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酒館一游
第48章 酒館一游
五五年六月前門大街
閻解曠的大柵欄之旅是一塌糊塗。
擺攤的根本不看他,也不理他。拉著閻埠貴一個勁的介紹他家的西周祖傳鼎器,閻解曠看了一圈,嘴上一撇,除了擺攤的人是真的,沒一件真的。
閻埠貴還很興奮,小販的一句,「一看您就是文化人。」閻埠貴有點飄飄然,閻解曠實在沒辦法了,他看到他爹都在摸兜了。
「爹,我餓了。」閻解曠在旁邊說。
閻埠貴還沒在小販的吹捧中走出來,問了一句,說道:「剛吃多長時間,等會兒。」
閻解曠雲淡風輕的說,「等你錢都被騙走了,我就更沒得吃了。」
小販臉色變了,但看是個小孩兒,也沒說什麼。
閻埠貴從夢中醒來了,嘴上客氣說:「你看孩子餓了,這是祖國的花朵,可不能萎了,下回,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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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抱著閻解曠,一路小跑,邊跑還邊說著,「我看挺有歷史的啊?」
閻解曠無語,說了一句:「你沒聞到那綠鏽還有一股尿味呢,多鮮啊。」
閻埠貴恍然,帶著閻解曠東逛逛,西瞧瞧。一會兒,「小三,這個怎麼樣?」一會兒,「三兒,看著真不?」
閻解曠後來一句話也不說了,閻埠貴知道他老兒子煩了,就帶著他去老賀頭的小酒館去了。
正陽門,小酒館,閻解曠覺得有點意思
閻解曠頭一次來,就是看個新鮮,一進門就看見一個大櫃檯,裡面有一個好看的女人,在撥打算盤。
父子倆剛坐下,老賀頭一眼瞧見了閻埠貴,「老閻啊,伱是把我忘了吧?」
閻埠貴趕緊回道:「老賀啊,哪兒能呢,這最近有點忙,到這邊少了,來三兩酒,再來兩個小菜。」
老賀頭回頭喊了一嗓子,轉過來坐在閻埠貴邊上,「呦,才看到,你兒子,可真俊。」
「賀爺爺好!」閻解曠乖巧的問好。
老賀哈哈一樂,「好好,想吃啥,我讓後面給你下碗面,配上我們家小菜,那叫一舒坦。」
閻解曠還真餓了,趕緊道謝,「謝謝,賀爺爺。」
櫃檯的女人出來了,端出個托盤,裡面酒壺,酒盅,涼碟。
閻解曠才發現這女人有著身孕呢。
「爹,這誰啊,這小娃這麼可愛。」女人一邊放著酒菜,一邊說。
老賀頭說,「慧真啊,你忘了,我跟你說的甘井胡同的新鄰居,就是這爺倆。」
「爹,你給弟弟要了面,我帶他到那邊吃,你們聊著。」說著走過來伸出手。
閻解曠順從的把手遞過去,徐慧真拉著閻解曠去櫃檯裡邊了。
閻解曠也是一路好奇,一路問這問那,一會兒就跟徐慧真熟絡起來,徐慧真也挺喜歡這個弟弟的。
過了一會,閻埠貴喊閻解曠回家,閻解曠跟徐慧真道了別,說有時間來看你。
父子二人回家了,路上老爹情緒不高,閻解曠也沒問。
四合院前院
回來的時候,閻解放幾個孩子在打沙包。
楊大爺在收拾靠近門的廂房和耳房,閻埠貴湊過去,「要來新人了?」
楊大爺一看是閻埠貴,直接告訴他,收購站來個副站長,分配這兩間房了。
閻埠貴幫著收拾一會兒,跟楊大爺說,「你這麼多東西沒地方放,也不用,那倒座房本來就是放雜物的,你可以放那啊。」
兩個人就往倒座房倒騰。
何雨柱拎著飯盒從大門進來,「呦,兩位大爺,現在社會,可不能多吃多占啊。」
何雨柱對閻家一直是心有惡意,對閻埠貴也沒好話。
閻埠貴一般都不跟他犯話,今天前院這麼多人呢,回了一句,「街道分配的雜物間是給全院服務的,你也可以用,沒人攔著你啊。」
楊大爺也一旁解釋,說道:「我這就放幾天,就處理了。」
閻埠貴不樂意了,說道:「你跟他解釋幹嘛,他只是軋鋼廠的主任,也不是四合院的主任。」
「呦,怎麼,不讓人民群眾說話了。」何雨柱不依不饒。
「說唄,跟誰說都行,你是誰啊,英雄。」閻埠貴的嘴也是夠狠。
何雨柱臉騰下就紅了,憋了半天,「等著瞧。」放了句狠話進中院去了。
閻解曠一直想不通,傻柱對自己的惡意到底從哪來的。
不一會兒,何雨柱拉著韓幹事來到前院,賈東旭和張二柱也在後面過來了。
何雨柱急性子,直接就說:「韓幹事,這雖然是倒座房,但也是屬於公家的吧,這私自往裡放東西,是不是占公家便宜?」
韓幹事有點尷尬,但也沒躲避,直接說道:「這兩間倒座房不能住人,暫時分配不出去,為了不浪費,才允許四合院的居民,往裡面放些雜物。」
說著,韓幹事把兩間房的門都打開,讓大家看到。
何雨柱現在就想找回場子,「屬於公家,就是放著,也不能滿足一小部分人的私慾。」
韓幹事有點不樂意了,像是她拿著公家東西送人情似的,說道:「是,何雨柱同志說的對,那什麼,你們誰家的誰都搬回去吧,回頭我就上鎖。」
大家一看這是不讓放了,得嘞,這點事上升的高度太高,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各家開始搬各家的東西。
何雨柱洋洋得意,就一直盯著閻埠貴,閻埠貴根本不瞧他。
「閻老師,你怎麼不動啊?」何雨柱急了。
閻埠貴微微一笑,說道:「沒我家東西我搬什麼?」
何雨柱愣住了,韓幹事看最後剩的還有兩口缸,幾個鍋,就問這是誰家的。
「那是何家的,沒看到放到最裡面嗎,第一個搬進去的,是何大清。」王寡婦也不樂意了,大聲的說。
何雨柱滿臉通紅,韓幹事對著何雨柱說:「動手吧。」
最後,兩間倒座房清空上了鎖,一場鬧劇收場了。
晚上,就聽中院,何大清大罵何雨柱。
四合院東廂房張二柱家
賈東旭和張二柱喝著酒,桌上一盤醬牛肉,一盤花生米。
賈東旭也在抱怨,說道:「你說跟你何雨柱有什麼關係,多管閒事。」
張二柱知道賈東旭的怨言從哪裡來,他幫著抬了半個屋子的雜物,現在就堆在中院,還不知道怎麼處理。
張二柱也說道:「是啊,你說好麼央的,沒事非讓大家讓屋,讓出來也不是他的,他圖啥?」
「我跟你講,我從小跟他一塊長大,他就是傻,現在更傻了。」賈東旭喝了一口酒憤恨的說道。
「我剛來的時候,一大爺說我跟傻柱最像,這我一看,我只是愣,他是真的傻。」張二柱跟賈東旭碰個杯,兩個人哈哈大笑。
張二柱小聲的說道:「前兩天我看那傻柱看嫂子的眼神有點不對,你得提防著點。」
「他敢,姥姥,下回讓我看到,看我怎麼收拾他。」賈東旭有點怒了。
倆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喝著,說著河螺生意上的事。
「哥啊,不好幹了,全是賣河螺的,還都是小孩。」張二柱抱怨著。
賈東旭嘆了口氣,也說道:「現在哪兒還有河螺了,一條河都要空了。我說前院的早就不幹了呢。」
倆人一商量,停了河螺生意,好好上班。
這時候,賈東旭想起,他還有個師傅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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