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現代都市> 知否:我是徐家子> 第475章 等放榜【拜謝!再拜!欠更37k】

第475章 等放榜【拜謝!再拜!欠更37k】

  第475章 等放榜【拜謝!再拜!欠更37k】

  馬球場上,

  蹄聲隆隆,

  人馬來來往往逐球而奔,比賽很是激烈。

  場邊各家帳子裡,

  閱讀更多內容,盡在st☕o9.com

  觀眾矚目場中,不時的因為搶球、進球而歡呼吶喊,氣氛一片熱鬧。

  各家帳子對面,離得有些距離較為冷清的馬廄附近,

  方才在吳大娘子跟前連連保證的張士蟠,滿臉的懊惱歉意早已沒了蹤影。

  站在坐騎身旁,看著重新拉開帳幔的柴家帳子,張士蟠眼中嫉恨一閃而過。

  側頭又朝著榮顯所在看了眼,張士蟠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

  「公子。」

  跟著張士蟠的親隨走了過來,開始給他的坐騎解下系在馬頭、馬腿上的綢帶,打馬球專用的鞍韉也被卸了下來換成平常用的。

  將鞍韉放在馬球場專屬的架子上後,親隨還在鞍韉上拍了兩下。

  很快便有人走過來,把鞍韉搬到別處。

  太陽西沉,

  馬球場內外逐漸陷入了安靜,

  東側汴京城中依舊隱約傳來喧譁,

  不時還有周圍寺廟道觀傳來的鐘聲。

  存放馬球場鞍韉的木屋最裡面,

  一個身影舉著蠟燭在某個鞍韉下掏了掏,很快便掏出了一個不大的竹管。

  將竹管貼身放好後,

  身影朝外走去。

  汴京城中某處,

  房間中有著焚香的味道,

  仔細聽去不遠處還有僧人做晚課吟誦經書的聲音。

  燭光下的桌面,

  出現在馬球場的竹管已經被人拆開,

  一張微微卷著的紙條正在被蠟燭引燃,

  紙張燃燒的亮光中,

  隱約間能看到紙條上用蠅頭小字寫著『真定.新募騎軍萬,送甲冑萬領、刀盾.』

  八月初九,

  鄉試已結束,

  辰時正刻(早八點)

  風和日麗,

  盛家學堂中,

  莊學究坐在羅漢椅上閉著眼,輕輕扇著摺扇。

  位置離得莊學究最近的長柏,此時正站在書桌後,手中拿著幾張紙說著話:「學究,這便是三場考試下來,學生的所有答案。」


  莊學究睜開眼點了點頭:「不錯!長柏你能有這般見解,此次鄉試嗯!」

  說著話莊學究擺了擺摺扇示意長柏坐下。

  「載靖,說說你的!」

  徐載靖也拿著寫滿字的紙從座位上站起來,拱手一禮後開始了自己的回答。

  「.」

  徐載靖說完,

  莊學究表情輕鬆,嘴角帶著笑意的點著頭,擺了下摺扇:「坐!」

  很快,便輪到了顧廷燁、載章、齊衡和長楓。

  四人各自說完後,

  莊學究面上的表情有些凝重:「小公爺,你和長楓二人還需努力啊!」

  齊衡面上有些緊張的拱手道:「學究,學生此次是不是.」

  莊學究搖了下頭:「你們能不能過,都在兩可之間,等過幾日放榜便是。」

  「是學究。」

  「此次鄉試過於不過,都已過去,你們就不要多想了!來,咱們繼續講課。」

  下午放學,

  莊學究已經離開了學堂,

  齊衡有些疑慮的坐在桌後,不為在一旁收拾著書桌。

  他身後的長楓湊到了顧廷燁身邊,長楓看了眼徐載靖後,道:「顧二哥哥,聽說昨日金國的馬球隊也去打球了?」

  顧廷燁興致盎然的點頭:「對!」

  「誰輸誰贏啊?」

  長楓問道。

  顧廷燁咂了咂嘴,道:「馬球沒打完,倒也不好說誰輸誰贏。」

  「為什麼啊?」

  長楓繼續道,齊衡也被吸引了注意力,面帶好奇的看向了顧廷燁。

  鄉試前後,平寧郡主可不會讓這些閒雜的事情影響齊衡的狀態。

  顧廷燁道:「兩隊打的有些激烈,打著打著就動起了手.」

  齊衡朝著顧廷燁探身,道:「二叔,那.打架誰打贏了?」

  「北遼略微吃了些虧,被打傷的人多一個。」

  聽著顧廷燁的話,長楓有些憂愁的嘆了口氣:「哎,咱們被這學業壓著,這滿汴京最熱鬧的地方都去不了。」

  顧廷燁認同的點了下頭後,回頭看著徐載靖,道:「靖哥兒,咱們放榜那日,看完榜後就去馬球場可好?」

  沒等徐載靖回答,顧廷燁繼續道:「昨天去徐家找你,你都沒在,幹嘛去了?」

  徐載靖將書箱交給青草,站起身,心情很是不錯的說道:「那日.看情況吧!至於我去幹嘛了秘密。」


  顧廷燁看著朝外走去的徐載靖,喊道:「哎,靖哥兒,什麼秘密啊?」

  曲園街,

  勇毅侯府,

  徐載靖和載章來到大門口的時候,

  正好看到有幾駕馬車停在那裡。

  騎在馬上,

  徐載靖看著自家門房道:「這是幹什麼的?」

  載章也好奇的看著馬車。

  徐家門房拱手道:「回五郎,咱們汴京周圍的幾所池苑給宮裡進獻了鮮藕,陛下賞給了侯爺,這不剛送來。」

  徐載靖點了下頭和載章笑道:「哥,那這兩天咱們可就有口福了。」

  載章笑著點頭,眾人一起進了門。

  用了晚飯後,

  徐載靖沒回自己院子,而是帶著青雲、阿蘭和尋書來到了自家跑馬場邊的親兵廂房中。

  跟著徐侯回京的親兵,多是在白高戰場上立下功勳的悍卒。

  「五郎!」

  「五公子!」

  看到徐載靖,住在廂房中的侯府親兵紛紛拱手叫人。

  徐載靖笑著點頭,看著眾人道:「昨日去西軍大營合練,感覺如何?」

  「嘿嘿嘿嘿.」

  廂房中的侯府親兵笑了起來。

  「五郎,感覺還真不一樣!」

  「戰鼓敲得地道!」

  「我們自己唱沒感覺,這人一多,唱的我有些激動呢!」

  「五郎,禮部的大人怎麼說?咱們會去陛下壽辰上唱麼?」

  「是啊!五公子!」

  徐載靖疑惑道:「父親他沒和你們說?」

  有親兵道:「五郎,我們問過侯爺了,侯爺說這主意是您出的,讓您自己告訴我們!」

  又有人笑著道:「小人覺得定然是可以的,不然侯爺早讓我們去訓練比拼了。」

  聽到這話,廂房中的親兵們紛紛點頭。

  徐載靖笑著指著最後的說話的那人,道:「你說得不錯!過幾日,你們便要同我一起去陛下面前唱了。」

  此話一出,廂房中笑聲越發的大了。

  「對了,五郎,聽狄指揮說,您經常早起鍛鍊武藝,這兩日俺們怎麼聽不到動靜了。」

  有親兵疑惑的問道。

  沒等徐載靖回答,


  問話的人就被人拍了下腦袋:「傻了?五郎這兩日可是要忙科舉的!」一陣鬨笑後,

  徐載靖叮囑道:「新發的甲冑你們可保護好了,有什麼差錯沾了污,上不了場,可就虧大了。」

  「五郎放心!」

  眾人紛紛附和道。

  不一會兒,

  徐載靖從廂房中走了出來,帶著青雲、阿蘭等三人進到了殷伯的屋子裡。

  殷伯和阿蘭他們的屋子本就相通,阿蘭和尋書自去整理自己的甲冑,

  徐載靖坐在正在削藕的殷伯身邊,笑道:「師父,這些日子聽徒兒和親兵們練歌,有沒有什麼感覺?」

  殷伯沒回答問題,獨目中有些笑意的道:「怎麼,能去當今陛下壽辰上表演了。」

  徐載靖笑著點了下頭。

  殷伯抬頭看了眼和徐載靖一般笑著的青雲,語氣輕鬆的說道:「我沒入過軍,能聽出什麼來?」

  徐載靖無奈的和青雲對視了一眼。

  「但一幫糙漢子齊聲唱,聽著倒也雄渾激昂。」

  「那就對了!」

  徐載靖笑著道。

  殷伯將削好的嫩藕放進笸籮里,洗了洗匕首道:「其實西軍收復白高故地,便是給陛下最好的賀禮了。」

  徐載靖點頭同意。

  隨後,殷伯將笸籮朝著青雲推了推,道:「拿回去,給你婆娘熬湯。」

  明月高懸,

  月光透過窗紗照到了臥房中的地面上。

  床榻帳幔沒有放下,

  孫氏和徐明驊夫婦二人躺在枕頭上,

  「官人,靖兒弄的那勞什子曲子,真有你說的那麼好?」

  「嗯!曹老將軍聽著也覺著不錯!」

  孫氏語氣中有些高興的說道:「你說靖兒不大年紀,怎麼懂這些曲樂的呢?」

  徐明驊斜眼看了下孫氏:「靖兒他懂什麼!是教坊的那些樂師們懂,靖兒也是從人家的旋律里挑的。」

  孫氏嗯了一聲。

  「你說,章兒、靖兒他這次鄉試能過麼?」

  徐明驊遲疑的問道。

  孫氏道:「靖兒好說,我問過他身邊的青草,莊學究一聽靖兒的回答,面上便帶著笑容!章兒.說是在兩可之間。」

  「嗯!如今陛下銳意整軍,以後正是建功的好時候!要是章兒科舉不成,隨我蔭封入軍倒也可以。」


  孫氏久久無語。

  徐明驊側頭看著自家娘子:「嗯?十娘?」

  孫氏嘆了口氣:「也行吧!爵位是端兒的,蔭封給了章兒,以後靖兒就要靠自己麼?他自小那麼聽話.」

  說著說著,孫氏已經帶上了鼻音。

  在戰場上,對著十幾萬白高大軍,心中也不慌的徐明驊趕忙側過身:「哎!你這.怎麼還哭上了。」

  「是誰前些日子還和我說,『官人,京中有好幾家高門的大娘子探問咱們靖兒呢.』」

  聽著徐明驊模仿自己的語氣說話,孫氏用力的捶了下徐明驊的胸膛。

  「說起來,之前我得以統帥天武軍,還是因為靖兒,」

  「端兒有爵位,章兒有蔭封,但是咱們這小兒子,他.比他老子我的路都寬啊。」

  孫氏沒說話,趁著月光瞧著似乎在點頭。

  過了一會兒,徐明驊看著自家大娘子,道:「想什麼呢?」

  「在想姑姑堂嫂家的大孫女兒.」

  孫氏話沒說完,徐明驊道:「這門第很有些不齊啊,還是商賈人家.」

  「官人瞎說什麼!什麼門第不齊,我是想問官人你,軍中有沒有什麼青年俊才,能和盛家大房議親的。」

  「哦哦!之前你不是說盛家大房一直想找個文官苗子麼?給人家尋個軍漢,人家樂意?」

  孫氏在黑暗中白了徐明驊一眼:「再等三年?淑蘭那姑娘都多大了?長梧還娶不娶媳婦兒?盛家大房這些年,可沒少給咱們家分紅。」

  「哦哦!那我便尋個機會,讓靖兒帶幾個年輕有為,還沒婆娘的尉校去酒樓吃酒.」

  「人家未出閣的姑娘怎麼好去酒樓!要不就來侯府外院兒?」

  「夫人說的算,怎麼安排我聽您指揮。」

  孫氏嗯了一聲,然後又沉沉的嘆了口氣。

  「這又是怎的了?嘆了這麼大口氣?」徐明驊問道。

  「說了你也不懂!睡覺!」

  轉過天來,

  徐家跑馬場上,

  消失了三四日的身影再次出現。

  等徐載靖鍛鍊完,

  用了早餐準備離開母親的院子時,

  「靖兒!」

  「母親?怎麼了?」

  孫氏招了招手,竹媽媽便捧著一封信走了過來。

  「去盛家的時候,把信給你姑祖母。」


  「領命!」

  徐載靖拱手一禮。

  孫氏笑著擺了擺手。

  臨出門前徐載靖去馬廄中轉了一遭,

  滿心喜愛的看了看兩匹有孕的馬兒後這才離開侯府。

  此時天時尚早,

  路上人很是有些少,

  但路邊巡鋪中的兵卒,聽到徐載靖過來拱手叫人的時候,卻是都穿上了新衣。

  這也是當今皇帝整壽的福利之一。

  等成績公布的日子是心中忐忑有些難受的,哪怕徐載靖、長柏、顧廷燁也不能免俗。

  時常會走神發愣,

  尤其是齊衡,

  莊學究品評他此次考試的話語,

  平寧郡主通過詢問不為弄得一清二楚,免不了語重心長的同齊衡說上一通。

  莊學究看著學堂眾人的樣子,暗自搖了下頭,但有過此經歷的莊學究沒多說什麼,只是朗聲道:「來,我們看下一句,子曰」

  講了好一會兒後,

  學究看了看外面,道:「今日上午的課便到這裡吧。」

  也是在這個時候,

  盛家後院兒,

  壽安堂,

  微微蹙眉的盛家大房老太太拄著拐杖,帶著面帶憂色的李大娘子還有淑蘭、品蘭走了進來。

  一番見禮問安後落了座,

  老夫人看著大老太太緩聲道:「老嫂嫂,我跟你也就不拐彎抹角了!想問您一句,淑蘭這丫頭,給她找個有前途的軍中尉校,可好?」

  聽到這話,

  盛家大房的眾人紛紛面露驚訝。

  李大娘子想要說話,可是在汴京的這些給淑蘭相看的日子,讓她沒把話說出來。

  盛家在宥陽也算是大戶人家,

  但是進了這汴京,卻是有些不夠看。

  李大娘子她相中人家,人家看不上盛家。

  「老妹妹,你怎麼想起問這個了?是有什麼.」大老太太輕聲問道。

  老夫人笑著點了下頭,將孫氏的打算說了出來。

  「說起來,讀書不成只能當個小吏。」

  「可這些跟著我那侄兒的年輕尉校,前程卻是不錯的。您要是覺得可以,我就讓我那侄兒著手準備。」

  「嬸嬸,這戰場上刀劍無眼.」


  李大娘子遲疑的說道。

  大老太太擺了擺手,打斷了李大娘子的話語,笑看著老夫人道:「老妹妹,你是在汴京待久了的,這事兒我聽你的。」

  老夫人笑著點了點頭。

  品蘭則高興的看著害羞的淑蘭,低聲道:「姐姐,真要是個尉校,說不準二哥多高興呢!」

  (本章完)

  (還有更新耶)


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