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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0章 沒事解解乏 蓋房的進度

  第490章 沒事解解乏 蓋房的進度

  殘陽西落將白雲染的通紅,兩側綠意蔥蔥的樹木與之形成鮮明色彩,坐在副駕的劉麗珍向右張望,便瞅見汽車正行駛在一座橋上,橋下是清澈見底的小河,而橋對面就是慶安地界。

  此刻是傍晚六點多鐘,過了橋就能看見慶安林場,林場工人早已回了家,小火車也已經停運,不過有運煤的火車時而駛過,在冬天時有不少人會去火車道旁邊撿煤塊,勤快點的能撿兩筐,但撿的人越來越多,收穫也就沒多少了,還不如去山上拉木頭實在。

  紅日掛在西邊的山尖還沒有完全落下,各家各戶的煙囪都冒著炊煙,當瞅見熟悉的屯子,眾人的勁頭都提了起來。

  他們從望興走時是一點多鐘,經歷了五個多小時的車程,精神相當萎靡不振,疲倦到一合眼就能打起呼嚕。

  兩輛車進入屯子,緩緩停靠在老徐家柵子旁邊,屋內有一幫人在閒嘮嗑,聽見有車動靜便往外邊走,待瞅見徐老蔫、徐寧、關磊等人跳下車後,雙方就會了面,彼此皆是笑容滿面。

  徐老蔫問道:「他們吃完飯都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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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吶,剛走不大會,你們咋這前兒才回來啊。」

  劉麗珍說:「誒媽呀,老柴大哥非得讓我們留下吃完晌午飯再走。」

  徐寧抬手招呼著王彪和劉天恩、李滿堂,讓他仨和王虎、關磊去車裡搬東西,有老孫家給拿的魚肉、豬肉和蔬菜,劉柱給拿得一罈子果酒和熊肉、鹿肉,這回老柴家沒給拿酒,但給拿了兩箱汽水和五根乾巴園參。

  原本徐寧沒想拿園參,但架不住徐老蔫的嘴太勤快,與柴良玉喝酒時,一直在嘟囔人參泡酒是啥味,這話被柴良玉記在心裡,等他們開車走到一半,下車去拿汽水喝的時候,才發現箱裡有五根園參,年份肯定不能差,柴良玉出手最少也得是十年根的。

  自打徐鳳瞅見徐寧就一直噘著嘴,這些天可把她鬱悶壞了,這家裡的爹媽和二哥都走了,就剩下她和王淑娟,整得好像她多招人煩似的。

  徐寧瞅見她的模樣,抬手將其攬過來,狠狠的搓了搓倆丸子啾,笑說:「想我沒?」

  「想啦!我瞅你都沒想我,大嫂好不容易給我綁的丸子頭,你回來就給整散了。」

  「哈哈哈,這不是稀罕你麼,三哥又給你拿兩箱汽水,去後邊瞅瞅吧。」

  「真的呀?誒呀!還是三哥掛念著我啊,嘬嘬,等三哥再來,我必須好好溜須。」

  劉麗珍聞言沒吭聲,她出去這些天是自打徐鳳出生以來,最舒心自在的幾天,一到家瞅見這個磨人精,她就腦瓜仁疼。


  「大閨女,想沒想爸?」

  「沒想。」徐鳳瞥了眼實話實講。

  「誒媽呀,爸可想你了,昨晚做夢還夢著你了呢。」

  徐鳳仰頭說:「你是夢著貂蟬了吧。」

  「哈哈哈,鳳兒這小嗑嘮的,真痛快!」王二利咧嘴大笑。

  徐老蔫黑著臉抱著徐鳳狠狠地在她臉蛋子嘬了一口,徐鳳滿臉嫌棄向後仰,將徐老蔫逗的大笑,在劉麗珍的叱喝聲中,徐老蔫領頭進入了東屋。

  當瞅見屋內放著兩張桌,桌上擺放著碗筷,再結合外屋地兩口大鍋冒著熱氣,徐老蔫和劉麗珍頓時就知道他們也沒吃飯,肯定是尋思等著他們回來一塊吃呢。

  待王虎和劉天恩、李滿堂、關磊等人將東西搬進屋後,他們便匆匆洗了個手,同時韓鳳嬌、吳秋霞、楊淑華也在往東屋端飯菜,晚間菜是楊淑華整的,有小炒蘑菇、醬炒雞蛋、白菜燉粉條……

  眾人入座後,王二利取出兩瓶玉春酒,徐老蔫瞅見酒瓶子,腦袋當即搖晃的像撥浪鼓,說啥都不喝了,最終王二利、劉大明勸了兩句,徐老蔫才答應喝一杯。

  「你不喝點啊?」他瞅著小癟犢子問道,眼神還輕飄飄的看向了王二利。

  王二利說道:「二寧都有些日子沒喝了,你咋還讓他喝啊。」

  「誒呀媽呀,他昨個喝了得有一斤多,現在他是開量了……」

  徐老蔫的表情有些幸災樂禍,巴不得眾人用異樣的眼光瞅他,奈何屋內眾人皆是滿臉驚訝。

  韓鳳嬌拍手道:「喝點挺好,老爺們哪能不喝酒啊。」

  吳秋霞笑說:「可不咋地!少喝點沒啥事。」

  徐老蔫環視四周道:「你們咋不說說他啊,之前他說戒酒了……」

  「大哥,之前不是之前麼,現在是現在!少喝點沒毛病。」

  徐老蔫見王二利、劉大明和韓鳳嬌等人全都在幫徐寧說話,便看向了坐在一旁悶著頭不語的李福強,道:「強子,你兄弟可背叛你了嗷,你心裡能得勁兒麼?」

  李福強抬起頭笑道:「得勁兒,老叔,其實……咋說呢,剛出正月我就破戒了,但不是我自個破的……」

  楊淑華接過話,說:「是我讓他喝的,那個酒是泡的藥酒,晚上喝一盅能解乏,平常吃飯他可沒喝,兄弟,不能埋怨大嫂吧?」

  徐寧咧嘴笑道:「那埋怨啥啊,我和我大哥之所以戒酒,主要就是向你們表達我們倆懸崖勒馬、學好重新做人的決心!現在我倆做人咋樣,咱自個家人和外頭人是有目共睹的,現在咱屯子誰不得變著花誇我倆一句?」


  徐老蔫撇嘴:「就會往自個臉上貼金。」

  劉麗珍看不過眼,下地照著徐老蔫腦門拍了一巴掌,「你少叭叭兩句!我老兒子喝點酒咋的?你沒喝啊?這傢伙把你嫉妒的,心裡要是痒痒,你騎著倒騎驢扎月亮上找貂蟬去!」

  「哈哈哈,該!」徐寧坐在旁邊幸災樂禍,道:「我爸主要是怕以後喝不過我。」

  「我喝不過你?鬧笑呢!你等哪天咱倆比劃比劃,我喝不死你。」

  劉麗珍又踩鞋下地給了他一腦拍,「啥話?你會嘮嗑麼!趕緊塞飯,剛到家就氣我,我瞅你就是欠削!」

  「動筷動筷,趕緊動筷……」徐老蔫緊忙扭過頭招呼。

  這半日路程雖然吃了點槽子糕和餅乾充飢,但這倆玩意乾乾巴巴的糊嗓子,哪怕有汽水也難以往腹中順,所以他們都有點餓過勁了,就連平日裡最活潑的孫蓮芳,此時也蔫蔫巴巴的,她從進屋就沒說幾句話,兩眼睛瞅見白菜燉粉條都冒光了。

  隨即眾人一邊吃一邊各自為營嘮了起來,李福強晚間喝一盅藥酒的事,徐寧早就知道,當時是李福強親口與他說的,徐寧根本沒發火,或者說很理解。

  畢竟李福強三十好幾的人了,有時候辦事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喝完藥酒再解解乏,勁頭更足,宛如二十郎當歲的小伙,一個字-猛!

  有句話說的沒毛病,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啥牛都頂不住三百六十五天不間斷的幹活,就算是頭驢也得歇歇啊。

  當李福強知道徐寧破了酒戒後,心裡並沒有啥反應,他以前就和徐寧嘮過,當時兩人是這麼約定的。

  徐寧往後肯定得喝酒,畢竟老媽一直在勸、在催她老兒子喝酒。李福強平常晚間喝一盅藥酒沒啥事,但不能在飯桌上端酒杯,他的毛病是喝酒後招人煩,而且他喝酒還沒有度,旁人勸兩句他就舉杯悶掉,所以根本控制不住,那就不如不喝……

  劉麗珍在炕上給韓鳳嬌、吳秋霞等人講著這趟出遠門的所見所聞,徐老蔫和王二利、劉大明等人則在嘮房子的事。

  如今兩家的井都打完了,老徐家在外屋地打的井眼七米深就出水了,老王家的井在後園打的是大眼井,挖了將近十米才出水,打井隊的老哥管老徐家要了65塊錢,管老王家要了70塊錢,其中包括壓水井和管子的錢,這個價格不算貴,若是按照正常價肯定得過百了。

  徐寧尋思明個讓老魏給那個老哥送點熊肉去,既然答應人的事,那就不能忘了,這是做人和生存的根本,在山溝里信譽是極為重要的。

  過來幫忙蓋房的人,大多數都沒咋正經蓋過房子,他們砌磚的速度很慢,因為要對準水平線,再加上不太熟練,所以有些人經常返工。


  這也就是給老徐家蓋房子,要是給旁人蓋哪用得著管那麼多,磚上牆不掉下來就行,再說旁人蓋房請他們去,他們都得尋思尋思有沒有必要去……

  「孟叔和寶哥幹活挺利索,我老叔老嬸剛走半天多,房梁和立柱、檁條就開完料了,然後他們就回家打家具去了,劉嬸兒和弟妹基本天天過來幫忙做飯。」

  「啊,那待會我過去瞅一眼,他們在石頭家住的咋樣?」

  李福強說:「挺好,寶哥和他倆徒弟住西屋,東屋和外屋地堆的全是木料和刨花,你讓磊子擱這住吧。」

  徐寧將碗裡的飯扒拉乾淨,坐在凳子上給關磊使了個眼神,他就起身跟著徐寧往外屋地走,王虎和李福強也跟了出來。

  就在徐寧要割熊肉、鹿肉的時候,劉麗珍喊道:「老兒砸!」

  「幹啥呀,媽。」

  「你把那些肉給你孟叔割點送去,那金寶幹活可立正了,讓你嬸兒沒事給他們開個小灶,再拿五袋小燒,這是那天鐵林送來的……」

  「知道!」

  徐寧讓王虎割肉,他則去西屋櫃裡翻找小燒,小燒屬於散簍子裝瓶,但屬於是最好的散簍子,也就是掐頭去尾,將中間那軲轆酒裝進了瓶。

  「哥!我也去。」孫蓮芳緊忙穿鞋下地跑到外屋地。

  關磊聞言皺眉:「你去幹啥?」

  「我找嫂子嘮嗑去,咋滴?」

  孫蓮芳梗著脖子,可是想到關磊吃軟不吃硬,她就故意抬起手摸著他臉蛋,笑說:「你不願意讓我去啊?瞅瞅你這小樣兒,咋這麼招人稀罕呢,小臉嘎嘎熱……」

  「你願意去就去,我可不管。」關磊彎腰拎起三四斤熊肉和鹿肉,以及二斤多豬肉。

  倒不是徐寧不想給老孟家多拿點,主要是七十多斤熊肉已經在老孫家吃了點,還給老柴家分了一半,到家又得給老魏切點,讓他給打井隊老哥送去,所以就不剩多少了。

  這時,關花掀門帘走了出來,孫蓮芳轉頭問:「花兒,你去找嫂子嘮嗑不?」

  「去啊,我拿點啥。」

  王虎拉著她胳膊往門外拽,說:「啥都不用你拿。」

  「快走吧,眼瞅著都快八點了,待會他們該睡覺了。」

  徐寧催促完就拎著小燒出了門,李福強從關磊手裡搶過二斤多豬肉,一行人便匆匆走在漆黑的街上。

  此刻,老孟家燈火通明,當院中掛著倆個黃燈泡,燈光下有五個人在彎腰打刨子,光線將影子拉的老長,有風吹動燈泡,影子也跟著亂晃。

  徐寧走到柵子外轉過頭就和孟瘸子對視了,兩人咧嘴無聲一笑。


  「孟叔,寶哥!」

  「誒!你們才到家啊?」

  「嗯吶,剛吃完飯,咋這時候還不歇著啊。」

  張金寶說:「這不是教銀河他仨打刨子麼,正好打幾個凳子腿。」

  徐寧、李福強等人進了院門,孫蓮芳和關花與其打聲招呼,然後坐在屋內的劉芬芳和孟紫煙就迎了出來。

  「誒媽呀,啥前兒到家的啊?」

  「嬸兒,剛到家吃完飯就過來了。」

  劉芬芳說:「我尋思你們晌午就能回來呢,後來聽你二嬸說,說你們得晚間才能到家……咋又拿肉啊?這些天家裡都沒開火,一天三頓飯都是擱你家吃的。」

  徐寧笑道:「這熊肉是我擱三道河打的,鹿肉和豬肉是旁人送的,我不是尋思我寶哥他們幹活累麼,拿點肉啥的,等晚間給他們開個小灶,再喝點小酒,不是能解解乏麼。」

  孟瘸子笑道:「瞅瞅二寧想的多周到,行了,都別幹了,趕緊進屋整點茶水。」

  隨即,眾人緩步進了屋,孟紫煙和孫蓮芳、關花見面後相當熟絡,她們在外屋地一邊嘰嘰喳喳的嘮嗑,一邊給徐寧等人沏茶,劉芬芳見她仨嘮的這麼開心就沒打擾,去到西屋抓了兩盤瓜子。

  「嘗嘗,這是前天你叔的三徒弟送來的瓜子。」

  「誒。」

  當他們在屋內喝茶水、嗑瓜子、嘮閒嗑的時候,張金寶的倆徒弟和孟銀河則是在當院收拾工具。

  這是當學徒的必修課,幹完活必須得將工具收拾到箱子裡,省著丟三落四。

  (本章完)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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