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叔侄夜話

  第8章 叔侄夜話

  初秋的夜,天高露濃。

  傻柱拎著何援朝的提包,爺倆說說笑笑的往家裡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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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約四十分鐘左右,傻柱領著何援朝來到了位於南鑼鼓巷的一處四合院。

  看著斑駁的紅漆院門,一段當兵以前的記憶也隨之湧入何援朝的腦中。

  「三大爺,開門。」傻柱拍著門環叫到。

  等了一會兒,一道不耐煩的聲音從門裡傳來,「誰啊,大半夜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話音剛落,門就從裡面打開了一半兒,一位身材消瘦,戴著眼鏡的中年男人一邊用手扶著門,一邊探出腦袋向外警惕的張望著。

  「呦,傻柱啊,咋才回來。」中年人一邊說著話,一邊不斷打量著身材高大魁梧的何援朝。

  「嗨,甭提了,廠里加班了。」說著傻柱就要朝門裡走。

  「大亮,你是何大亮。」中年男人突然一臉驚訝地叫到。

  「哈哈,難得閆大哥還記得我。」何援朝打著哈哈道。

  「咱哥倆得有十幾年沒見了,猛一下還真沒認出來,這次回來能待多長時間。」閆姓男子笑眯眯的問道。

  「我叔這次回來就不走了。」

  傻柱一看閆埠貴拉開架勢準備開啟長聊,忙拉著何援朝向門裡走去。他也一肚子話要和何援朝說呢,咋能跟閆埠貴這兒瞎耽誤功夫。

  看著進了院子的何援朝爺倆,閆埠貴眨巴眨巴眼睛嘀咕了幾句,也就關上院門,回了屋。

  這是一套典型的三進四合院,穿過前院,就到了傻柱居住的中院。

  傻柱的爹,也就是何大清,給傻柱留下了一個妹妹和兩間房,就和一個來探親的小寡婦顛兒了。

  坐在傻柱屋中。何援朝一邊聽傻柱說他爹跑了之後的事兒,一邊看著屋裡有些破舊的家具擺設,也不禁在心裡埋怨了何大清一番。

  「柱子,你這些年是怎麼過來的。」看著在屋裡翻箱倒櫃嘴也沒閒著的傻柱,何援朝問道。

  「對付著過唄,能吃上飯,再供著雨水讀書。」傻柱一邊繼續忙著,一邊答到。

  「別忙了,坐下咱爺倆說會兒話。」何援朝對傻柱道。

  「不能幹聊啊,等我整個菜,咱爺倆喝著聊。」

  傻柱說著手裡的活也沒停下。

  何援朝也就沒再吱聲。從口袋裡掏出煙點上,隨手把煙和火柴扔在桌子上,就默默地抽起了煙。


  時間不長,傻柱就把一盤炸花生米和一盤涼拌白菜放在了桌子上,反身又從靠近牆角的柜子里拿出筷子和一瓶西鳳酒。

  「酒不咋地,但菜要不好吃,叔,你就大耳刮子抽我。」傻柱邊往搪瓷缸子裡倒酒,邊調侃著對何援朝說道。

  何援朝扔掉手上的菸頭,拿起酒,對坐在旁邊的傻柱道:「咱爺倆先走一個,再慢慢說這些年的事。」

  「行,都聽叔的。」傻柱也端起了酒。

  爺倆說著就開始一邊喝酒一邊聊著這些年發生的事兒。

  先是說起何援朝入朝前改名,受傷轉業的事兒。又說起傻柱兄妹去保定找何大清遭拒等等,這些年所發生的事,爺倆都說了一遍。

  「柱子,伱今後有什麼打算。」何援朝喝了一口酒後對傻柱道。

  「沒想那麼多,過一天算一天唄。」傻柱想也沒想的答道。

  何援朝不滿的撇了傻柱一眼,點上一根煙,抽了一口後道:「這樣過日子可不行,你三五年生人,今年也二十三了,也該成個家了,想找個啥樣的,和叔說說,叔幫你張羅張羅。」

  聽著何援朝說的話,正喝酒的傻柱差點沒讓一口酒嗆過去。

  咳咳咳,我……

  看著我了半天,也沒有說出什麼的傻柱,何援朝興奮的問了一聲:「咋,心裡有人了。」

  「沒,沒有。」傻柱紅著臉,低下頭諾諾地說了句。

  「哼,七尺高的漢子,找個媳婦有什麼好難為情的。這事兒我說了算,明天叔就托人給你張羅。」何援朝不滿的道。

  「叔兒,這事兒是不是太著急了,我啥準備也沒有呢。」傻柱滿臉通紅的看著何援朝。

  「好好上你的班,剩下的事兒叔給你張羅。」何援朝瞪了傻柱一眼,滿臉霸氣的說道。

  沒別的,何援朝就是想早點把傻柱的事兒解決掉,省的以後陷在四合院這個爛泥塘里,讓他跟著操心。

  一瓶酒見底的時候,爺倆也結束了這次具有歷史意義的談話。各自簡單洗漱一下就上了床。

  看著躺下沒一會兒就鼾聲大作的傻柱,何援朝也是一陣無語。在腦子裡整理了一下今天發生的事後,何援朝也不自覺的找周公下棋去了。

  各位讀者大佬,有道是雁過留聲,人過留名,動動你發財的小手留個評論行不行。

  來將何人,可否通名???

  (本章完)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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