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遊歷時長兩年半的龍虎山弟子,張之維
第17章 遊歷時長兩年半的龍虎山弟子,張之維
賀松齡一連在李家呆了好幾個月,一直等到人和槍到位的都差不多,這才跟李老闆告辭離開。
畢竟他雖然做的是一樁雙贏的買賣,但來找李老闆做的初衷,卻是怕全性威脅他的安全。現如今自然是不用怕了,全性就算頭再鐵,也不會惹一個有幾百條槍的勢力,那是自殺去了。
期間李老闆偷偷用跟自家特殊方式跟李慕玄聯繫報平安,賀松齡也沒管,別黑了他的錢就行。畢竟那是十萬刀,投建兵工廠前期資金,他又給了十萬刀。
李老闆不愧是全球免簽的福建人,還是做進出口的商人,路子廣的不可思議,大概是求媽祖求來的。加上有賀松齡的投資,財大氣粗,給保安團配備的清一色都是美械,比那些背著仿毛瑟步槍「中正式」的中央軍裝備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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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松齡當然也不會虧待自己,他從李家走時,身上揣著四把M1911,兩把左輪,還有十二顆黴菌都剛剛列裝不久的MARK II手雷。
不開玩笑,這些裝備配合逆生三重,賀松齡能幹掉老常正規軍兩三個營。他現在掌握火遁和倒轉八方,再加上二重本身的力量,那十二顆手雷與其說是手雷,倒不如說是小型精確制導的榴彈炮。
「安全感一下就上來了。」一百年後丁嶋安找了一輩子也沒找到的安全感,賀松齡一個鼓鼓囊囊的腰間就存滿了。什麼叫老天師哪個叫全性掌門,誰打得過我?
說老天師老天師到,雖然現在既不老,也還不是天師。賀松齡用遁法趕路,沒多久就來在了福州城裡,卻在小巷中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算卦,算卦,陰陽五行,十卦九靈,仙人指路,誠惠兩毛!這位施主,貧道看你印堂發黑,眉間有煞,你不日將有血光之災啊!」
「你把眼睛睜開再說一次呢?」賀松齡伸手把張之維那兩條眯縫眼撐開,運起逆生三重,白光差點閃瞎出生以來第一次睜開眼睛張之維。三一門的人印堂發黑?瞎子也不至於說出這麼離譜的話來。
「我已經睜到最大了!我警告伱,你可以侮辱我,但是不可以侮辱我的眼睛啊!咦,老賀?」張之維揉了揉眼睛,抓著賀松齡發出了生活不如意的話語,「哇真的是你鴨!」
「你別廢話,你來福建幹什麼,難道是龍虎山要跟三一門開戰搶地盤了嗎?」賀松齡一個手刀切斷了自己的胳膊,砸了張之維一臉,「我這就把你這個龍虎山的奸細抓回三一門請師父發落!」
兩人玩鬧了一會,終歸還是出現在了酒樓的雅間之中。張之維這人,出趟門山下賣菜的老太太都能知道他的光輝事跡,都沒等賀松齡問,就跟竹筒倒豆子似的叭叭把這些年的事兒說了一遍。
原來張之維在陸家敗給賀松齡後,非但沒能改變那眼光飄在天上的習性,反而愈發變本加厲。在他想來,既然能有賀師兄這種跟自己站在同一水平線上的強者,更說明自己的修行沒錯,只需攀高便是,至於腳下?自己的根基踩實了就行,管別人幹啥。
這態度給張靜清差點氣死,你張之維未來是天師,不是打手,這麼下去,高低葬送了龍虎山。
沒轍,他仍然選擇了培養張懷義。只不過既然張之維已經展現了實力,張靜清自然就沒再錯估,說什麼三年能包張懷義打贏張之維之類的話。
足足特訓了張懷義五年,這才敢放他去跟張之維比劃比劃。哪知張之維現在跟人動手,滿腦子想的都是超越賀松齡,別說雷法金光什麼的,甚至連多一招都沒用,閃現到張懷義身後,順手在他脖頸後面一摁,張懷義就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為此張懷義頗為不服,認為自己的實力沒發揮出來,又跟著張靜清特訓了兩三年,這才跟師兄再度挑戰。結果可想而知,又是一巴掌。
氣的張靜清當場給張之維逐下龍虎山,讓他去社會上摸爬滾打一番,好好歷練歷練。從那時起,到現在已經有兩年半的時間了。
「誒,可別提了,下了山才知道柴米貴啊。我師弟就那點袁大頭還敢號稱龍虎山首富,花了不到一年就花完了。後來我就詐騙唄,裝個算命瞎子,用點道教術語,也能唬住人,好歹是沒餓死。」
張之維吃飯半點形象都不講,直接抄起盤子來往嘴裡倒,倒完還伸出舌頭來給盤子舔個溜光水滑。按現在酒樓的衛生條件來看,估摸這盤子下次出現在別的客人桌上時,那是不會洗了。
「我就想著你賀師兄是個大款啊,實力又強,咱倆還好論道。但是師父讓我下山是歷練來的,他的話也不好不聽,就這麼走走停停晃蕩著朝東南來唄。沒想到,剛到福州城沒幾天,這就碰上你了。你說,咱倆是不是很有緣,你是不得請我多吃幾頓?」
「你是不是很久沒挨揍了?」賀松齡面色不善地看著這個臭不要臉的丑道士,本來是打算威脅他一下,哪知張之維聽聞此言,表情立馬興奮起來,「太好了,走走走,咱倆去城外論個道去!」
張之維是真的很興奮,全龍虎山上下,他就找不到個對手。跟張懷義交手過後,他其實很想說句大逆不道的話,就連師父您也未必是我的對手,但考慮到自己的膝蓋可能會因為這句話跪碎掉,他可不會逆生三重,髕骨碎了長不回來,於是只能憋著沒說。
但是沒有對手很久了,倒也確實是真的。如果說這世上還有誰能帶給張之維在修行上的興奮的話,只有曾經擊敗過他的賀松齡了。
「你要跟我打啊?」賀松齡臉上的表情變得很詭異。
十五分鐘後,賀松齡背著渾身是血氣若遊絲的張之維往城裡的洋人醫院走。賀松齡用了三個彈夾兩顆手雷,差點給張之維炸死。張之維現在張嘴一咳嗽,都感覺血痰里往外飄著一股硝煙味兒。
「咳咳咳……老賀,你他娘的,不講武德啊你。」
普通人跟張之維一對一,別說是這種手槍和單兵手雷,就算拿著自動步槍和迫擊炮估計都對包贏哥造不成什麼有效傷害。但奈何賀松齡也煉炁,抹平了「炁」的優勢後,張之維說到底也是個肉的,他也照樣扛不住破片手雷。
「廢話,三十年代啦大哥,世界大戰都打完十幾年了,你還以為大清呢?」
賀松齡現在沒有跟張之維玩什麼大戰一場的心思,他現在最大的目標是找到破入三重的機會,再不濟也要補全自己的鬥戰手段。修行都沒到家,為了動手而動手那只能叫好勇鬥狠,無論是勝是負都沒意義。
於是他選擇用熱武器速通,也算是給包贏哥上了一課,告訴他時代變了。未來比壑忍來時,上清、普陀三寺、龍虎,聯合四家,一共九家頂尖異人勢力,還是伏擊出手,誰來看都是萬無一失。
九打一,包管這伙忍者是有來無回。
結果呢?損失慘重。雖然趙老闆帶給唐門的消息是「互有損傷」,但看後面唐門兩次出手,比壑忍在那次伏擊後主要人物幾乎是一人不損,我方卻是呂大被梟首,龍虎二張重傷躺了大半年,那些修行弱的弟子下場如何,更不必說。
這就是成建制的近代軍隊配合異人的恐怖威力。賀松齡覺得有必要把熱武器的恐怖提前告訴自家異人,免得徒增損傷。
「所以你就拿我做實驗?咳咳咳……」張之維聽了賀松齡的理由,不由又咳出一口血來,得虧是已經躺到醫院的病床上,不然賀松齡都怕他救不回來。
「那沒辦法,誰叫你最強呢?啊對了,你家的金光咒我也學走了。什麼破玩意,就這也敢說跟逆生三重一樣?」賀松齡一臉嫌棄地行炁,身上騰起火焰。
那火焰雖然是白色,但張之維看得清楚,那明明白白就是自家的金光咒。想到自己這一趟,吃了賀松齡一頓飯,讓人打成個重傷,還賠上了自家金光咒,標準的賠了夫人又折兵,不由眼前一黑,昏倒在病床上。
「不過既然說到比壑忍……去那位那裡走一趟吧。」白色炁焰浮現,賀松齡一步踏出,身影在病房內消失。
黴菌在101空降師傘兵的一等兵,到44年諾曼第時月薪還是54刀,飛行員月薪才150刀,按書中時間線這會正好美國還經濟危機,東西更是好買,而且降價幅度必然很大。十萬刀別說在國內組建美械保安團,就是養一支純美國人組成的美械保安團,也夠用很久了。當時美刀跟民國一塊大洋的匯率,大概是1:2.4,國內這邊,在33年廢兩改元之前,一塊大洋大概等於0.8兩白銀。按這麼換算,黃四郎光拿出來的一百八十萬兩銀子就有九十三萬美刀,他真正的家底更是不知到底有多少。養黴菌一個輕步兵師估計都夠好久
(本章完)
(還有更新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