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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葉輕眉?她該死啊!(33)

  第157章 葉輕眉?她該死啊!(33)

  對於陳萍萍的指控,李長安神色淡然。

  「陳院長,我和陛下兄友弟恭,造反謀逆之說從何談起啊?」

  

  此刻的范閒,儘量做出一副鎮定的樣子。

  因為陳萍萍謀劃這件事,沒有讓他參與。

  范閒知道,凡是有一絲風險的事情,陳萍萍都不會讓他參與的。

  陳萍萍希望,范閒能夠平平穩穩的接過鑒查院。

  陳萍萍不疾不徐的說道,「秦王殿下,你將大雪龍騎軍、墨甲龍騎軍調來京都附近,可有聖旨?」

  「按我大慶律法,沒有聖旨怎能隨意調兵!」

  李長安不以為然道,「本王在紅山口遇刺,調這兩路騎兵只是防備刺客而已。」

  「對方為了刺殺本王,調動了軍中精銳和攻城器械。

  本王調用騎兵防衛,有何不可?」

  陳萍萍接著說道,「殿下平安回到京都,就應該將騎兵遣返定州。」

  李長安看了秦業一眼道,「京中仍有刺客同黨,本王不放心。」

  秦業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秦王殿下,天子腳下,誰敢妄動刀兵。」

  「老臣掌管樞密院,殿下既然已經卸下大都督職務,就沒有調兵之權。」

  慶國的親王雖然可以有私兵,但是也只能有一千人,兩萬人的確多了。

  「所以,殿下應該將兩萬騎兵即刻交付樞密院。」

  李長安冷聲道,「可以,但是請鑒查院徹查紅山口遇刺一事。」

  「秦易被斬殺前有口供,刺殺案為李承乾和秦業主使!」

  「口口聲聲說本王是大慶第一功臣,鑒查院不去調查刺殺案,卻問本王為何調兵自保。」

  「你們鑒查院,就是如此監察天下的嗎?」

  「想讓本王撤軍,先將主謀繩之以法!」

  「此事……」慶帝剛剛開口,卻被李長安無情打斷。

  他指著秦業說道,「秦業老狗,你立刻御前自裁,本王馬上撤軍!」

  秦業是軍中老將,更是慶帝親信,今天擺明了是要替慶帝打頭陣。

  他撲通一聲跪倒在慶帝面前,「陛下,秦易刺殺一事,老臣全不知情!」

  「老臣願意接受鑒查院調查,讓陳院長還老臣清白!」

  慶帝緩緩說道,「好了,這件事還扯不到謀反上。」


  「鑒查院好好查查,如果確定元兇已然伏誅,也好讓秦王安心。」

  慶帝的話外音是,調查清楚了,趕緊讓李長安撤軍。

  不過今天李長安有備而來,這兩萬精騎兵以後就要常駐京郊了。

  陳萍萍說道,「老臣領命。」

  「秦王殿下,老臣第二問,伱攻下西秦都城,給西秦文武分封官爵,是否請旨?」

  李長安道,「本王既然打下西秦,當然要第一時間穩定人心。」

  「試問,如果不是本王第一時間穩定了西秦,又如何能利用高要順利拿下韓信兵權,又何來千里奔襲北蠻的大勝!」

  「陳萍萍,本王在前線拼死拼活,你鑒查院沒有提供情報支持也就罷了。

  卻在這裡撥弄唇舌,挑撥是非,其心可誅!」

  「要是按你說的,事事都要請旨,戰機早就錯過了!」

  陳萍萍針鋒相對,毫不相讓,「秦王殿下看似處處出於公心,實質上還是在邀買人心!」

  「老臣第三問,你私自決定定州軍人員安排,將重要將領都換成葉家人或者你在西秦收服的將領,是否請旨?」

  「你在西北的所作所為,根本就沒將陛下放在眼裡。

  你處處自作主張,目無國法,甚至有對抗朝廷之心!」

  「整個西北和西秦國,已經被你打造的針扎不入,水潑不進!

  這不是造反謀逆,這又是什麼?」

  陳萍萍說完,李長安嗤之以鼻,「胡說八道!」

  「請問,陛下哪路使者沒有進入西北?

  朝廷派的安撫官員,沒有進入西北嗎?」

  「西北不是不讓朝廷的人進去,而是不讓你鑒查院的人進入!

  因為,你鑒查院圖謀不軌!」

  聽到這裡,慶帝插話道,「好了好了,不要傷了和氣。

  一個是朕的骨肉兄弟,一個是朕的左膀右臂。

  長安的確沒有阻擋朕的使者進入西北。

  西北人事由大都督決定,無可厚非。

  如有不妥之處,朝廷慢慢糾正就是了。」

  李長安心中冷笑,慶帝這老登,還是這麼虛偽,現在還在裝好人。

  這句話就是說,以後朝廷要慢慢換掉李長安的人。

  慶帝看似將陳萍萍的每一項指控都按下,實際上卻將主動權都收回到自己手裡。


  表面上在維護功臣,他還是仁君聖主,實際上儘是小人勾當,當婊子還立牌坊。

  慶帝接著對陳萍萍說道,「陳院長,這些事情秦王雖然處置失當,但也算不上謀逆。」

  陳萍萍又掏出一份奏摺,「陛下,秦王狼子野心,已生謀逆之心,臣有實證!」

  「秦王殿下!老臣第四問!

  你在西秦國收編了情報組織琅琊閣,為何遲遲未向陛下稟明!」

  「陛下,諸位同僚,經過鑒查院查明,西秦國的琅琊閣絕非江湖門派!」

  「琅琊閣,乃是和鑑察院一樣的密探衙門!

  數萬爪牙遍布北齊、大慶、東夷城、北蠻、西胡!」

  「秦王殿下能順利深入雪域和草原,就是因為有琅琊閣的情報支持!」

  私自收編情報機構,這可不是小事。

  御書房的大臣們,紛紛議論紛紛起來。

  陳萍萍一副看穿一切的表情,對李長安說道,「秦王殿下,你私自養著琅琊閣,到底意欲何為!」

  「難道,你真的想在大慶建立第二個鑒查院嗎?」

  「難道你不知道,鑒查院乃是陛下臂膀,大慶獨此一家!」

  「你豢養琅琊閣,到底是想監視誰,想刺探哪一國的情報!」

  秦業不失時機的說道,「陛下,茲事體大,絕不能忽視!」

  「秦王私養琅琊閣,恐怕對朝廷不利,甚至危及陛下啊!」

  秦業一開口,有幾位尚書就立刻複議,表達了相同的憂慮。

  范建卻沒有開口,陳萍萍是老搭檔,李長安是女婿。

  雖然女兒和他鬧彆扭,但是他無論如何也干不出來落井下石的事情。

  更何況,他對陳萍萍和慶帝還算了解,就更不願意介入了。

  慶帝看完了摺子,聲音明顯變陰沉了。

  「林相,你怎麼看?」

  林若甫還不知道,偶爾指揮他辦一些事情的人就是李長安。

  但是他知道,李長安和林婉兒是一黨。

  「陛下,正因為事情嚴重,才更應該調查清楚。」

  「說不定是秦王殿下另有計較,所以暫時沒有上報。」

  大皇子也說道,「陛下,秦王叔的功勞,數百年罕有!」

  這話一出口,李長安都聽到了慶帝的冷哼聲。

  大皇子這實心眼子,可真是太會說話了。


  「兒臣也覺得,秦王叔可能另有計較。

  興許是想把琅琊閣全盤摸清,再稟報陛下!」

  慶帝將摺子遞給侯公公,「讓秦王自己看看,有何話說。」

  李長安連摺子都沒接,就直接說道,「不用看了,本王的確收編了琅琊閣,也的確未曾上報。」

  聽到李長安的話,慶帝有些慍怒的說道,「秦王!

  你連臣都不稱了!看來是真狂悖啊!」

  「唉,年少輕狂啊,都是朕的錯!你從小聰敏,是朕太縱容你了。」

  「你跟朕沒大沒小,朕念你是文壇泰斗,也就由著你!」

  「你在北齊坐御座,跟北齊太后皇帝當面說,要造朕的反,朕也慣著你!」

  慶帝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甚至已經站起身來,聲音都開始顫抖。

  李長安冷眼看著,你接著演,好好演,一會兒有你演的呢。

  「到現在,你恃寵而驕,目無尊卑,膽大妄為!竟然敢私養一國密探衙門!」

  「琅琊閣有沒有死士,有沒有毒士,有沒有黑騎那樣的私兵,有沒有遍布天下的密探!」

  「要是換做別人,早就能下獄問罪了!」

  「但這人是你李長安,朕痛心啊!」

  「罷了,先免了殊禮和京都府尹,罰俸三年,禁足一年,靜思己過吧……唉!」

  這相當於把李長安的儲君資格取消了,再加上禁足一年,說一句大勢已去都不為過。

  要不是李長安在西北經營了力量,李長安不懷疑,慶帝現在就能會擼了他的王爵。

  慶帝看起來痛心至極,但李長安一根毛都不信。

  「陛下謬矣!」

  李長安淡淡的一句話,讓御書房頓時安靜下來了。

  在場的人不多,都是慶國的高等官員。

  除了賴名成露出好奇之色,其他人都覺得李長安瘋了。

  因為這樣犯上的話,以前只有賴名成說過,而且經常說。

  慶帝已經裝出一副痛心兄長的樣子,那就要繼續裝下去。

  哪怕心裡快冒火了,嘴上還是心痛的說道,「你要狡辯,好好好,你說,朕聽著。」

  李長安看了陳萍萍一眼道,「其實本王剛剛已經說過了,鑒查院有不軌之心!」

  「本王故意瞞下琅琊閣,就是為了讓陳院長調查我,顯露出他的不臣之心!」

  此話一出,賴名成突然說道,「秦王殿下,釣魚執法不可取!」


  李長安卻說道,「賴御史,陳萍萍的不臣之心已經存在十幾年了,並不是本王引誘出來的,所以不是釣魚執法。」

  陳萍萍眼皮子跳了跳,冷聲說道,「怎麼著,老臣調查殿下,就是有不臣之心?」

  「秦王殿下也是臣,不是君!

  老臣沒有調查君王,怎麼就有不臣之心了?」

  慶帝也說道,「長安,不要為了給自己脫罪而胡亂攀咬。」

  他嘴上這麼說,心裡卻沒來由發慌。

  因為,他也懷疑陳萍萍有不臣之心,不過他沒有證據。

  李長安不慌不忙,從袖中拿出一份奏摺遞給侯公公。

  「陳院長,你問了本王不少問題,現在換本王問你了。」

  「本王第一問,鑒查院招攬武林高手進入院裡,勾結刑部、京都府,濫用刑名,是否犯法!」

  「十多年來,本王查有實據者,就有三十二人!」

  「你們先勾結京都府或者刑部,將人打入大牢,刻以重罪,然後再裝好人把人救出。」

  「如此手段,置國法道義於何地!」

  聽到這番話,賴名成激動的瞪大了雙眼,這是他一直想參但是沒證據的事情啊!

  慶帝翻開奏摺,發現其中人名、罪名,構陷過程寫的清清楚楚。

  「你這一個多月的京都府尹,還是有些成果嘛。」

  陳萍萍也看了奏摺,「陛下,這是老臣御下不嚴,院中主事們辦事違了法度。」

  見陳萍萍無法反駁,慶帝剛要和稀泥,李長安又掏出一份奏摺,不給慶帝表演的時間。

  「本王第二問,懸空廟賞菊大會,陳院長為何布局刺殺陛下!」

  「西胡刀客、持刀內侍,都是你暗中引導!」

  「白衣劍客,就是鑒查院六處的主辦影子!」

  奏摺遞到慶帝手中,裡面正是影子交代的所有事實。

  聽到這句話,陳萍萍已經牙關緊咬,知道今日大事不妙了。

  這件事只有他和影子,還有范閒知道,李長安從何得知。

  慶帝的神色更是一變再變,看來李長安真是抓住了陳萍萍的鐵證啊!

  「哼!四顧劍的弟弟!」

  「大宗師下第一人!」

  「陳萍萍!你就是這麼做朕的左膀右臂的!」

  他早就有所猜測,刺殺案背後是陳萍萍在試探,現在李長安把這件事坐實了。


  陳萍萍啊陳萍萍,你終於露出尾巴了!

  但慶帝更是後背發涼,李長安竟然拿到了影子的供詞!

  難道,李長安的背後,也有大宗師!

  大皇子驚訝的看著陳萍萍,「叔父,真有此事?」

  大皇子的母親寧才人,曾和陳萍萍有一點糾葛。

  寧才人念著那點情分,讓大皇子叫陳萍萍叔父。

  范閒則是驚呆了,原來除了影子之外的兩人,也都是陳萍萍引導的!

  真是神仙局啊!

  秦業看到這局面,頓時心生惶恐。

  難道今天押錯注了,陳萍萍刺殺慶帝,李長安私養密探衙門,個頂個的謀反大罪啊!

  林若甫、范建和其他高官,一個個縮著脖子。

  他們既害怕,又好奇,不知道李長安還能抖出什麼大事來。

  陳萍萍露出毒蛇一樣的微笑,看向李長安。

  「秦王殿下,好深的心思啊,今天恐怕不會到此為止吧。」

  李長安繼續說道,「本王第三問,為何當年在太子和二皇子的鬥爭中,暗中助推兩人相鬥!」

  「六處劍士曾經三次刺殺太子,這些事情都讓二皇子的八家將背了鍋!」

  「二皇子被圈禁,短短一年內五次毒殺,世人都以為是太子所為!」

  李長安掏出奏摺的時候,慶帝直接從帘子裡面疾步跨出。

  他一把接過奏摺,越看越心驚,看的後背發涼,心裡發慌!

  「陳萍萍!你好毒的心思!」

  「你竟然想讓朕的兒子們自相殘殺!」

  事到如今,陳萍萍知道,今天恐怕無法善了。

  他握了握輪椅上的暗鈕,將輪椅轉向了慶帝,瞬間又恢復了自信和底氣。

  「我的陛下,是您讓您的兒子自相殘殺的啊。」

  「您本來沒有換儲君的心思,卻找磨刀石磨礪太子。」

  「先是二皇子,後來是李長安,老奴只是幫您添了一把火。」

  慶帝看著陳萍萍平靜的眼神,心裡突然沒了底,這老狗到底還有什麼倚仗。

  「老奴是陛下身邊的一條老狗,狗的所作所為,都是為主人著想啊!」

  「你想養蠱折磨兒子們,老奴幫你,讓自相殘殺來的更猛烈,不好嗎?」

  「你布局懸空廟,是為了貶斥葉家,做局算計另外兩大宗師。」


  「你自己放的那把火哪兒夠啊,老奴做局刺殺您,不好嗎?」

  「我的陛下,我的主人,老奴從來都是按陛下心思做事,陛下應該賞賜老奴。」

  陳萍萍說完,范閒立刻說道,「陛下,此乃陛下家事,臣等告退了!」

  范閒很聰明,現在讓這麼多人聽到這些事情,陳院長就沒有活路了。

  如果只是陳萍萍和慶帝兩人爭執,也許還有轉圜餘地。

  「好……」慶帝點了點頭,剛要讓其他人退下,卻再次被李長安打斷了。

  此時此刻,慶帝想到了李長安周歲宴上。

  那時候先帝說道了李雲睿的婚事,當時還是太子的慶帝直接打斷皇帝發言,好不霸氣!

  慶帝轉頭看著神色冰冷,和陳萍萍一樣神色篤定的李長安。

  你們到底有什麼倚仗和底氣,一點都不怕朕!

  朕遠遠沒有先帝那麼懦弱無剛啊!

  這簡直是風水輪流轉!但是李長安遠遠比他當年強勢。

  「范閒大膽!」

  「作為鑑查院提司,遇到大案要案,第一時間卻想著退縮,簡直已有此理!」

  「今日陳萍萍說本王謀反,本王就要當著你們的面和這老賊辯一辯,誰才是真謀反!」

  「你們幾個都是朝中大員,都給本王老老實實呆著!」

  慶帝氣急攻心,剛想罵一句,朕還沒死呢!

  但是,李長安又從袖子裡摸出一份奏摺,慶帝生生把火氣壓了下去。

  他也好奇啊,他也想知道,李長安還查出了什麼。

  「陳萍萍,本王第四問,你可知費介和他的弟子們研發的毒藥和春藥,已經流入了市場。」

  「京都城近十年發生的毒殺案中,有四十餘件,用的是你鑒查院的毒藥!」

  「這些都是查有實據的,不知道多少是查不出來的!」

  「鑒查院作為陛下的左膀右臂,陛下讓你們去拿毒藥春藥賣錢了嗎!」

  慶帝接過李長安的摺子,什麼大婦毒小妾,什麼兒子毒老子他通通不關心。

  他一直翻到了最後,費介研發的春藥,送給太常寺貴人,再送入太子口裡。

  這件事李長安沒有公開說,但是卻大篇幅寫的詳詳細細。

  慶帝看到最後,一屁股坐在御書房的台階上,雙手都在不停的發抖。

  「陳萍萍!你好毒的心思啊!」


  陳萍萍還是微笑著看著李長安,他也猜到了慶帝看到了什麼。

  「李長安,我太低估你了。」

  「你才是潛伏最深的毒蛇,你比我狠毒一百倍一千倍!」

  「你抓了費介和影子吧,你竟然讓他們招認了,真有本事。」

  李長安淡淡的說道,「本王一向待人溫和,別人不惹我,我都會留一線生機。」

  「但你這老狗,處心積慮算計本王,不是一天兩天了吧。」

  「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你要是不小心得罪了我,我就讓你灰飛煙滅。」

  「殺你一個跛子廢物,對我來說太容易,也太便宜你了。」

  「我得讓你看著你的希望毀滅,把你心裡的光澆滅。

  讓你死的踏踏實實,舒舒服服。」

  陳萍萍對於李長安的威脅,絲毫不懼。

  「李長安,我很欣賞你,你很有手段。」

  「但是,你別誤會,我並不是針對你。」

  陳萍萍平靜的臉龐瞬間變得猙獰,目光猶如毒舌信子,從慶帝和李長安身上掃過!

  「這宮裡姓李的!通通都該死!」

  看到陳萍萍瘋狂發癲的狀態,范閒心驚肉跳。

  「院長,你怎麼了!」

  陳萍萍裂開嘴巴,露出兇狠的笑容。

  「范閒,你這個雜種!」

  「你憑什麼做她的兒子!」

  「你的身上,為什麼要流淌他骯髒的血液!」

  陳萍萍說他的時候,手指向了慶帝。

  陳萍萍這麼說,當然是為了保護范閒。

  他報復慶帝這件事,范閒也的確不知道,所以需要和范閒徹底劃清界限。

  慶帝的目光,也漸漸流出狠毒之色。

  「陳萍萍,原來你一直在暗中推動皇族自相殘殺。」

  「這宮裡多少血腥的事情,都是你一手策劃的!」

  陳萍萍冷冷一笑,「老奴說了,老奴只是推波助瀾,而已。」

  「我的陛下,你不知道小葉子死的那一夜,她有多孤單多絕望!」

  「是你!把她身邊可以信任的人全部調離!」

  「你說是京中勛貴殺了她!但是這一切根本就是你策劃的!」

  「你殺了小葉子,卻還在裝好人!假裝和我們一起給她報仇!」


  「我的陛下,你當了婊子,還他娘的要立牌坊!」

  陳萍萍揭穿了慶帝的真面目,登時滿堂皆寂。

  秦業面色惶恐的看著慶帝,慶帝有些發慌的看向范閒。

  這件事要是傳出去,五竹必殺慶帝。

  這個時候,李長安的聲音突然竄了出來。

  「原來,本王是被殃及池魚了。」

  「你這老狗要算計李家皇族,都是因為葉輕眉啊。」

  「葉輕眉,我知道,她早就死了。」

  「陳萍萍,你為何這般怨恨呢?」

  「葉輕眉?她該死啊。」

  李長安輕描淡寫,但是陳萍萍沉寂如水的目光中,已經生出了熊熊烈火!

  他臉上青筋暴露,咬牙切齒道,「你,說什麼!」

  (本章完)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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