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現在的打算

  這樣一想，姜妄似乎也明白了為什麼本來沒有天道的大千世界，會誕生類似「天道」的意志雛形了。

  楊戩來了，感受到楊戩這種存在後，造就「命運之子」的意志恐怕尋思著還要什麼命運之子？抱緊這位的大腿不就行了嗎？

  劫雲被收了，這個世界那類似「天道」雛形的意志都沒有任何反應。

  要知道，像這種凌駕在眾生之上的意志，就算要的是眾生平等，表現出來的也會是「高高在上」。

  就像洪荒的天道，視萬物為芻狗。

  雖然平等對待萬生萬物，可這種平等是高高在上的平等！

  天道安排著一切，可不是高高在上嗎？

  可就是這樣一個高高在上的初生「天道」，竟然沒有因為自己的雷劫被收走，而「動怒」，這不明白著欺軟怕硬嘛。

  「二郎，先不要管天邪神了，我們去見見青鳥道友，之後我帶你在此方世界逛一逛，說不定能碰上些許機緣。」姜妄招呼一聲，楊戩點點頭，兩人便朝著九幽雀一族駐地的方向飛去。

  兩人都很默契的並未使用縮地成寸、咫尺天涯之類的神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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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妄和楊戩一路走走停停，用了點時間才趕到九幽雀駐地。

  這一路上，楊戩對天羅大陸上的很多地方都抱有極大的興趣。

  尤其是位於北域的上古戰場，感受到上古戰場中殞落的諸多強者的氣息，楊戩甚至想要進去看看。

  雖然那些隕落的強者在楊戩面前算不上什麼，但楊戩對這些為兩界生靈戰死的犧牲者相當有好感。

  用他的話來說就是想去上古戰場看看裡頭還有沒有魂魄未能轉世的，若是有的話，許對方一個草頭兵噹噹。

  對楊戩來說，能當他的草頭兵是一種極大的認可。

  洪荒世界，凡是楊戩麾下的草頭兵，大部分都是有名有姓的存在，在凡間有心尋找都能找到他們各種各樣的事跡。

  只有被楊戩認可的存在，才能成為他的親兵。

  不過楊戩的想法被姜妄一票否決了。

  如果他去別的地方收服草頭兵的話，姜妄多少不會有意見，但上古戰場不行！

  上古戰場裡面有不少域外邪族也同樣隕落在其中，不只是大千世界的生靈。

  楊戩這人性情桀驁，他若是看中了的話，誰勸都沒用，若是他強行把一個域外邪族的靈魂收攏為自己的麾下草頭兵，姜妄是同意呢？還是不同意呢？

  域外邪族可不是啥好東西。

  在他們一開始執掌的那個大世界裡，他們就不算什麼好東西。

  否則他們也不會被那個大世界裡的生靈排擠，最終更是被趕出來，成了喪家之犬。

  姜妄天然的對域外邪族沒什麼好感。

  楊戩顯然是看出了姜妄的顧慮，在遭到姜妄的拒絕後，他也沒有再提這件事。

  反正對他來說，草頭兵哪裡都是，不必為了收下幾位草頭兵就和姜妄鬧的不愉快。

  ……

  九幽雀一族駐地。

  九幽雀一族的人們被聚集起來。

  九幽跟在她父親天荒身後，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爹，怎麼突然之間把所有人都召集來了，有不少族人還要戒嚴周遭，防止北界的那些勢力入侵呢。」九幽不解。

  尤其是如今這個當下。

  前有天羅大陸上對他們虎視眈眈的各大勢力，後有那莫名出現的黑雲雷劫。

  急需人手戒嚴，這般大張旗鼓的把所有族人聚攏，若是被人偷襲埋伏，怕不是會讓那位青鳥大人對他們九幽雀一族的印象急速下降。

  「九幽！」天荒嚴厲的看了眼九幽：「莫要聒噪！那位大人來了。」

  「啊？是姜妄大人嗎？」九幽一愣，聲音頓時小了很多。

  和美杜莎待久了，九幽對姜妄的認知要更加立體一點。

  相比她親爹那點認知，九幽更加知道姜妄是個什麼樣的存在，如果是這位大人來的話，那九幽雀一族如此大張旗鼓的搞歡迎儀式就能理解了。

  九幽雀一族誰不想獲得九不死鳥的血脈？

  天荒怪罪的看了眼九幽：「要叫主上！」

  「知道了，爹！主上這次來是.是要做什麼嗎？不會是來怪罪咱們沒能拿下蛇神殿，還要青鳥大人相助才能功成吧？」九幽小臉上滿是擔憂。

  九幽雀一族是大千世界的強大勢力。

  在神獸榜單上，他們這一族的嫡系也就是九幽冥雀一脈也算是榜上有名。

  在靈獸榜單上，他們這一族所有分支更是全員上榜。

  不過他們這個強大勢力水分相當大。

  別的超級勢力里，多多少少有能鎮場子天至尊存在，唯獨九幽雀一族不一樣。

  九幽雀一族好幾個分支加一起，就一個天至尊的存在。

  這就導致這個勢力看上去很大很大，畢竟全員上榜靈獸榜單的存在，可實際上這個種族就一個大長老能拉出來鎮鎮場子。

  最可悲的是，就算這個大長老，在現存的天至尊面前也實在不算什麼強者。

  下品天至尊，除了震懾一些沒有天至尊的勢力外，擱那些超級勢力面前，實在拿不出手來。

  這就導致九幽雀一族實際上在相當多的時候都要看人顏色行事。

  比如在神獸爭奪戰中，他們就要仰仗龍鳳二族。

  真龍真鳳的位格要比九幽雀一族高很多不說，兩族的強者質量也幾乎碾壓九幽雀族。

  姜妄上次許諾的獎勵是讓九幽雀一族的血脈返祖，成功擁有不死鳥的血脈。

  此前他幫九幽雀一族的九幽提升血脈城不死鳥，又幫幾個旁系的九幽雀族人稍稍提升了血脈濃度，就讓整個九幽雀族為他效命。

  本來九幽雀族以為這只是一場「合作」，可現在看來，哪裡是合作啊？他們這是高攀啊！

  天荒帶著九幽站在人群的最前方。

  他作為族長，這點特權還是有的。

  大長老則帶著一群決定加入「九幽雀聯盟」的地至尊站在天荒身側。

  一群地至尊惴惴不安。

  他們只感覺隨著時間的流逝，一股不知來自何方的壓迫感讓他們甚至不敢抬起頭來看向前方。

  在他們的前方，一襲青衣的女子肩膀上站著一隻怪異的鳥兒，在她身側則是來歷莫名地至尊蛇人美杜莎女王。

  等待中.正當不少地至尊惴惴不安到極點時，天空中出現了兩個肉眼可見的小黑點。

  幾乎眨眼間，這兩個小黑點已經出現在眾人面前。

  下一刻，除了青鳥身旁的美杜莎外，所有地至尊都不自覺的有一種被死亡大危機盯上的感覺。

  大羅天域的域主曼荼羅猛地看向天上的黑點！她睜大著眼，她感覺到了一股與她義父極其相似的氣息。

  那種可以代表天地意志的氣息。

  只是這一抬頭不要緊，當她看到那位三隻眼的神靈的瞬間，整個人僵硬在原地。

  本體為曼荼羅的大羅域主，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其實也算是一種大藥。

  在如今的洪荒，像曼荼羅這樣的大藥十分少見，大部分作為大藥存在的草藥生靈都被養在大能的花圃里，尋常仙神根本見而不得。

  就算是楊戩，也極少能見到品質如此之高的大藥。

  他在天庭雖然有自己的藥園子，可他的藥園子壓根沒人打理。

  他自己也沒空打理，裡頭除了生長了些普通的仙草外，壓根沒什麼特別珍奇的大藥。

  如今的這個時代不是上古洪荒了。

  上古洪荒年間，路邊隨便一株雜草都是極其了不得的大藥。

  隨著修士越來越多，各種各樣的資源被掠奪一空。

  哪怕洪荒之大，無窮無盡，在一層又一層的搜刮之後，資源也所剩無幾。

  更不用說當初洪荒破碎，引發的動盪殺死了一批又一批的大藥。

  大藥對生存環境的要求十分苛刻，有時候一株大藥或許只因為環境和同類差了分毫，就能生出與同類仙草有天壤之別的藥效。

  楊戩已經有些年頭沒能見到一株活生生的大藥了。

  他上一次見到的大藥還是他師叔太乙真人給他師弟哪吒搞出來的那份蓮藕仙軀。

  那蓮藕也是神物，一般的蓮藕可沒辦法承載哪吒的神念。

  至於其他大藥，如今是愈發難見到了。

  唯一一個比較出名的且沒有被各路仙神瓜分的大藥大概是西牛賀洲那位地仙之祖鎮元子的人參果了。

  鎮元子輩分高，實力強，沒幾個不長眼的願意去觸及他的眉頭。

  敢去觸碰鎮元子寶貝的，除了沒腦子的那些傢伙，肯定有後台。

  比如西行大劫時期的孫悟空。

  吃了鎮元子的人參果也就罷了，還給人人參果樹推倒了。

  這次事件是孫悟空取經路上可以說相當無助的一次，求遍了漫天神佛，都不肯給他出個主意。

  最後愣是把他急得去了菩提老祖那兒求援。

  要知道，菩提老祖可並不想在這方面和世間各方產生因果，畢竟他本就是隱了名的聖人。

  教導孫悟空也不過是他為了償還因果所做的一份「工作」而已。

  否則，為何在孫悟空下山的時候，菩提老祖單單要和他說：「在外面惹了事情，千萬不要把他的名字說出來？」

  這是他不想和世間產生因果的關係。

  教導孫悟空是為了償還因果，若是再惹上因果，那實在得不償失。

  菩提老祖也算給面子。或許是因為孫悟空從未說出過祂的名諱的緣故，在孫悟空推到人參果樹，求神問佛都沒有解決辦法，在這個最迷茫的時候，還是菩提老祖提醒了他一句，讓他去找觀世音。

  可想而知，類似人參果之類的大藥有多珍貴，滿天神佛都要珍視。

  像王母娘娘的蟠桃園，雖然品級上面和人參果一樣，但因為蟠桃分化三千株，還是先天靈根不假，卻遠遠比不上人參果了。

  即使這樣，每年的蟠桃宴，只有受到邀請的仙神才有進宴會品桃的資格。

  有多少散仙求門無果，只能望桃嘆息，有不少散仙或許還會酸上一聲：「不過是顆桃子罷了。」

  曼荼羅感受到楊戩眼中的打量之色，頓時背後發涼。

  她能感覺到這個長著三隻眼的男人，比她的那位義父更強大。

  她完全看不透對方的實力，不，甚至連看一眼，都會靈魂戰慄，仿佛是被大恐怖盯上一樣。

  「師弟，她是大藥。」楊戩幾乎沒有任何掩飾的，指著藏身人群中的曼荼羅直言不諱道：「師弟要取之嗎？」

  楊戩指著曼荼羅，眼神平淡，仿佛他只是指出曼荼羅的身份，至於其他，都不在他的考慮當中。

  姜妄順著楊戩指著的方向看了過去，在人群中，還真藏著一株大藥。

  本體似乎是一朵花？還是別的什麼東西。

  姜妄看的不太清。

  他沒有類似火眼金睛之類的神通，因此想看穿一個人的本相，需要靠著對方外露的氣息去猜測。

  現在倒不是對方是什麼本體的問題了，看楊戩的意思，不會是想把對方吃了吧？

  洪荒的大藥如今越來越少，在洪荒沒有破碎前，黃中李、人參果、蟠桃等等，都是有名的大藥產出。

  後來洪荒破碎，這些先天靈根分化的分化，消失的消失，還有名先天靈根的都是惹不起的大佬所有物。

  而後天靈根，大多被吃絕了，沒被吃絕的也都被各路仙神保護了起來。

  還有一部分靈根化形了，修行有成，去了隱地自保。

  像西行大劫中，唐僧他們師徒幾個碰到的那些野生的杏仙之流，其實就是類似後天靈根化形的妖。

  可惜的是這幾個都沒後台，被孫悟空和豬八戒幾棍子幾釘耙打殺了，最後估摸著也落到了某些仙神妖魔的口中，成了上好的補藥。

  這倒不是姜妄惡意揣測滿天神佛，實在是孫悟空豬八戒的行為在這場滅妖行動中太過離奇。

  不過如今石猴出世已經被改變，後續的西行大劫會發生什麼都是不可預測的了，因此那幾隻妖說不定也不會死。

  都是善妖，如果真願意跟著姜妄好好生活，姜妄給他們送去儒道世界的妖界也完全不是問題。

  那裡的星妖蠻應該能和洪荒妖魔好好相處，就算不行，姜妄相信以洪荒妖魔的實力，也足以爆殺星妖蠻和一切搞事的血妖蠻。

  這樣的話，西行大劫中不少妖魔的命運軌跡估計都會被改變，也不知道靈山那邊會做出什麼新的決策。

  「司法天神真是好眼力。」

  姜妄還未來得及開口，青鳥溫聲細語的道：「剛來就覬覦我麾下，是否有些過不去了？」

  青鳥從楊戩來時，就感受到對方身上那雷劫的氣息。

  雷劫因姜妄、楊戩而起，青鳥猜到了。

  不過後來雷劫消失，青鳥只是有些疑惑，卻沒有什麼想法，如今見到楊戩，她算是有了猜測。

  估摸著那雷劫是被楊戩給收了。

  一想到這，青鳥就有些不太高興。

  她觀摩那雷劫正在關鍵時刻，因為新生的「天道」創造的雷劫藏著太多太多的道韻，就和盤古開天一樣，是非常有創造性的舉動。

  觀摩這種事情，對自身的修行有很大益處。

  結果她正在關鍵時刻，雷劫被收了。

  再加上和楊戩本來就關係差的很，青鳥直接替曼荼羅說上了話。

  西王母那一脈的仙神對於自己人都異常的護短，西王母如此，青鳥也如此。

  畢竟如今曼荼羅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算加入了「九幽雀」聯盟，是自己人沒錯了。

  和楊戩這個「外人」比起來，自己人肯定要幫的。

  楊戩盯著青鳥上下打量著，只是打量片刻，他便挪開了目光：「青鳥道友、美音道友，兩位倒是好久未見，既然這曼荼羅是二位的麾下，我倒是不好求取了。」

  一句話，把青鳥和她肩膀上的怪鳥美音給整的無話可說。

  洪荒有幾個仙神能勝的過清源妙道真君楊戩啊？

  這傢伙就算沒上封神榜，沒進天庭給大天尊「打工」，也是洪荒數一數二的「戰神」。

  楊戩環顧四周，一個能打的都沒有，他嘆了口氣：「師弟，你先忙，等你忙完，陪我去見見那天邪神。」

  見楊戩沒有當著青鳥的面強行索要曼荼羅，姜妄鬆了口氣。

  還是那句話，如果楊戩真的想在異域任性一次，這裡除了姜妄能利用一身的靈寶有限的攔住他，其他所有人都會成為他三尖兩刃刀的刀下亡魂。

  一點也不誇張的那種。

  青鳥這樣一位金仙，如果楊戩不放水的話，在他手中走不過三招。

  更別提才天仙境的美音了。

  都不夠打的。

  「多謝二郎。」姜妄還指望著楊戩成自己的超級打手呢，對方願意給面兒，他自然要接下。

  楊戩在一旁當門神一動不動。

  於是乎接下來就是姜妄和九幽雀一族的族長、大長老會面了。

  青鳥同樣很給姜妄面子，沒有任何主動開口的打算。

  就這麼靜靜的站在姜妄身後，把姜妄襯托的比她還強的樣子。

  其實除了靈寶，姜妄在青鳥面前，和她在楊戩面前沒什麼區別。

  太乙金仙、金仙和玄仙，每一個境界之間的差距都大的可怕。

  姜妄到現在都還沒有摸到玄仙和金仙之間那道門檻呢！

  美音則從青鳥的肩膀上跳來了姜妄肩上，並且不斷給姜妄傳音。

  作為擁有神奇天賦神通的存在，美音在來到大千世界短短時間內，已經看到了很多「信」。

  身為天仙，過濾海量的「信」倒不是問題。

  最大的問題是，她不清楚哪些「信息」對姜妄有用。

  為此她還找美杜莎單獨聊過，這也是為什麼她願意護著美杜莎獨自一人去面對那些地至尊的原因，不想欠對方因果罷了。

  現在她篩選出了一些姜妄可能需要的「信息」，匯報給了姜妄。

  姜妄一邊瀏覽這些美音篩選出來的信息，一邊打量著同樣在打量著他的地至尊們。

  九幽雀的族人都知道他的有多強大，這些地至尊卻不知道，他們畏懼楊戩，畏懼青鳥，是因為楊戩和青鳥超出了某個他們能理解的界限，即便楊戩和青鳥能完美的收斂氣息，可已經超出生命某種界限而引發的氣場仍舊會震懾到眾人。

  姜妄不同。

  他的生命層次雖然也超出這裡所有人很多，但他的靈寶太多了，這些靈寶的存在遮掩了他的生命層次之高。

  姜妄微微皺眉。

  之前他沒那麼多想法，在大千世界的規劃就是搞個小勢力再慢慢擴大，總體上來說不能沾染太多因果。

  現在想想，他管那麼多干球？

  洪荒未來情況未知，他不當個莽夫，一切徐徐圖之，那得等什麼時候？

  所以，直接干！

  誅仙四劍齊齊祭出。

  「諸位既然已是我麾下，那我給諸位知會一聲，七日之內，我希望天羅大陸八方四海都能尊我號令。」

  掌控天羅大陸只是姜妄在大千世界布局的第一步。

  但他不願意自己掌控親自掌控天羅大陸。

  因為那會有大因果。

  天羅大陸作為大千世界本土生靈掌控的十個超級大陸，掌控了這個大陸就意味著控制了大千世界的一塊地域。

  可如果用太過暴力的手段拿下天羅大陸，只會造成一種情況，那就是殺戮過多，業力沖天。

  本來姜妄是不在乎大千世界的生靈的。

  殺戮就殺戮唄，你大千世界的業力還能管我洪荒的仙神？

  但現在不行了。

  這個世界有了一個「天道」，雖然還不清楚這個天道是什麼情況，但可以肯定的是，這玩意幾乎和洪荒天道一樣，雛形已經架構起來了。

  如果實在太過火的話，這個類似洪荒天道的「天道」真有可能會對他降下「劫」。

  這種「劫」或許不如無量量劫，也不如洪荒的雷劫，但以一「天道」降下的「劫」，也足夠姜妄吃一壺的了。

  「劫」這個東西不是有多少靈寶就能免掉的，該受難，難就一定到。

  就像西行大劫中的孫悟空。

  在沒有入劫之前，孫悟空多強？在天庭幾乎能打遍諸仙神，除了被老君坑了、和楊戩堪堪戰平外，幾乎沒有仙神是他的對手。

  可到了西行大劫中，幾乎是個妖怪都能坑他齊天大聖一手。

  難道西行劫路上的妖魔鬼怪還比天庭的仙神強嗎？

  顯然不是。

  西行大劫上的妖魔鬼怪，百分之八十都是天庭或者靈山仙神佛陀的坐騎或者寵物。

  難不成這些坐騎和寵物能強過主人？

  （還有更新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