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王藹招攬
第19章 王藹招攬
門房之事當然是個笑談,呂家主又不是腦殘,怎麼可能信了這種話。但是他竟然在貴客面前嚇得尿了褲子,這就足夠他領家法一頓毒打了。
「不是我說,賢侄你這幹啥呢?」呂家主揮揮手讓人把這門房架走,就當沒發生過,驚奇地看著賀松齡這個好腰子的姿勢。
「害,這不,禮貌嘛。」賀松齡這才把身子收回去,「過來拜訪您也沒提前遞個拜帖,哪能這麼直接進呂家大門,那太失禮了。腳不落呂家地面,咱三一門的人講規矩!」
「嗯……」饒是呂家主這種城府深沉的人,都忍不住差點做出一副鬼畜的表情。你沒遞拜帖失禮,在我呂家大門口大戰一場就不失禮了?呂家主突然有些同情左若童,這老哥這些年過的都是什麼日子。
事已至此,呂家主也只能熱情地笑著伸手延請賀松齡:「賢侄說的哪裡話來,三一仙長能來,是我呂家蓬蓽生輝,哪有什麼失禮不失禮的。快請,快請!」
呂家主與賀松齡把臂同游,穿過大院,來到正廳里,吩咐下人上茶。他笑呵呵地說道:「賢侄也忒不講交情,那日裡在陸家說咱們兩家小輩常來往,你卻這些年才來,不像話啊,一會得罰酒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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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呂叔叔教訓的是,只是這十年來啊,為了我那個蠢蛋師弟突破二重,很是費了點心思,這不,前幾日才得空出來。」
「怎麼,陸瑾已經二重了?」呂家主一愣,這個信息可就豐富了,陸瑾入二重是一個,重要的是賀松齡竟然能帶人進二重?要知道三一門這幾十年來,所有弟子可都是左若童一個人在帶。
這小子,說不準還真是未來的三一門長……呂家主看著賀松齡沉思,剛剛只是客氣,但現在他幾乎可以確定,三一門傳不到別人手上去。
他轉而笑道:「好好好,賢侄當真是良師益友哇。沒說的,今天伱來一趟,你得好好幫我教訓教訓我這倆臭小子。」
「嘿,可不瞞叔父說,小侄此來,想不見兩位兄弟都不行了」
賀松齡假裝嘆氣道:「剛剛在門口,一不留神,呂家的如意勁好像被我學到了幾分。咱們兩家這關係,我肯定不能白占呂叔叔你便宜啊,高低得教兩位少爺一點能保命的能耐。」
?
呂家主緩緩打出一個問號。槽點太多,他甚至不知從哪開始吐起。我呂家的如意勁,你門口交手幾分鐘就會了?那我呂家人這麼些年都在學些什麼。
要是真學到了,也別說什麼白占便宜之類的話,就算看在你是三一門下,命不留在呂家可以,功夫也不可能讓你帶出去,起碼也要廢了你一身的經脈炁勁。
還教點能耐,你以為小孩過家家,你隨便拿點功法就能跟我換走如意勁?再者說了,我呂家的少爺什麼身份,用得著你保他的命?
呂家主畢竟是個老狐狸,他強行按捺下怒火,但也實在笑不出來,面無表情道:「好,來人,去叫兩位少爺來。」
「來來來,呂叔叔,您來我這個,這是武夷山母樹上結的大紅袍,不是我們三一門在武夷左近,真就不好尋摸。」賀松齡就跟什麼都不知道似的,從包袱里掏出一個小紙包。
看著賀松齡甚至毫不見外地指揮自己下人打壺上好的山泉水燒熱了送來,呂家主實在忍不住,試探性地問道:「賢侄啊,你真學會了我家如意勁?」
「沒辦法,就是趁點天賦。」賀松齡一手地道的東南工夫茶,玩的茶壺茶碗在台案上滴溜溜亂轉,半點不見驚慌。
「那賢侄可要注意了,隨便學了別家功夫,那是忌諱。咱們兩家無所謂,要是到外面,那嫉賢妒能的人可不少,說不得就要有人暗下黑手。」呂家主眯著眼睛,話語中暗暗帶了幾分威脅。
「不怕。」
「哦?賢侄這麼有底氣?」呂家主都讓賀松齡的態度弄不會了,這小子是真不怕死怎麼著?
賀松齡此時泡好了茶,將茶碗雙手給呂家主一敬,呂家主接過,他就勢雙手抱拳,朝著東南敬了兩下,「那當然,家師左若童!」
彳亍口巴。
呂家主一時無話可說。家師左若童,這還真是個好理由。整個異人圈裡,誰敢捋大盈仙人的虎鬚啊?六十年來唯一一位,就坐在自己面前呢。
「哦,來了。」賀松齡泡好第二杯茶,剛好一個帶著溫和笑容的青年男子走了進來,「呂大少,嘗嘗?」
「爹。賀師兄。」呂大少衝著自己老爹和賀松齡微微行禮。
「阿仁啊,賀師兄遠道而來,你跟他請教請教吧。」呂家主揮手說道。
「你還真叫呂仁?」賀松齡驚奇地看著呂大少。
「對呀。」呂大少點點頭,「我跟我兄弟一對嘛。」
正說著,一個刺蝟頭和一個小胖子也勾肩搭背地從外面走了進來,在門口就聽刺蝟頭喊道:「爹,賀師兄來了?」
呂慈一進門,看到賀松齡,當場兩眼放光,「喲,賀師兄,可把您盼來了!當日陸家一別,小弟這心裡掛念的緊吶!」
呂慈最佩服高人,他見了賀松齡,恨不得給他當拎包小弟。
「賀兄。」小胖子也拱手,「多年不見,一向可好?我爹曾經跟我說過,再見了賀兄,讓我請您到家裡坐坐。」
「客氣了。」賀松齡擺擺手,「我這人居無定所的,有空一定。」
「別下次了,好不容易撞見賀兄,您既然都來呂家了,何不去我王家一趟?」王藹一臉橫肉隨著說話不停抖動:「賀師兄恁好的身手,別浪費了,我看不如您就在呂家和我王家掛個客卿名字,這才能發揮最大效用嘛!」
「你這是……招攬我?」賀松齡驚奇地看著一副賞賜語氣的小胖子。
「說不上招攬,給賀兄一個好去處罷了。」王藹滿臉自信,「我爹說了,三一門留不住你這條真龍,你跟左門長理念不合,只有我們才能給你想要的。」
「王藹啊,十年不見,你也不見瘦嘛。你聽我的,別每天光堆在屋裡畫畫,多少鍛鍊鍛鍊身體。」賀松齡看著過了十年的王藹,當年那純憨包小胖子的眼睛之中,已經開始有了幾分陰險毒辣。
「賀師兄玩笑了。」王藹聞聽此言,吊梢眼中下意識射出了狠戾之色。
「嗯,不玩笑,不玩笑。回頭我跟你父親一起探討探討,怎麼能給你家的神塗改進改進。」賀松齡擺擺手。
「我家神塗恐怕賀兄未必能懂,想見我爹也容易,回頭賀兄你跟我一起走,當了王家客卿,有的是機會見我爹。」就連呂慈都在旁邊拽著王藹袖子,但明顯上頭了的小胖子卻視而不見,繼續叭叭。
「呵。」賀松齡看著王藹都覺得好笑,「算了,這王家我還是不去了。」
王藹的聲音已經變得陰森,帶著威脅之意:「賀兄一會要去,一會卻說不去,莫非是看不起我王家不成?我王家想要的,就沒有得不到……呃!」
「嗵!」
賀松齡收回了手,看著被凌空炁勁打的嵌入牆裡的王藹,眯著眼睛說道:「小胖子,這不是我看不起王家,是你王家看不起我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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