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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9章 你是啥樣人?你是個閒不住的人

  第469章 你是啥樣人?你是個閒不住的人

  劉大明和王虎姍姍來遲,並沒有瞅見徐老蔫和王二利的造型,他倆詢問咋樣,徐寧說:「你們快進屋瞅瞅吧,待會該瞅不著啦。」

  隨即,眾人一起往院門走,而一直沒吭聲的老魏,卻聽見徐寧說:「魏叔,我明個給你修柵子嗷。」

  「誒呀,快拉倒吧,我自個就能收拾,不多點活。你們快回家吧,找張銀山過來給瞅瞅啊。」

  「成,添麻煩了嗷,魏叔。」

  「這算啥事,你爸和你二叔別有事就行,快回去吧,我還得去燒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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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魏說罷,轉身回了家。

  徐寧則轉頭吩咐道:「彪,讓你芳嫂開倒騎驢拉你去找張銀山。」

  「哥,我知道張銀山家在哪。」

  王彪呲牙道:「芳嫂,我還尋思再坐一會,你開倒騎驢可比我大爺穩當多了,瞅瞅給我爸臉造的,鬼畫魂兒似的!」

  徐寧訓斥道:「瞎說什麼大實話!你們快去吧,大哥,給倒騎驢扶起來,瞅瞅有沒有壞的地方。」

  孫蓮芳擰著油門,載著王彪和劉天恩走了,李福強、關磊則是將倒下的倒騎驢扶了起來,徐寧主要檢查輪胎、發動機和油管,笑說:「啥事沒有。」

  李福強說:「這玩應還挺抗干。」

  「那你尋思呢,比驢都好使!」

  徐寧指著被撞斷的木柵子,道:「驢能給柵子踢折啊?得使多大勁吶。」

  幾人嘮嗑的過程中,已經將倒騎驢推進了院,李福強將其停下後,說:「往後可別讓我老叔騎這玩應了,瞅瞅給他倆整的……」

  徐寧搖搖頭:「我說話可不好使。」

  柴兵問:「咋就二叔坐老叔車啊?鳳兒和彪、天恩咋沒坐呢。」

  徐寧解釋道:「他們都是有記性的人,以前鳳兒被我爸扔山里小半天,差點被黑瞎子叼走,彪和天恩小前兒坐我爸開的拖拉機直接翻溝里了,全身整的都是臭稀泥!」

  柴兵點著頭:「那確實是得有點記性。」

  李福強笑問:「二叔為啥就沒記性呢?」

  「二叔比較講義氣,有情誼記心中,不好意思拒絕唄。」

  劉大明和王虎緊趕慢趕終於攆到了外屋地,瞅見徐老蔫和王二利的臉蛋後,二人的腦袋像是被東西撞了似的。

  「姐夫,你咋開的啊,咋還能杵柵子上啊?」

  徐老蔫板著臉:「別瞎問。」


  劉麗珍聞聲頓時來勁了,指著他罵道:「還咋開的,你姐夫腦瓜子被驢踢了!就這麼作吧!讓全屯子人都知道你徐老蔫騎驢是把好手,以後誰家驢不聽話就得請你去,你是訓驢的高手!誰聽見徐老蔫訓驢不得豎大拇指?都得夸徐老蔫會騎驢會訓驢……」

  這一通埋汰,將徐老蔫埋汰的腦袋深深垂下,站在洗臉盆前方都忘記了洗臉。

  而站在屋門口的王二利,單手用乾淨毛巾捂著腦袋,卻有點聽不下去了。

  「嫂子,別說我大哥了,他也不是故意的。」

  劉麗珍斜眼瞅著他,冷笑:「呵呵,到啥時候都得是兄弟啊,他給你整這熊艹樣,你還幫他說話呢?誒呀,我可不管你們哥倆,愛咋咋地吧。」

  韓鳳嬌走過來挽著她胳膊,道:「嫂子,消消氣,別跟他倆一樣的,待會咱還得吃飯呢。」

  「他倆可有心思吃飯了……」

  這時,徐寧笑著進門,說道:「爸,你趕緊洗洗臉吶,尋思啥呢?」

  徐老蔫撇嘴將臉扎進臉盆,邊搓著臉邊嘀咕:「裝啥好人。」

  這話得虧沒被劉麗珍聽見,否則又是一頓埋汰。

  「二叔,你先進屋等會兒。」

  王二利擺擺手:「我沒啥事,就是出點血。」

  徐鳳呲牙道:「二叔,這回長沒長記性?往後可別跟我爸混了。」

  「誒呀,我跟你爸是兄弟,他有事我能不上前麼?」

  剛才王二利之所以半推半就的上車,原因就在於徐老蔫的車上沒人,怕他礙於面子尷尬,哪成想出了這檔子事啊。

  徐老蔫匆匆搓把臉、洗了腦袋,用手巾邊擦頭髮邊掀門帘走進屋,輕咳兩聲:「兄弟啊,這事是大哥對不住你。」

  「行了,大哥,你也不是故意的,你臉上也破了兩個小口,待會讓張銀山抹點藥水。」

  「嗯吶,老三,抽菸吶,干坐著多沒意思。」

  柴兵從兜掏出煙,說:「老叔,抽我這個,今晌午擱飯店桌上摸的牡丹。」

  「這是好煙吶……你們都簽完合同了?」

  劉大明點頭:「簽完了,姐夫,根本沒有你說的那麼邪乎,我從進屋簽合同到出辦公樓,攏共就用十多分鐘,而且也沒緊張,更沒啥激動的。」

  「你懂啥啊,你是被人領進門的,你要是自個進去再試試。」

  徐老蔫劃著名火柴,轉圈點了煙,最後火柴剩到底才給自個點燃,他抽了兩口道:「獎狀拿回來啦?」

  「誒媽呀!瞅瞅我老兒子這獎狀,哈哈哈,兩個大印戳,瞅著就嘎嘎敞亮。」


  西屋傳來劉麗珍的笑聲,韓鳳嬌說道:「嫂子,這不得裱起來啊?」

  這獎狀自從拿回來就沒過劉麗珍手,因為她們在外屋地燒火、包餃子,一直放在西屋,而劉麗珍進屋罵完徐老蔫才想起來,捧起來一瞅當即心花怒放!

  「那必須得裱起來!淑華,你咋還哭啦?」

  楊淑華捧著李福強的獎狀,眼淚差點滴落之前,她緊忙將獎狀撤走,抽泣道:「老嬸,我哪敢想他能得個獎狀啊,這不是高興麼。」

  「誒呀,快擦擦眼淚,挺高興個日子,除了有不開眼的作妖,咱家人必須要開心!」

  「嗯吶。」

  徐老蔫聽見獎狀在劉麗珍手中就沒有自找沒趣,他正要費勁巴拉的找話題,便瞅見孫蓮芳開著倒騎驢停在了門口。

  王彪和張銀山從左右護槓跳下,劉天恩和李滿堂則從車斗里躍起落地,這一套行雲流水看的徐老蔫和王二利很是眼熱,如果當時他們也能停穩倒騎驢,那將是多麼的牛逼!

  試想滿大街全是人,肯定會出盡風頭!

  「快出去迎迎,你張叔過來了。」

  徐寧、王虎起身相迎,走到屋門口,張銀山就提著藥箱進了當院,狗幫激動的犬吠,徐寧邁出門吆喝兩聲,狗幫偃旗息鼓後,他笑說:「張叔過來了。」

  「你二叔咋樣啊?」

  劉麗珍出了西屋,說:「你快給瞅瞅吧,滿臉都是血啊。」

  「行,嫂子,我瞅一眼。」

  張銀山進屋後,瞅見王二利的造型根本沒驚訝,他是見過世面的,說道:「二哥,你手鬆開。」

  王二利鬆開手,張銀山笑說:「沒啥大事,跟上回我大哥磕破腦袋一樣,擦完藥水過兩天就能好。」

  徐老蔫嬉笑道:「誒呀媽親吶,沒啥事就行,可給我嚇壞了。」

  此刻,劉麗珍氣消了,聽聞此話沒有太生氣,只是用餘光掃了他一眼。

  徐寧湊上前,說道:「張叔,我二叔不能留疤瘌吧?」

  張銀山說:「不能,主要是擦傷有點大,養兩三天就能好。」

  眾人心知,再說有外人在,他們也就沒了調侃之意。

  隨即,張銀山打開藥箱,從中取出紗布和醫用酒精……

  醫用酒精擦到傷口,那是相當的『沙挺』就是疼,王二利呲牙咧嘴忍著痛才消完毒,待張銀山給他包紮完,柴兵順手掏出牡丹遞了過去。

  張銀山瞅見煙盒微微一愣,對著柴兵點個頭接過煙,徐寧介紹道:「張叔,這是我三哥柴兵,家是望興的。」


  「啊!望興老柴家,聽說過!」

  張銀山泛起笑臉,從兜里掏出火柴給柴兵點燃,他自個抽口煙,問:「聽說望興主要產園參?現在行情咋樣?」

  徐老蔫拉著他胳膊:「你坐下嘮,晚間擱這吃得了。」

  柴兵笑說:「這得看是幾年參,小二年參指定便宜,十年參肯定貴啊。」

  張銀山轉頭說:「晚間我不擱這吃了,家裡都做好飯菜了,我媳婦老弟的小舅子過來了,得跟他喝點。」

  徐老蔫點著頭,道:「那我不留你了,等哪天再喝吧。你打聽園參是有要買點的意思啊?」

  張銀山利落點頭:「嗯吶,野山參咱買不起,我尋思整點園參泡酒喝,藥性是差了點,但它也是參吶。」

  徐寧接話:「那確實是參,但你要是自個泡,不如買點現成的參酒,我三哥還有個專門燒園參的酒廠。」

  張銀山掐著煙恍然:「啊,那這……」

  徐老蔫擺手指揮道:「你快別這那那這的了,老兒砸去給你張叔拿一瓶嘗嘗啥味,你要喝好了,還想繼續喝就找老三買,這都是自個家人,老三不能照你貴!」

  徐寧肯定是沒二話,他自從跑山打圍以來,這群狗只要受傷就找張銀山,有時候張銀山給拿幾片藥、打個驅蟲藥啥的,張銀山也不提錢。

  如果徐寧硬要給,他還得撕巴兩下,有時候收,有時候不收,最重要的是張銀山雖然是赤腳大夫,但他是專門給人治病的,從來沒給狗看過病,像專門給狗體外驅蟲的藥,都是張銀山去市里給捎回來的,一分錢不掙。

  徐寧翻箱倒櫃取出一瓶參酒,放在藥箱上說道:「張叔,你先嘗嘗啥味,我家這些狗今冬全得靠你了。」

  後半句話是對柴兵說的,讓他知道張銀山和老徐家是啥關係。

  柴兵心裡有數後,道:「沒毛病,我老叔都發話了,我肯定按照成本價給你。」

  「妥,那我咋聯繫你?」

  「你直接給望興去電話就行,我大哥是村支書,提二寧比提我都好使。」

  張銀山聞言笑道:「哈哈,二寧擱望興這麼好使呢?」

  柴兵捧道:「好使!我要辦事找我大哥不一定好使,但二寧要辦事,我大哥都不用聽啥事,直接就能答應!」

  「啊,二寧是闖蕩,五湖四海都有朋友。」

  「那還說啥了……」

  眾人沒跟張銀山嘮徐寧給柴鴻雁和孫連軍保媒的事,這種事不能瞎嘮,柴兵和徐寧是有共通點的,那就是沒完全落地的事,從來不會張揚的到處亂說。


  張銀山在屋裡嘮會嗑,便將參酒揣進藥箱走了,徐老蔫給予最大尊重,他下地親自將其送到門口,在門口與其淺嘮兩句。

  他回到屋內時,劉麗珍都沒用餘光掃他,只一心捧著蓋簾,往鍋里下餃子,吳秋霞往灶坑裡添柴火,這麼多人吃飯肯定不能就下一鍋餃子,所以韓鳳嬌在往西屋大鍋里下,楊淑華和王淑娟切著涼菜,關花和徐鳳等人則往屋裡撿碗筷……

  徐老蔫瞅見沒人搭理他,便縮著脖鑽進了屋,說:「老兒砸,倒騎驢咋樣,沒碰壞吧?」

  徐寧調侃道:「我尋思你出去瞅了呢,一眼都沒瞅啊?」

  「滾犢子,你別沒話找話,待會給你二叔買兩瓶罐頭,兄弟為我橫刀立馬,我不能讓兄弟寒心吶。」

  「哈哈哈……」屋內眾人大笑。

  王二利擺手道:「買啥買,買也是給孩子吃,我可不吃那玩應。」

  「那你想吃啥?大哥給你買!」

  王二利呲牙道:「大哥,我想吃龍肉。」

  「滾犢子,沒個正行,我去哪給你整龍肉。」

  柴兵笑道:「老叔,天上龍肉,地下驢肉,龍肉吃不著,整點驢肉給我二叔解解饞也行啊。」

  徐寧拍巴掌道:「可不咋地!我三哥說的對,龍肉整不著,驢肉還整不著麼?爸,以你的能力不應該啊。」

  李福強重重點頭:「那還說啥了,我老叔的辦事能力,那是相當強!」

  這幫人一捧,徐老蔫的尾巴就翹到天上去了,他坐在炕沿笑眯眯的憧憬著,道:「成,等哪天大哥給你整點驢肉!」

  「姐夫,你不能等我二哥傷好了再整吧?」

  「我是那樣人麼?」徐老蔫神氣揚揚的歪著頭問。

  這時,外屋地的餃子好了,劉麗珍端著餃子進屋,冷笑:「那你是啥樣的人?」

  徐寧接過話:「你是一個閒不住的人!」

  「哈哈哈……」

  這話完全是徐寧的自然反應,因為這段台詞是未來的電視劇《劉老根》的主題曲,就像宮廷玉液酒一百八一杯差不多,它是深入到每個東北人腦海當中的,只要有人說出前一句台詞,立馬就會有人緊跟後一句。

  但徐老蔫等人卻沒聽過,不過也挺招笑的,老蔫怒視徐寧卻沒敢言語,因為劉麗珍正在桌前斜眼盯著他,但凡他敢有一點造次,肯定大巴掌賞賜!

  現在柴兵和老徐家人處的嘎嘎鐵,劉麗珍也沒將他當成外人,該收拾徐老蔫的時候,必然不會手下留情。

  隨後,兩張桌陸續上菜上餃子,眾人圍坐桌前,徐老蔫瞅著韭菜雞蛋餡的餃子,嘴裡就有點饞酒了,俗話說餃子就酒是越喝越有,不讓徐老蔫喝點酒解乏,他心刺撓啊。

  (本章完)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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