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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4章 小哭巴精 年輕的小徐炮

  第484章 小哭巴精 年輕的小徐炮

  三道河,六月末的天氣足有23度之多,午後溫度更是有26度,可想而知老孫家西屋擠滿了人得有多熱,況且他們還在抽菸、喝酒、侃大山……

  當講述完徐老蔫的光榮事跡,屋內氣氛就烘托到了頂,幾乎所有人都放鬆了下來,嘴角的笑容就沒停下過,手裡握著的酒杯也沒放下過。

  關磊瞅著氣氛到了,他緊忙起身打圈,就是轉圈敬酒,先敬孫繼偉和二娘,再敬徐老蔫和吳周全、劉麗珍與韓芳,然後是孫繼業和三嬸,接著就輪到了徐寧。

  關磊眼窩轉著水花,剛才連敬幾杯酒並沒喝太多,因為孫繼偉起了個好頭,他只讓關磊抿了一小口,沒讓他喝太多,今個是高興日子,他要是打完圈喝懵逼了,那接下來的話該咋嘮?

  他心情挺激動的瞅著徐寧,瞅了眼酒杯里剩的底兒,說:「哥!自打咱倆認識,才過去半年多,你對我的幫助,我這輩子都報答不了……」

  徐寧歪頭笑說:「咱倆就是投緣,你別說啥報答的話,我就比你大幾個月,再說我有胳膊有腿的,用你報答啥啊?留著這份心,往後好好和蓮芳過日子,多回萬業瞅瞅,多來三道河看看咱二大爺二娘!」

  孫繼偉等人聽著徐寧的話,心裡邊相當滿意,這段話嘮的很成熟,有點像孫繼善說的話。

  關磊抬手擦著眼窩,激動道:「哥,那咱倆認識以來,從來沒喝過酒,我杯里就剩這點全掫了,你別挑我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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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誒呀,趕緊喝得了,待會你再掉兩滴眼淚,蓮芳不得笑話你啊。」

  孫蓮芳坐在炕梢,咧嘴嘲笑道:「以前我可從來沒見他哭過,哪知道這小石頭還是個哭巴精啊!」

  「哈哈哈……」屋內又傳來一陣爆笑。

  關磊回頭瞅了眼孫蓮芳,撇嘴說:「哪都有你。」

  「小哭巴精還挺要面子呢,整這一出老招人稀罕了,你瞅瞅這小樣兒,那嘴唇撅的,誒媽呀……」

  關磊擺手回過頭:「你別瞎說,這都是長輩,咋這麼煩人呢。」

  「哈哈……」

  孫繼偉笑道:「那怕啥的,咱都是自個家人,誰能開不起玩笑啊?你快喝吧,你哥都等你半天了。」

  「誒!」關磊轉過頭高舉酒杯,道:「哥,都在酒里了。」

  徐寧端著酒杯抿了半口,他倒不是偷奸耍滑,而是準備用這一杯酒跟他們遛到散局,雖然玩了點心眼,但誰都不能挑他,如老孫家人都得說:二寧真給面子,去旁人家酒杯都不端,唯獨來我家端酒杯了。

  吳周全眯眼笑道:「二哥,既然石頭和蓮芳的事徹底定下了,明個是不是該讓我嫂子領著我媳婦和弟妹去算算日子啊。」

  「誒媽呀,可算嘮到正經事了,我剛才還尋思,你要再不提,我就提了。」

  徐老蔫大笑:「哈哈,二哥,哪能啊,我就是尋思等磊子打完圈再說這事,正好應景。」

  「妥,那就這麼定下,明個讓她們去算算日子,二寧啥時候結婚吶?」

  徐寧立刻接話:「二大爺,我準備九月份辦事,到時候你們都過來唄。」

  「成,必須到位!拖家帶口過去給你捧場!」

  徐寧笑道:「那我的婚禮必然蓬蓽生輝。」

  桌前眾人大笑,孫繼偉笑說:「瞅瞅二寧嘮嗑多敞亮。」

  徐老蔫撇嘴說:「二哥,不是我挑理嗷,我家這小癟犢子啥事都自個定,你九月份結婚跟我和你媽研究了麼?」

  劉麗珍坐在炕頭說:「我倆早都研究好了,等房子蓋完就是八月份,九月份結婚有啥毛病?」

  「誒呀,這麼大事咋不跟我商量呢!」

  「跟你有啥好商量的,我老兒子和煙定下關係也沒跟你商量,咋地,你不樂意啊?」

  「我哪敢啊。」

  孫繼偉說:「兄弟,孩子大了自個有主意是好事,要是啥事都跟爹媽商量,那不就成溫室的花朵了麼,你得讓他出去曬曬太陽,經歷些風霜啊。」

  吳周全點頭:「這話沒毛病,咱這個年紀是經歷的多,但有時候懂的東西,還不如年輕人呢。」

  徐老蔫當然明白他們的意思,只是瞅見小癟犢子有點不痛快而已,這對父子的關係屬於三天兩頭不吵吵兩句心就刺撓的類型。


  父子都樂在其中,旁人正好也看個熱鬧,倒也不怕人笑話,畢竟老徐家的和諧氛圍已經傳遍慶安、三道河、望興和萬業了,與之交往的幾家人,都清楚徐老蔫和徐寧是啥樣人。

  話說回來,孫繼偉詢問徐寧的啥前兒結婚是有原因的,去參加他婚禮屬於隨口表明態度,關磊和蓮芳都定下了,徐寧結婚老孫家人能不去麼?

  最主要是想讓二娘聽聽,等明個去算日子的時候,將關磊和孫蓮芳辦事的日期往後延一延,因為徐寧和關磊是兄弟,按照傳統思想,哪有弟比哥先結婚的啊?

  嘮完了正事,眾人嘮起了家長里短,劉麗珍挺關注王野的事,她詢問:「那個傷了王野的黑瞎子找著沒啊?」

  孫繼業拍著腿道:「誒媽呀,把這事都給忘了!嫂子,找著啦!前兒晚間……」

  他將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聽的眾人驚顫連連,因為他們在山裡遇到了大雨,渾身都被澆透了,在這種險惡的環境下,摸黑在深山裡跑二十多里地,冒懵找黑瞎子,難度屬實很大。

  「當時那頭黑瞎子在扒拉樹皮,興許是聽著聲了,它轉身就往蛤蟆溝河套跑,我和柱子左右包抄,但前邊的樹枝子太多,根本跑不起來,這時候二寧在後邊摸黑響了兩槍,直接將黑瞎子定死在了河套岸邊!」

  「尿性!」吳海龍拍著腿道。

  吳周全掐著煙點頭:「真准!這兩槍是憑感覺摟的吧?」

  「嗯吶。」徐寧說:「當時有點月亮光和手電光,但我站的位置前方視野挺好的,能瞅見蛤蟆溝河套反出來的月光,所以瞅黑瞎子挺清楚的。」

  「那也老尿性了,二寧這小徐炮的名號沒報錯,真有炮手的手把了。」孫繼偉說道。

  孫繼業說:「二哥,現在二寧就有炮手的手把,你沒跟他跑過山,他的經驗和決策不比老炮手差,而且他年輕啊,速度和體力都在巔峰,老炮手都多大歲數了?哪能跟他這種小年輕比體格子啊。」

  「可不咋地……」

  徐老蔫沒有插言,他默默聽著眾人夸徐寧,當爹的心裡邊樂開了花,嘴角忍不住的上揚。

  而劉麗珍就真實多了,沒忍著笑,只放聲豪笑道:「誒呀,自從我老兒子跑山,我和他爸可省心多了,以前家裡邊三天兩頭能吃頓肉,現在頓頓都少不了,都給我們家人吃膩了。」

  孫繼偉說:「有這樣的兒子,在屯子裡邊走道不得甩膀子啊?」

  「哈哈哈,那必須甩啊!」徐老蔫再也忍不住了,他大笑著說道。

  這時,徐寧扭頭說:「媽,柱子和我三叔都沒要熊膽,把熊膽給我了,我二娘都把熊膽燙好了,等走的時候想著點拿家去。」

  劉麗珍微微一愣,不解:「咋沒按山規來啊?」

  孫繼業說:「嫂子,按啥山規啊,這都是自個家人,再說是我去請二寧過來幫忙的,哪能讓他空手回家啊。」

  「那也不能全給他啊,還有倆人也出力了……」

  孫繼偉擺手道:「弟妹,事就這麼定下,那倆人有柱子管著,虧不了他們倆。來,再整一口!」

  眾人慢悠悠的喝著酒,主要是想多嘮會嗑,所以誰都沒張羅著猛喝,炕上的老娘們開了個話頭。

  嘮的是孩子結婚都得預備啥,這種事老爺們沒有摻和,他們自然嘮起了天南地北,話題圍繞南邊的戰事展開……

  這頓飯是從兩點鐘吃的,直到將近六點鐘才結束。

  中途眾人輪番去茅房、掐煙三兩人站在外屋地又嘮,一箱大麯酒只喝了八瓶,均攤到他們腹中,每人也就喝了半斤多點,況且戰線拉的較長,根本沒人喝多,反而越喝越精神。

  徐寧只喝了一杯二兩酒,他像沒事人似的,抱著吳金寶兩屋亂竄,這孩子現在瞅見他不害怕了,倆眼睛水靈靈的,特別招人稀罕。

  雖說酒喝完了,但卻沒有撤桌,因為老爺們都沒咋吃飯,二娘和三嬸將菜熱了之後,老爺們端起飯碗扒拉了起來。

  飯罷,老娘們起身撤了桌,老爺們沒去東屋,就在西屋一邊喝茶一邊嘮嗑,倆人一夥仨人一幫各嘮各的,但甭管他們咋嘮,兩伙人總能接上話茬,繼而又演變成一幫老爺們嘮一個話題。

  東屋,徐寧抱著吳金寶站在地上,二娘和三嬸、劉麗珍、韓芳、孫蓮芳、關花、關梅湊到一塊盯著大黑十,炕席上還有半斤金沙和兩塊銀錠,以及差不多八百塊錢。

  這金沙若是融了,差不多能出100克左右的金子,而銀錠屬於古董,後世一塊銀錠差不多能值10萬左右。


  而且孫蓮芳手腕還有塊金鎦子,那是關磊母親託付給韓芳,讓她代勞給關磊未來媳婦的。

  如此說來,這份彩禮不算少了,甚至可以說很多了!

  三嬸瞅著大黑十和銀錠,說道:「以前磊子家裡挺闊啊,我小前兒都沒見過這種錢。」

  「可不咋地,咱那時候見過最大的票就是三塊。」

  二娘抬頭問:「弟妹,磊子他家以前是不是挺有錢啊?」

  韓芳點著頭說:「算是有錢,他爸在金礦淘過金,他媽是地主家的三閨女,原本這些東西是埋在山裡的,風聲過了他爸才挖出來,後來他爸得病走了。」

  韓芳似乎不願多說關磊父母的事,徐寧知道是啥原因,但他也不敢直說啊。

  劉麗珍倒是聽明白了,道:「他爸和吳大哥是咋認識的?」

  「打小光腚長大的,那時候沒衣服穿,倆人就穿一條褲子,沒有鞋就去扒樹皮做鞋……」

  二娘說:「誒,那時候真挺苦,軍兒他爸有一年差點餓死,多虧三兒去跑山打牲口了……」

  這個話題嘮了一會,二娘就笑著將八百多塊錢和半斤金沙、兩塊銀錠裝進了紅兜里,然後遞給了孫蓮芳,說:「你自個的東西自個拿著。」

  孫蓮芳呲牙笑:「媽,你不再捂一會啊?」

  「捂啥捂,嫁出去的閨女潑出去的水,我早都有準備。」

  話是這麼說,但二娘的心裡也挺不好受的,將閨女養這麼大說嫁就嫁了,越想越覺著難受。

  「誒呀媽,我和小石頭肯定經常回來,你就放心吧,我可不是潑出去的水。」

  徐寧說道:「這東西得讓我二娘留著,等你和石頭結婚那天再拿出來。」

  「誒呀,可不咋滴!我都沒想到這茬,二寧挺有經驗啊。」

  二娘、劉麗珍等人結婚的年代,與現在相差20年,那時候多窮啊?根本沒法和現在相比,所以有些程序她們早都忘到後腦勺了。

  徐寧肯定有經驗,畢竟之前結過,他再和孟紫煙結婚都屬於二婚了,他咧嘴笑:「我哪有經驗啊,也是聽旁人說的。」

  這時,西屋傳來爆笑,徐寧將吳金寶遞給關梅,便湊到了西屋。

  孫繼偉轉頭盯著他,道:「二寧,你爸剛才說他被大刨卵子拱起來兩米高,差點拱斷腰?」

  「嗯吶!那次挺兇險的……」

  徐老蔫掐著煙說:「兇險啥啊,當時要不是你攔著,我非得用大錘掄它!」

  徐寧捂著臉,道:「爸,這屋裡都是自個家人,你要啥強啊,實話實說唄。」

  徐老蔫翻著白眼,擺手:「你拿大錘掄的,一錘就給大刨卵子掄死了,行了吧?」

  「誒媽呀,二寧這麼猛?虎口沒震裂口子啊?」

  徐寧搖頭:「啥事沒有,當時就是胳膊有點酸。」

  他們在屋裡嘮到八點多鐘,期間二娘和三嬸炒了點飯,熱了四道菜,待她們吃完以後,眾人就起身要散場了。

  孫繼偉說:「明兒早晨包驢肉餃子,地窖還有圓蔥沒?」

  「還有不少呢,那晌午涮驢肉鍋?」

  「行啊,軍兒,你明個去老費家大棚薅點菜。」

  劉麗珍說:「明早晨包餃子,那現在就把餡剁了吧,省著早晨叮咣的。」

  「嗯吶,那你們去屋裡再嘮會,我們忙活完再睡覺。」

  「你們整吧,我跟兄弟去外頭瞅瞅月亮里有沒有貂蟬。」

  「哈哈哈……」

  有劉麗珍和韓芳幫忙切肉,二娘和三嬸用雙刀剁餡相當快,不到二十分鐘就剁了一盆驢肉,但她們沒有切圓蔥,這玩應得現用現切,要不然容易出湯。

  全都收拾好之後,他們就各自回了屋,徐寧、王虎、徐老蔫和劉麗珍住在東二屋,吳周全和韓芳睡在西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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