋鋼廠搞這個集資房項目都是你的主意??」王滿堂蹲在門檻上,看著張沈飛,暮然問道。

  「是我的主意,不過要是沒有廠里和上級單位的配合的話,也做不了。」張沈飛很是謙虛。

  王滿堂詫異的看向他:「你這孩子還真是長大了。以前有點什麼恨不得嚷嚷的全世界都知道,現在真做出成績了,反而變得低調。」

  王滿堂做了一輩子建築行業,最是明白房子對人的重要性。

  他看過太多人為房子做難,甚至兄弟大打出手,辛苦一輩子,只為有一個遮風擋雨的立瓦之地。

  他知道張沈飛負責的這個集資房項目,讓軋鋼廠幾百戶工人有了房子住。

  未來,還能幫助四九城乃至全國更多的工人家庭。

  說句不合時代的話,這是功德無量,有大福報的事情。

  「嗐,我當時也就是靈機一動,想著為大家做點什麼。只是恰巧,這件事情真的做成了。

  但是王大爺你也真別給我捧得太高。老話不是說嘛,爬的越高摔的越重。」張沈飛嗤笑一聲,中斷了這個話題,反而問道:「墜兒妹妹怎麼樣了?」

  他其實心裡一直惦記著王滿堂家的那些事情,只是平時太忙,兩家走動不多。

  王滿堂道:「已經考上建築大學了,學習挺好的,還得了獎學金。他們學校的老教授甚至放言,以後她會成為咱們國家繼林徽因之後另一個建築界的女性大拿。」

  這樣的評價不可謂不高。

  說到這裡王滿堂感慨萬千,他本人是特別佩服林徽因的。

  沒想到自個兒的女兒居然會被人拿來跟她作比較,心中感到不可思議的同時,又有些隱隱的驕傲。

  想起之前,張沈飛還曾經為了讓墜兒能上建築大學,在他們家當說客,他又忍不住說道:

  「那丫頭在家裡老是說多虧了你,要是沒有你的支持,她也不能像現在這樣學自己最喜歡的專業。」

  「嗐,這一家人說這些就外道了。」張沈飛見王滿堂的煙抽完了,從口袋裡又掏出兩支,隨手遞給他一根。

  兩人就這樣蹲在門檻上看著天,嘮著家常。


  晚上七點多,晚霞漫天時候,王滿堂等徒弟量完張家後罩房所有數據之後,便起身離開。

  張沈飛將他們送到四合院外頭,這才告別。

  「王大爺再見。」

  「明兒見。」

  張沈飛扭頭回院子,正是早秋。

  往年這個時候,四合院各家各戶吃過晚飯就會聚集在中院或者前院聊天。

  討論一下東家長,議論一下西家短,談笑間,將別人的名譽毀於一旦。

  可是現在,四合院突然搬走了好幾戶,院子裡驟然安靜不少。

  尤其是中院賈家門口,沒有了隨時隨地在那裡納鞋底的賈張氏,張沈飛還真頗有些不習慣。

  還好,還好傻柱和許大茂還在。

  這兩人在閻埠貴家門口說了幾句話,一言不合就開始鬥嘴,讓張沈飛找到點昔日四合院的感覺。

  日子就這麼一天天的過去,張沈飛每天削皮器廠和市委兩邊跑,中間還抽空去了一趟港城,履行諾言,跟陳雪茹領了結婚證。

  他們舉行的是西式婚禮,張捍東當小花童,張奮進在一旁觀禮,也算是夫妻雙方的家人都有了。

  陳雪茹那邊,新的綢緞莊已經開始營業,還是使用的老名字,雪茹綢緞莊。

  經營的主要是蘇杭過來的高檔真絲布皮和旗袍,前面是店鋪,後面有縫紉機可以縫製衣服。

  陳雪茹一向眼光好,又有多年經營綢緞裝的經驗,店鋪營業伊始便大受歡迎。

  港城不少貴婦和富家女都專門跑來定製衣服。

  脫去了身上專門用來掩飾自己的綠色軍裝和黑色褲子,陳雪茹重新穿上旗袍,燙了大波浪。

  雖然已經30多歲,但因為保養得當打扮的又得體,站在那裡,仿佛二十來歲的摩登女郎。

  至於小酒館?因為行業特殊,需要打通的關節和要打理的各個方面很是複雜,則是還在籌備中。

  張沈飛和陳雪茹的婚禮在港城赫赫有名的文華酒店舉行。

  來到港城就再沒有低調的必要,張沈飛租了二十輛豪車,婚禮極盡奢華。

  所到之處,皆有人猜測到底是什麼豪門娶親,怎麼之前沒有聽到風聲?報紙上也沒有寫啊!!

  兩人是西式婚禮,雖然張沈飛不信什麼宗教,但還是挺陳雪茹的,找了牧師,來了你有毒,愛毒。

  因為一些原因,大舅並沒有出席,但托人送來了一套古董翡翠珠寶。

  陳雪茹收到禮物嚇了一跳,她不是沒見過好東西的,可就是因為見的好東西太多,才知道這套東西意味著什麼:


  「這,是誰送的呀?大飛這東西太貴重了,我們不能收吧?」

  相比他張沈飛的,顯得淡定了許多:「沒事兒,給了你就拿著。這個……這個是咱們家一個長輩送的,這代表著我們家對你的認可。」

  陳雪茹巧笑嫣嫣,這就有了長輩的首肯,自己這個港城的張家新婦,跟田小棗一樣了呢。開心!

  就是自個兒二叔的婚禮,張奮盡在場上忙進忙出,抽空還跟他二叔聊了幾句。

  當知道自己馬上要又要多兩個弟弟/妹妹的時候,他的心情很是複雜。

  「二叔,其實我也搞了對象……」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

  張沈飛有些吃驚:「你小子才來港城多久?怎麼就拍上婆子了?」

  「嗐,不是我。是那女的主動……」張奮進說到一半,不說了。

  張沈飛挑眉,小伙子又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還不知道我們倆會怎麼樣呢。要是真的確定能在一起了,我再詳細跟您說說。」

  「成,你自己決定就好。」張沈飛自認是個開明的長輩,並不會事無巨細地控制孩子。

  婚禮之後,自然是洞房花燭夜。

  張奮進是個上道的,當然也可能是個會享受的。

  找張沈飛要了幾千港幣,帶著張捍東到維多利亞開了房,兄弟倆離開渣滓山小別墅,說要把空間都留給新婚的二叔和二嫂,讓他們倆不要拘束。

  張沈飛也沒有慣著他,告訴張捍東晚上跟著四哥睡,別開兩間房……

  「好的爸爸,您放心吧爸爸,我一定看著四哥,不會讓他搞P鞋的。」小傢伙一本正經的點頭。

  到了港城已經有幾個月,他的適應能力很強,早已經學會一部分粵語。

  但是父親到來之後,他還是用地道的四九城話與其交流。

  「行了,走吧。」張沈飛打發他們離開。

  一夜瘋狂,雖然有了小老二,但張沈飛藝高人膽大,並沒有被限制發揮,反而創意百出,讓陳雪茹嘆為觀止的同時,也紅了臉……

  第二天,陳雪茹如預想中的一般起不來,在家休息。

  張沈飛安排好家裡的事情,去見了一趟小龍和劉小草。

  三人許久不見,自是有說不完的話。

  最讓張沈飛吃驚的是劉小草的變化,上次見面這丫頭還是一頭如稻草一般枯黃的長髮。

  這次再見,她剪成了利索的短髮,穿上男士西裝,抽著男士同款香菸,偶爾帥氣的一甩頭,有一種說不出的中性美。


  丫頭一開始挺矜持,挺冷酷的,可看到張沈飛,立刻就變了樣子,笑的很是天真:「大飛哥,好久不見。」

  「丫頭,好久不見,聽說你現在很力哈。」張沈飛揉揉她的頭髮。

  「哪兒啊,就是隨便玩玩。」劉小草有些不好意思。

  見她臉紅,小龍在一旁不高興了,撇撇嘴:「嘖嘖嘖,見到我就橫眉冷對見到大飛恨不得親兩口。我說劉小草,你這看臉的毛病什麼時候能改?」

  「你個撲街,老娘樂意,管得著嗎你?」劉小草毫不客氣。

  「死八婆你再罵?」小龍瞪著一雙牛眼,「哥哥平時是不跟你計較,真以為我怕你呢?」

  「來啊,打一架啊!!」劉小草挽起袖子。

  眼看著這兩個人要打起來,張沈飛制止了他們。

  三人坐下喝茶,張沈飛叮囑小龍把酒館的事情安排下去。

  小龍拍著胸脯打包票:「,大飛哥,這些事情交給我,你就放心吧。

  其實在你來之前,我就已經幫嫂子在處理這些事情了,現在也就剩一些收尾的工作。」

  雖然嫂子的店鋪開沒開,在他們社團的地界上,但是在港城,還沒有他小龍搞不定的事情。

  一旁的劉小草見他邀功,立刻不甘示弱:「大飛哥我跟嫂子聊過這個話題,嫂子說,你們的酒館主打的是一款ZY藥酒是嗎?」

  看到張沈飛點點頭,她又說道:「這不是巧了嗎不這是?您想啊,您是賣ZY酒的。我是幹什麼的?」

  「你是開雞竇,搞HS,當老鴇的。」張沈飛還沒有開口,小龍就嗤笑一聲搶答道。

  劉小草朝他翻了個白眼,雖然這廝的話說的很不中聽,但是也是事實。

  「沒錯兒,我是開雞竇的,我那裡最不缺的就是PK。到時候,讓嫂子的藥酒放在我管轄的那些雞竇,鴨竇裡頭售賣……

  那些PK虛的很,到時候我給定個規矩,讓那些雞婆都推銷。還有鴨竇里,那些鴨子不買別的ZY藥,都用嫂子的藥酒……」

  說到這裡,劉小草興奮起來:「這銷路路不就立馬打開了嗎?只要要求真的有用,肯定供不應求。那錢賺的,不跟海水一樣嘩嘩的嗎?」

  嘶!!聞言,小龍先震驚了。

  「劉小草啊劉小草,萬萬沒想到。你居然心這麼黑?」

  「PK到了你的雞竇花錢不夠,還要賺買藥錢,你這是連逮住蛤蟆也想攥出油啊!!!」

  他以前怎麼沒發現這丫頭的心這麼黑呢?

  「你懂什麼?生意不都是這樣嗎?發新客戶哪裡有維護老客戶來的快?」劉小草說著睨他一眼,一副很看他不起的樣子。

  怪不得這小子在社團里十幾年都沒有長進,社團也只給他安排打打殺殺的事情呢?

  這也沒有做生意的頭腦啊!!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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