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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8章 羊粑粑蛋頓盆湯 如何防鳥

  第488章 羊粑粑蛋頓盆湯 如何防鳥

  柴良玉都笑仰殼了,道:「好!咱剛見面一點都不生啊,瞅著就像認識挺多年似的,二寧這孩子我挺稀罕,你們不愧是父子啊。」

  徐老蔫笑了兩聲:「哈哈,大哥,不瞞你說,往常我去哪都是提自個名,自打這小癟犢子在我們慶安有點名氣之後,旁人見著我就說:誒,這是小徐炮他爸。」

  柴良玉說:「可不咋地!二寧擱哪都能混得開啊,有這樣的兒子,你就偷著樂吧。」

  「那必須的!」

  話音落下,柴紹等人便和兩人主動打招呼,然後關磊、關花和孫蓮芳湊上前,也用不著徐寧費勁巴拉的介紹,他們自報家門就完事了,反正她們之間的關係都已經定下。

  除了徐寧以外,連關磊都和老柴家沾點親戚,所以誰都不能挑理。

  「大林,你們快進屋,再有十多分鐘飯菜就好了,咱今個不得好好喝點啊?」

  

  「喝!必須喝透!讓我家小犢子陪你多喝點。」

  柴良玉聞言一愣,「啥玩應?二寧把酒撿起來啦?」

  柴紹、柴兵等人的目光也掃了過來,劉麗珍笑說:「頭些天不是去三道河山里打黑瞎子麼,半夜遇著一場大雨,差點將他們拍山里,全身都澆透了,就喝了兩口酒驅寒。」

  徐老蔫接話道:「之前他媽就讓他喝,他自個板著不喝,現在撿起來就撿起來吧,只要別變成以前那副德行就成。」

  柴良玉點著頭:「也是,他現在年輕喝點沒毛病,再說他喝酒也不耍酒瘋,不好的習慣都改掉了,啥事沒有。誒,二寧,你們幹啥去?」

  徐寧等人正在朝著院外走,他聞言轉頭道:「搬點東西。」

  柴良玉皺起眉頭,道:「咋又拿東西啊,上回不是告訴你了麼,再過來啥都別拿!」

  「這可不是我給拿的,是我爸媽、二大爺、石頭和蓮芳、軍兒給拿的,大爺,這我可管不了。」

  柴良玉無聲笑道:「你啊……行,趕緊搬屋去,我瞅瞅都拿啥了。」

  待中老年進了屋,年輕人就去到車尾開始搬運東西,有兩袋魚和肉、菜、剩下四十多斤熊肉和鹿肉、以及煙和酒、罐頭、餅乾等……

  柴良玉站在東屋門口,指著雙份的魚肉和菜,瞪眼道:「咋還給拿兩袋啊?」

  徐寧呲牙笑:「大爺,有一份是給我家拿的,我尋思放車上一天就得臭了,還是先在你這地窖存著吧,等我們走再拿著。」

  「這熊肉和鹿肉割一半,那煙和酒是連軍、蓮芳拿來的,罐頭、餅乾是石頭……」

  基本上誰都沒空著手,唯獨王虎沒買啥東西,他也不用買啥,因為他是跟著徐寧過來的,徐老蔫買菸酒了,當孩子得逞啥能啊。

  「啊,哈哈哈,我說咋是兩份……老三吶,把肉啥的扔地窖里去。」

  柴兵在家裡就是柴良玉的腿,有啥事都指使他,誰讓老大成天坐在村部,老二守著小賣店呢。

  此刻,進門才不到五分鐘,孫蓮芳已經和仨嫂子打成一片了,她得管徐寧的仨嫂子叫嬸兒,而關磊和關花的稱呼沒變,還是喊嫂子。

  她們在外屋地嘰嘰喳喳的嘮嗑,徐寧和柴良玉進門後,發現柴紹和徐老蔫嘮的也挺開心。

  「二寧,今個多喝點?讓你端酒杯可不易啊。」

  徐寧瞅著柴鋒道:「哈哈,二哥,這不是湊巧了麼,原本我是尋思結完婚之後再端酒杯的,這樣不是能避開結婚前兒喝酒麼。」

  「你瞅瞅這心眼,那就這麼滴,今個多喝點,等你結婚那天,讓你仨個哥少灌你點酒,但你得陪好啊,要是沒陪好,我可不管嘍。」

  聽完柴良玉的話,徐寧說:「必須滴!昨個我喝不到一斤就斷片了,今個咋的都能超過一斤!」

  「哈哈哈,有這話就行,喝多喝少無所謂,主要得高興!」

  柴良玉坐在炕沿,問道:「磊子和蓮芳的日子定下了麼?」

  孫蓮芳的耳朵很尖,在外屋地和仨嫂子嘮嗑都聽到了,她掀門帘眨著大眼睛,呲牙笑說:「柴爺,定下了!我倆陽曆9月20號,農曆八月廿五!到時候你們可一定要來捧場呀。」

  「那能不去麼,頭些日子我有點著急,家裡不少地都等著間苗,我就尋思早點去三道河,哪成想你還在慶安呢。」


  「誒呀,也怨我,我早點回家就好了。柴爺,待會讓小石頭多敬你幾杯酒嗷。」

  「哈哈哈,好!這丫頭真懂事。」柴良玉就樂意喝點小酒,孫蓮芳的話說到他心坎了,哪能不高興啊。

  柴兵走進屋說道:「二寧,明個跟我去山上參地溜達一圈?我整了一圈護欄,還找人設了幾個炸子和地槍……」

  徐寧一口答應下來,道:「那得明個早晨去,我們上午就得往家走。」

  柴良玉瞪眼道:「著啥急啊,你爸媽好不容易來一趟!」

  劉麗珍說:「大哥,我們都出來三四天了,家裡又蓋著房子,不早點回去怕出岔子,心裡也惦記。」

  「可不咋滴,再說這不是認門了麼,等啥時候有工夫,我們再過來唄。」

  柴良玉抽口煙道:「那明個晌午吃完飯再走!正好你們到家的時候天還沒黑透。」

  徐寧瞅了眼爹媽,點頭:「行,那就晌午走,大爺,明兒晌午給我整啥好吃的啊?」

  「我給你用羊粑粑蛋燉盆湯。」

  「哈哈哈……」

  氣氛鬆快些之後,三嫂就讓柴寶童放桌了,孫蓮芳相當積極的往桌面拿碗筷,這勤快勁兒比在老徐家都厲害,為啥?就因為回家的時候,聽見她媽說:鴻雁這丫頭真勤快,啥都會幹。

  其實像孫蓮芳、柴鴻雁等人的年齡,現在還沒有完全定性,性格比較跳脫是很正常的,隨著年齡增長、閱歷增加,再想起以前干出來的事,總會覺得幼稚,到了知天命的年紀,又認為那時候確實很天真。

  仨嫂子將菜擺上桌,柴良玉就將徐老蔫拉著坐下了,眾人全部入座之後,便動起了筷子。

  今個老柴家整得是家常菜,有六盤大菜和三盤涼菜,一盆排骨蘑菇湯!

  肯定不能少了黃瓜拌豬耳朵,雖說徐寧連吃好幾頓了,但他卻沒有感到反胃,反而越吃越有味。

  開席之後,徐寧悶掉杯中酒,柴兵坐在他旁邊,笑說:「二寧這酒量行啊。」

  說罷,柴兵拿起酒瓶又給他滿上了。

  徐寧夾口菜,說:「行啥行啊,照比以前可差多了。三哥,你不是組了個巡山隊麼,咋樣啊?」

  柴兵聞言搖頭:「一般般,他們都是小孩,還沒定下性,又沒啥經驗,還沒人領頭帶著,完全是沒有章法的在山上瞎跑,有時候還能麻噠山……」

  徐寧驚道:「啥,麻噠山?咱從小就在山邊子長大,咋還能麻噠山呢?」

  柴鋒接話道:「這幫孩子一邊巡山一邊玩,有前兒忘了時間,天都快黑了,才知道往家走。」

  「嗯吶,三天前有個叫海子的小伙,就因為半筐蘑菇差點餓死在山裡,幸好他找著一條山道,有運輸木材的車路過才把他捎回來,你猜他跑到哪去了?」

  「哪啊?」

  「都跑到東興大溝了,誒我艹,再往前邊走不遠就到縣裡了!這孩子,真沒法整。」

  徐寧笑道:「能回來就行,他們從小沒進過山,在山裡邊容易轉向,特別是現在這個季節,抬頭基本瞅不著太陽,周圍全是樹葉,沒進過山的人很容易麻噠山。」

  「誒,我是尋思今年先糊弄糊弄,等你秋天過來前兒,再幫我把山林參地整整,之前許叔不是來過麼,他讓我們定時放麻雷子,起初倒是挺管事,後來牲口都習慣了。」

  「嗯吶,放雙響子、麻雷子只能管一時。那你多準備點火藥和玻璃、碎瓷片啥的,到時候多做點炸子。」

  「行!我過兩天就開始預備,等你秋天過來前兒正好能用上。」

  柴鋒瞅著徐寧點頭,說:「之前有個人跟我說,在山裡下炸子沒啥用,牲口該來還是來,不如整倆稻草人。」

  「二哥,不是我罵這個人哈,他純粹是胡說八道,稻草人連鳥都防不住,能防得住牲口?有些野豬都敢傷人,稻草人算個啥啊?」

  「那防鳥用啥啊?」

  「大排夾網!這玩應是專門捕鳥的。」

  徐寧的潛意思是鳥防不住,山牲口也防不住,唯一的方法就是誘捕,以進為退。

  為啥這些年山雞少了?還不是因為滿山遍野都是山雞套,這是硬生生將山雞給吃少了。

  桌前眾人推杯換盞,待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這幫人都有點喝迷瞪了,徐寧直勾勾的盯著咬了半口的排骨,王虎已經趴在桌子上睡著了,關磊和柴寶童嘮的很歡實,他今個沒咋喝,因為昨天在老孫家喝的太多,哪怕過了一宿也沒緩過勁來。


  徐老蔫和柴紹是同齡人,有很多共同語言,他倆的情商都挺高,嘮起嗑來很舒服,將柴良玉捧的一直在咧嘴笑。

  老娘們已經撤桌了,她們坐在炕上嘰嘰喳喳的嘮著,還是嘮孩子結婚該咋準備,找劉麗珍求經驗來了。

  直到五點多鐘,徐老蔫和柴良玉、柴紹、徐寧等人都已經醒酒了,三嫂給他們把菜熱了,待他們吃完飯就在桌前喝茶閒嘮。

  「今個二寧沒少喝,整了能有一斤多吧?」

  徐寧指著茶杯說:「得喝了六七杯,關鍵是酒杯剛見底,我三哥就給續上了,給我盯的死死滴!」

  柴兵大笑:「哈哈哈,那能不給你看住麼,你說以前你來這多少次,每回都尋思跟你少喝點,誰讓你一直吵吵戒酒了呢。」

  「再往後咱們喝好就行,可別整太多,今個這量就正好!」

  徐老蔫非常贊同,他今個也不知道咋回事,往常喝一斤左右就迷糊了,今個卻越戰越勇,不像在老孫家似的,喝完就趴在炕上癱了。

  柴良玉抽著煙道:「今兒確實喝好了,這些年頭一次。」

  徐老蔫接話:「大哥,往後年頭還長著呢……」

  眾人在屋裡嘮到九點鐘,便各自回房間休息了,孫蓮芳和柴鴻雁、孩子們一屋,連軍和關磊跟著徐寧、徐老蔫住東二屋。

  夜悄然過去,初陽緩緩升起,當金色暖陽照到窗戶框時,所有人都已經起來了,該迭被的迭被,該燒火的燒火……

  當早晨飯結束,徐寧就換上了跑山的衣裳,這衣裳是三嬸給洗的,鞋是二娘給刷的,他和柴兵開車去了山邊子,王虎和關磊等人都沒跟著,眼瞅著晌午就要走了,他們得留下多跟柴良玉、柴鴻雁等人熟悉啊。

  老柴家在山邊子和半山腰有兩塊參地,徐寧先在山邊子轉了一圈,他發現這塊參地的土很肥沃。

  「這兩塊地都灑過農家肥,去年你過來不是打好幾頭大刨卵子麼,它們都在這片地里……」

  「啊,那這兩塊地周圍有挺多蛇吧?」

  「可不咋滴!常年不斷啊,我們上山幹活都穿雨靴,鞋殼子裡塞點稻草,防止被蛇咬個對穿。」

  徐寧點頭道:「你最好整點硫磺,就在參地周圍一圈灑上……從這棵樹到那棵樹拉兩根鐵絲,離地面二十公分和半米左右就差不多了。這炸子下的位置有點偏高了,應該再往下放放……」

  「二寧,我是這麼尋思的,炸子容易傷著人,能不能在山裡多下點山雞套和野豬夾子?我尋思在樹上打個記號,人能瞅明白,但牲口瞅不明白啊。」

  徐寧笑道:「三哥,你這麼尋思沒毛病,一開始我就想讓你這麼整,但這樣有一點不好,太費錢了。你得買成捆的八號線和彈簧、夾子,如果能尋摸著鋼絲就更好了,但成本太高……」

  「成本高不怕,上回你不是說園參有可能掉價麼,咱大哥回頭算了筆帳,不如這兩年多掙點,以後哪怕少掙點也行,錢揣進兜里才踏實啊。」

  「行,那你預備吧,等我秋天過來的時候,把這一圈都下滿套子、夾子。」

  柴兵指著山下的鐵絲護欄,說:「這幾根鐵絲得拆了吧?」

  「不用拆,往參地跟前挪挪就行。」

  徐寧和柴兵在兩塊參地轉了幾圈,一瞅時間已經快到十點半,兩人便下山回家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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