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灌注演化
「神明古經……」
以姜凡現在的境界，一本大帝經文，僅僅只是看了一眼，便成功入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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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足為奇。
至於白澤所說，需要有神性才能夠修行這功法。
但是對於已經成為大帝且守護過眾生的姜凡而言，不算限制。
在眾生眼中，姜天帝就是神明！甚至更超越神明！
此刻面板之上，這一卷經文的名字之後，已經多出了「可灌注」三個字。
「好像沒什麼值得學習的必要……」
姜凡思索道。
全篇看下來，這一卷神明古經雖然不俗，但也只是和太虛經相當。
為同一級別的經文，即便是學習，也不能夠提升姜凡的戰力，也無益於壽元的提升。
那老白澤壽元悠長，其實純粹是因為它自身便是神獸的緣故。
可即使如此，在悠長的壽元也有耗盡的一天。
否則老白澤何至於墮入黑暗？
「但是話又說回來……」
「若是哪天姜青山修行有所疑惑，前來問我這個師尊……」
「我總不能現學吧？」
姜凡這樣想著，心中默念了一聲「灌注十年掠奪壽元！」
其實他也想看看，這個所謂的灌注壽元，是以一種什麼樣的形式，讓他學會所謂的神通術法的！
反正十年的掠奪壽元，換算成自身壽元也不過一年而已。
即便是再怎麼布局，也不差這一年了……
腦海之中，一萬六千五百年的掠奪壽元，數字瞬間縮小，變成了一萬六千四百九十年！
而另一欄，「神明古經」後面的「入門」，也緩緩發生了變化……
【你天資無雙，骨骼驚奇，悟性不凡。修行神明古經第一年，便已經融會貫通！】
【你不滿足於現狀，繼續參悟，第四年神明古經大成！】
【第七年，你繼續參悟早已吃透的神明古經，並從中提煉出真正的精華，凝結九個帝字！】
【第十年，你觸類旁通，將神明古經中的九個帝字與太虛經結合，領悟出太虛神光！】
神明古經（大成）、太虛滅神光（大成）。
……
姜凡端坐在道台之上，周身散發出無量神光！
無數靈光在其眼中碰撞，似乎有一片大宇宙在演化！
在某一刻這種演化停止，姜凡的眼眸之中，靈光消散，露出一絲意外之色。
這面板確實很神奇。
他明明端坐在道台上不過一瞬，卻像是真正修行了神明古經十年。
此時十年間的各種感悟都一同湧上了心頭，像是在回憶這一段歷程。
「竟然還能領悟出一門禁忌秘術！」
十年徹底將一門帝經演化大成，姜凡並不感到意外。
他就是差不多算準的時間，才選擇的十年。
只是沒有想到，效果出奇的好。
此刻他緩緩攤開一隻手掌，其中有九個璀璨的帝字在流淌。
像是一尊神明，被構建了出來。
「太虛神光，很強！」
他如此誇讚道。
以他的眼力，可以看出，這一式禁忌秘術，威力很強大，結合了太虛經與神明古經的精華。
再加上是自己演化而出的緣故，因此不會有任何不契合之處。
施展起來足可以得心應手，至於威能，甚至能與自己壓箱底的手段相當！
戰力有所提升，姜凡很高興。
「要不要再去弄幾本帝經來演化演化？」
但很快，他就將這個想法否決了。
這一次固然有所提升，但也並不大，即便是再找來其他的帝經，再能夠領悟出幾式禁忌秘術又如何？
幾本帝經於事無補，不會讓自己的戰力提升多少。
因此這樣的演化固然神奇，但此刻他覺得沒有必要。
方才只不過是為了做個試驗，想要有所了解罷了。
壽元金貴。
即便是想要爐養百經，也可以等到日後不愁壽元以後。
時光飛逝，姜凡最近將自己的「棺槨」又取出來了。
一個人在那修修補補。
這二十年，他身上的「暮氣」越發濃重了，像是回到了當初在星空之中的狀態。
整個姜家，修為高深一些的，都能夠感應出來。
他們的心情再一次沉重起來，只可惜姜凡不能夠告訴他們真相，不能告訴任何人。
這些時光，他自然也沒有荒廢。
不僅僅只是修補自己的棺槨，也曾在家族之中進行過多次「講道」。
造福後代，提攜他們的修行之路。
有不少姜家族人得到了很大的好處，修行突飛猛進了。
還曾扛著棺槨，去往不老山。
索要了一些神金、靈礦，還有一些經文，甚至是帶出了一株古老藥王。
雖然不是不死藥，卻也可以視作半株不死藥了。
它存活的時間太長，藥力積攢的很驚人！
「給他！」
「他將要死了！」
「沒必要同他計較什麼！」
當日，不老山中的禁忌生靈這樣說道。
「一位無敵的暮年天帝，手提帝兵，肩扛棺槨，降臨不老山！」
這樣的場景，讓他們膽寒。
沒人能保證，這位有著無數「前科」的天帝，會做出怎樣瘋狂的舉動！
於是，它們選擇妥協。
「師尊！有一處秘境開啟了！」
「有人說，那是古代的一位大帝所留。」
「我想去闖一闖！」
這一日，姜青山走入了大殿之內，無比恭敬的說道。
他的目光炙熱。
高台之上的那一道身影，依舊偉岸無比，強盛無邊。
但作為太虛天帝的弟子，他卻能夠明顯的感受到自己的師尊似乎在日益衰弱。
這種衰弱很不明顯，但卻確確實實在發生著！
高台上，姜凡抬了抬眸，目光望向下方的青年。
這一年，姜青山三十六歲。
他的身形長得壯碩，面容很英俊，青衫磊落，恍惚之間，有他師尊的影子。
但卻又有一股，神聖氣息。
這屬於他自己，並未一味的趨同於姜凡，這令姜凡很讚許。
「出去闖闖也不錯！」
姜凡只說了這樣一句，卻是對這位弟子的認可。
這一年，姜青山的修為已是凝魄三重。
處在修行的第六個大境界。
與他同輩者，無有勝過他的，甚至已經在與上一代競爭！
這樣的修為，在一些三流的宗門，已可以擔當宗門之主！
因此，在修行界中，這一境界還有著另一個稱呼，即：大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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