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2章 入贅日本皇室是什麼玩意兒(6500字)
第392章 入贅日本皇室是什麼玩意兒(6500字)
光丘高等中學這兩天的縣大賽成績相當不錯。
男子團隊賽拿下了16強的好名次。
女子團隊賽則運氣更好,一路上沒怎麼遇見強隊,爆冷進入了8強。
這成績對於光丘高等中學劍道社來講,絕對是能給學校一個交待的好成績——在日本,學校社團經費主要就是看社團人數以及社團所獲得的榮譽。
雖然還不足以進入全國大賽,但是16強與8強的成績絕對不差。
可就算是取得了這樣的好成績,作為光丘劍道社的社長,高田翔太的心情也沒有半點輕鬆的意思。
原因很簡單。
接下來就是男子個人賽了。
他都不敢想像得罪了北澄實的自己要是不小心遇見對方,會被『狂暴』狀態下的對方怎樣『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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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吉島勇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今天甚至專程請假沒過來觀戰。
這個愛出風頭的混蛋!
高田翔太腦殼都有些發疼了。
但好在他很快就想到了辦法——實在不行就向北澄實道歉吧。
深吸一口氣,高田翔太眼瞧著周圍沒人注意自己,邁著步子朝著靜文高中的方向走去。
一邊走,他還一邊安慰著自己。
這可不算是他向靜文高中認慫了。
而是這次的事情確實是他們學校不對。
又是場上羞辱又是台下嘲諷的。
怎麼看都有些不合適。
他作為三年級老生,又是劍道社長,理所應當做一個好表率!讓自家社員知道不能恃強凌弱!
東京綜合體育場的場地整體來講不算太大。
高田翔太很快便走到一位靜文高中劍道社,低著腦袋正在擰動水蓋的男生旁邊。
「那個.不好意思.」
「嗯?怎麼了?你好,請問有什麼事嗎?」
正在擰動水蓋的五島平八下意識抬頭,本來還笑著的。
但當他看見高田翔太身下『光丘』的襟布時,聲音一下子就變了。
「你是光丘的大將?你想幹什麼?又想過來挑釁嗎?!伱這混蛋!不要太過分了!」
五島平八的語氣很沖,甚至都有一言不合要動手的氣勢。
主要是對方幹的事兒是真的太氣人了。
比賽台上羞辱就算了,那畢竟是對方的實力,自己技不如人。
可問題是你贏了比賽還過來嘲諷兩句,這是不是就有些過分了?
雖然五島平八等人帶隊參加比賽主打的就是輕鬆快樂。
但被別人騎著臉捅刀子,脾氣再好的人都會有火。
「你!」
被人突然指著鼻子罵了一句『混蛋』,高田翔太的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
畢竟對於日本人來講,『混蛋』可是相當直白的辱罵話語了。
主要是這個『混蛋』要是北澄實罵他的話,那他還真不會有什麼脾氣。
畢竟對方的實力擺在那裡,真有指著他鼻子罵他的能力。
可是你這傢伙不就是前天被我們幹掉的副將嗎?
就這點本事居然還敢罵我?
高田翔太很想當場發作,真的很想當場發作——臉都憋紅了。
但他一想到吉島勇幹得那檔子破事,跳臉嘲諷對方。
原本升起來的火氣被他硬生生地憋了回去,甚至還硬生生擠出了生硬的微笑。
自己是來道歉的!不是來找事的!要冷靜!一定要冷靜!
「.我.咳咳,不好意思,同學,我這次過來是想見北澄君一面的。」
「你想見北澄老大?想幹什麼?」
五島平八的表情瞬間變得警惕了。
「.」高田翔太真想問問對方是北澄實的誰。
怎麼一副經紀人的模樣。
不過算了。
再這樣下去真的沒完沒了的。
沒辦法,高田翔太只能將自己的想法說出。
「我找北澄君的原因很簡單,是想為之前本社學員說出的不得體的話語道歉。」
「道歉?」
一聽高田翔太過來的目的,五島平八當即浮現出玩味的表情。
他上下打量一眼高田翔太。
「哎呀!大名鼎鼎的光丘高中大將怎麼就想著服軟了呢?之前不是要把我們打得落花流水嗎?怎麼了?這是看見了北澄老大準備上場,感到害怕了?所以就想著過來服個軟?想讓北澄老大下手輕點?」
之前嘲諷的時候那麼痛快!現在眼見著不對勁了就想道歉了?世界上哪有那麼好的事!
他非得把之前的憋屈全部都還回去!
五島平八說出這話的時候,是真把『賤人』這個詞語發揮到了極致。
聲音陰陽怪氣不說,表情還各種擠眉弄眼。
那表情看得高田翔太甚至都想伸出手去,把他那張嘴巴給狠狠縫上。
怎麼能有嘴巴這麼欠揍的人啊?!
關鍵是對方還句句戳到自己的心窩子,句句都是真實傷害!
一而再,再而三的讓步,換來的卻是五島平八對自己的嘲笑。
這一次,高田翔太終於有些忍不住了。
「你這個混蛋!」
從喉嚨中擠出一陣低吼聲,高田翔太臉色漲紅直接動手,直接就和五島平八扭在一起,倒在地上。
這動靜很快就傳到北澄實的耳中。
聽到是光丘高中的大將過來。
而且還和五島平八起了衝突,兩個人又是扯衣服又是拉頭髮的。
搞得北澄實都有些無語了。
不是?
你們光丘高中的路子都這麼野嗎?
之前嘲諷就算了,這次還專門過來找麻煩?
是和靜文高中有什麼『深仇大恨』嗎?
關鍵是扯衣服拉頭髮又是什麼意思?
日本人都流行這種小女生打架?
「是想過來對上次的事情道歉.?」
皺著眉毛聽完高田翔太的講述,北澄實轉而看向五島平八。
作為靜文高中的代表,他當然不可能只聽信高田翔太的一面之詞。
「.他是這麼說的。」
五島平八點點頭,但很快又撇撇嘴,抓了抓自己的頭髮,瞪了一眼高田翔太:「但這些光丘高中的人都是一肚子壞水、卑鄙下流!鬼知道他們是不是想趁著北澄老大你休息的時候突然對你動手!」
「你放屁!」
聽見五島平八這話,高田翔太當場就繃不住了。
神他媽對北澄實下手。
他打得過北澄實嗎?
人家連職業劍士都能打贏,打他這種高校學生,不就跟宰雞一樣,一宰一個準嗎?
「行了,我知道了。」
看著兩人的表情與話語,北澄實大概摸清楚了事情的經過。
估計是人家高田翔太想要過來道歉,一向賤兮兮的五島平八氣不過嘲諷了對方兩句。
所以才會變成這種情況。
弄明白了前因後果。
那接下來就好處理了。
北澄實僅代表個人接受高田翔太的道歉,並且笑著告訴對方,就算在賽場上遇見也不會對他下重手,讓他放心。
畢竟光丘高中嘲諷那天,北澄實看得很真切。
高田翔太站在旁邊一句話都沒說。
就算真要『報仇』也要找到正確對象嘛。
北澄實沒有繼續追究之前事情的打算。
高田翔太也是鬆了口氣。
他與北澄實握了握手,並且表示之後有機會一定會帶吉島勇過來道歉。
可別怪他胳膊肘往外拐。
吉島勇這傢伙,讓他又是背鍋又是道歉的。
要是不讓這傢伙吃點苦頭,怎麼對得起他被五島平八揪下來的那些頭髮?
也就是北澄實挺好說話的。
不然後果真的不堪設想。
就這樣,高田翔太又和其他人說了幾句抱歉,這才整理了一下身上潔白的劍道服,重新回到光丘高中所處的位置。
這會兒光丘高中的人已經來得差不多了。
甚至連他們光丘高中都已經坐滿了人。
「城西高中.」
高田翔太皺起了眉毛。
光丘高中與城西高中是處於同一地區的姊妹學校,兩個學校的校區也靠得特別近。
甚至城西高中那邊的放學鈴聲,光丘高中這邊都能夠聽得一清二楚。
只不過.雖然說著是『姊妹學校』。
但其實光丘高中學員與城西高中學員之間的關係根本不算太好。
原因也很簡單。
城西高中是一所男子高中學校。
換而言之,城西高中只招收男子學生。
也正因為極度陽盛陰衰,再加上高中生一身荷爾蒙無處發散。
所以隔壁城西高中的學生經常會過來騷擾、搭訕光丘高中的女學員。
這直接就導致城西高中與光丘高中的關係差勁到了極點。
屬於在一條人行道上遇見了,兩邊學員都會皺著眉毛繞道走的地步。
可好死不死的。
這次縣大賽,他們光丘高中恰好就輸給了城西高中,止步16強,而城西高中則一路挺進半決賽落敗。
這就讓城西高中劍道社的眾多選手感到揚眉吐氣。
這兩天更是拿著這事兒明里暗裡,各種噁心光丘高中的學員。
也因此,作為劍道社大將的高田翔太找了個地方坐下後,乾脆就不理會身邊顯得吵吵鬧鬧的城西高中。
可他不說話,卻不代表城西高中那邊會輕易放過他這個集火對象。
「這不是高田社長嗎?」
「小西雅你過來有什麼事?」
聽著耳邊的聲音,高田翔太不得不轉過頭。
小西雅是城西高中劍道社長。
他作為光丘高中的劍道社長要是不搭理對方,反而有種氣勢上輸了對方一籌的感覺。
因此再怎麼不情願,他也只能皺著眉毛反問。
「呵呵,我只是在想這次縣大賽未免也太容易了,對手未免也太弱了,根本沒幾家學校能讓我們學校拿出真正實力。」
「.」高田翔太。
對方這話里的意思相當直白。
無非就是在說些垃圾話,嘲諷他們光丘高中實力不夠,連讓他們出全力的資格都沒有。
但由於對方確實贏了自家劍道社,這個時候不管說些什麼都顯得蒼白無力。
所以高田翔太沒有白費什麼嘴上功夫,只是瞥了對方一眼——等到一會兒的男子個人賽再見真章!
然而他閉嘴不說什麼。
另一邊小西雅卻是眉毛一挑,認為這是高田翔太對自己示弱,毫不猶豫地窮追猛打,笑道。
「光丘高中今年青黃不接,水平一般,看樣子今年東京都個人賽第一大概率是我們城西高中的囊中之物了。」
這話可不是單純的空話。
雖然城西高中止步於半決賽,但是那一場比賽純粹是因為隊友拖了他的後腿。
當時他可是一分沒丟,從對方大將身上連下兩本。
要知道那可是半決賽。
能走到那種地步的學校大將自然不是什麼等閒之輩。
說是個人賽的反襯也絕無問題。
所以如小西雅所說,他還真有可能拿到這一次縣大賽男子個人賽第一。
只不過讓小西雅沒想到的是,聽見他說完這句話後。
一直沒說話的高田翔太將臉轉了過來,側臉看著他。
這下子小西雅是有點莫名其妙了。
因為他從高田翔太的臉上感受到了叫做『憐憫』的情緒。
小西雅有點無法理解。
在他的設想中,高田翔太可以嗤笑,可以毫不在意,但是.憐憫?
這是什麼意思?
難不成對方還覺得有人能打得過自己?
但是不可能啊
決賽的大將戰他都看過了。
水平其實都差不多,有輸有贏的,比他都要稍弱一些。
總不能今天突然殺出一匹黑馬把他給『幹掉』吧?
那未免也太戲劇性了。
「你是什麼意思?高田?」
被高田翔太看得有點不舒服,小西雅乾脆也不裝了,皺眉反問。
可他的問話卻沒有半點作用。
高田翔太只是保持著憐憫的模樣看了他好一會兒,便將腦袋轉向一邊,根本就沒有多說什麼。
這番無言的輕視,讓小西雅禁不住瞪了對方一眼。
哼!裝神弄鬼的!等會兒要是在賽場上面遇見你了一定要讓你好看!
他這麼想著,同時將腦袋抬起,目光掃視,準備看看其他強校的情況。
然而還沒等他『掃』完。
一道穿著1碼.也就是日本最小碼劍道服的身影跳入了他的視界當中。
什麼情況?
這么小的劍道服?是小學生嗎?小學生來參加高中生縣大賽?
這是小西雅的第一反應。
然後——
像是想到了什麼,他的表情發生劇烈變化。
等會兒!不對勁啊!
1碼的小號劍道服.
在他的印象里,穿著這身劍道服,並且出現在劍道場上的人就只有一個.
「靜文男子的北澄實?!」
看著場內伸著懶腰的北澄實,滿臉錯愕的小西雅直接就站了起來。
等會兒?
不是說北澄實沒有參加這次的縣大賽嗎?!
怎麼突然就出現了?
難不成是賽事組官方請來活躍氣氛的?
畢竟請職業劍士過來講解半決賽、決賽的流程算是現在比較流行的一種方式。
可是這也不對啊。
如果有這個環節的話,賽事組是會提前通知的。
也就是說北澄實是真打算參加這次比賽?
不是?你一個榮譽劍道七段的職業選手跑來參加高中級聯賽,這合適嗎?
你明明能直接上手搶的,卻還要裝模作樣比賽?你要臉嗎?!
小西雅的嘴唇都在抽搐了。
他今年已經高三,但一直都有個拿到縣大賽第一乃至全國第一的夢想。
可是去年因為實力水平不夠,僅僅進入8強賽就遺憾落敗。
今年好不容易有了實力。
覺得自己差不多算得上是鐵達尼號了,能夠撞沉擋在他面前的所有東西。
可誰能想到呢?
他一頭就撞上了北澄實這巨大冰山!
小西雅的表情一陣青一陣白。
關鍵這會兒高田翔太這賤人還嗤笑著地在旁邊煽風點火:「怎麼樣?小西,你現在還覺得自己還能拿第一位嗎?」
拿第一位?
拿個屁!
小西雅整個人都有些不好了。
北澄實的實力人盡皆知。
他過來參加這種高中級聯賽,就好比成年人帶著火箭筒轟炸幼兒園,根本就是屠殺,毫無壓力。
「可這.他一個職業劍士,榮譽劍道七段他憑什麼能參加高中級的聯賽啊?」
大概還是抱有一線希望吧,小西雅嘗試反駁。
「你在說什麼白痴話,小西。」
聽著小西雅的話語,高田翔太翻了個白眼:「縣大賽可沒有嚴格的年齡要求與段位要求,只要是高中生都能夠參加。」
這其實也算是規則上面的一個漏洞。
主要是像北澄實這樣的例外實在太少。
誰能想到對方10歲就已經是榮譽七段,還是個高中生,符合參賽資格呢?
「.」小西雅這個瞬間是真沒話說了。
剛剛還意氣風發,認為自己能拿到第一位的少年。
在這一刻像是沒了夢想的鹹魚,渾身上下都沒了掙扎的力氣。
而在另一邊,其他東京都內學校的學生們顯然也發現了北澄實的身影。
他們的表情也都開始不對勁了。
等會兒等會兒?
我參加的還是高中級縣大賽嗎?
你們這是給我送到哪兒來了?
怎麼北澄實都出現了?
他來了我們還能有機會奪得第一嗎?
這不是純粹在搞人心態嗎?
他們有不少人感到不滿。
更有甚者還向賽委會提出了抗議。
賽委會是在開玩笑嗎!你們是認真的嗎?!
他們認為將北澄實這種職業劍士放在和他們一個池子裡面進行匹配根本就是不公平的。
這壓根就不是『旗鼓相當』的對手。
可對於他們的抗議。
賽委會方面也是無奈搖頭。
因為北澄實的所有條件都符合參賽條件。
他們總不可能連規則都不遵循,強行將北澄實一腳踹出比賽吧?
那未免也太過分了。
再加上北澄實在劍道方面的粉絲可不少。
10歲劍聖的名號相當唬人。
要是惹得這些劍道粉絲不高興了。
那損失得可是他們整個劍道比賽。
因此,那怕是硬著頭皮,他們也只能讓北澄實參賽。
打也打不過。
抗議也沒有用。
看著場內正在活動身體的北澄實,在場所有學校大將對視一眼——他們還是第一次參加這種最終結局毫無懸念的比賽。
而接下來的事情發展也正如所有人預料的那樣。
大部分人只是一個照面就被北澄實拿下一本。
與他正面交手能超過15秒就已經算得上是相當不錯。
絕大部分人甚至只是感到北澄實宛若一陣清風拂過。
隨後腦袋上傳來重擊!
接著便是失去重心
嘭的一聲,一屁股坐倒在地面上。
而看著這一切。
去年參加過玉龍旗大賽的學校大將頭皮都已經開始發麻了。
這個煞星果然又開始了!又要像去年那樣折磨人了!
但是我們好歹也經過了一年的訓練!
這次一定不會像上次輸的那麼悽慘了!
他們咬緊牙關,對視一眼,毫不猶豫地走上台去。
然後——
嘭!
嘭!
嘭!
就好像是連珠炮一樣。
從比賽場上傳來竹刀重重砸落面甲的聲音。
與此同時便是失敗後,幾聲無比委屈的抽泣聲——真的.這個子役太欺負人了。
最終的結果沒讓任何人失望。
在解決了幾個殊死一搏的選手後,又輕而易舉地將幾個覺得自己體力吃緊的選手切落後。
北澄實就這樣幾乎不費吹灰之力拿到縣大賽第一位。
而在他周圍的比賽場地邊緣。
是頹喪地將劍袋放在身邊的東京都內各大劍道社大將。
他們要麼幾個人一組,要麼一個人一組。
哭得特別傷心。
特別是北澄實有印象的,一個叫做小西雅的選手。
這貨是哭得最傷心的。
上台被他兩刀撂翻後,送下去的時候還在哭哭啼啼,像極了他以前對鄰居家熊孩子說出『世界上是沒有光的,也沒有奧特曼』後哭哭啼啼的熊孩子。
不過
「算了。」
看著手邊的賞狀與獎盃,北澄實搖了搖腦袋。
雖然炸魚是有些良心不忍,但為了湯本校長交代下來的任務,他也算是豁出去了。
這會兒也已經拿到這倆玩意兒了。
接下來就不用他再操心之後的全國賽了。
這也就是說.
「終於可以騰出手來,好好兒學習備考大學還有準備《我在這裡的理由》最後幾個鏡頭的拍攝了啊。」
北澄實笑眯眯地應付完賽委會以及學校派過來的老師,一邊往靜文高中後勤組方向走去,一邊思考著。
可還沒等他思考結束。
石川正仗的聲音就已經傳了過來。
「北澄老大,有你的電話,是田村桑打過來的。」
因為與北澄實的關係不錯,所以石川正仗他們也認識身為北澄實經紀人的田村光司。
只不過.
這又是什麼情況?
北澄實愣了一下。
他記得自己今天專程叮囑過田村光司了。
讓對方今天上午不要打擾自己,自己還有比賽需要參加。
有點不理解地接通了電話,北澄實同時開口:「餵?田村桑?是有什麼事情嗎?」
「有有急事!有天大的急事!」
「.嗯?」
聽著電話那頭,田村光司上氣不接下氣的聲音,北澄實是越發奇怪了。
田村光司與他共事三年了。
見過的風浪多了,比以前也成熟太多了。
平日裡就算有急事也都是保持從容冷靜的態度。
怎麼今天這上氣不接下氣的?
搖了搖頭,北澄實半開玩笑的調侃起對方:「我知道有急事了,田村桑,但是你先不要著急,慢慢說,我聽著呢,天大的急事也不用這麼著急嘛。」
是啊。
不就是一兩件事情嘛。
又不是天塌下來的大事,至於那麼著急忙慌嗎?
他笑著調侃。
可也就是調侃到一半——
田村光司喘著氣的聲音傳來。
「北澄君!是真的急事!好像是日本皇室那邊有個什麼公主看中你了!好像想讓你提前入贅皇室!培養感情,成年之後就結婚!」
「呃?」
臉上的笑容凝滯,北澄實眯起了眼睛,摸了摸下巴。
嗯.
怎麼說呢
這.好像還真是.急事?
蘆田愛菜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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