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豎子匹夫!不足與謀!
第178章 豎子匹夫!不足與謀!
隨即赤精子便開口反駁道:「那怎麼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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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兄才是師尊欽點的,此番主事之人。
要收徒,也該是大師兄去收。」
一旁的燃燈聽得這話,頓時心中一涼。
剛才他還在為懼留孫,拿他闡教副教主的身份說事感到高興。
現在赤精子直接搬出聖人,他燃燈的優勢立馬被打入地底。
然而懼留孫既然開口支持了燃燈,又豈會輕易放棄?
讓你廣成子得了主事的身份,就已經夠膈應人了。
要是還讓你得了人皇之師的位置,那我等豈不是真要去做那些髒活累活了?
這怎麼能行?
於是,懼留孫開口道:「燃燈老師有大羅金仙修為,能夠給人皇更好的指點。
大師兄雖是師尊欽點的主事人,可這收徒教徒之事,看的還是修為境界。」
而一旁的太乙,見兩方爭得不可開交。
卻是忽然有了主意。
他自己明著支持燃燈,這肯定是不行的。
此舉一旦他太乙親自做出,那老銀幣指定也得生疑。
所以,要想將鍋甩燃燈頭上。
最後還得師尊開口才最是合理。
到時候師尊只需直言,廣成子已經得了主事之人的身份。
將收徒之事交給燃燈最合適。
如此說法,任他燃燈如何奸猾,此番也得跳坑裡去。
最後就算不能達成坑一把燃燈的目的。
有師尊這個聖人在,加上自己的反對,他老人家應該也能看出人皇之師這個大坑。
如此,也算給闡教減輕一些損失。
想罷,太乙便開口道:「諸位請聽貧道一言。
既然大家相持不下,不若咱們去請示一下師尊?
看看師尊他老人家作何安排?」
太乙一開口,蘆棚中立時詭異的安靜下來。
隨即眾修便在腦子裡不斷腦補起來。
太乙這廝,是要爭奪人皇之師的位置?
也對!
這廝近斷時間可是功德不斷,顯然是已經嘗到了甜頭。
去請聖人決斷?
聖人為了彌補他,說不定就將人皇之師的位置許了他。
那豈不是讓太乙白撿了便宜?
這是決計不能接受的。
隨即,懼留孫便開口道:「區區小事,何必驚動師尊?
此番有副教主在,難道還不能決斷了嗎?」
而一旁的赤松子,也不甘落後的說道:「師尊早已定下,此番之事由大師兄主事。
太乙師兄何必以此事去打擾師尊?
聽大師兄安排,乃是師尊的意思。
太乙師兄這話,莫非是不想聽師尊的?」
太乙聞言,自是懶得與這群,被功德迷了眼的大聰明爭執。
當即便開口道:「你們既然爭執不下,那貧道說去請師尊決斷。
難道有問題嗎?」
太乙這話一出,赤松子立馬開口道:「太乙師兄,你已經得了那麼多功德。
何必再來與我等爭奪?」
太乙聽得赤松子這陰陽怪氣的話語,立時面色一沉。
冷聲道:「貧道說,去請師尊定奪!」
然而此刻已經進入了爭奪的關鍵時刻,這群大聰明又豈會在意太乙的話語?
文殊也適時開口道:「太乙師兄,以師弟之見。
此番既然有副教主在,就沒有驚動師尊的必要了。
你已經有大功德傍身,總該給我等一些機會才是。」
文殊這話一出,兩個團體的其餘修士,雖然沒有開口反對。
可面上的神色,卻已經做出了回答。
太乙見此,立時覺得一陣心累。
特麼的!
一群傻叉!
若非看在同門的身份上,不做提醒不好交代。
又打著坑一票燃燈的主意,貧道才懶得搭理你們。
也罷。
既然你們自己找死,貧道也做了提醒。
那就只能由你們去了。
但是,你們非要找死,貧道可會不奉陪。
到時候你們干你們的,貧道只管在一旁看著,順帶將西方教那群弟子給弄溝里去。
想罷,太乙冷冷的說道:「既然你們覺得貧道不該出來爭奪。
那咱們就先立下誓言,此番人皇之事中。
各自功德業力,由各自承受。
免得最後你們說貧道沾了你們的便宜。
又或者,回頭說貧道牽連了你們。
大家現在將事情說清楚,免得日後心生埋怨。
諸位意下如何?」
太乙這話一出,蘆棚中立時針落可聞。
其餘修士是不知如何接話。
廣成子和燃燈,卻是心生焦慮。
事情終究還是走到了這一步。
太乙這廝,一看得不到位置,果然選擇了撂挑子。
只是現在局勢很微妙。
不答應太乙的條件,那這廝必上崑崙山。
可要是答應,那就意味著今後能不能讓他出手,全看他心情美不美麗。
畢竟,功德、業力各歸各個。
太乙只需一句,此事有業力。
就能將他們打發。
至於是否真的有業力,那完全就是一張嘴的事情。
太乙他認為有,那就是必須有。
正琢磨片刻,燃燈和廣成子對視一眼。
隨即開口道:「好!
就依太乙師弟(道友)所言。」
隨即闡教眾弟子,各自依言起誓。
一番起誓完畢,太乙便準備起身離去。
只是他剛剛起身,懼留孫卻面帶譏諷的開口道:「哼!
真以為離了你,我等就沒辦法得那功德了?」
懼留孫話音剛落,太乙猛然起身。
隨即一腳踹翻身前案幾。
指著一眾闡教修士罵道:「豎子匹夫!
不足與謀!」
罵完之後,太乙還不解氣。
當即右手一伸,立時將懼留孫攝入手中。
右手一把掐住懼留孫的脖子,太乙左手朝著懼留孫便是啪啪幾個耳光。
打完之後,太乙才寒聲道:「你知不知道,貧道已經忍你很久了?
一天天的,就你特麼事兒多?
你算個什麼東西?
也敢對貧道冷嘲熱諷?」
說道此處,太乙尤不解氣。
一把提起懼留孫,又是『啪啪』幾耳光。
邊打邊罵道:「讓你特麼多事兒!
闡截爭鬥,有幾次不是你這傻叉挑起的?
怎的?
這是覺得搞走了截教,現在又想把貧道也趕走?」
太乙一邊打一邊罵。
他手中的被掐住脖子的懼留孫,卻是慌得一批。
一邊擔心著,太乙直接將他做掉。
一邊又擔心他的身份已經暴露。
太乙掐著懼留孫,瘋狂扇耳光。
圍著的一眾修士,卻是個個噤若寒蟬。
太乙已經殺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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