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范思轍:范建!求求你別舔了!(23)
第162章 范思轍:范建!求求你別舔了!(23)
范若若神色肅然,哪裡還有當年稚氣未脫的青澀。
范建心中一酸,他想為小葉子的兒子做最後一點事,就這麼難嗎。
而且他這個父親跪在這裡半天了,女兒根本沒讓他起來的意思,可見范若若心中怒氣不小。
這個時候,跪在地上的范閒打破了沉默。
「秦王妃,下官雖不是范尚書親生,但已經拜了范尚書做養父。」
「范家有家規,養子也可以入族譜的。」
不同家族的規矩不一樣,而范家的家規正好有這一條規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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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范閒找到了理由,范建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
「對對對!范閒一直都姓范,以後也會姓范!」
「我已經將他收為養子,養子可以入族譜!」
「若若,范閒是你哥哥啊,你們小時候就一起玩過的。」
「你既然已經出嫁,又何必管這些事情呢?」
聽到這裡,范若若忍不住眉頭皺起,「父親,伱怎麼如此糊塗!」
「現在的局勢你比本宮清楚,范閒有可能會給范家帶來大禍的!」
范建還沒答話,范閒先開口了,「秦王妃,不必杞人憂天!」
「我范閒再愚鈍,還不至於如此不明形勢。」
「你放心,我范閒一人做事一人當!」
「如果要發生什麼事情,我范閒立刻和范尚書斷絕父子關係,從此和范家再無關聯!」
「這兩年多來,父親對我多番回護,諄諄教導,視如己出。」
「我入范家族譜,一方面是想有個名分歸宿,另一方面是對父親多年來情分的報答!」
范閒一番話,說的范建心生溫暖,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這個兒子沒有白疼啊,從范閒入京開始,范建對范閒那是比親兒子還親。
現在聽到范閒公開說,要報答他的情分,范建心裡更是感動不已。
但是,范若若聽到這裡,卻是早已壓不住胸中怒火。
再看到范建一副卑微的樣子,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內心中不由升起了對范建的鄙夷。
葉輕眉到底給范建吃了什麼迷魂藥,讓范建對犧牲的長子和結髮妻子沒有一絲歉疚。
「范閒,你當我范家是什麼!」
「你想加入的時候,就光顧一下范家祠堂,你想離開了就斷絕關係。」
「你是不是覺得你很高貴,你入了范家族譜,我們范家人都要感覺蓬蓽生輝,與有榮焉?」
「我們范家上下,要為你這個高貴龍種,葉輕眉兒子的加入,而舉家歡騰,彈冠相慶?」
「范閒你錯了,本宮不稀罕!除了范建,范家沒人會稀罕!」
范閒想不到,他覺得正常的言語,卻讓范若若勃然大怒。
他不知道的是,范若若的憤怒,來源於他和范建,對范若若親哥哥和母親的完全忽視。
祠堂中跪下的一百多范家人,都想不這位以溫柔賢淑聞名的秦王妃,竟然也會大發雌威。
但是,這些人的心裡,其實都不願意讓范閒入范家族譜。
畢竟沒有血緣關係,而且還蘊藏著巨大的潛在危機。
范建更是想不到,范若若竟然對他直呼其名!
雖然以范若若現在的地位,直呼其名沒有任何問題。
但是,這可不是以前溫柔順從的范若若能做出來的事情。
這一刻,他感受到了父親大家長的尊嚴受到了挑戰。
「若若,你怎麼能這麼說你哥!」
聽到這句話,范若若咬了咬牙,更是怒不可遏。
她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把跪在後排心事重重的范思轍都嚇了一哆嗦。
「就是因為我哥,我范若若決不允許范閒入范家族譜!」
「本宮那生下來連大名都沒有的親哥哥,被你用來換了這個人的性命!」
「每次本宮看到這個人,就會想起枉死的哥哥,還有抑鬱而終,被你范建活活氣死的親娘!」
「范建,這麼多年來,你但凡對母親和哥哥有過一絲歉疚,本宮也不會如此憤怒!」
「現在這個人還要耀武揚威、得意洋洋,一副施捨姿態的成為范家人,他憑什麼?」
聽到范若若的話,范閒一時有些啞口無言。
他看了看周圍人的神色,突然感覺他要加入范家,除了范建其他人都不同意。
范建看著范閒有些茫然的神色,頓時心疼不已。
他跪在地上,口氣強硬的說道,「秦王妃,你既然已經出嫁,就是皇家之人!」
「范家之事,自然由我這個族長說了算。」
「天下之事躲不過一個理字,攝政王哪怕君臨天下,也管不了我范家家事!」
「今天就算天塌下來,我范建也要讓范閒入我范家族譜,成為范家人!」
父女兩爭鋒相對,其他人都是噤若寒蟬。
一向自詡聰明的范閒,現在也不知道說什麼,說什麼都是錯的,因為他畢竟不是范家人。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後排突然傳來一聲怒斥!
「范建!你別吼我姐!」
「我還沒死呢!你收的哪門子養子!」
范若若驚訝的抬頭,發現范思轍一臉怒容的站了起來。
一旁的柳如玉驚訝的瞪大了雙眼,想阻止范思轍卻根本拉不住。
「范建你又不是沒兒子,幹嘛眼巴巴的非讓范閒當你兒子啊!」
「天下人誰不知道啊,范閒他不是你兒子!」
「這事兒,我姐管不了是吧!我范思轍來管!」
看到范思轍站起來,還如此對自己說話,范建瞬間暴起!
他作為一家之長,長年積威甚重,在家裡說一不二。
被身為秦王妃的范若若呵斥也就罷了,想不到小兒子也敢沖他呼來喝去。
「范思轍,你放肆!」
范思轍聽到這句話,沒來由兩腿一軟,差一點就跪了下去。
畢竟是從小打他到大的老子,這種壓力已經深入骨髓了。
但是,他看了一眼范若若,然後又站直了身子。
他去找范若若的那天,李長安給他說了一句話。
清官難斷家務事,若若畢竟已經出嫁,要救范家,只能靠范思轍支棱起來。
「范建!你吼什麼吼!」
「用你自己的話說,天下事躲不過一個理字,范家人管范家事!」
「范閒沒有范家血脈,你范建也是有兒子養老的人,為什麼認個養子入族譜!」
「諸位叔伯大爺,這天底下,有這樣的理嗎?」
聽了范思轍的話,祠堂中的范家男丁不由的紛紛點頭。
范思轍接著說道,「范建,你醒醒吧,葉輕眉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啊!」
「人家葉輕眉給別人生的兒子,你在那兒跟個寶貝疙瘩似的!」
「你這裡里外外出了這麼多力,什麼都沒撈著,你圖什麼啊你!」
精於算術的范思轍,是真的想了很久,也想不明白范建到底為了什麼。
這番話說白了的意思,就是范建啊,求求你了,趕緊別舔了!人都死了二十年了!
但是,這簡直是將范建最深的隱秘公開處刑,范建瞬間破防!
「范思轍,你混帳!」
「你如此目無尊卑,不敬尊長,枉為人子!」
「范家事范家人管是吧,我這就將你逐出范家!」
「從此以後,你范思轍不再是范家人,范閒入族譜的事情,你也管不著!」
聽到范建這番話,范若若直接站了起來,「范建!」
「你為了范閒,再次不要親兒子了!你簡直糊塗頭頂!」
但是,范若若想不到的是,范思轍直接沖了過來。
他按著范若若的肩膀,讓她坐好,然後挽起了袖子。
「姐,你坐好了。」
「范建想逐我出門,且等著吧!」
「你看好了,今兒我非收拾了這老糊塗!」
見范思轍挽起了袖子,范建忍不住後退了兩步。
「你……你想幹什麼!」
范思轍一手插著腰,一手指著祠堂內的靈位。
「范建,今天范家祖宗都在這兒看著呢!」
「你逐不逐我出范家,你說了不算!」
「十八年前,你拿范家長房長子的性命,去換了別人家的孩子!」
「現在,還是這個范閒,你為了他要逐我出家門!」
「今天不是我范思轍枉為人子,而是你范建枉為人父!」
倒反天罡!
范建驚呆了,范若若也有些震驚。
滿堂范家男丁,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拿長房長子去換別人孩子的性命,實在是無法理解。
范建瞠目結舌的說道,「范思轍,你!你想幹什麼?」
「難不成,你還想弒父不成!」
范思轍說道,「你配嗎?你配做我父親嗎?」
「今天各位族中的叔伯大爺們都在,請你們給做個見證!」
「像范建這樣犧牲范家血脈,還要讓外姓之子進入族譜的人,配做范家人嗎?」
「一家人就應該和和睦睦的,哪有為了別人兒子不要自己兒子的!」
「而且是兩個兒子!我,還有我那無辜枉死的大哥!」
「我范思轍提議,將范建逐出家門!」
范思轍說完,范建都沒反應過來,范若若立刻就接上了。
「范家先祖在上,諸位長輩當面,本宮推薦范思轍做范家族長。」
「前日朝會,范思轍已被封為承平伯,與范建、范閒一樣,都是一等伯爵。」
「至於范建,不辨是非,不明事理,糊塗顢頇,無法勝任范家族長!」
「是否逐出范家,請新任族長和各位長輩商議定奪!」
姐弟兩人一唱一和,瞬間就掌控了局勢。
在場的范家人,心裡非常清楚,他們兩人的背後是攝政王,是大慶朝的兩個太陽之一。
范建手指顫抖著指著范思轍,哆哆嗦嗦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老夫同意范思轍做族長!」
「老朽也同意!」
「俺也一樣!」
……
沒有費多大力氣,范思轍就成了新的范家族長。
這位新族長,因為不忿於范建為了范閒要逐他出門,真的把范建逐出了家門。
所以,這次祭祖在范思轍的帶頭下進行,而范建和范閒兩人被趕出了祠堂。
但是范建連范閒這個兒子也沒留住,有一天范閒不告而別,徹底離開了京都。
范建知道,應該是五竹回來了。
不告而別也是保護他,無論范閒做什麼,都和范建無關了。
原劇中,范閒有六個爹。
現在,親爹慶帝已經反目,教父陳萍萍和師父費介已死。
岳父壓根就沒成,現在養父也斷絕了關係。
范閒的身邊,只有一個天下第一的叔父五竹了。
時已入秋。
桑文整理了一天的情報,終於抱起了最喜歡的琵琶。
窗外北風呼嘯,京都已入深秋,自從李長安做了攝政王,已經很久沒有來聽曲了。
桑文一曲唱完,突然聽到床上有人鼓掌。
她轉頭一看,心心念念的李長安終於還是來了。
他每次來都是這樣的,無聲無息,想來就來。
但是這一次,好像有一些不同。
「桑文,過來坐。」
桑文放下琵琶,兩隻手緊張的交迭著,款款走到床邊坐下。
身旁側躺著的這位,是大慶朝最有權勢的人,也是她一直藏在內心深處的人。
「殿下,今日終於有暇了。」
李長安拉過少女的纖纖素手,引得桑文嬌軀猛地一顫。
他溫聲說道,「本王今夜不走了,行不行。」
桑文身子僵硬,嘴唇緊張的直哆嗦,「行?行……吧!」
她畢竟未經人事,不像李長安這樣的老司機,猝不及防地被拉李長安拉進床裡面。
桑文一聲驚呼倒在李長安懷裡,臉頰「騰」地通紅,只覺醺然欲醉,難以自持。
李長安摟著桑文,將手放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一點點往上攀援。
桑文偏轉過螓首,臉頰彤彤如霞,低聲說道:「殿下……」
李長安兩手輕撫,輕輕笑道,「你如是不喜,本王也不強求。」
桑文立刻按住那隻要離開的手,顫聲說道:「桑文喜歡,喜歡十幾年了。」
她說著內心最深處的話兒,紅著一張豐潤臉蛋,低頭去了鞋襪。
桑文倒是乖巧,強忍著羞澀和期待,一手伸到腰後,解開身上的衣裙。
桑文是生手,但是李長安可不是。
他嫻熟得將桑文的外衫輕解,然後就吻上了雪白的鵝頸,和嬌嫩無暇的容顏。
桑文臉頰被那李長安親了一口,只覺芳心羞喜和甜蜜交織在一起。
不知不覺間,帷幔被拉上,衣服一件接著一件從裡面扔出來。
只是衣服扔出來速度,卻是越來越快,好像被什麼催著似的。
一夜北風緊。
真緊。
PS:經驗之談,這種章節要早點發。
(本章完)
(還有更新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